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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大jiba扩张产道/小狼崽出世[有蛋]

    自从知道常青怀了狼崽子,白琅更是处处小心,连常青身体歪一歪也要受他的半天念叨,他现在都是趁常青睡着的时候才去巡林,其余时间都小心翼翼的守在常青身边。

    晚上,屋子里传出压抑的呻吟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不…啊…嗯啊…不要了…不能再进去了…”常青骑跨在白琅的身上,腿间湿漉漉的插着一根粗黑的大棒子,双手撑着白琅的肩膀受不了似的往上拔高身体,后腰凹陷成一个性感的弧度,两个腰窝诱人无比,挺起的肚子微微鼓起,浑身粉红异常。

    “不行,律说人类不比狼,要时常扩张产道,否则下崽子的时候会很危险。”白琅不容置喙的扶着常青的腰侧,一半手掌托住他的肚子,一半手掌钳着趁手的腰肢把常青轻轻抬起,又慢慢的放下,让roubang在软xue里缓缓抽动。

    guntang的大jiba又粗又硬,如同铁柱似的不容分说的梗在yindao里,圆润坚硬的guitou堪堪顶在宫颈口,铃口对准那个小口轻顶,却徘徊在外面,不敢进去,把宫颈口顶得微微凹陷下去。

    “啊…啊…要顶到孩子了…”常青难以忍受的甩头,白皙的肌肤浮起汗水,在灯光下如同镀上一层晶亮的光膜,美艳诱人。

    “别乱动。”白琅闷哼一声,爱人在自己身上乱扭,他也忍得非常辛苦。

    “啊嗯…快一点…磨得受不了…好痒…里面…要…”常青xue里颤得厉害,被如此慢条斯理的磨着,饥渴的阴rou根本无法满足。

    “不,不行,会伤到孩子的。”这下是常青愿意白琅不愿意了。

    “不…不会的…还有zigong和胎衣保护…”常青rou欲占据上风,竟自发的在白琅垮间上下运动起来,布满青筋的粗粝roubang捅开湿软瘙痒的xuerou,rou壁爽得直发抖,热情的分泌出yin液来进行润滑,紧紧的夹住roubang细细的吮吸。

    然而他小幅度的动作不过是饮鸩止渴,roubang才退出一点点,腰就无法承重的坐回来,除开宫颈口和zigong旁的穹隆两块软rou被顶得发麻之外,一直被卡住的xue道和xue口快感根本不够强烈。

    啊嗯…cao到了…啊…好…舒服…”常青自己扭腰扭得欢快,哪里痒痒就让roubang磨哪里,白琅愣生生的充当着人形按摩棒,生生遏制住自己的欲望,不在雌xue里横冲直撞,忍得额角直冒青筋。

    看着眼前常青满是欢愉和餍足红扑扑的小脸,憋得牙痒痒,待常青再次往上挺腰时,一口咬住他送到眼前的奶头。

    “唔啊…好…啊…舒…服…”常青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猝不及防的浪吟出声。

    本来因为怀孕他的rufang这几个月快速的长大了,越临近产期,rufang已经胀鼓鼓的呈半圆球形,粉奶头圆头圆脑的坠在白嫩鼓胀的rufang上,看起来就yin荡得很,而且还时不时的发涨,有点疼疼的,此刻被白琅一吸,更是爽意更多一些。

    白琅本意是不平衡的,想要咬奶头惩罚他,结果他反而更爽了,气得白琅含住奶头狠狠啜吸,又舔又咬的蹂躏可怜的小rou粒。

    “啊啊…要掉了…轻…点…嗯啊…”常青身体绷紧,像张拉到极致的弓。

    白琅齿腹咬住乳晕,舌头把yingying的奶头舔得绽放开来,舌尖顶着乳尖往奶口钻研。

    “啊…你…讨厌…”常青越是尖叫越是嗔怪,白琅就越是变本加厉的凌虐奶头。

    常青知晓他是故意的,于是也报复性的夹紧xuerou裹住roubang左右摇动打转。

    白琅本来就忍得辛苦至极,此刻roubang被jiba如此细密的taonong,不仅没有缓解,情欲反而越演越烈,血气直冲下面陷在温柔乡的那处去,roubang充血,愣是又大了一圈。

    “啊…怎么…又长大了…好粗…”常青咬着牙勉强起伏身体,然而插着的roubang又粗又烫,他被烫得浑身通红,眼角眉梢都是媚意,腿根酸软不已,哪里还有力气动作,直接一下坐了回去,箍着roubang的xue口快速的往下回落。

    幸亏白琅眼疾手快的接住他,否则guitou都要顶破宫颈插进zigong里去了。

    “啊啊…”然而guitou已经陷进韧性十足的宫颈口里了,还差一点点就要插进zigong里了,怀孕的身子本来就敏感,光这一下,常青直接潮吹了,宫颈口流出一波滑腻的阴液,淅淅沥沥的循着直挺的roubang留下来,把roubang没进去的根部和黑黝的阴毛都淋得油亮亮的。

    常青下腹抽搐着,小roubang连续射出白液,雌xue更是水流不止,xuerou绞得紧紧的,恨不得把大鸡吧生生的吸出来,而roubang本来就还没有爽够,怎么可能射得出来。

    白琅憋到极致,倏然拔出深陷花xue的roubang,本来痉挛着的xuerou紧紧的贴着roubang茎身,也被强行的带着往外拔,却挽留不住那最爱的大家伙,等roubang完全退出去,阴xue口外翻着,连里面的软rou也带出来了一点,红艳艳的颤抖着,看起来十分可怜。

    白琅能憋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手一下子把常青整个的抬起来,roubang对着后面的菊门要进不进的戳弄几下,常青高潮过后的身体软得很,刚一放松下来,大jiba就毫不客气的闯入直肠之中。

    这些天白琅插前面的女xue都只是抚慰抚慰常青的欲望而已,而自己永远不能尽兴,自从常青怀孕以来他都是使用后xue,菊xue虽不如女xue湿滑,但是弹性柔韧的肠道温度比女xue的高,jiba进去,热烘烘的,像是能立刻就被捂化在里面一样,而且还能整根插入,简直不要太爽。

    连续几个月后xue都受到白琅的疼爱,现在几乎时刻都是软着的适应被插入的状态,白琅轻而易举就进入到直肠的最深处。

    常青被插得唔了声音,软嗒嗒的靠在白琅的肩窝处喘息,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依偎在一起,进入后面的菊xue白琅便没有了顾虑,下下末根的对着软xue狂cao猛干起来。

    热乎乎的湿润气息喷在耳朵里,像是催促他加油用力,白琅得了命令一般,有力的手臂肌rou勃勃,大手一边一只握住常青的臀瓣,往上抬起,roubang整根抽出,又突然放开,常青惊呼着往下坠落,一下子又深深的坐回roubang上去。

    嘴里啊啊啊的大叫着被白琅上下抛动,颠簸得如同坐船,他感觉自己如同风浪尖上的一艘小舟,被困在快感和情绪中迟迟找不到方向。

    被白琅吸住的奶头,酥爽得不能自持,rufang围绕着那一点上下左右的四下晃动,如同装满了水的水球似的荡成波浪,奶头被吸得越来越涨。

    而大roubang搅得rouxue汁水丰沛,体内的浪潮冲击得越来越高,连头发丝都充斥着欢愉的极致快乐,当浪潮淹没头顶时,常青高声的尖叫着,体内憋到使人发疯的滞涨感四下迸射开去,roubang,花xue又喷射出爱液,而胸口更是飙射出一股乳白色的奶水。

    白琅感觉喉咙一甜,奶孔里的奶水汩汩喷在舌头上,他愣了一小下,就赶紧啜住奶头,用力的吸起来,激动得被肠rou嗦紧的roubang也射了出来。

    “啊…轻…轻点…难受…”这是常青第一次出奶,觉得rufang涨涨的,奶口被吸又麻又痛,不过被吸过之后,奶子倒是不那么胀疼了。

    白琅用手指堵住一边的奶头,吸完一边,又毫不浪费的再吸另一边。吸得常青耳朵脖颈都一片潮红,嘴里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直到rufang都吸得瘪下去了一点,已经不出奶了,白琅还意犹未尽的含住小rutou猛吸,舌头不断往奶口钻。

    “不要了…没有了…啊…嗯…”常青被吸疼了,推拒着胸口毛茸茸的脑袋。

    白琅这才放口,射得半软的jiba拔出来,自然的插回女xue里去充当扩张棒,头恋恋不舍的埋在常青棉花团子一样的rufang上,嘟囔道:“还想喝奶。”

    常青被他逗笑了,用力的揉乱他的银发,“怎么像个小孩儿似的,以后你也要和孩子抢奶喝吗?”

    白琅嗅着乳香,撇撇嘴,岔开话题:“明明离产期还有两个个月,但是却这么早就涨奶出奶了?”

    “不知道,可能怀狼崽子和怀小孩儿不一样吧…”常青知道他别扭又不点破,含笑捏了捏他的耳垂。

    不过接下来的两个月,白琅都如愿以偿了,毕竟狼崽子还没影儿呢,常青一对奶子的奶水都进了白琅的肚子。

    冬去春来,夏季百花盛放,万物生机勃勃,快到产期这段时间,常青肚子大的几乎看不见脚下的路,每次要做什么总是要喊白琅帮忙。

    这天,常青睡一觉醒来,觉得小腹坠坠的,有点涨,他还以为是想上厕所,提高音量喊道白琅。

    白琅不知道在外面捣鼓什么,迟迟不见应声,常青又喊了一声,觉得肚子越发胀痛得厉害,便便都憋得快要拉出来了,也不见他进来。

    直到常青叫了第三回。

    “阿青,你醒了。”白琅揩干净脸上的汗水走过来,看到常青满脸惨白,惊慌的问:“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想上厕所,快点,憋不住了。”常青痛苦的开口。

    白琅赶紧过去抱他,然而才把他扶起来,常青“唔…”了一声,难耐的道:“已经拉出来了。”

    白琅赶紧拉来被子,因为这几天天气很热,常青孕肚又太大,穿脱不方便,所以下面几乎都是不穿的,而此刻只见床单上赫然躺着一只胎衣包裹着的毛发稀疏的小狼崽子。

    “阿青,不是便便,是崽子啊!”白琅惊叫起来。

    白琅完全慌了手脚,把常青放躺回去,原地打转:“我…我…我去找律去。”

    “别。”常青赶紧拉住他,下腹还是涨得厉害,浑身汗蹭蹭的,勉强提醒,“来…来不及了,律说小狼出来要先去胎衣。”

    白琅见他这般难受,心也揪起来,赶紧扑到床头问:“阿青,疼吗?”

    常青摇摇头,用力挤挣小腹,竭力道:“…先看孩子。”

    白琅这才放开他的手,理智也回笼了,想起律给他说过的注意事项,把小狼捧到一边,赶紧变回狼身,开始舔他外面附着的胎衣和湿哒哒的胎毛,一边舔狼崽一边注意常青的情况。

    不知狼崽子太小了还是平常产道扩张得好,常青倒是觉得不是很痛苦,很快感觉什么东西从yindao口滑落出来,第二只灰色小狼出生了。

    白琅接过去给它舔干净,然后,第三只又出来了。

    等银月和律匆匆赶来,常青已经累得睡下了,白琅一个人蹲在婴儿摇篮前笑得傻兮兮的,而婴儿篮里躺着三只毛茸茸的小狼崽。

    小狼崽的成长周期比较快,两三个月已经遍地撒欢了。

    整天把这里咬坏了,又把那里推倒了,胆子大的老大都敢爬上房顶了!

    刚见到崽子时,初当爸爸的白琅是幸福的,然而现在他只觉得心累。特别是当三只小讨债鬼使劲缠着常青时,白琅孤苦无依的坐在一边,觉得狼生简直了无生趣。

    他曾经因为三只狼崽吃得太多,常青产乳不够,想要送两只给律,被律严词拒绝,然后送来一只产奶的母羊。

    现在这样调皮捣蛋的模样怕是更送不出去了。

    最大的一只大崽最为调皮,把常青的裤腿当做假想敌,拼命的低呜试图恐吓裤脚,然后趴低前肢,一下子扑上去咬住裤腿,用犬齿咬住左右甩头撕扯。留下一个毛嘟嘟的圆溜溜的小屁股对着白琅。

    常青摸了摸趴在膝盖上的最小一只崽子,轻轻的踢了一下腿,“去找你爸去。”

    大崽圆溜溜的滚了个跟斗,灰色的胎毛退完了,此刻像个雪团子似的咕噜咕噜滚到白琅脚边,立刻翻身站起来,四肢小短腿就要往白琅身上跳,嘴里嗷呜嗷呜的兴奋叫着。

    白琅看着狼崽子这傻样,愁云惨淡立刻拨云见日,高高兴兴的变身成大狼,狼崽子马上扑腾着往大狼身上扑,连趴在常青膝头,性格比较乖巧的小崽也乐颠颠的跳下来想要去巨狼身上玩。

    白狼快快乐乐的背着他的三只崽去森林里玩儿去了。

    常青打发走了这一群父子,这下才终于清静了下来。

    日子一天天平淡无奇又充满温馨的过着,半年,狼崽子们已经长得半大了,学会了自己找食物吃,这下子它们的玩耍场所从屋子小院扩大到整片他爸“承包”的山林,整天整天都见不着影儿。

    可把白琅乐坏了,这下常青就又是他一只狼的了!

    常青前脚刚叮嘱好狼崽们天黑前务必回家,后脚一转身,就被白琅一个熊抱扛在肩头,往屋里走去。

    “啧…你干嘛?快放我下来!”常青嗔道。

    白琅急不可耐的把他放倒在床上,俯身压下去,哑声道:“当然是干你。”

    大手毫不客气的一把拽开常青的衣领,精致的锁骨,柔韧的肩线和圆润白皙的肩头映入眼帘,白琅故意骤重,低头先含住喉咙间小小的凸起。

    吸得常青抖了一下,呻吟一声,扬起头上,把脆弱的喉咙完全暴露出来。

    白琅把白嫩的脖子舔吸得全是红色唇印,十分满意,又去咬凹陷的锁骨,大手也不闲着的继续脱常青的衣服,衣服剥落,常青洁白如玉的身躯泛着圣洁的光芒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

    胸前的rufang自从没有哺乳后倒是停止分泌奶水了,不过也一直保持着这么大了,白琅一手一只,软嫩的乳rou滑得腻手,像是握住两个面团,白琅爱不释手,抓住上下左右的狂揉一通,顶端被狼崽子们吸大的rutou被他压在手心下打转,粗糙的手心磨得奶头又酥又痒,不一会儿就变硬挺胀大起来。

    白琅顺着常青柔顺的下颚线满满舔弄网上,绯红的面颊,和小巧的鼻尖,最后才含住两片微张吐露着诱人呻吟的双唇。

    “唔…唔唔…”常青被他亲得喘不上气,被白琅霸道的唇舌堵住,说不出话来。

    大舌勾住他的舌尖滑动,唾液在口腔之间来回交换,不分你我,啃噬,舔咬,吮吸,两人激烈的纠缠着,手下的两颗奶头像是要被揉掉了似的,辣辣的疼。

    “唔…嗯唔…轻…啊…”常青勉强从紧密相贴的唇缝里挤出一个字,又被白狼汹涌的吻住。

    手上倒是很有默契的换成指尖夹住奶头摆弄,拇指摁着顶端的奶口,把yingying的小奶头揉得东倒西歪,快感一阵阵传导到下腹上。

    “哼嗯…”常青激动得流水,下身已然情动不已,自发的张开腿盘在白琅的腰上,湿漉漉的xue口把白琅的裤子都弄湿了。

    白琅大手不停的循着他汗湿的皮肤一路抚弄揉捏,一手握住常青身前高高翘起的小roubang,替他手yin起来。

    “唔哈…啊…啊…”常青爽得大叫出声,前面受到刺激,后面两个xue也不甘寂寞的蠕动起来,常青前面舒爽,后面空虚至极。

    “想要…后面…花xue…嗯…要…”常青遵循本能要求。

    “要什么?”白琅在他耳边亲得啧啧有声,亲得常青耳朵里都是湿漉漉的。

    “要…嗯…要大jiba…要狼鞭…插进去…唔…捅一捅…”老夫老妻了,常青一点儿也不忸怩,真情实感的求cao,脸上一片yin荡之色。

    “sao不死你!”白琅恨恨的咬了耳垂一口,一个翻身,两人调转了体位,白琅躺在下面,好整以暇看着发sao的常青,诱惑道:“换你舔,把jiba舔爽了,就cao一caosaoxue,好不好?”

    自从两人在一起,常青浑身上下他倒是都舔了个遍,常青却从来没有帮他舔过呢。

    常青望着他精壮腹肌下浓黑的那一大团东西,紫红色的阳具已经站起来了,猩红的大guitou破开包皮,圆头圆脑的露在外面,顶端水润润的。

    常青只觉得喉头一阵干燥,犹豫了一下,便埋下头一口将那粗壮的jiba纳入口中。

    高温湿腻的口腔比直肠更软,比花xue更嫩,特别是常青被噎得眼含泪水,眼尾媚红,两片红唇中间夹着那狰狞颜色的rou具时,显得无比yin荡。

    白琅第一次进入小巧的口腔,常青不太会koujiao,门齿不注意刮了敏感的roubang一下。

    “嘶——”白琅倒抽一口凉气,拍拍腿间埋藏着的头颅,“牙齿,收起来,把jiba咬坏了,以后拿什么cao你”

    “唔唔唔…”常青从鼻子里发出哼唧,想说的是roubang太大了,吃不下了。而白琅却爽得欲罢不能,摁住常青的后脑勺,希望能继续深入一些,硬邦邦的guitou恨不得顶进他的喉咙里。

    “唔…呕…”常青被噎的干呕,还没呕完,白琅又粗暴的把roubang抽出来,将嘴巴视做某处用来性交的地方,前后移动抽插起来。

    常青收起牙口,缩紧口腔壁,放松喉咙,让白琅的jiba插在嘴巴里挺动,没有机会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留下来,把大鸡吧濡湿得油光水滑,如同带着黑色鳞甲的巨龙,坚挺有力的cao控着常青的一呼一吸。

    常青被cao得嗯嗯直哼,鼻尖的鼻息喷洒在没有完全进入口腔的根部,roubang就受到刺激似的越大粗大狰狞起来,“噗嗤噗嗤——”把嘴里的唾液cao得四溅开,嘴唇边上,粉红的脸颊上都是带着细泡的唾液。

    常青被拽得头皮发痛,白琅才终于满意的用力挺进常青的喉咙间去,guitou顶着里面的小舌喷射出汩汩腥咸的jingye。

    大部分顺着食道滑进胃里,常青被呛得咳嗽不止,猛然推开白琅,roubang还没有射完精,后续的一部分歪射到常青的脸上,浓稠的jingye衬着嫣红的面颊,要掉不掉的黏在上面,简直像是那会勾人吸精的妖精似的。

    白琅气血翻涌上来,刚射完精的roubang又精神抖擞了,一下把常青扑倒,腰腹挤进他的双腿之间,大手扶住他白嫩的腿根,也不扩张,硕长的jiba对准花xue口一杆入洞,生生破开紧致的阴柔,海绵似的软绵绵的xuerou被一挤压,就软陷成roubang的形状了,甚至被挤出里面湿湿滑滑的液体,洞xue里湿滑一片。

    “啊嗯…”常青被磨得浑身泛红,一点儿也不像生产过的平坦小腹颤抖得厉害,甚至可以看到下面拱起粗壮圆柱型roubang。

    jiba一进入xue中就快速的大cao大干起来,粗壮的根部由于刚koujiao的时候没有被照顾到,此刻非常想进入热xue里去捂一捂,所以,白琅用力得牙关咬紧,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子弹头似的guitou猛烈的直击宫颈。

    “啊啊…轻…轻点…啊…花心…被cao坏了…啊…”常青眼角被cao得飙泪,没有孩子们在,嘴里也大声浪荡的叫喊着。

    白琅埋头发狠狂顶,宫颈口很快就受不住了,唯唯诺诺的打开,被白琅又一次全根抽出,整根闯入破开宫颈钻进zigong里去,roubang完全插进yindao里。

    两人皆是爽得一哆嗦,自从常青怀孕以来,两人很少这么畅快淋漓的性交了。

    “动…啊…cao…一cao…小zigong…啊…”常青猛然夹住白琅的后腰,含着guitou的小zigong也想念得很了,宫壁都收缩着自发舔吮圆润的guitou,分泌出一波热液来欢迎好久不见的大伙伴。

    “好爽,阿青里面好舒服。”白琅颈侧的血管迸起,后腰发力,先缓缓在yindao连同zigong里抽插起来,细细密密的快感包裹住两人。

    “啊嗯…好热…好…粗…啊…”常青抖得小腹都酸了,小roubang直挺挺的随着白琅cao干的动作前后甩动,腺液和jingye甩得他的胸口肚子和白琅的腹肌上都是。

    白琅起先只是慢慢挺动,接着加快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越来越粗暴,狂风巨浪般换着角度旋转抽插,guitou旋转碾磨,cao得常青除了大喊,双目无神,软成一滩的仰躺着呻吟粗喘。

    插在xue里的巨龙却不知疲倦的翻搅,撞击,一时间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响彻整间屋子。

    guitou把可怜的小zigong蹂躏得痉挛紧缩,最后战栗着抵达高潮,喷水射液,zigong把人形jiba含得紧紧的,拔都拔不动。

    “唔。”白琅猛哼一声,“射给你,saozigong好会吸。”被热情的zigong吸得喷射出今天的第二炮jingye来,jiba根部粗涨,囊袋抖动着,汩汩往输精管里输送jingye,再喷淋进zigong里。

    “额啊啊啊…”guntang有力的jingye射上敏感的zigong底,常青又是被一阵濒死的快感冲击得头皮发麻,欲仙欲死。

    高潮过两回的常青已经没有精力了,昏昏欲睡,然而已经憋得太久的白琅,好不容易逮着个小崽子们不在家的时间,一定要把之前没有吃到的全部找补回来,把软趴趴的常青翻身趴着,拿了个枕头垫在他的身下,肚子里的jingye被枕头挤压的股股往外流,顺着红艳艳的yindao流淌出来,小溪流似的,从阴阜中

    从阴阜中间流淌到顶端的小阴蒂上,然后流到小roubang上去。

    白琅看得眼热,大手掰开两片趁手的rou臀,露出中间艳红的菊门,丝毫没软的jiba对着小菊洞比划比划,湿漉油滑的jiba片刻不歇的试探着挤进菊xue里。

    早就习惯被插入的器官,被前面两次高潮也弄得松软的很,里面含着情动的肠液,白琅不费力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不行…要死了…”常青累得眼睛朦胧,迷迷糊糊的哭喊道。

    白琅从后面覆盖住他,结实宽阔的胸膛贴在他赤裸的后背上,这个动作十分温情,带着一种绝对的安全感,把常青完完全全护在身下,然而身下的巨物却一点也不怜惜的激烈的cao干着菊xue,肠rou被挤开又合拢,张阖的xue口很快被干得如同菊花一样绽放开来,直肠里的肠液流淌出来,挂在花朵上,水莹莹的,美不胜收。

    “啊…别…别…撞sao心…啊啊啊…”前列腺被guitou时不时的顶弄,一顶一下,肠rou就收缩一下,流出一波液体,常青肠道被顶得如同湿滑的井道,roubang在里面都要打滑一般,每一次都滑向那敏感的前列腺凸起上,干得常青汁水横流。

    常青完全无法思考,也没空想事,全部的精力都用来承受白琅的疼爱了,还被白琅变成兽型cao了一次,直到射得小jiba都疼了,外面的太阳也落山了,喉咙哑疼得昏睡过去。

    白琅神清气爽的从屋子里出来,看到自家三只崽子排排坐的蹲在门外,一点不害臊的道:“很好,今天你们做得很棒!明天继续。”

    大崽嗷呜嗷呜的叫了半天,虽然不会说话,但是白琅听得懂,它说:“明天可不可以不去林子里了?林子里一点儿也不好玩,想呆在家里和mama玩。”

    白狼瞬间变成大狼,响彻山林的一吼,崽子们瑟瑟发抖,二崽拦住它哥,认命的吼道:“明天我们也会听话的去外面“玩”的。”

    白狼这才满意的回去抱媳妇儿去了。

    大崽愤愤不平的冲着他背影呲牙。

    小崽懵懵懂懂:“哥哥,为什么爸爸要把我们每天赶到林子里,还要骗mama是我们喜欢去林子里的?”

    二崽叹气似的摇摇头,“我还太小,大人的事我们不懂。”

    三小只排排坐的蹲在门外,夕阳把三道小小的背影拉得长长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