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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良夜(新婚夜超甜大rou)

    林静听到房门口传来动静的时候,正坐在铜镜前面梳头。

    片刻之前,隔音效果极差的木格窗外传来了来闹洞房作妖为难人的青年男女们“快跑!”“谢成德恼羞成怒要发疯了!”之类的高喊以及各种开怀放肆的大笑,偏头看看滴漏已近戌时,便知道谢琮他们在外面应该是折腾得差不多了,刚准备起身去外间,谢琮却已经推门入内迅速落锁,几步就转过了屏风来到了里间。

    镶嵌了巨大铜镜的妆台两侧额外烧着一对红烛,经由铜镜的反光,将坐在镜前的林静身上照得异常明亮。两人相识的这一年多以来,谢琮看林静穿得最多的是道袍,其余时间也大多是些浅青、灰黑之类的成衣,仿若宣纸上一笔素淡的水墨,今日陡然穿上朱红的婚服,又为了凸显好气色不得不搽了一点淡色胭脂,整个人竟突然艳丽得让人几乎移不开眼睛。

    “灯下美人,古人诚不我欺啊……”谢琮上前几步按着林静的肩膀没有让人起来,自己则是接过了那象牙雕花的梳子,继续它方才的工作。乌黑浓密的头发因为戴了一天的发冠而被发带和簪子绞出了些许弧度,但是从手指间穿梭而过的时候依然柔软滑顺仿若流水,带着皂荚的浅淡香气,简单几下梳拢在手心,抽出一条发带在中下部打了个花结,不会扯痛头皮,也不会碍手碍脚。

    分明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林静透过磨得光亮的铜镜看着身后谢琮的神情,却忍不住地脸上发热,等到下颌被托起的时候异常乖顺地张开嘴,迎接对方今夜落下的第一个吻。

    “酒气好重,方才他们又灌你喝酒了?”唇瓣分离,扯出一线将断未断的银丝,林静抬手碰了碰谢琮的脸,发现对方的脸颊也是guntang的。

    “不多,就被灌了一杯……好吧,是一小坛,呵,一群混蛋!”青帝门平日里虽然并不禁止饮酒,但是也同样不提倡,毕竟行医之人无论是捻针还是执刀,双手都必须精准稳定,喝酒过多势必造成影响,不过逢年过节、大喜之日若是不饮上几杯,那这日子过得却也实在缺少了一些滋味。谢琮酒量其实一般,今日里同门有心针对为难,灌下去的又是多年醇酿,后劲儿极大,虽说那酒坛子也没比两个拳头大上多少吧,这时候还真有一点点上头了。

    “这酒……好大的药味儿。”林静稍微嗅了嗅,低声自言自语道,“为何要喝药酒?”

    “这……”谢琮看上去是真的有些醉意了,只是他这人酒品当真不错,不吵不闹,只是话比平日里多了些,合身一扑将林静抵在了妆台之前,困在双臂之间,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了林静耳根脖颈上,呵呵低笑了两声,又像是回味一样辨别了一下那药酒的味道,开口念道:“当归、熟地、yin羊藿;锁阳、枸杞、rou苁蓉……”

    “住口吧你!”林静刚听了两句就忍不住伸手按住了谢琮的嘴,阻止对方再说下去。就算他不怎么通医理,可这些药材里面有几样的名气实在是太大,新婚之夜,给一个那方面能力本就出众的乾元喝壮阳酒,要死么?!

    谢琮没有躲开林静的手,反而顺势伸出舌头,柔软灵活的舌尖在掌心里面飞快地打了个旋,趁着林静收手的瞬间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来长腿一迈几步就跨到了床前,待到林静反应过来,两个人早已经在床上的锦绣堆里面打了两个滚了。

    谢琮半跪在床上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林静,一只手勾住大红喜服已经松散了的衣襟缓缓拉开,却猛地呼吸一顿,只见那喜服下面并非是包裹严密的白色亵衣,而是一席纱衣,将透未透的衣料上用暗纹的技法织出了连绵的浪花,闪着细碎的珍珠光泽,正是琼崖道每年只出一百匹、有价无市千金难求的雪浪纱。

    “这衣服……哪来的?”谢琮的眼里烧着看不见的火,指尖顺着纱衣的纹路下滑,即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下方肌理的光滑与柔韧,在路过那透出些许暗红色泽的地方重重碾压一下,立刻感到了身下躯体的颤抖和挣动。

    “我在……啊……衣橱里看到的,只有一件,还是……嗯……是我的尺寸,以为是你放在那里,就……”rutou被隔着纱衣掐住,林静的气息立刻变得破碎又错乱,却还是抬手略显无措地拢住大敞四开的领口,抬头看向谢琮问道:“你不喜欢?”

    圆润明亮的眼睛看向谢琮,战战兢兢像是山间的灵鹿,却误把将它抱出了陷阱的猎人当成了救赎,小心的蹭上去讨好。谢琮只觉得方才被起哄灌下去的药酒此刻药理全都发散出来,胯下阳物硬得发疼,再也难以忍受,有些粗鲁地一把撤掉了喜服扔到床下,俯下身将那精瘦柔韧的躯体紧紧扣进怀中,发了狠地去吸吮啃咬着因为情动已经发硬凸起的乳粒,用实际行动让林静明白自己到底有多喜欢。

    “啊!轻点……呜呜,疼——”rutou被隔着纱衣叼住向上拉扯,林静不得不用力挺起胸膛缓解rutou几乎要被扯掉的疼痛,却是将整个人都更加紧密地贴在了掠食者的身上。轻轻抱住谢琮的头,像是爱抚又像是安抚地抚摸着那比自己略硬一些的头发,林静口中发出哽咽一样的呻吟,眼底却是闪过一丝带着笑意的暗光。

    虽说目前还生疏刻意了一点,但是他已经领会到了谢夫人之前那相当隐晦的指点——无论用什么手段心思,他不会让谢琮有机会从他身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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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元在性事上若是发起疯来,有时候当真是没有半点道理可将,好在谢琮自幼理智惯了,此刻虽然有些酒意上头,却还远没到失控的地步。

    雪浪纱制成的衣物前襟大敞被扯下了半截,要掉不掉地挂在臂弯里,林静身后塞着几个靠枕半躺在床头上,上半身从喉结到小腹全是泛白的牙印和大力吸吮出来的紫红色的吻痕。若论起对于人体感官经络的掌控,医家若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而谢琮很显然还是其中的佼佼者,修长的手指带着若有似无地气劲一直在小腹后腰一带与情欲相关的xue窍上来回游走,不必再多做什么便让掌中劲瘦的腰肢抖得像是风中细柳,配合着主人含在嗓子里的隐忍哽咽,格外惹人怜爱,却也更容易激发出心底那隐秘的控制和摧毁的欲望。

    医家的手段,林静之前的理解只局限于看诊疗伤,今日却是从另一个角度体验了一个透彻,被情欲彻底掌控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又想要逃避,却适时被谢琮一句“别动”给钉在了原地,只能无措又无助地看着谢琮将身体挤进了自己光裸的双腿之间,在小腹上流连半晌后抬头给了自己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托起掌中玲珑秀气的yinjing,将嫩红的头部含进了口中。

    “呜……啊!——”哪怕男性坤泽在性事上得趣更多靠的是后面,但是敏感的yinjing被以口相就的感觉依然相当刺激,林静从没经历过这个,只觉得那顶端被略显粗糙的软舌磨蹭了两圈,原本就只是勉强撑着脊背像是被电流扫过,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柔软的床褥靠枕之间。只有手指还能紧紧扣着身下的被面,指尖泛白手背泛着青筋,算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控制自己不要直接射在谢琮的嘴里。

    谢琮看出了林静的纠结,不逼他,却也没打算放过他,左右性之一事和治水同理,向来堵不如疏,现在隐忍的时间越久,最后释放的时候便越是爽利失控。如何让一个坤泽在床榻之间被yuhuo催熟直至失控,对于一个乾元来说简直算是半个必修课,谢琮之前的二十多年虽然活得像个和尚,却不代表他缺乏理论经验,手底下的撩拨不停,口中的吞吐加快,同时那属于乾元的信香逐渐发散,像是蛇一般缠绕在了林静身上。

    “放……啊!松口……不——”林静后颈的坤脉虽然被他自己用粗暴的手法破坏过,但是既然后来有心修复,为他悉心治疗的又是谢琮这么个国手级别的医者,半年下来虽然没有痊愈,却也已经修复了个七七八八,最起码如今对于乾元信香的感知和接纳方面都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如今在谢琮的几方夹击之下,坤脉渐渐发烫,连带着全身瘫软,汗水淋漓,信香更是跟着发散出来,与自己的乾元缠绕混合,像是两只缠绵交颈的禽鸟,口中除了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连半句连贯的话语都说不出来,却还是强迫自己忍着,不肯在谢琮口中射精。

    谢琮也是无奈,算是再一次见识到了林静到底有多倔强,一旦认准了的事情,任谁都无法强迫改变,他也怕真的把人憋坏了,只好将那已经濒临极限的小东西从口中退出,换成手指拢住吐着水的头部轻轻摩擦几下,立刻感到自己掌心泛起了一丝微凉的湿意。

    “你呀,怕什么呢?”沾染了jingye的手指开合之间很快拉出了细丝,谢琮看着从稀薄逐渐变得粘稠了一些的精水从掌心流到指尖,反手又将jingye涂在了林静被啃咬得红肿的嘴唇上,然后低头吻了下去,“这不是就尝到味道了吗?”

    略显咸腥的味道弥散在交融的唇齿之间,林静脑子有些发空地呆呆承受谢琮的亲吻,像是没有反应过来被喂进口中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看上去竟然显得有些懵懂,完全不像是一个曾经被乾元标记过甚至生过一个孩子的坤泽。谢琮不愿去多想林静从前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但是感受到对方身躯下意识地向自己怀中靠拢过来,满满都是依恋与信任,心中还是难以抑制地升起无比的自豪来。转而更加深重地在灼热的口腔里扫荡,直至对方呼吸不畅这才满意地抬头。

    缓过神来的林静此时也不需再说什么矫情的话语来推拒,贴在自己小腹上,和自己刚刚发泄过一次的yinjing挨蹭摩擦的guntang的烧火棍一样的事物,已经再明确不过地显示了谢琮此刻最迫切的需求。谢琮固然已经迫不及待,林静此刻也是被撩得全身火起,前面虽然射过,可是后xue却是分外不满足起来,承受着脖颈和肩膀交界处的啃咬,林静双臂攀上了谢琮的肩膀,同时修长笔直的两条腿也夹住了谢琮的腰侧,交叠的脚跟则是在乾元结实的腰背上轻轻磨蹭,像是邀请,更是一种隐秘又yin糜的催促。

    这样的催促对于任何乾元来说都不需要第二次。三根灵活的手指没有任何多余的挑逗和缓冲直接强硬地破开后xue环状rou圈的阻隔插入高温的体内,开始了飞快的碾压和抽插,早已饥渴蠕动的xuerou几乎是飞扑了上来,叼住手指便不愿松口,嫩红的肠rou很快便随着手指的抽插从暗色的肛口翻出一点,晶莹的肠液和更深处分泌的yin水更是顺着手指与肠rou的缝隙淋淋漓漓地滴落在了大红的被褥上。

    耳中听到的是咕滋咕滋的水声,指尖感觉到的是滑腻而guntang的触感,鼻端缠绕不去的是两个人逐渐纠缠在一起充盈了整个床帐空间的信香,谢琮眼中暴起了轻微的血丝,低头轻柔地吮去了林静眼中欲落不落的泪水,胯下肿胀得粗如儿臂的阳具却是以一种直捣黄龙的气势猛地撞进了桃源极乐温柔乡中。

    只是这第一轮的冲杀,便将林静撞得魂儿都要飞了。

    乾元赤裸的身躯高大而矫健,肌rou的线条明快流畅,随着身体的动作不停起伏,先前饮下去的药酒,酒意已经随着汗水化去,药性却囤积在体内,干柴烈火似的越烧越猛,充血成了深紫色的壮硕阳物周身裹满了湿漉漉亮晶晶的yin水,看上去越发狰狞可怖,若非坤泽同样天生便在性事一道上天赋异禀,怕是真的很难在毫无损伤的情况下把这么巨大的一根东西给吃下去。

    又猛烈快速地顶撞了怕没有几百次,林静前面又被cao射了两回,后xue更是发了水一般就没有干涸的时候,谢琮这才不紧不慢地xiele精,只是射出之后却并没有从高热的甬道内退出去的意思,反而让自己几乎没怎么软下去的阳物堵在被摩擦得深红yin糜的后xue里,用方才并未成结的guitou对准肠壁上的一处轻轻打起了圈来。

    “不……别,啊!那里……好酸……痒……”林静颤抖着想要躲开从体内脆弱之处直接传来的刺激,可是酸软的手脚连半点力气都凝不起来,勉强移开了一寸距离,却又被掐着腰胯狠狠拖了回来,更深更重地按在了重新精神抖擞的rou柱上。

    “刚刚一次而已,时辰还早得很,凝之跑什么?”大概是觉得这姿势动起来并不算太方便,谢琮干脆将林静从床头的靠垫上直接拖了下来,在体位瞬间变化激起的呻吟声中抓起堆积在腰胯上的雪浪纱,握在掌心之中去碾磨揉搓林静身前刚刚吐过一波清水的嫩红guitou。

    已经xiele三次的yinjing半软不硬可怜兮兮地被隔着薄纱握在手中不停摩挲,暂时褪去了情欲的加持,剩下的就只剩下难以忍受的酸麻和疼痛,林静扶着谢琮肩背的手指下意识地用力蜷缩,光滑圆润的指甲划过乾元坚实有力的脊背,硬是留下了横七竖八的十几道红印,虽说看上去似乎没有破皮,但是汗水划过的时候还是能感受到其中轻微的刺痛。

    “放……手,啊啊——”

    “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谢琮倒是放开了手,转而用指尖抵住guitou顶端的小孔轻轻打着圈,似乎还有用指甲向深处探寻的意思,“咱们可是都拜堂成亲了,这个时候凝之该叫我什么?”

    “夫……夫君……”谢琮的手段不可说不温柔,但是放在现在的林静身上,却依然堪称是一种甜美的折磨,林静完全抵抗不了这种强势又精准的抚慰,立刻乖顺地开口叫人。

    谢琮这才满意地将手彻底从林静的下身移开,顺带手地扯下了已经沾满了jingyeyin水,看着跟烂白菜叶子似的雪浪纱衣,只是这却不代表着他会停下挞伐的步子放过林静,毕竟对于一对儿刚刚成亲的乾元坤泽来说,最重要的步骤可还没有进行呢!

    “啊!——”一声惊叫,却是谢琮就着两人下身相连的姿势将林静直接翻了一个身,重新硬挺勃起的阳具相当于在后xue里转了半圈,有着些微弧度的硕大guitou方才还不过是从最不堪折磨的隐秘之处摩擦经过,如今却直直堵在了最敏感的rou壁外面,每一次轻微的撞击都像是攻城锤一样,誓要破坏最后的一点防御。

    “凝之,好凝之,放松,让我进去……”谢琮整个人都伏在了林静身上,一边浅浅地撞击着肠壁身处的rou缝,一边诱哄一样在林静耳边说着话,同时自身的信香铺天盖地一般彻底散发出去,将怀中之人彻底笼罩。rou缝后面就是孕育后代的坤腔,也是乾元对坤泽标记之时必须进入的地方,只是一般来说,坤腔只有在雨露期才最是容易打开,此时让乾元进入标记最为方便,而且成孕几率在九成以上,若是在非雨露期,那就一方面要看乾元诱哄讨好的手段,另一方面则要看坤泽本身的配合程度了。

    倘若坤泽本身不愿配合,而乾元又偏要硬闯,那么八成一场性事下来,坤泽能留下半条命就算谢天谢地了。

    林静被摆出个俯卧的姿势趴在柔软的床褥上,半张脸却被小心垫高了一点,免得他呼吸不畅,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他几乎丧失了理智,目之所及皆是为新人特意装点的大红色,可是这看不见人的姿势突然让他心中无比惊惶起来,失了力气完全直不起来的腰身塌陷出一个动人的弧度,上半身几乎全都贴在了被褥上,却拼命扭转了头,眨着被泪水晕染得通红的眼睛去看正伏在自己身上攻城略地的人。

    “凝之,我在呢……”谢琮被那带着点不安与凄惶的眼神一看,心中简直软得一塌糊涂,缓下了征伐的节奏,转而先去亲吻林静的眼尾,又一路向下含住了已经被自己啃咬得红肿的嘴唇,“好凝之,夫人~给夫君点儿甜头好不好?”

    “哈!”林静被谢琮那伏低做小地模样逗得忍不住发笑,突然升起的负面情绪倒是真的彻底消散了,感觉到身体里那根生龙活虎的rou棍子有越来越大、越来越热的趋势,非但没有避开,反而小心地努力动了动已经酸软无力的腰,让rou棍顶端膨大的guitou再次从坤腔的入口擦过,然后在谢琮粗重的喘息中说道:“给你。”

    只要你要的,只要我有的,就统统都是你的。

    谢琮再次吻住了林静的嘴唇,只是这一次上面的亲吻有多温柔,下面的冲刺就有多凶狠,什么九浅一深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九深一浅,让对方几乎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微微敞开了一条缝隙的坤腔被狂风暴雨一般的撞击迅速轰开了大门,疲惫的身体与饥渴的腔室似乎彻底被割裂开来,guitou刚刚探进去便被紧紧咬住,就连想要撤出来都显得有些艰难。

    “居然sao浪饥渴成这个样子,看来夫君以后的任务可不轻松啊……”谢琮见林静已经忍不住仰着头闭上了眼睛,却偏要用种种sao话去逗他,什么“每天都要用精水把坤腔灌得满满的”,或者“咬得这么紧万一坤腔整个被扯出来可怎么办”之类。林静听得全身肌肤都泛了红,双眼更是紧闭不敢看人,可是下身一里一外的两张嘴却是咬得更紧,流出来的水也更急更多了,显然从心底里来说却是有些喜欢的。

    谢琮心中暗笑,他也是个乾元,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床下端庄床上放浪”这种“通病”,其实也是不能免俗的,多多少少也曾幻想过,只是暗搓搓地享受是一方面,真要是挑明了说出来那却是缺心眼到了一定境界,殊为不智,于是表现在行动上便是一边继续时不时地用言语撩拨几句,一边挺动着下身,cao得更加凶狠了。

    如此一来,林静这边却是真的快要撑不住了。被破开身体直接cao弄坤腔的感觉虽然极爽快,但是从另一种角度来说对于精神上的压迫却是极大,毕竟那可以说是坤泽身体里最最隐秘的部位没有之一,此刻却被另一人肆意破开,像是领主视察自己领地一样在里面辗转逡巡。倘若此刻坤泽正值雨露期,神智完全被yuhuo抹除,只剩下交合的渴望倒也没什么,可林静现在偏偏并非雨露期,这就像是一个人清醒地看到自己的心脏被放倒别人手上,而自己全身瘫软半点反抗不得,哪怕对方神情温柔动作万般小心谨慎,却也没有办法不紧张。

    “没关系,别怕,就快要好了。”谢琮不知道怎的,似乎林静的每一丝感受都能通过身体的颤抖传递过来,伸手摸了摸两人身体相连之处,肛口外圈的肌rou已经被摩擦得发红发烫,肿得像是一张rou嘟嘟的小嘴,想来那更加娇嫩的腔室入口此刻只能更加可怜。乾元大多性欲强烈,体力也充沛,再加上他之前被灌了那些“好东西”,只要掌握好节奏,便是一直折腾到天降破晓也不稀奇,但是对于并非雨露期的坤泽来说,那种程度的交合却实在是太过分了一些。

    下定了决心,谢琮的动作也是跟着一变,原本半跪支撑身体的一条腿贴住林静的大腿内侧轻轻一挑,立刻就让林静已经无力支撑的下身失去了平衡,整个下体几乎都向后一冲几乎是撞到了谢琮身上,而原本只是含住整个guitou的坤腔也因为姿势的改变而移动,又是一小截yinjing撞进了腔室里面,guitou更是直接碰到了腔室另一侧的rou壁。

    “啊啊!……呜啊!——”林静眼前白光频闪,一汩汩热流涌出几乎把guitou浸泡在了狭小的腔室里,然后又随着飞快的抽插被带出身体,最后在后xue入口被拍打出细碎的白沫,但更让他承受不住的却是那再次冲进坤腔的guitou突然停止了动作,紧贴着guitou下方的柱身却飞速膨胀撑开,死死地卡在了腔室的入口处。

    “要坏了……不,不要再大了……坏了……”撑破坤腔的恐惧伴随着极致的快感,林静疯了似的在谢琮的怀里扭动着身体,像是一条出了水快要窒息了的白鱼,只是掠食者终是冷静而残忍地按住了他的手脚,眼中散发着志在必得的兴奋光芒,在射精的同时对准后颈那高热发烫的坤脉狠狠咬了下去。

    床帐里一瞬间安静了许多,谢琮尖锐的犬齿破开了坤脉上方柔软的皮肤和单薄的肌理,在见了血的同时又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将迅速涌出的舌尖血涂在了坤脉的伤口上。心开窍于舌,故而舌为心之灵苗,舌尖血与心头血从某些程度来说也相通的,用心头血为爱人打下最深重的标记,这大概是乾元最极致的占有欲表现之一。

    林静已经耗尽了精力昏睡过去,谢琮抱着他小心地翻了半个身,一起侧着躺在榻上,尽量小幅度地撑起身体,抽出床头暗格里面的柔软帕子,擦去了林静脸上斑驳的泪水痕迹,然后继续保持着身体相连的姿势躺了回去。乾元成结之后需要很长的时间等待结的消退,这期间堪称巨量的jingye都被堵在坤泽那堪称袖珍窄小的坤腔里面,宛然是和为了繁衍而想尽办法的野兽没什么两样。

    轻轻扯过乱糟糟的被子,将人密不透风地裹在了怀里,林静轻轻挣动了一下,却是更紧地向身后的胸膛贴了过去。虽然失去了意识,但是紧皱的眉头却显示他睡得并不算舒服,谢琮不敢再有更大的动作,却也知道这种痛苦是难免的。林静毕竟不算是完璧之身,之前那人留下的标记看似被一刀破去,但是残留下来的隐患却是大把,哪怕有自己费尽心思用药物调理治疗,可论起效果怕是还比不上方才最终标记时候的那一咬。

    凝之……我的……在心里翻来覆去地说了几十遍,又无限温柔地亲吻了对方湿透的鬓角,谢琮之间气劲射出放下了内层的床帐,新婚之夜外面的喜烛要彻夜不息,但是经过两层床帐的阻隔却也足够昏暗不再影响睡眠。guitou下方膨胀开的结已经消退,随着guitou的撤出坤腔自动迅速闭合,将大部分的精水都留在了里面,谢琮有些依依不舍地将yinjing向外退,却听到了一阵代表不适的轻微鼻音,立刻自动自发地将其定义为挽留,然后欢天喜地重新将退出来的半截yinjing又埋进了林静体内,只是没有再去触碰坤腔,然后终于心满意足地搂着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