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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大rou萝莉压上墙的耻辱事件【沙雕】

    4.我被大rou萝莉压上墙的耻辱事件,有图有真相

    【放置避雷针】怪味恶搞rou,沙雕预警,逆CP预警。

    他宴青是谁啊?南门水果刀武斗小霸王!T市黑道男团颜值担当!一言不合就开整的暴脾气“社会你宴哥”!他是黑社会舞台上、冉冉升起的一颗明星,是如今混得最风生水起、蹿升势头最迅猛的道上小头目。

    小宴哥虽然生得脸黑了一点,跟块德芙巧克力似的黑亮生光,可人那一副皮相是好的,各种夜总会、洗头房、足浴店的小姑娘,一见了眉清目秀、身材紧实的小宴哥,纷纷忍不住、晃动着露了一半的大奶,贴到小宴哥的胸膛上来发sao。

    据说,连他们老大的女人、也就是“飞亚堂”的龙嫂,第一眼见了宴青,也是忍不住目生欢喜,趁着大哥不注意,偷偷往他紧窄的腰线上,捏了一把手感弹韧的腹肌。

    至于,好好的一本土黑社会帮派,为嘛要取名叫“飞亚堂”、这种泛着一鼻子洋sao的名字呢?老大说,咱们要与时俱进,取个英文“Fear”的谐音名,不仅有冲出T市、飞向亚洲的宏大气势,还能让人一听,就自然而然心生畏惧——fear。

    那么,小宴哥长得令人畏惧么?并不。你仔细看,他浓眉长睫、薄唇微翘的样子,不仅不吓人,反而还有点可口?不过么,也正是因为这副人畜无害的长相,让他小的时候,在厕所间里备受欺凌。

    呃,各位不要想歪了,并没有发生你们想象中、不可描述的禽兽事件,而是小小宴哥当年,在捉着小鸡鸡撒尿的时候,总被旁边垂眼偷瞟的男同学笑话他小。

    有句名言说得好啊,“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小小宴哥当年,在受到第99次恶意嘲讽之后,终于忍无可忍,爆发出一个霹肘,将胆敢耻笑他的男生,一头按进了尿槽里,给他洗了个头。

    感谢契机。从那以后,小宴哥发现了自己的职业天赋,找回了自信,找到了梦想!他虽然鸡鸡短小,可脾气够暴,武力值够高,出手也够狠,于是他走上了黑道,开启了另类的职业生涯,一路所向披靡、辉煌至今,在江湖上未逢敌手。

    今日的小宴哥,盘桓在一家猫主题女仆咖啡店门口。天气炎炎,正是苍蝇围着西瓜飞舞、人嘴里只想24小时吸着凉汽水儿的燥热季节。无奈咱小宴哥做的是特殊的社会工作,不分时间、不挑地点,约好了几点开干,就得裤兜里插着两把水果刀、赶到现场披挂上阵。

    不过今儿个不知怎的,老大发来的消息似乎有误。说好了两点半准时开打,尽职尽责的小宴哥,等到快被烈日蒸发了,也不见有欠收拾的出来受死。“啧,”小宴哥咂了下嘴,摁亮屏幕,确认微信定位是这里没错了,不耐烦地吐掉了烟屁股。

    “不好意思先生,这里禁止抽烟,请你跟我来,交罚款……”忽然,这么一个销魂的甜音,从甫一打开就凉气扑面的咖啡店门口传出来。小宴哥这么一抬头——乖乖隆嘀咚!我了个去啊,简直是仙女下凡!

    卷着波浪蕾丝边的卡哇伊头巾(学名“喀秋莎”),服服帖帖地饰在棕栗色的柔波里。这个头发齐耳、略带一些自然卷的俏丽“女孩”,粉颊上嵌着两个甜甜的酒窝,正对着小宴哥眨动着蓝宝石一般(隐形眼镜色号真不错呢)、水汪汪的大眼睛,唇角弯弯地笑。最让人心痒的是,“她”头上还竖着两只毛茸茸的三角形猫耳,抬起来放在嘴边、模仿着招财猫一样朝小宴哥招动的爪子,一样套着毛乎乎的绒手套。

    小宴哥为美色所惑,一时竟将组织赋予他的任务,忘得一干二净。他鬼使神差地,就留着两道隐形(对本文观众不可见)的鼻血,呆愣愣地追随着萝莉的脚步,朝着咖啡馆后头那条隐蔽的巷子去了。逼仄的窄巷里、斑驳的老砖墙上,到处挂着绿油油的爬山虎,不仅遮盖了日头和暑气,还将整条死胡同遮掩得隐蔽。

    小宴哥心里头咚咚地打着鼓,他有一种预感,今日走了桃花大运,两人怕是马上,就要深入幽巷深处去,做点“羞羞的事”了。小宴哥算不上伟岸的欲望,已开始在裆间自觉跳动,可不知怎的,他感到后头的菊花隐隐然一痛,痛得有点煞风景。

    是天太热,上火了么?不行,回头得让小弟,去药房买几盒牛黄解毒片来降降火,顺便再配点痔疮膏,以备不时之需(这种事当然不能自己去啦)。

    正在这时,萝莉已迤迤然踱到了巷尾。说实话,“她”的身材真不算娇小,甚至可能比小宴哥还略高出几公分。一双修美的长腿,套在纯白色的半透明丝袜里,裹着尽善尽美的曲线,尽显高挑。“她”忽然风情万种地驻了步,背对着小宴哥,一欠腰,一撅屁股,一掀裙裾,掀起了一阵春风。

    美人儿一边媚笑着扭转过脸来,张口咬掉了猫咪手套扔在脚旁,遂将一只食指,伸进红唇里嘬得“滋滋”直响,眼里递着无辜又柔美的秋波。“她”摇摆着那一对圆白柔嫩的大屁股,朝着目光发直、直流哈喇子的小宴哥徐徐晃动。蕾丝花边的薄丝香袜,正被一对小钩夹着,以白色的两根绸带,吊在包了半个臀的粉色小内内上。

    这谁设计的喷血款情趣内内啊?老子赞死他啊!那内内只是挂在腰间,起了引狼入xue的作用,根本包不住丰腴的下半个蜜桃臀啊!致命武器——兔尾巴肛塞,正以嵌入式炮台的姿势,招摇在小宴哥被yuhuo霸屏的视线里,照耀着他冲刺挺近的前路。

    冲鸭——!小宴哥疾风一样步向了萝莉,打算拔出肛塞,以自己蓄势待发的小剑取而代之,可万万没想到……

    “停!”萝莉忽然转过身,亮出了擎天一柱的赤红色大rou,一手抚着两个饱满浑圆的沉甸甸囊球道,“宴哥是吧?我就是今天与你‘约战’的‘菊门定海针’,人称‘社会你海哥’,幸会幸会!咱们今天究竟是谁干翻谁,那么就请你亮出家伙吧!”

    5.惊人的叫床声,看过此文的人都笑抽了

    小宴哥惊诧了。他望着那一根天赋异禀的屠龙大rou,惊叹它的勇猛粗犷。上头暴突的青筋,犹如龑龙腾海、蛟龙卷浪般起伏在赤茎之上。红嫩嫩的巨冠顶端,跟焗奶油一样挂着粘稠的白液——他瞬间懂了。

    他奶奶的!这无耻的大rou萝莉,居然任他在外被烈日烤成rou干,却自个儿躲在女仆咖啡馆里(估计是窝在厕所间里锁着门),刚打完了一回手枪!怪不得迟到了那么久!

    更过分的是,人出门浪都不带擦的,直接提溜个小裙子,就在底下甩着rourou,出来跟他“干”架了。厉害啊!刚射完,这么浓,居然都不用缓冲,这么快又他妈子弹上膛、准备跟他对扫了?比他妈5G的速度都加载得快啊!

    诶不对啊,等等……既然是叫“菊门定海针”,不是应该叫“菊哥”或者“定哥”么,怎么就成“海哥”了呢?

    这时,小宴哥股沟里的一朵小雏菊,像是感应到了rou主的召唤,菊有灵犀地又痛了一下,拉回了他大rou当前、还在胡思乱想的注意力。

    尼玛,这下子痔疮膏很可能非买不可了,但咱们小宴哥还想再挣扎一下。毕竟,这个年代从来“不以rou大论yin雄”。你个隐藏于cospy界的大rou伪娘,就算是长了一副唯美的皮囊,配了一柄屠菊的金枪,可你想随随便便淦老子,请先问过我手中的双刀。

    小宴哥出手如电,两臂飞快一震,插入包臀仔裤后兜的两手,就biu~地一下亮出了两把水果刀,又xiu~地一下刮着两道腥风,就朝着萝莉的两个蛋蛋去了。小宴哥在脑中模拟着击杀的场面,仿佛已看到刀飞蛋打、蛋破血流的刺激场面了。

    可海哥这等人物,那是大隐隐于世、大大隐隐于女侍、在小裙摆下深藏功与名的真正高手。在小宴哥射出飞刀以前,海哥早已看透了一切,拔下后庭里静默于鞘中的暗器——“乒、砰!”兔尾巴肛塞的另一头、质地坚硬的黑曜石棒杵,电光火石般接连与两把飞刀相撞,犹如流星擦过花火,堪堪挡住了两道绝杀的厉锋,还完好无损地回到了海哥的手上!

    小宴哥的自卫企图宣告失败。下一秒,他被海哥反剪着双手,以不容反抗的排山倒海之势压到墙上。没想到海哥看着细胳膊细腿的,臂下爆发的力量,竟如此惊人!

    本就斑驳的老墙,被小宴哥这么一撞,扑簌簌落了许多墙灰,露出墙皮下羞人的红砖,就如此刻,被人强行剥了裤子、扒开未经苟且的xue口、羞怯露了一点红嫩内壁的小宴哥,一样的狼狈。

    “你、你他妈的想干……”小宴哥愤怒的一声咆哮,还没完全呼出口,就被一块绸布堵在了喉。波浪形的卷边蕾丝,塞了他满口。那句“干什么”的“什么”二字,被窝囊地吞了,转化成为无用的“呜呜”叫。

    随后他又被无情地绑了手,作案道具是挂在白丝袜、和yin荡小内内之间的丝带——佩服海哥,连这种细节都想到了。为了增添情趣,那根装饰着猫耳朵的头箍,也被海哥摘下来戴到了小宴哥的头上。瞬间,“社会你宴哥”被阉割了男子气概,变身成为一只萌萌的小野猫。

    “嘻嘻,☆BINGO!”海哥弯着精致的眉眼道,“悟性很好嘛,你怎么知道人家想干你……”一根涂满yin液的大rou,戳在小宴哥的xue口探头探脑,就着白精的润滑,摩挲出了一点叫人羞恼欲死的水声——废话,不知道你想干我才有鬼呢!

    “唔、唔唔!”头巾被取出,模仿真rou粗口径的黑曜石肛塞,被塞进了小宴哥口里作怪。海哥抓着兔尾巴那头的绒毛,一下一下地规律送动,毫无经验的小宴宴,被粗长的硬玩意儿顶到了喉头,戳在吼间软rou上抵弄,折磨得人直想干呕。相比之下,那长长的兔毛戳在鼻孔里的一丁点痒意,实在是微不足道了。

    “对……乖宴宴,好好地舔,把它舔湿咯,待会儿才好帮你拓张啊……别说海哥没疼你哈,虽然我壮硕的大rou,已经憋得饥渴难耐了,可人家知道你是头一次,还是要对你温柔的嘛……人家害怕一上来就往里进粗家伙,你个小可怜要受不住哒……”

    小宴哥想到此刻埋在自己嘴里的东西,不久前还被嵌入在了“那里”……他当然知晓,入口时尚且留存着的奇妙余温,是怎么一回事……他欲哭无泪,只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像六月的雨一样,淋湿了小宴哥的骄傲。他反抗不能,唯有吃力地梗着脖颈,仰头望一望蓝天白云(妈的,还被茂密的爬山虎给挡了),勉力维持着泪水不掉下来,仿佛这样就能维持住他的尊严。(观众:你不是说他“欲哭无泪”咩?仙姑:是的,只要眼泪没掉下来就不算……)

    肛塞终于离开了磨刀的鞘,进入了微暖的巢。若不是头巾又被及时塞回了嘴,小宴哥很怀疑,自己会在石刃进入的那一刻,发出惨无人道的一声杀猪叫。雏菊绽放,xue口在一点点扩张,慢慢地就被cao成了竹筒的O状,紧致的内壁,被石犁耕耘成了一块熟地。

    肛塞置地,紧接着正主儿插进了它的领地。“啊啊啊啊啊——”被迫含入了乾坤巨物的小宴哥,在内心里哀嚎,凄惨如啼血的杜鹃。这是他有生之年,所经历的最痛苦、也最酸爽的便秘——他妈的,无论他的括约肌蠕动得多么有力,都不能把那根♂突入♂的rou刺给排挤出去!

    势如“破”竹的挺进!长虹贯“日”的气势!惊涛骇“浪”的频率!地动山“摇”一般,持续打桩的马达机!海哥充分展现了一个大rou伪娘的撼阳雄风,一根搅天日地的roubang子,噼噼啪啪地顶在小宴宴的前列腺上驰骋……

    此刻的小宴宴已经气若游丝,爽得一抖一抖前头的迷你rou茎,哪怕不知不觉中,已被海哥抽掉了堵嘴的布团,也浑然不觉地摇晃着脑袋,以臀丘渴切地迎合着来自后方的冲击。

    是时候了,该是训练小宴宴叫床的时候了。海哥忽然将扶在他紧实细腰上的手,挪了一只到前头,一下握住了小宴宴的rou棍,以揉捏一只咕咕鸡的手法,对无辜的roubang施以极刑。

    “唔啊!你、你干、干什么啊……啊、啊……”小宴哥痛得缩紧了菊花,又给了身后人强劲的欢爽刺激。

    海哥一舔唇角,可爱的娇颜面露邪恶地说:“嘿嘿嘿……乖宴宴,你知道人家最喜欢听什么样的叫床声吗?咕咕鸡的叫声你听过没有?那种绝望而凄厉的惨叫,混合着凌虐的快感与喧嚣,响在人家饥渴的耳膜里,能让人家硬得像坦克一样呢……”

    小宴哥当然知道什么是咕咕鸡,那是一种、时下流行的解压玩具。有一次路过十元店,他还拿起来用力地收紧虎口,一捏一放地折磨过那只惨叫的鸡。天道好轮回,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大rou萝莉,以同样的方式捏着,折磨自己的鸡。

    “叫嘛,叫嘛,尽情地叫嘛~~!叫得动听些,海哥给你打出来。不然的话,我可掐着你的蛋蛋狠命顶你sao点了啊!……是了是了,就是这样叫了,小宴宴乖,你这根东西这么小,一定很自卑吧?没事,海哥疼你哈,我来给你搓搓就大了嘛……”

    “咕咕!咕咕!咕——嘎——!咕——嘎——!……”窄巷深处传来了咕咕鸡不绝如缕的叫声,一对约架的有缘人,热火朝天地持续着这场旷“日”持久的约炮战争。

    6.宴哥问诊肛肠科,海哥挂水,勇猛套住他的爱

    T市第一综合医院,肛肠科门诊室内。

    检查台上,翘着一个油黑发亮的屁股,瓣rou紧实,臀容姣好,远远看起来,就像一只令人馋涎欲滴的黑蟠桃。可仔细凑近了一看,那个粉嫩嫩的“桃心口”,明显多了一圈颜色鲜艳的红肿,就跟被亲肿了的香肠嘴似的。

    且那处“香肠嘴”,此刻正经受着酷刑,一根戴着医用蓝色透明塑套的指头,正伸进那张楚楚可怜的“小嘴”里掏挖,四下翻搅着xuerou,痛得“小嘴”的主人,倒吸着凉气儿,龇牙咧嘴地威胁:“哎哟,医生你可轻着点!下手这么没轻没重,信不信我揍你啊!”

    医生不为所动地又戳了两下“一指禅”,嫌弃地一扔手套道:“年轻人啊,最近是不是搞了什么特立独行的性生活?”

    小宴哥一听这话,耳蜗里仿佛被人塞进了两颗原子弹,“砰砰”地就炸了,他身为一个堂堂黑社会小头目的尊严,被当场炸得魂飞魄散,他支支吾吾地憋出两句:“不、不会吧,这、这你还能看出来了?”

    医生用强效消毒液搓了两下手,这才摘下口罩,白了他一眼:“这么说,还真是了?”

    “放、放屁!”小宴哥的脸,已经成了红染料倒翻事故现场,可他坚持认为,自己还可以再挣扎一下,“老子才、才没有搞什么奇奇怪怪的性生活!老子得痔疮,那是最近魔鬼辣烤羊腰子(肾)吃多了,上火!”

    “呵,”医生显然经验老道,“吃啥补啥啊,没错,是该好好补补。马应龙痔疮膏之外,还要再给你开两盒汇仁肾宝片么?”

    “你他妈!庸医!”小宴哥一拍桌子淬道,“就给我开俩这药,老子家门口药房里随便配,还需要排老长的队来看你?”

    小宴哥还是知道要脸的,挂肛肠科这种事,不比在“武斗”场上挂彩的威风,是不能叫小弟们来替他排队的。别看此刻他表面上装狠,其实心里头一派忿忿然的凄怆:他妈的,那个该死的女装变态佬“海哥”我治不了,我还收拾不了你个白大褂么?这么想着,他浑觉光是拍桌,气势还显不够,必须配以一瞪眼、一踩凳子的潇洒肢体语言,才能充分展示出他光辉的“职业形象”,于是……

    “砰——”的一声,小宴哥锃亮的皮鞋,雄浑地踩在了病人的就坐椅上。没想到这一动作,牵动了他的肛口括约肌,职业气质还没展示出来,他痛得“嗷喔喔”的惨叫,就先行侧漏了霸气,“社会你宴哥”的强悍人设,瞬间崩塌。

    幸好这医生天生一张扑克脸,否则目睹这情景,想憋笑都能给憋出小肠气。医生冷冷甩他一个眼色,顺便扔了一张方子:“给你检查过了,里头没有刮伤。粗是粗了点,但好在表面还算光滑。去楼底下拿药吧,以后啊,少拿啤酒瓶之类的粗硕硬物,乱插自己后面玩,除非,你还想来我这儿报道。”

    啤、啤酒瓶……?!

    一瞬间,小宴哥的脑海,自动启动了“游标卡尺”模式,将那个娘娘腔大rou萝莉的rou棍,跟青岛啤酒的瓶底粗度,进行了对比测量。随后他悲哀地发现:自己还真像是被啤酒瓶给爆了菊,怪不得他妈的第二天就肿成了这样,几天下来也没消,害得他哪怕坐在空心的马桶圈上,也如坐针毡。

    让我们跟随着小宴哥颓丧的脚步,移步换景。

    现在,他取完药出来,忽然犯了烟瘾,打听了一下小卖部的方位,经过一楼的挂水大厅门口时,鬼使神差地往里头看了一眼。就那么看了一眼,你们说巧不巧!好死不死,他就远远望见了那个、于泯然众人之中,ki-ki泛着装逼圣光的身影。

    挂水大厅内,多是歪倒在座椅上呜呼哀哉、面貌颓然的病恹恹人士。你能在那样一群人中,望见一个鹤立鸡群、以成吉思汗弯弓射大雕的姿势,展臂吊水的“美人”,这概率,基本“幸运”得可以去买彩票了。

    今日的海哥,在人群中究竟有多耀眼呢?这就好比,你在一张马赛克模糊的群演背景图层上,硬生生地拖入了一个加粗描边的人体像素。那美人美则美矣,身材好则好矣,可无论你怎么PS,他都融不进背景——辣眼睛!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何必曾搞基?一“日”夫妻百日“嗯”,“嗯嗯啊啊”肛裂疼。小宴哥看到海哥的第一反应,就像被瞬间贴了一张“石化符”一样,额头发晕、腿脚发软、掌心发汗、肛门发紧,整个人发神经似的冻住了。

    而海哥也于千万人之中,“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抬首,那人就在挂水大厅门口处”,发现了与他有过一“日”之缘的小宴宴。

    这时候旁边来了个老头,望了一眼海哥屁股底下空着的躺椅,颤颤巍巍问了一声:“年轻人,不坐?你不坐,我可叫我老伴儿坐了啊?”

    海哥目不转睛,与小宴哥深情对望,随口应了一句:“嗯,不坐,忙。”

    “你……忙啥呢?”老头子用闲着的那只手,在海哥面前挥了一挥,海哥连长睫毛都没闪一下。

    海哥继续摆着射大雕的姿势:“我在瞄准我的爱。”

    说实话,今日的海哥,确实他娘的有点帅。

    那天以后,其实小宴哥派人打听过海哥的来路。据说,他是对面帮会的王牌打手、秘密武器,不到万不得已搞不定的对手,他们老大一般不会翻出的单挑底牌。

    海哥这个人,平时低调得很,不喜欢前呼后拥、身旁风风光光地跟着一帮小弟。他没啥子爱好,平日里唯一的消遣,就是cospy成女装大佬。为此,他常年隐伏于女仆咖啡店中打工,是黑道江湖上,真正名不见经传的“扫地僧”——呃,兴许他本人会更偏爱“扫地神尼”这种称号吧。

    可今天,他没穿平日里的夸张衣衫,而是穿了正常的休闲款男装西服出来。薄薄的浅灰格子,修饰了他细窄到堪称玲珑的腰线,修长高挑的身材,配上他卸妆后、眉清目秀的大眼,还有摘掉假发套后、半长柔软的浅棕色刘海覆在眉间,看得小宴哥吞了一口口水。若不是知道那人掏出来,比自己还大,没准他还真不排斥,跟这么个人搞基。

    然而,当他眼底的柔光滤镜渐渐散去,他终于回过神来。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念头,仅剩了俩字——“快跑!”于是乎,小宴哥的“定身咒”自动解除,他转身撒开脚丫子,跑得比蚱蜢还快。

    “等会儿!”一声高吼之后,海哥直接拔下了还吊在药水瓶上的软塑管,手背上还插着针,就拖着一根长线追了出去。他边跑边利索地拔下针头,将管线甩得跟小旋风一样。

    这时候,需要引入凤凰传奇的一首BGM,来更好地形容这场“拉距战”的一边倒形势:

    “套马滴海哥,你威武雄~壮~

    飞驰滴小宴哥,你像疾风一样~

    一望无际滴医院走廊,随你去逃亡,

    你的菊花和脖颈一样遭了秧~!”

    Biu~“套马杆”甩出,两人间所差的最后一段距离,被飞跃的软塑管所代替。塑管准确地缠上了小宴哥的脖颈,“唔!”小宴哥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哀嚎,再一次落入了爱情的网。

    而此地正好奔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走廊,谁也救不了可怜的“菊裂小宴宴”。

    “你放开我、该死的、你把老子放开!”小宴哥的双手被反剪着,由方才的“套马杆”绑了,被海哥押进了一间空着的病房。

    门一被踢开,他就屁股朝上,被狠狠甩在、铺着白软床单的病号床上。方才还在挂水的海哥,不知是哪来的神奇臂力,一路上压得他毫无反抗的余地,这会儿还三下五除二地拉了床帏,锁了门。艹,这他妈挂的是娃哈哈营养快线提取液么?

    “小宴宴,”海哥捉住小宴哥的刘海一提,就朝他满是汗湿的前额,印了一个代表思念的深吻,“好几天不见,想我没?该不会是知道我病了,特意来医院看我的吧?”

    “我、我看你马勒个靶子啊!”小宴哥不能抬手,擦海哥留在他额头上的口水,只得象征性地用言语暴力,来洗刷此刻身体所受的屈辱。

    “哦?不是来看我,那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你也病了?”

    小宴哥内心os:是啊,病的不轻!要不是你jiba太大、捅得我太狠,我至于被搞进医院里来么!可这种羞耻的话,叫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不过不要紧,他两侧鼓鼓囊囊的休闲裤口袋,已经无声地出卖了他的秘密。

    海哥从他裤兜里掏出两盒马应龙,皱了皱眉:“你的xiaoxue受伤了?”

    用词还挺rou麻,小宴哥在心里如此损道。

    可下一刻,他又被海哥扒了裤子,本命红内裤,颓然地耷拉在腿根子上。他的内心在哭泣;他妈的果然本命年多灾多难,连穿红内裤也躲不了劫!这个人他娘的就是我的天劫!

    可海哥拨弄他rouxue的动作,显然比扑克脸医生要温柔得多。

    “怎么会肿成这样呢?唉,都怪我的roubang太大、太威猛了。我就知道,宝刀不能轻易出鞘,出鞘必见血。你瞧瞧你这周围,这几天大大的时候,怕是没少流血吧?啧,我的小可怜……”

    他的指尖轻轻一碰,小宴哥又“嘶嘶然”倒吸几口凉气儿,连内心疯狂飘弹幕唾骂海哥的力气都没了。

    “我该怎么安慰你好呢?”海哥那头还在自言自语,“啊对了!今天你还没看到我穿女装的模样吧?你等着,我这就去隔壁,偷一身漂亮的护士服来,穿上再好好地安慰安慰你……”

    7.护士服秀美腿koujiao,听诊器皮筋箍roubang不让射

    不一会儿,一个换装完毕、高挑性感的美护士就飘了进来。

    如果说,医院的底色本该是苍凉,那么海护士靓丽登场的一瞬间,无疑给这个格调灰暗的病房,涂抹了一缕艳美的粉红色。

    您还别说,T市第一综合医院,这几年为了愉悦更多二次元病友,可没少下功夫。比如说,在这个贵得离谱的VIP病房区,添置了好几身、逼人喷血的小护士行头。

    粉红色的小方叠护士帽,对爱胸人士十分友好的超低V领线,还有轻风微动的同色系小裙摆。小宴哥怀疑,这医院的血库,之所以出了名的库存充足,很可能与病友们喷鼻血的总量,存在着某种对应的函数关系。

    身着护士服的海哥,如玛丽莲梦露一般,原地转了一个圈儿,自给自足,制造了一阵足以掀动起裙摆的小旋风。随后,美腿“哗”地那么一抬!脚跟“啪”地往桌上一撂!

    凭借小宴哥的rou眼、搜索不出一根腿毛的小腿,光滑细腻到泛着莹白的珠光,就那么肆无忌惮,横亘在他的眼前。这一系列组合bo连下来,小宴哥真有点招架不住。

    “你、你你你、你这是整的哪一出啊?”过度惊吓,让小宴哥的舌尖不自觉抽搐。

    海哥笑而不答,只徐徐弯下腰身,以媚若兰花的指尖,点在光裸的脚背上,随后一路蜿蜒而上,对那曼妙的曲线,进行了一次、令人目不转睛的人体描边。指尖滑过修美紧致的小腿,游上饱满弹韧的大腿,随后继续往上,欲拒还迎地扯住裙沿。

    海哥作娇羞状,一展玉颜,柔柔地对小宴哥问道:“亲爱哒,你看我我美不美~~~~~~”

    那是一根、如迷你曲棍球杆一般粗壮的roubang,下挂两颗圆胀Q弹的大囊球,如此诱人喷饭的私密风光,在美人一拉一放的裙底间,若隐若现……直把小宴哥看得是两眼放光,心里发慌,嘴角抽搐,内心想哭。

    “美,美……”小宴哥无力地发出感叹,内心里疯狂刷过的弹幕,是这样的:这腿,是迪丽热巴的腿啊!这颜,是范冰冰的颜啊!可这rou根,那他喵的就是东海龙宫的定海神柱啊!

    “你喜欢就好……”海哥一挑柳眉,缓缓地将玉腿挪到了小宴哥的裤裆上,脚趾头开始了寻求灵魂共鸣的探索与摩挲。

    小宴哥也不知是怎么了,大脑尚且处于、被刺激画面卡在后台的宕机状态,可这裆部,却是“裆鸡立断”,识别出了色情程序的友好界面。

    不知是不是上回,被海哥压在窄巷里、握着rou茎捅菊花干得太爽,小宴哥的roubang,对海哥植入其中的诱惑病毒,本能地失去了免疫力。才被灵巧的脚趾头夹着撩拨了几下,就不争气地站了起来。

    “嘿嘿,有反应了,小宴宴的身体好诚实,果然是时刻思念着我的。海哥说过,一定要好好安慰你的。既然你的小屁屁还在负伤,那就让我用……这里来疼爱你……”

    护士帽降落到裆口上空,海哥边说,边解小宴哥裤头的拉链,将那一头早已急不可耐的小野兽,放出了囚禁它的牢笼。“啊呜”一口,张开的樱唇,又将头顶的小蘑菇帽吞没。

    土逼,or not 土逼,这是莎士比亚的灵魂发问;呻吟,or not 呻吟,这是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然鹅,在欲望和尊严面前,小宴哥毫无节cao地选择了舒爽。

    他攥紧了双拳,痛苦地抵在床沿边上,手臂上青筋暴起。飞亚会的会徽纹身,因肌rou的扩张而膨胀。他咬牙拧眉,以90°角的惨烈,痛苦望天,从上半身来看,完全是一副拼死抵抗的模样。

    But与灵魂一同挣扎在前线的,还有他爽惨了的下半身。海绵体被海哥的小嘴儿,含在口中一吞一吐。那唇瓣的触感,犹如紧箍咒一般的强劲,又犹如棉花糖一般的温柔。

    海哥吹箫的技巧之高超,堪称当世少有!收紧的牙关藏得巧妙,丝毫不会让柔嫩的茎皮,感受到它超现实主义的存在。柔滑的唇瓣,照顾到了yinjing上、每一处青筋的突浮。

    当他气吞山河、一吞到底的时候,甚至能嘬摩到敏感的囊袋;当他“退根还淋”,则能泌出更多的口水,滋润被吐出口的小茎。

    “啊!啊!哦,shuangsi了,不行……我不能这么爽,怎么可以,再这么爽下去,我又要情不自禁学咕咕鸡的叫声了……咕咕……咕咕……咕咕!”被海哥调教过的小宴宴,在毗邻高潮时,会自动切换成咕咕鸡叫床的激情模式。

    而当这“爽绝人寰”的声音溢出来时,海哥心里清楚——是时候了!

    “啊啊!啊啊啊啊!你他妈的干什么啊!”小宴哥高声咆哮,两只眼角,以动感抛物线的姿势疯狂甩泪。就在他要射精前的一刹那,他的rou根前端,被海哥从脖子上取下的听诊器橡胶皮筋儿,给缠住了!

    “亲爱哒,想射吗?”海哥的语气,充分诠释了何谓“蛋定”——扯别人的蛋,让别人定不住去吧。

    “废话!你他妈的快放,让老子射!让老子射啊啊啊啊——!”出自灵魂深处的呐喊,让小宴哥的声调,偏离了正常人类的音轨,奔着高分贝噪音的方向去了。

    “说你爱我,”海哥笑靥如花,“我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小要求。”

    “你是魔鬼吗啊啊啊啊——!”被扯住了欲根的小宴哥,rou孔激颤,勉勉强强地喷出了一小股白浊,可又被海哥渐渐收紧的皮筋,给逼得可怜兮兮地断了流,甚至倒流了一点回去。这地狱式的rou刑拷问,让他本来就不太坚定的意志,瞬间倒了戈。

    “说,爱不爱我?”

    “爱你!爱你!老子他妈的最爱的就是你,爱死你了让我射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最后的一连串“啊”,并非来自爱情的喟叹,而是忽然被松了绑,射得太他妈爽……

    高潮的余韵过后,小宴哥感到整个人被抽空,脑子发蒙,嗓子发疼,只有过于舒适的小rou茎,还在一下下地发着抖。

    慢慢地,他收回了空虚的眼神,焦点恰巧落在海哥胸前的鼓囊上。方才只顾着爽了,连那胸口上两块形状诡异的凸起,都来不及探究。

    “喂,你这是什么啊?”

    海哥低头看一眼,颇为稀松平常地说:“这个?胸部啊。我进来前,特意随手抓了两块东西垫着的。怎么样,除了没有胸外,我的身材,是比女人要好吧?”

    “好什么好啊!你见过有哪个女人的胸不是圆的,而是两块鼓得老高的长方条啊!这他妈也太诡异了吧!”

    海哥正在帮小宴哥清理出精现场,一滴不剩地舔着roubang上的余精,只是随意一抬头道:“诡异你不也挺受用的?刚才谁硬得一柱擎天了?射这么多,你当自己是给奶油蛋糕裱花的喷枪么?(*^__^*) 嘻嘻,不过我喜欢,么么么么……”说着,他又低下头去认真舔奶油了。

    他刚才……嘴角沾着我射出的牛奶,抬眼看我的娇俏模样,居然有点可爱……?

    小宴哥赶紧揉揉眼,他怀疑自己是眼花了。这是被日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来了么?

    不行!我居然对这心理变态的女装大佬、伪娘力max的花痴人妖,产生了那么一丢丢的好感……苍天啊,这怎么可以啊!我不是gay 啊!

    可爱情这东西,有时候来的就是这么没有道理。这种不为人类理智所掌握的化学反应,可能发生于某个病房中、某次舔roubang的不可描述之后,又或者,是当某人发现,他一直诅咒其被乱刀砍死的人,真的挨了一刀……

    小宴哥一摊手:“拿出来让我看看,这究竟塞的是啥玩意儿啊!”

    没想到,向来同他嘻嘻哈哈、什么都不在乎的海哥,在听到这个要求后,脸上竟显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这回,倒真表现得像个害羞大姑娘似的,一捂胸,遮住了那两团长方形的大包。

    “快给我看看……”小宴哥也是个好奇心重的,看海哥那样紧张,就越是想一窥究竟。于是他伸了手去抓海哥的前胸,后者本能一扭,“嘶——”地倒抽一口凉气,竟是头一次,在小宴哥面前吃痛地皱了眉。

    小宴哥眼疾手快,一探臂,就从人衣领底下抽出来两个棉花包儿,定睛一看,原来是老中医给人号脉时用的手腕垫!

    “哈哈哈!哈哈哈哈……”正当他忙着取笑海哥时,从对方衣领下,透出的一抹刺目鲜红,瞬间抓住了他的眼球,他这回笑不出来了,“你怎么了!你……你受伤了?”

    早该想到是这么回事的!海哥是对头组织的秘密武器,想必前不久又被他们老大派出来,与人单挑了,且他胸口中了刀伤,还不慎发了炎,这次到医院里来挂水,想必就是因为这。那他刚才还……

    小宴哥思及此,赶紧抓过海哥的额头摸热度。心急火燎之下,把人别在头发上的护士帽,都给抓丢了:“怎么这么烫!你一直发着烧、你……唉,你他妈怎么不早说啊,你早说我就……”

    “早说怎么样?”海哥定定地望着他,眸中闪着光,像是一池期待的春水在晃,“早说了,你还会让我给你口么?我想含你的roubang,我心甘情愿的,因为我喜欢你……的味道。”

    “你、你……唉……”小宴哥真不知该说啥了,只得叹一口气,但他的心坎里,着实有点酸软。

    “你要是真心疼我,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呗?”

    “什么条件?”

    ……

    两天后,T市万达百货商贸中心顶楼,孩之宝儿童游乐广场。

    “别慌!别慌!对准了,对准了再下钩子,我就要那只佩奇娃娃!”海哥把脸抵在抓娃娃机玻璃上,激动地拉着小宴哥的手臂。

    今天的海哥,穿着一件纯白的小猪佩奇短袖T恤,下身扬了一个橘黄色的小裙摆,脚蹬一双高帮的纯白色旅游鞋,360°无死角,美得一如既往。若不是小宴哥见识过他裙底的雄风,还真要错把人,当做一个高挑修长的姑娘了。

    “知道了知道了……”小宴哥无奈叹息,承受着来自周围人群、或羡慕、或轻蔑的目光。羡慕的是,他有个这么鹤立鸡群、又日范儿十足的卡哇伊“女友”;而轻蔑的是,小宴哥作为一个“男人”,居然还没他“女朋友”高。

    妈的,你们羡慕个屎!有本事你们也张开屁洞来,叫他的棒子捣一捣啊!当然,如此有损于大丈夫颜面的羞耻台词,还是只能在内心里默念的。

    “啪!”小宴哥一拍按钮,钩子徐徐降落,眼看就要抓住那个滑不留手的钥匙扣了……果然毫无悬念,再次落了空。

    “妈的——!这鬼机子是不可能了,永远也抓不到的!”小宴哥本能地给娃娃机来了一脚,泄泄气。

    要不是海哥说,抓到他一直很想要的小猪娃娃,他们两人就算扯平了,从此他就不来缠着自己了,小宴哥也不会这么卖力。可是看这娃娃机钩子,一副半死不活、一抓住东西就阳痿的cao蛋德行,要想甩脱海哥这根、插在他鼻子里的黏人大葱,实在是很伤脑筋呐……

    “小宴宴,”海哥忽然认真无比地道,“咱俩在一起,在你看来也是不可能。不过在我看来,万事皆有可能,所谓只要菊花深,铁杵磨成针……”

    “啊停停停,这他妈都哪儿跟哪儿啊!你这作歪诗的功夫,怕是要把李白给从棺材板子里气活了!”

    “嘿嘿,宴青,我就问你一件事。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下一个币,我真一下就把娃娃给抓上来了,你做我男朋友么?”

    “绝无可能!这机器都吞了老子两百大洋了,就凭你丢一个币,能把丫给抓上来?!”

    “心诚,则灵嘛……”海哥神秘一笑,“不试试怎么知道?”

    后来,海哥果真用了某种方法,只用一个币,就把小猪佩奇钥匙圈给钓上来了,同时,当然也勾住了小宴哥的心。想知道是什么方法么?敲蛋吧朋友!

    彩蛋内容:在钩子抓起钥匙圈举到空中的一刹那,力大无穷的海哥,直接把娃娃机给抬起来,朝着掉娃娃的出口方向倾斜了……于是,这个故事完美H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