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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两奴串糖葫芦药棒养xue舔逼水被辱

    刘峪五指并拢,整个手掌捅入柳鱼的屁眼后,慢慢张开了手指。

    “啊,峪爷……峪爷……的手在鱼奴的身体里张开了,好大呀……鱼奴被峪爷的手插屁眼了……。”柳鱼兴奋不已,止不住的浪叫。

    柳鱼浪叫不止,身体意识虽完全被刘峪的手所掌握,还不忘,手拿姜块去捅云哥儿的逼。

    抽、插、轻、重、快、慢,完全和刘峪捅自己的逼的节奏一致。

    刘峪看柳鱼和云哥儿如同糖葫芦上的两颗山楂,自己一捅,两个山楂一齐浪叫,自己一停,两个山楂一齐乱扭求cao,不禁笑道:“山楂成精了。”

    刘峪的手在柳鱼逼内缓缓合拢握拳,用力一捅,柳鱼“啊~”的一声,也用力一捅云哥儿的逼。

    “啊~好奶奶……你捅死云奴了”

    柳鱼的叫声又柔又魅,云哥儿的叫声又sao又亮,完全不同。刘峪听得jiba硬的生疼,拿手在柳鱼逼里乱摸,找柳鱼的花心。

    “啊,峪爷,别碰哪里……啊……”

    “贱逼,爷想怎么玩你,轮到你插嘴!”

    “啊~贱奴多嘴,贱奴的整个身子都是爷的,更何况是个屁眼呢。啊……求爷……”

    “贱货,是这里吧。我一摸,你抖的和筛糠似的,看把你爽的,一脸贱样!”

    云哥儿不知是不是也被柳鱼捅到花心,爷抖了起来。

    “贱逼!sao病还传染呀!他抖是因为被摸着花心了!你抖什么?被姜块插到花心了!”

    姜块短粗,云哥儿没有被捅到花心,只是通过柳鱼时不时捅进自己逼里的手指,感到柳鱼颤的厉害,就也情不自禁的抖了起来。

    云哥儿颤着嗓子答道:“好奶奶,你的sao病通过你的手指过给云奴了。云奴也爽的厉害。峪爷……峪爷……”

    “贱皮子!叫我做甚!”

    “啊,峪爷,云奴要到了……要到了……要尿了……”

    “贱皮子,爽了还要和我报告!该谢谢谁,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贱奴,谢谢大奶奶……拿姜块……手指cao贱奴的逼。大奶奶被峪爷cao一下,云奴就也被大奶奶同步cao一下。大奶奶被峪爷cao到了花心,贱奴虽没有那个福气,花心没被姜块cao到,但大奶奶的手指在贱奴逼里,贱奴能感到大奶奶的快乐和满足,贱奴能到……能射尿……都靠了大奶奶……贱奴……谢大奶奶插贱奴的sao逼,贱奴要尿了……”云哥儿强忍着尿,回答的断断续续。

    刘峪两指一拧柳鱼花心,道:“云奴在和你道谢呢,感谢你给他止痒,治sao病呢?鱼奴回个话呀?”

    “啊~”

    柳鱼和云哥儿竟同时尖叫一声,同时高潮了。不同的是,柳鱼射的是精,云哥儿射的是尿。

    刘峪把手掌从柳鱼逼里拔出,带出一大股yin水,笑道:“贱货逼水就是多,半个风月轩的小倌都比不上你。”

    柳鱼刚射完,正瘫在地上回味刘峪骨节分明的大手,那初次见面把自己拉上马的大手,平日里,习惯包裹自己小手的大手……那双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大手,刚刚,进入到了他的身体里,以一种他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方式。

    柳鱼觉得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和刘峪合二为一了,心中十分魇足。听见听刘峪羞辱他,也不回话。只是,瘫在地上,两眼含情脉脉,静静的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的刘峪。

    刘峪被柳鱼迷离、满足又崇拜自己的眼神一看,也不言语了。两人含情对望,默默无言。

    云哥儿一向是个机灵的,却也无法理解他二人为何忽然都不说话了。看看地上自己微黄的尿,又看看刘峪刚刚从柳鱼逼里拔出来还在“叭~叭~”往下滴逼水的手。

    想:“哥哥一向伺候周到,今天怎么忘了去把爷的手舔干净。爷是命我舔尿的,但哥哥如此疼爱呵护于我,我怎忍心看他受罚。”

    想罢,云哥儿爬到刘峪手边,张嘴伸舌去舔刘峪滴逼水的手。果不其然,被刘峪一脚揣在腰侧。骂道:“小蹄子,那儿都有你的事!又上赶着争宠吗!你也配舔我的手,柳鱼的逼水!伺候狗的货,舔你的尿去,舔干净滚出去!明早含着狗精跪在房门口等检查!”

    刘峪为何如此待云哥儿,却是,刘峪正和柳鱼含情对视时,忽感手背痒痒的,低头一看,是云哥儿。不觉烦躁,想到:“不长眼的贱蹄子,打扰我和柳鱼相亲相爱。立时又想到此人欺辱柳鱼。”因此抬脚就是一踹,忽想到柳鱼疼惜此人,脚都挨着云哥儿的腰窝了,又硬生生的收了几分力道。

    云哥儿被一脚踹翻,感觉这次力道比上次来说,轻了很多,十分开心,急忙起来跪趴好,回道:“贱奴不是争宠,是想舔大奶奶的yin水,想伺候峪爷才……求峪爷不要生气。谢峪爷赏云奴规矩,云奴错了,不敢再自作主张去舔峪爷的手,大奶奶的yin水了。”

    柳鱼看云哥儿舔刘峪的手,才惊觉自己丢了为奴的本分,没有伺候好刘峪。不觉内疚,如果自己去舔刘峪的手,云儿也不会被爷责罚了。因此,忙道:“鱼奴忘了规矩,没有把爷手上奴的yin水舔干净,污了爷的手。鱼奴不敢替云奴求情,但罪魁祸首是鱼奴,求峪爷重责罚鱼奴。”

    柳鱼说完,叩首不起。刘峪冷笑道:“还说不敢求情,你说自己是罪魁祸首,求爷重罚你这贱货。言外之意,不是说云奴这婊子无辜,让爷放过他吗!”

    柳鱼听刘峪似有不悦,急到:“奴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鱼奴,为人妻,没有伺候好相公。为人奴,没有伺候好主子。本应请罚的,不是替云奴求情的意思。”

    “果真不是?”

    柳鱼犹豫了,偷偷抬头,去看刘峪的脸色,见刘峪不是真的生气。便小心答道:“一点点可以吗”

    刘峪笑了出来,把柳鱼一把抱起,搂在怀里,道:“你呀~我的傻鱼儿呀!”

    说完,大张双腿,小儿把尿似的抱着柳鱼,把头放在柳鱼肩上后,就不再说话。

    云哥儿一边专心舔尿,一边听柳鱼那边的动静,听到柳鱼请罚、为自己求情,心下暗自喜乐。又听刘峪发怒,不禁心下胆寒,担心自己,更担心柳鱼。再听刘峪十分怜惜柳鱼,叫柳鱼“傻鱼儿”时,放下心来,不再担心柳鱼和自己受罚。只是嘴里的尿除了腥sao,竟苦了起来。

    柳鱼被刘峪把尿似的掰着腿,看云哥儿撅着屁股舔尿,十分不好意思,道:“相公,脚……鱼奴想下来……伺候相公。”

    “怎么伺候。”

    “逼……按摩……相公的……脚。”

    “贱货,逼疼不疼。”

    柳鱼的屁眼从未吃过如刘峪的手大的器物,刚刚被刘峪手cao时,心内的满足大于身体的满足。现在刘峪问他疼不疼,他不好撒谎,小声回答:“疼……”

    刘峪摸着柳鱼的奶尖,食指拇指用力一搓,道“疼还发sao?屁眼不想要了,想要爷废了它?你舍得爷我还舍不得呢。”

    说完,抱着柳鱼去床上,拿了一根指头粗细的药棒捅进柳鱼屁眼内,道:“相公知道鱼儿屁眼疼,没力气含药棒,但鱼儿不可偷懒,这药棒除了可以养xue,也可以练xue。爷可不喜欢大松逼,鱼儿不要偷懒,夹紧,用力含,相公明早检查,看有没有掉出来,有没有全部化在xue里。”

    柳鱼一听大松逼几个字,十分紧张,道:“鱼儿知道了。”又问:“相公……鱼儿的屁眼现在……”

    刘峪看他紧张害怕,笑哄道:“鱼儿的逼特别紧,相公的手都快被鱼儿夹断了。”

    柳鱼明知刘峪是哄自己的,还是咧嘴笑道:“鱼儿今晚含过这药棒,明早逼才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