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艹哭猫儿(醉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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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臻拔掉塞子,起泡酒滚滚而出,泅染了床单,粉红色蔓延开来。 身体里的东西一下子空了,但是又没得到满足,项歌支撑着坐起身,腿弯着,努力睁大眼睛,完全是迷茫的神情,花xue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颜臻眼前。酒精和信息素混乱的双重影响下,项歌大脑已经完全成了浆糊,越搅越黏稠。 他浑身散发着甜美的果香和酒香,像是刚熟的樱桃,让人想摘下。 颜臻深吸一口气,覆了上去,已经硬热如烙铁的性器贴上项歌rouxue,缓慢研磨。手下撩起衣衫下摆,顺着肌rou线条爱抚上去,捏了两下,rutou便硬了。 项歌本能地想靠近alpha,顺势搂上颜臻的脖子,主动亲了他两下。 颜臻瞬间被讨好了,下身的动作也轻了些,他握着项歌的腰,性器缓慢地插入。虽然前面用了酒,但少经人事的rouxue仍然是紧窒。乍一进去,夹得他差点早泄。 项歌感受到身体里的器物,整个人都紧张起来。颜臻有点心急,拍了拍他臀瓣,温柔地从他脸颊吻下去,循循善诱:“猫儿,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 项歌已经醉得稀里糊涂了,看人都是重影,近却不分明。他轻轻唤了一声:“哥哥?” 似乎是疑问语气。 哥哥是谁? 箭在弦上,颜臻不同他计较那么多,权当这哥哥说的是自己。他本来就比项歌年纪大一点,叫哥哥也是应当的。 颜臻开始哄他:“哥哥在呢~放松一点哦,这样哥哥和你都会舒服。” 项歌似乎相信颜臻了,依言和本能反应抗争,努力打开身体,紧咬着性器的xuerou恋恋不舍地慢慢松开。他紧抓着身下床单,身子半含着roubang,难耐地扭动。 颜臻光洁的额头沁出汗水,滴落在项歌脸上。他鲜少需要这般忍耐。往日里的情人,都是自己洗干净了做好前戏自动躺上床的,结束了也会乖乖自己清洗,他只需要坐享其成就行了。 所以他并不喜欢感情经历太少的床伴,生理和心理上都很麻烦。 然而遇上这猫儿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条条框框自然就去了。 感受到项歌身体的放松,颜臻握着他的腰,慢慢挺入。 感受到身体渐渐被填满,项歌有一种将要被拆吃入腹的恐惧,只是腰被按着,只能被动地接受。guntang的roubang在他身体里烙下一个个印记,项歌撇过头不看。 颜臻实在是忍到极限了,趁项歌没注意,猛地顶了进去,一下子顶到了生殖腔口。 项歌被快感激得后仰,脖子拉开漂亮的弧度。他想后退,但是无处可逃,身体里又粗又长的roubang烙铁一样,存在感太分明,紧紧吻着他内壁:“哥哥太深了——啊——” 颜臻按着他腿弯,修长的双腿紧紧夹着颜臻的腰,大力撞击起来。 他实在是忍得有点久。 随着roubang的抽插,相连的部分,发出啧啧水声,咕嘟咕嘟冒泡,囊袋撞在xue口,有啪啪啪的声响。项歌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呻吟声连绵不绝。 他平日里声线是温柔清亮的,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如今被撞得变了调,断断续续的,像碎了一地的珍珠。 项歌有点委屈:“哥哥——出——出去!”他只觉得自己很难受,但是又说不上来,后颈腺体发烫,甜美的信息素瀑布般流泻,整个房间里都开满了淡白的花朵。 颜臻俯下身子,吻吻他脸颊,试图哄猫,但是身下动作不停。 guitou研磨着生殖腔口幼嫩的rou,上下左右地摩挲,酸水泊泊涌出,项歌浑身酸软,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他有点伤心地控诉:“哥哥欺负我——” 项歌因为没力气,说话也是软的,不像他平日里那样干脆利落,听起来好像在撒娇一样。 颜臻脑子里弦“砰”地断了。 他用力吻上项歌,直把项歌吻得喘不过气来了。身下快狠准,对着生殖腔口又是研磨又是冲撞,终于开了个小口。 生殖腔口撞开的那一刹那,项歌疼得浑身发抖,搂着颜臻的脖子,哭得说不出话来。 太深了,实在是太深了。 哥哥以前都是很疼爱他的,怎么会这么对他。 颜臻看得也很心疼,温柔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 guitou紧紧嵌入生殖腔,周围软嫩的rou死死地咬着,颜臻爽得快上天堂了。 性器胀大成结,guntang的jingye射了出来,一直持续了好久,guitou紧紧堵着,一滴不漏。快感灭顶袭来,项歌挣扎着逃不开,抱着颜臻嗓子都哭哑了,很快也射了出来。 直到项歌的身体渐渐吸收了,颜臻的性器才慢慢软下来。 猫儿眼睛红彤彤的,低着头不肯看他。颜臻在他锁骨上留下一道道啃啮的印子,抽出性器,jingye顺着腿边缓缓流出去。 酒味散了不少,信息素味道却愈发的强,甜美惑人,勾人的像个陷阱。 项歌甜美得像一颗牛奶糖,颜臻想要舔一口再舔一口。 精虫一直在脑子里的alpha坐到床上,把omega拉做到怀里。 花xue一接触到roubang,项歌猛地抬头看他,手推拒着他胸膛。 刚经历过一场高潮的身子还疲软着,项歌眼睁睁地感受到,抵着自己花xue的roubang变粗变硬。他刚要起身,颜臻捏了一把rutou,他腰软了一下,猛地坐了下去。 rouxue一下子把性器吞到底,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项歌搂着颜臻脖子,欲哭无泪。 颜臻本来是逗他玩的,没想到猫儿这么主动,那他自然欣然接受。按着他的腰自下往上艹干着,由于重力的作用,每一下都又深力道又大。 项歌觉得整个人仿佛都要被拆开了,他想逃开,努力抬起腰,让roubang出去一截,试图缓和这种快感。刚好受一点,腰上一只手,把他按了下去,死死地钉在性器上。 身子里粗长热硬东西的存在过于强烈,他弓起背,怎么扭动都缓解不了。 “哥——”他望向颜臻,眼尾泛红,眸子含泪,“你骗我。” 这猫儿就是欠艹。 颜臻低低骂了一句,一转脸揉捏着他臀瓣,又开始哄骗小猫:“夹紧了就会舒服一点哦。” 项歌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颜臻继续说:“猫儿想让哥哥开心吗?想让哥哥开心的话,就要听哥哥的话哦。“他摸摸项歌柔软的黑发,开始蹂躏他乳rou。 项歌委屈但还是照做地夹紧身体,软rou严丝合缝地roubang的每一道沟渠。颜臻舒爽地叹了口气,真想把这只猫儿圈养在家里。 他按着项歌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这次没打开生殖腔,只是细细研磨。项歌爽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主动吻上颜臻脸颊。 他喝醉酒会很黏人,之前没表现出来,是因为颜臻让他疼了,现在舒服了,本性便暴露了,主动对颜臻亲亲抱抱,惹得颜臻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