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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成亲 洞房花烛夜 3p(上)

    那天之后,贺徵和贺珝像无事发生过一样,闭口不谈卓樱死亡的后续,晏清试探性地问过两回,一回被贺徵拿“当着我的面不许想女人”为由撒着娇糊弄了过去,一回被贺珝架起一条腿狠狠把剩下的所有询问都狠狠顶了回去。

    后来他又去问下人,下人们只是摇头说没见过不知道,仿佛那个女人从来没踏进过王府大门,晏清问得多了,甚至开始疑心自己的记忆是否出了差错。

    直到捡棠来给他送药膳,他才从捡棠口中听说一二,据说是两人派了一顶小轿送卓樱的尸体回家,前往晏家的人还不知道同他爹说了什么,对方竟也没闹事,沉默地收下了王府送去的一份文书。

    虽然不知道两个姓贺的说了什么,但左不过就是强权压人罢了,晏清心中升起无限快意,积压在心头十几年的旧事得以痛快解决,连带着对人的态度都和颜悦色了不少。

    或许是为了给城中添热闹,楚王府出资,在城中搭了五个戏台,又请了江南几个有名的戏班子轮流在城内演出,从小年夜开始唱,连摆十天的戏场,城东的花旦还没唱完,城西的开场锣鼓又在叫座,倒是比以往过年还要热闹。

    晏清本来嫌吵,可耐不住外头的确热闹非凡,王府里下人碰上他也是满脸的欢喜,连带着他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还没等对方看清,就又板起了脸,询问王府过节的习俗,怎么前两年从不听说有这样的手笔。

    下人挠挠头,只说不知为何今年的除夕比往年隆重许多,听管家说是贺徵贺珝两位主子的意思,各处的彩绸都是管家领着人亲自从库房里挑出来的好东西,灯笼是从两广处千里迢迢地送来的,听说前些日子贺珝刚领到御赐的贡锦就立刻送去了绣房,让人赶制新衣。

    晏清看着到处的大红色,嫌弃地撇了撇嘴,知道的说是过除夕,不知道的还以为王府要娶新妇,看那两人平日里眼光还不错,谁知道突然这么俗气。

    话虽是这么说,满院子的亮色倒的确衬人喜气,晏清嘴上说着“不就是过个年”,手里给下人的赏钱却是流水一样撒了出去,特意去库房给捡棠挑了两件玉器当新年礼物不说,连带着贺家两兄弟也有份。

    除夕那日,晏清一大早被外边的锣鼓和爆竹声吵醒,忍着困意折腾了大半个早晨,好不容易趁着中午睡个午觉,不知睡了多久,又被几个侍女从床上捞了起来,半眯着眼任由她们给自己里三层外三层地穿新衣,又束发戴冠,一整套流程下来,晏清也差不多清醒了。

    “打扮成这幅招摇模样做什么,腰带这么紧,待会连走路都不好走。”晏清摸着外袍上绣着的飞凤云纹,总觉得哪哪都透着古怪,就连头上戴的玉冠都不像是之前的样式,还没等他看清,就被侍女收了银镜,引着往门外走。

    一路上到处都挂着红绸彩缎,院门口的灯笼上甚至绣了一对“囍”字,晏清心内疑云更重,还未想出个所以然,就被带到了一处偏僻小院前。

    那是王府的后院,据说也是贺徵贺珝的母亲最后病逝的地方。

    “你终于来了,可叫我们好等。”

    身旁的侍女知趣地行礼离去,晏清眼见着后院大门打开,从里头迈出两个衣着相貌一模一样的人来。

    “你们这又是哪一出,我刚睡醒,懒得同你们闹。”晏清看着对面二人身上的大红锦袍,几乎按不住自己心里的荒唐猜想,连说话的声音都拔高了两度。

    不但兄弟共妻,而且迎娶的还是他们名义上的后母,晏清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他们能干出这么大胆荒谬的事情来。

    “你都猜出来了,何必再同我们费口舌。”贺徵笑吟吟地拉起他的左手,不容抗拒地握住了晏清的手腕。

    “....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们是不是疯了?!”

    “小清忘了,我们日日滚在一处床榻上,不知道有了多少次夫妻之实,今日只不过领你来拜见长辈补全一个名分,有什么好惊慌的。”贺珝站在他的右边与他十指相扣,领着他往佛堂里走。

    晏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慌乱什么,或许是从前从未想到过会有今日这个场景,等到了屋子里定睛一瞧,发现高高的香案上供着两块灵牌,左边那块应当是两兄弟母亲的灵牌,而右边那块——晏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仔细又瞧了瞧——上面写着晏清生母的名字。

    “娘亲,岳母。”贺徵与贺珝对着两块灵牌各行了一礼,“今日我们带晏清来,是想在您二位面前拜个堂。”

    当着他娘的灵牌说出这样荒谬的话,晏清本该立刻反驳,可他大概是被神龛的檀香迷了神智,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我和贺徵合计了一下,你应该不会喜欢把事情闹大,外头那些娶亲的繁文缛节,你大概也会嫌繁琐的,索性就在你我母亲的灵前拜个天地,也算是有长辈见证,日后也是过过明路的夫妻了。”

    晏清说不出来这是怎样一副情境。

    原本应当肃穆沉静的小院里,到处都挂着喜庆的灯笼,他跟自己名义上的两个继子在完成了各自的复仇和谋杀以后,牵着手跪在双方母亲的灵牌前,不是为了用大仇得报的故事来告慰她们的在天之灵,而是为了请她们见证自己的一场姻缘。

    “一拜天地。”

    神使鬼差般,晏清和他们一起叩了下去,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见自己如鼓的心跳声。

    倘若天地有灵,看到这一场不顾礼仪不念人伦的姻缘,不知道会作何想。

    “二拜高堂。”

    夫杀妻,子杀父,两代人的恩怨落幕,只剩下香案上的灵牌和地底下的尸骸,神龛前摇曳的烛火猛地一晃,像是某种应答。

    “夫妻对拜。”

    贺珝把最后的“拜”字拖得绵长,跟贺徵站在一侧,板板正正地同晏清行礼。

    府外隐约传来开戏的锣鼓声,贺徵仔细听了一会,一本正经地同晏清说明:“外头演的是,正唱到那一句,’夫妻双双把家还’。”

    “你又唬我,外头这么吵,你就是顺风耳也听不清戏台上到底——别动手动脚的,我娘的灵位在这呢!”晏清甩开贺徵摸上他腰腹处的手,规规矩矩地给两个灵牌上了一炷香。

    “刚刚蜡烛跳了一下,肯定是你娘同意我们婚事了。”贺徵没脸没皮地凑过去一福,“岳母在上,小婿跟晏清拜完堂,待会就去洞房。”

    “你能不能要点脸!”晏清抬脚刚想踩他,又想起贺徵母亲的灵牌还在上头,突然有些心虚,于是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又把脚缩回了厚厚的裙摆里。

    “他们要是要脸,就不会干出这种荒唐事了。”顾祯从门外走进来,还是一副满脸嘲讽的欠揍模样,大喇喇地往旁边一坐,不耐烦地示意三人抓紧点,别耽误他回去跟捡棠过除夕。

    晏清这才发现,旁边还放着一张摆满画具的书桌。

    “我娘亲是异族人,大婚之日夫妻共同入画,是她家乡的习俗。”贺珝引他坐下,自己牵着他的手站在了一旁。

    “那我要是画上三四个时辰,你们岂不是要等到天亮才洞房?”顾祯狭促地调笑着,手上的动作倒是未停。

    “那正好,你画完我干脆就顺路去找捡棠,想必他一定很愿意跟我一起过除夕的后半夜。”晏清向来见不惯顾祯的得意样,立刻就拿话刺了回去。

    “....你敢?!”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贺徵敲了敲他的脑门以示警告,顾祯恨恨地咬紧了后槽牙,倏而又想起出门前捡棠被捆着坐上木马的模样,又忍不住动了动喉结。

    得赶紧画完,否则回去晚了家里的小东西又得哭哑了嗓子。

    除夕这样的好日子,自然不能让他提前哭得太厉害。

    顾祯看起来吊儿郎当,绘起丹青来倒是格外沉稳,再加上他对三人神态十分熟悉,只画了一个多时辰就完成了这幅画像,纵是晏清有心挑刺,也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

    “怎么样,我这丹青可还拿得出手吧。”顾祯摇着扇子满脸得意,吩咐了人把画拿下去装裱,“好了,我现在可得回去好好享受我的除夕夜了。”

    他将“享受”两个字拉长咬得缠绵,纸扇“啪”地一收,负手施施然往外走。

    “我们也走吧,再不回去洞房,就要耽误好时辰了。”贺珝拉着晏清的手往外走,贺徵见状立刻跟上,还不忘手里红绸的一头往晏清手里一塞,自己美滋滋地牵起另一头。

    路上晏清忍了又忍,快回到小院时还是忍不住开口:“....你们自作主张把我打扮成这样弄过去拜堂,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嫁,还有,谁家娶亲是在除夕夜娶的,你们做事带脑子了吗?”

    “整个王府都是红绸,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吗?”

    “你们这么自作主张,要是传到京城怎么办,你们不要命我还要命.....”

    贺珝推开房门,顺手把桌子上摆着的水果往晏清嘴里一塞,“你慌什么,我们自然是打点好了一切。”

    贺徵紧随其后,替三人将门掩上,揽住了晏清的腰:“堂都拜完了你才说不愿意,未免也太口是心非了。”

    “要我说,除夕夜娶亲才好,那些寻常的好日子,一出门拐个弯就能碰上好几家办喜事,吹吹打打的分不清谁是谁,只有除夕夜,大家都回去团圆了,谁还管你是偷情还是娶妻。”贺徵说着说着又没个正行,被贺珝瞪了一眼后才收敛一点,凑到晏清脸颊边亲了一口,“不过咱们现在可不一样了,我们是拜过堂的夫妻了,你以后可不许再逃跑了,不然我们就去向岳母告状。”

    “别一口一个岳母,我娘可瞧不上你。”晏清嘴上嫌弃着,突然有些发愣,其实如果他母亲还活着,应该会很喜欢王府的那座小院,喜欢跟那位据说性子恬静不与人争的王妃作伴。

    “都过去了。”贺珝斟满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晏清,扯着红线与他喝了一杯合卺酒。

    “你居然肯让贺珝先同我喝这杯酒。”晏清看着贺徵斟酒的动作,满脸惊奇。

    “...商量婚礼的时候同他打了一架,没打赢。”贺徵把酒杯递给晏清,他嫌丢人,竟然难得地红了点脸颊,仰头饮酒时余光瞥见晏清在闷笑,恼怒地将人一把揽在怀里,低头将晏清的嘲笑都堵回嘴里。

    “咳、咳咳咳...”晏清被酒液呛到,一面咳嗽一面笑个不停:“小王爷还有技不如人的时候?”

    贺徵用指腹狠狠揉搓过晏清泛着潋滟水光的薄唇,舔了一口拇指上沾染的酒液,忽然一笑:“我跟贺徵谁的技巧更好,等下洞房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晏清身上的衣服繁琐,贺珝弄了许久也没能解开腰带,干脆抽出怀里的小刀从后腰处挑开腰带,毫不犹豫地丢在了地上。

    “...我才刚穿了不到一个时辰!”晏清平日里再铺张也知道这衣服料子珍贵,见贺珝还想继续割,难免心疼地躲了一躲。

    “你要是喜欢,下次我从边关回来再问陛下讨,你想做多少件都行。”贺珝手上动作不停,低下头去亲吻晏清脖颈处的敏感带。

    贺徵立刻就要同贺珝比:“我明天就上书陛下,把这缎子给你要来糊窗户都行。”

    “你是不是脑子不清楚...哪有人用这么厚的料子糊窗户——唔嗯,轻点——”

    晏清被两人前后环抱着按在怀里,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往下解,贺徵轻车熟路地撩开下摆,抚摸了一会晏清半硬的yinjing,将人玩得发硬流水后就罢手,转而探进rou嘟嘟的女xue。

    “去、去床上...慢点....”晏清小喘着气,这几天忙着年节的事宜,他已经大半个月没有经历过性事,一经触碰就敏感得不行,还没怎么弄就有些腿脚发软,推着贺徵的肩膀催促他去床上做。

    贺徵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句,探进晏清女xue里的手却不动,反而变本加厉地又加了一根进去,二指并拢一勾,竟是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勾着晏清的xue眼开始往后退。

    “小王八蛋....唔嗯....别走这么快......”晏清走得跌跌撞撞,女xue里的两根手指作怪似的左右搅弄,后头的贺珝也不肯轻易放过他,短短几步路的时间,还要趁机用拇指指腹狠揉一把后xuexue口。

    贺徵倒退着坐在了床沿,趁晏清正抬腿准备上床,越过晏清的肩头,与贺珝快速交换了一个跃跃欲试的眼神,两人一人伸出一只脚勾住晏清的左右腿,同时一绊——按照晏清刚才微微抬高上半身的姿势,贺徵那两根手指本来快掉出女xue,谁料两人竟突然发难,晏清猝不及防,扑进贺徵怀里的同时,也重重地跌坐在了两根手指上!

    “唔啊——啊啊啊啊!”

    坚硬的指甲狠狠地刮过敏感柔嫩的内壁,哪怕手指的主人细心修剪过,仍然带来了不小的刺激,火焰灼烧般的痛爽感一路升至天灵盖,晏清从喉咙里发出类似哀鸣的尖叫,几乎在瞬间就弓起了后背,宛如遭受侵犯的小兽一样死死地紧绷着身体,神智不清间他甚至产生了自己被这一下弄到射精的恍惚感,过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并不是,贺徵早就按住了他的yinjing不允许他提早释放,汹涌的快感都是因为女xue里的手指还在变本加厉地抠挖cao弄。

    “啪!”贺珝一巴掌重重拍上臀rou,雪白的臀rou在掌下受惊似的抖动着,迅速浮起一个鲜红掌印,“放松点,不然等会挨cao的时候,吃苦头的可是你自己。”

    晏清将额头抵在贺徵的颈窝里,小口呼着气努力放松,可贺徵有意为难,没等他适应完刚刚的余韵就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开拓,挤得晏清忍不住绷紧了脊背。

    于是又被贺珝重责了一记。

    贺珝将一根二指宽的玉势抹足了脂膏后塞入晏清未经扩张的后xue,监督着紧闭的殷红xue口将白玉从头吃到尾,才活动着手腕开口,“除了这根玉势,今晚在我cao你之前不会有任何东西来扩张你后头,所以接下来的每一掌,你都得好好受着,否则,等会可得吃大亏。”

    “呜、嗯......”晏清不合时宜地突然想起之前听身边的婢女抱怨过的,嫁人后过不了几年丈夫就大变样的苦水,愤愤地意识到:压根还没过几年,这才刚拜完堂,两个王八蛋就变脸了!

    “啪!啪啪啪!”带着凌厉掌风的几记责打落在臀尖,贺珝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种时候还敢分心?”

    晏清吃痛,下意识地就要往贺徵怀里钻,结果自然是被贺珝掐着腰拉了回来,还被小心眼的男人故意一掌打在臀口,疼得差点从贺徵膝盖上掉下去。

    “慢、慢点....呼....”

    贺徵用手掌托着他的女xue,两根手指在xue内既快又狠地搅弄,拇指循着花唇的缝隙抚上小小的阴蒂,恶意地对准那颗蒂珠又抠又揉,直逼得女xue一片泛滥,随着手指侵犯的节奏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贺珝的手劲控制得极好,晏清嘴上呼疼,实际上被调教过数月的身体早就适应了这样的疼痛,后xue玉势上的脂膏早就被捂化了,混着yin液一路粘稠地滴落下来,玉势从一开始被紧紧咬住到如今不断往下滑,夹在臀口,一副要掉不掉的模样。

    一场前戏下来,晏清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今日接二连三的事情已经耗费了他过多心神,漆黑的瞳仁微微涣散,隐约能从微张的唇中看见一点殷红舌尖,已然是一副任由男人玩弄的可怜模样。

    不过,作为这场大婚的主角之一,新婚之夜还是保持清醒为好。

    见晏清被弄得软乎乎一团了,贺徵收了手,揽着晏清的腰将他拉到了床中央。

    前后xue里塞着的手指和玉势同时抽出,沾满体液和脂膏的玉势被毫不留情地丢在了床下不知道哪个角落,两口xue得不到抚慰,难耐地翕张着。

    晏清被紧紧地圈在坚实臂膀中,两人一个揽着他的肩,一个圈住他的腰,将他牢牢锁在了怀里,前后都是男人火热的胸膛,即使已经做过无数次,面对不属于自己的温度,晏清还是突然产生了怯意。

    “等等....再扩张一会,别直接进来....!”床笫之间,晏清的拒绝从来做不了数,贺徵压下他所有的抗议,低头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唇,贺珝则探过头来挑弄着敏感的颈侧。

    两个男人明明都在做着安抚的动作,熟知他们秉性的晏清却紧张地闭上了眼——身下两处rouxue传来的炙热感几乎要将那处柔嫩的皮肤烧得guntang,两根可观的性器不容拒绝地顶在了xue口,与之相对的是只经过两根手指和二指宽玉势扩张过的窄xue。

    贺珝从脖颈一路往下啄吻着他光裸的脊背,一面亲吻一面从后面一寸寸掰开他的腿,吻上他的肩胛骨时,按着他的膝盖将他的双腿分到了最大。

    好漂亮。贺珝由衷地赞叹着,怀里人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紧绷凸起的肩胛骨看起来像是濒死之时振翅欲飞的蝴蝶,漂亮得既哀婉又可怜。

    ——濒死的蝴蝶,应该订在书页里,永不腐朽,永远美丽。

    贺珝这样想着,舔了舔唇角,和贺徵对视了一眼。

    两根粗大的性器同时探进xue里,即使晏清经历过数次性事,面对这样的威压,还是忍不住觉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就想求饶。

    “你们慢一点,别同时进——唔啊!”

    好撑!

    硕大的guitou挤进窄xue,男人故意不多加扩张的结果让晏清吃足了苦头,即将被撑破的恐慌顺着脊柱一路炸裂上来,连后颈都受不住似的细微颤抖。

    “哈啊.....嗯.....慢点....要被撑破了....我不行的呜.....”晏清从喉咙里压出几句哭腔,明明不是第一次被同时进入,还是被进入的压迫感吓得打颤。

    太烫了。

    性器的温度几乎要将细嫩软rou灼伤,光是进去了一个顶部就已经将两口xue撑得鼓鼓囊囊,死死紧箍着骇人性器,甚至连上面的青筋都能勾勒出来,xue口和性器之间没有一丝缝隙,仿若天生契合。

    两根性器同时往里cao,贺徵和贺珝故意放慢了动作,将侵入的过程控制得无比漫长,晏清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前后的每一寸细嫩xue壁被撑开侵犯的过程,他几乎要被这样的压迫感弄得发疯。

    内壁已经被撑开到了一定的深度,甚至连喉咙里都有一种被噎住的难受,晏清实在受不了这种缓慢的侵占,吃痛蜷缩着,下巴抵在贺徵的肩膀上,连哭都哭得断断续续。

    终于两人厌倦了这种漫长的前戏,握住晏清的腰,将性器往外抽出一点——

    晏清立刻就反应过来他们想做什么,可是他被禁锢在两人怀里,连逃跑都没有方向,只能绷紧了腰臀,又惧又怕落下了眼泪。

    “......!!”

    下一刻,刚抽出一半的两根rou棍狠狠往里一cao,对准了内壁的敏感点,一路径直碾压了过去!

    这一下cao得实在深入,再加上贺珝掐着晏清的腰往下按,两根粗大的昂扬性器几乎是立刻就凿进了最深处,尤其是女xue里的那根,更是重重地顶在了宫口,几乎要将宫口撞出一条缝隙来!

    “咳、咳咳....太深....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