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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枝节(下)

    48  枝节(下)

    再醒时,我已到了一间陌生的卧房里,很大很华丽,仅一张床榻就能滚开五六个人,但我却是被绑在床榻上,方一睁眼便有人过来道,"醒了?"

    居然是狐丘公主!此刻正一脸假笑的望着我,还伸手探探我的额头,"可有那里不舒服?"

    废话!被绑成这样哪里还能舒服?

    "这是哪里?你要如何?"我惊恐的歪头避开她的手,怒问道。

    "狐丘公主府,我的卧房。"狐丘公主吟吟笑道。

    "啊?"我惊讶之下疾呼出口,"朱秀和我阿爹呢?"

    听我这般说,狐丘公主笑意更深,饶有趣味道,"你阿爹跟朱掌门?他们有事离不开祁连门,便将你托付于我。"

    哈,托付于你?他俩恨不得将我藏起来不让你看到!说瞎话也该有个谱!

    "既是托付,为何如此?"我晃晃身上的绳子问道。

    "你可知你中了媚药,不绑着,便是要抓个人就闯祸的。"狐丘公主把话说的这般轻松,可那时的情形我记得清楚。

    "你为何要这样做?"我死死瞪着她问道。

    "怎的是我?是蛇族太岁的孙儿瞧上你,买通祁连弟子将你迷倒,对你欲行不轨时被人斩杀在卧榻上。"狐丘公主幽幽答道。

    可是,我明明听到有两人被斩杀,不由的脱口道,"还有一人呢?"

    "还有一人?"狐丘公主审视着我的面色,许许反问。

    "那人被杀时,屋内还有一人!"我脑袋总没有嘴快,说出来便有些后悔。

    "哦,还有一人,"狐丘公主还是盯着我的眼,一字一句道,"也被灭口了。"

    我虽呆,傻,笨,此情此景也让我立时想起了朱秀的教诲,不看,莫要被景象骗,不听,莫要被人诓,不说,莫要被套出话去。

    "我无事了,放开我吧!"我自知不是她的对手,不与她多话才说正经,我便扭扭身子道。

    "不急,这蛇性本yin,他们炼的药自是毒性更甚,你可知那一人是谁?"狐丘公主边笑边理理我扭乱衣襟,却冷不丁的问出一句。

    "不知。"我心里有了防备,自是管得住嘴。

    "那你还知些什么?"狐丘公主还是含笑而问。

    "不知,什么都不知。"我不想她再自我脸上察言观色,便扭过头去不看她。

    "即是如此,你便不说吧,反正你说与不说,大祸都已酿成。"狐丘公主依旧自说自话,且还坐到床榻边上,一副悠闲唠家常的模样。

    "那蛇族太岁也不是等闲人物,且就这一个孙儿,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岂能让他这么白死?"

    "那厢人还没有凉透,这厢就已斩杀了祁连门数十弟子。"

    "朱掌门自是不肯相让,与那蛇族人缠斗到一处。"

    "你阿爹护着你不能相助,我等人亦不便出手,毕竟是你们两家的仇怨。"

    "最后,朱掌门寡不敌众,跌落悬崖,生死未卜。"

    "你阿爹只得将你托付于我,接下掌门之位,与蛇族人继续周旋。"

    "他言,我既是他未过门的妻,便是你的阿娘,护你周全那是定然。"

    "但你药性未退,我只得将你带来狐丘。"

    "这里好歹是我的地界,我的父兄弟侄自会护着我,和我的女儿。"

    此番话她是每说一句,便要顿上一顿,端看一下我的脸色。我便闭上双眼任她看,紧咬下唇抵死不给她反应。

    她这番话几分真几分假我无从信,她能将我绑来狐丘公主府,必定是出了大事,但她如此诓骗于我,便是在顾忌朱秀与阿爹。

    记得阿爹的说过,朱秀那厮的法力,天界龙族,冥界鬼族,能轻松占他便宜的数都数的过来,何况是鱼虫鸟兽,花草精怪,他想打的便可打过,他想躲的亦可躲过。又怎会被区区几条爬虫赶下悬崖?

    越想越觉得胡扯,我索性佯装尿急,让她给我松绑。

    她却笑的一脸yin邪,曰,无妨,本公主伺候你尿!

    这下倒把我吓到了,在她手摸上我裤带时厉声大叫,阿爹救我!阿爹救我!

    狐丘公主甩手一个噤声诀,封住我的嘴,尔后扯开裤带拽下亵裤,便将我拎到了榻尾处,将洗手的铜盆丢给我。

    倒是真的要我撒尿,我也不好再骗她,便使劲挤尿出来。好歹躺的久了,肚里有存货,果真就"淅淅沥沥"尿出来。

    许是我尿的声响太大,引的那公主侧目过来,竟是越看越近,我尿尽时她竟是蹲到了我面前。不待我躲她便拎着我又丢回榻上,亵裤还堆在脚腕处,我自是夹紧双腿曲起膝盖。

    本以为她会为我提上亵裤,谁知她竟握住我的膝头将我的双腿大开,且目光变得灼灼。

    我害怕却叫不出声,并腿却敌不过她的力气,硬生生被她看遍了秘xue羞花。

    "好生俊俏的xue,可有被破瓜?"她边问边挤到我两腿中间,半边身子压制住我一条腿,一条腿别住我另一条腿,一双手便空闲出来抠我的xue。

    "这么嫩的xue,给我大哥他定然高兴,你可知他就爱饮处子血。到时候让他破了你的瓜,我便做主让他娶你做儿媳妇,他可是我们狐丘将来的君主,他儿子自然也是,而且我那侄儿也有根好rou,那爷俩定然能让你夜夜小登科。"她是个欢场老手,最晓得女xue的要害,轻挑花瓣,拨弹花核,不紧不慢的边说边逗弄着我。我又是个尽享鱼水欢的,故而没弄几下,便有xue水出来,她涂抹几下将便将手指插入进去。

    "好一个sao货yin娃,才捅几下便yin水连连,可是早就破瓜,夜夜吃rourou?"抽插了几下她的眼神变得狠励起来,抽出手指在我大腿内侧反复擦拭着问道。

    我自然不会答她,只咬牙忍着,她却故意想让我出声,便揪住我的花核使劲拉扯,我虽未动情,但被如此这般亵玩也是止不住的欲涌。

    "哈!果真yin贱,怕是一根rourou都喂不饱你吧?说,吃过几根了?你们祁连门那么多男弟子,是不是夜夜都要排着队cao你?还是朱秀和云卿轮番cao你?嗯?他俩哪个cao的更好?哪个rourou更大?"她越问越起劲,似是非要看我崩泄出来不可。

    我死死咬着下唇,咬到嘴里都满是铜锈味,让疼痛盖过身体的酸麻,让血腥消弭那滋味,直到那老女人自己泄劲。

    "娘的,搞得老娘我都xue痒了!"说罢她起身宽衣,边扯过我方才盖的锦被给我盖上,因是有一半在我身下压着,那剩下的一半锦被也就堪堪盖住我一个后背,尔后便听到狐丘公主冲外面喊道,"来人,叫元生来!"

    外面人应声而去,这老女人则一下躺倒榻尾处,双脚踩到榻沿上,开始自渎。

    好歹躲过一劫,我长出一口气,那锦被闷的我着实难受,明明心里很清楚,脑袋却昏昏沉沉,眼皮也忍不住跟着打架,我拼劲最后的清明使劲向里拱了拱,努力将半个脑袋和又多一点的身体露出来,眼皮依旧沉重,但脑袋里的清明却是多了不少,起码屋内的声响可以听清。

    狐丘公主许是yuhuo中烧的厉害,“呱唧”“呱唧”自己抠挖的水声巨响。

    “怎的还不来?”她又冲门外大吼。

    “来了来了,来了来了!”门外一叠声应着推门而入。

    "谁叫你来的?"狐丘公主竟是有些嫌弃的问道。

    "听说你回府,我就来了,他们不让我进,这不就等到你唤人么,我便。。。"回话的是个油嘴少年,不等他说完,狐丘公主便打断道,"我唤元生,你来做什么?元生呢?快来,我这屄xue快痒死了。"

    "我在。"又一个温润的男声传过来,听起来是个成年的年轻男子。

    "哦。。。哦。。。元生。。。我的儿。。。还是你最会舔。。。哦。。。呃。。。"狐丘公主鼻息重重的吟哦。

    "我也会呢!让我一起舔嘛,姑母。。。"那油嘴少年再一旁撒娇。

    他们这称呼,让我太惊讶,忍不住想偷看,可偏偏只能看到那老女人一侧的身子,和趴在她腿间耸动的脑袋。

    "去。。。去把元生舔硬。。。让他先cao我一会儿,我这屄xue里面痒的紧。。。待会儿再给你cao。。。"狐丘公主指使着油嘴少年。

    "好嘞,姑母!一会儿我要cao菊眼!"油嘴少年快活的应着,窸窸窣窣的宽衣解带,"前日我刚开了荷香的菊眼,昨日便被我阿爹占了去,到现在也不肯退出来,连吃饭都要cao着吃!"

    "元生你侧过来,让他给你裹,"狐丘公主吩咐俩少年变换位置,一面嘻嘻调笑道,"荷香那个sao蹄子,能让你阿爹硬这许久,也是本事见长!就是不知道你阿娘能容她多久?"

    "只要不生养,我阿娘不会太早为难她。其实我阿娘就是怕我阿爹只宠一个,才弄来一个再弄走一个!不然我早弟弟meimei成群了!"油嘴少年许是开始舔允,说话含混起来。

    "哦。。。呃。。。你阿娘就是醋劲大。。。有你在她有什么好争的。。。你阿爹不就是喜欢小女娃么。。。给他好了。。。不比让那些sao蹄子掏空他身子强。。。"狐丘公主断断续续絮絮叨叨,满是听了让人起鸡皮的言语,"回去瞧瞧你阿爹。。。别是被小sao货耍手段给下了药。。。"

    "是五叔给阿爹的药。。。是他上回去魔山弄回来的。。。可带劲儿了。。。男根抹上半日不倒。。。女xue抹了yin水能淌一夜。。。"油嘴少年吸吸溜溜言说道。

    "你怎知道。。。你阿爹还给你抹了不成。。。来。。。过来让我摸摸。。。你这根硬的成不成。。。"狐丘公主怕是yin性也起来了,想要双洞齐插。

    "好嘞!姑母,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不像我阿爹啥都背着我!"油嘴少年吐出了嘴里的rou棍,爬上榻来给狐丘公主摸,少不得就刮碰了我一下,问道,"这是谁?"

    "是我女儿。。。新驸马。。。祁连长老云卿是她亲爹。。。哦。。。呃。。。元生。。。哦。。。好舒服。。。呃。。。她以后便是。。。你的meimei了。。。"狐丘公主受用着那个叫元生的男子的唇舌伺候,舒服的直颤。

    "什么?又来一个!一个元生还不够么?"那油嘴少年却是有些气呼呼的嚷。

    "休要胡言。。。她怎能跟元生比。。。元生可是我千年万载都要守着的亲儿。。。好儿。。。呃。。。哦。。。她不过是个挂在名下的女儿。。。听话。。。便留她些时日。。。不听话。。。打发了便是。。。"狐丘公主边嘶嘶哈哈享受,边轻描淡写我的去留。

    我有听说狐丘公主收养了她第一任驸马兄长的遗腹子,视如己出,直到驸马病逝还一直养在自己身边。谁知道竟是这种养法?

    当然,我与朱秀和阿爹的境况让我对他并无反感。毕竟狐丘公主对他有养育之恩,若他真的爱慕她,用身体来报答亦无可厚非。只是这狐丘公主却不是一个专情之人,与他有了床笫之欢却还又招了四五任驸马。若说招一任驸马是为了掩人耳目,可接二连三这么多任就说不过去了。

    换我而言,若是朱秀或者阿爹有一人,在与我颠鸾倒凤许久之后再另娶她人,我定会疯魔致死,亦或是远走高飞永不相见!

    可想这元生心里的滋味,若非狐丘公主当他是玩物,便是他心里对她亦无情无爱。

    "那姑母留她在房里做什么?"油嘴少年又问道。

    "此刻还不能叫云卿知道她在我手里。。。去。。。你将她弄到里面去。。。我们先痛快cao一场。。。元生。。。你也上来吧。。。快快。。。快快cao进来。。。"狐丘公主边哼哼唧唧受用男子唇舌的伺候,边吩咐两个男子行动。

    "姑母,不怕她装睡偷听么?"那油嘴少年边将我连人带被一起推倒床榻贴墙角处,边问。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道,完了!这一折腾定是要将那锦被给我从头到脚盖好,而这古怪便是在那锦被里。

    果然就听狐丘公主道,"无妨,只要将遮云被给她遮好盖严便是。"

    听听,听听,遮云被!光听名字就知道是遮天蔽日的东西!难怪我睡的这般深沉,亦难怪朱秀跟阿爹没有寻来!

    "什么宝贝被子,怎的没听说过?"油嘴少年终是问了一句不废的话。

    "这是冥界的东西。。。你自然不知道。。。盖好便是。。。莫要让云卿探到她在此处。。。哦。。。好rou。。。来。。。再来。。。元生。。。cao死我。。。哦。。。"狐丘公主应是被入的舒服了,yin声浪语忘乎所以了。

    "知道知道,盖好盖好。"这油嘴少年显是被那边caoxue的动静吸引,胡乱拽出两我压住的那半截遮云被,将我又盖进去些。

    舅父,阿爹,你们在哪里?再不快些来,我又要撑不住了!脑袋已开始晕沉,眼皮亦要合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