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打架
14 打架 说时迟那时快,阿爹侧头堪堪躲过朱秀劈下来的掌风,顺势一跳退到朱秀身侧一丈开外,朱秀哪里肯让他逃开,飞扑上去抡开胳膊就是一通乱打。 阿爹不躲不闪也不接招,硬生生挨了他几下之后,便是撑不住的伸手抵挡。 “你这猪头驴厮!让她一个人跑出去,若是丢了,我看你如何赔我!”朱秀也是怒了,瞪着双眼粗声喝问。 “不是没丢么!”阿爹被他打的怕是有些疼了,拧着眉擒住了他的手腕低声反驳。 “那是你运气好,碰了个没什么法力的茅山小道!若是个法器厉害的,宝儿怕是都要被化成水了!”朱秀气急败坏的甩开阿爹的手,扼住他的喉咙使劲的摇晃着道。 他是真的恼了,双眼竟真的赤红起来。 阿爹也不傻,自是知道此刻跟他硬碰硬是自讨苦吃,就趁他一个不备,挣脱开他的钳制,化出真身跳脱出去。朱秀又哪里肯轻易让他逃脱,也化出真身追将出去。 就见一红一白两只灵动的狐狸在院子里的树木房脊上蹿上蹿下,红的似火,白的胜雪,煞是好看! 好看的我都忘记了他们是在追逐撕咬,纠缠扭打,就那样赤条精光的侧卧在床榻上看窗外一对飞来飞去的美狐痴痴呆笑。不对,此刻又化作一对美男子了,正交叠在树下是石桌上玩儿你动手我咬手,你动脚我夹脚的把戏。 看到我正在观战他们闹得更加卖力,底下的红衣男子扭来扭去想要翻身上来,上面的白衣男子却是死死压制着他不让他得逞,白衣男子是只着外衫的,大片的胸膛裸露在外,赤裸的腰腹骑在红衣男子的身上,那腿间的森森毛丛亦是清晰可见。红衣男子不甘被压,用力探头起来去咬他胸前的黑豆,白衣男子毫无防备,被他一下咬的吃痛,缩身后躲时便被掀翻在石桌另一侧,红衣男子便又欺身压制住他,凶狠的又要去咬他的另一颗黑豆。 “舅父。。。。。。”我怕阿爹真的吃亏便自床榻上费力的支起身子,软软对朱秀喊道。 朱秀这才恨恨放开阿爹,自窗外飞扑进来抱住我,上下查看着我的身子问,“宝儿啊,可是受苦了没有?” “舅父,是我自己乱跑的,莫要再怪阿爹。。。”我乖巧的搂上他的颈项,甜甜腻腻的在他的耳侧说道。 “他若对你好,你还会跑?呆宝儿啊呆宝儿,明明是他害你受了苦,你却还这般护着他!你可知舅父这一路奔过来有多辛苦?”朱秀竟像小孩子撒娇一般偎在我肩头哀怨。 “舅父。。。我知道舅父最疼宝儿,往后宝儿只给舅父当小棉袄。”我讨好的张开小嘴含弄他的耳垂,捡些他爱听的讲来。 “好个小骗子,这saoxue里他的精水还没化呢,就来骗我?”朱秀哪里是只肯老老实实抱着卿卿我我的主,一只大手早已到我的腿芯抠摸,将扣出来的白浊花液举到我的眼前,邪笑着问道,“只当我的小棉袄?我若不让他来吃你,你可愿意?” 我笑而不答,放肆的抬起一条腿搭在他身上,好叫他的手能方便的出入。 “不做声便是答应了,那日后舅父就把你栓在腰上,揣在怀里,想去哪里带去哪里,走到哪里cao到哪里!”朱秀边说边把我压在身下,掏出他那挺硬如刀的欲根按压我肿胀的小花核,我便“嗯嗯”的配合着拧动起来。 “好舅父。。。你要怎样。。。宝儿都依。。。”我浪荡的挺起胸脯将一对小小的奶子往他嘴里送。 “往后不许穿衣!”朱秀以rou棍挑弄着花核,以唇舌逗弄着奶头,哑声戏弄于我。 “好。。。” “不许独自出门!” “好。。。” “更不许装晕假睡!” “好。。。” “还不许跟他睡!” “嗯。。。哼。。。不。。。要。。。”早知他要拿话绕我,我才不上当,只娇娇软哼着让他忍不住。 “就知你这小没良心的,心心念念全是他!”朱秀果然受不住,将他那突突乱跳的圆月弯刀挤到我已然湿滑的不像话的xue口涂汁抹液。尔后附身到我耳边又悄声说道,“也罢,我还怕你会恨他寡淡薄情呢!如此甚好,也免去了我另行苦rou计,云卿那厮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逼上他一逼才能动情用心!小yin货,给我叫大声点儿,叫酥他的魂,叫硬他的rou,让我们俩来一起cao你,可好?” 随着一个好字出口,他一根粗粗长长的欲根rou刃便顶进了我的rouxue,那弯弯上翘的棍首rou头紧紧抵着我xue道的上壁慢而有力的深深顶入进去。此刻若是两件铁器的话,估计都要磨的滋滋冒火星了。 “好。。。好。。。好。。。”一个字被我断断续续喊出了好几个音调,媚入骨,酥入肠,再到爽断魂。 “乖,就是这般的叫!舅父的rou都要让你叫出精来了!”朱秀嘴上虽是这样说,我xue里的壮硕欲根却是并无出精的征兆,那yingying挺挺的一根尚在不紧不慢的磨砺我xue道上壁那一处酸麻尤甚的位置,一点儿没有他以往出精时风驰电掣的速率。 其实我更喜欢被朱秀cao弄的滋味,他是一步一步孟浪起来的,他的长度不及阿爹,他的弯度却是恰到好处,堵得满满的,塞得紧紧的,xue道里每一丝每一毫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说起来阿爹的就太长了,直接就能插到胞宫口,且他又不肯轻来慢往,一进来就长驱直入,下下都要尽根才过瘾!若不是我心里对他有万般的爱,是段不肯让他cao我的。起码不肯让他第一个上来cao我,等朱秀给我捅开了再来吃他的还差不多。 想到阿爹我便抬眼去看他,他正坐在石桌上看我们窗内的春色,一手已在胯间抚弄,看来他已是硬了呢。 朱秀随是赌气却绝也不会独占我,他更喜我们仨人混战,便吸住我一侧奶头,下边抵住我才闭合不久的胞宫口,摇晃着屁股往里钻他的rou头,那酥麻酸爽便慢慢涨上来,我忍不住弓起了腰身等那破浆而出的爽快来临。 “sao宝儿,yin货!舅父的rou棍好不好吃?舅父cao的你好不好?”朱秀钳住我的腰,将堪堪塞入的rou头拽出来,接着复又插回。一松一紧间我便结结实实泄出一大股,尽数浇在他的rou头上。 “好。。。好。。。好。。。”我又一次叫出了好几个不同的音调。 “如何好?怎的好?叫的这般yin荡?是想被cao的下不了床么?”阿爹阴仄仄问着,也飞身入窗来,随手挥去了自己身上的外衫,又顺手一挥解决掉只顾得在我身上耕耘还无暇宽衣的朱秀身上的衣衫。 “你先莫急,去搬浴桶来,我袍袖里还有些药,给宝儿泡一下松松筋骨你再来!”朱秀且停下来一边受用我热液的冲泡,一边吩咐阿爹。 “已然这样,让我如何等得?”阿爹气恼的晃晃他胯间挺立向上的硬物,没好气的问朱秀。 朱秀星目半垂,余光微闪的对阿爹说道,“不泡,不松,不成!” 他俩都以为我没看到他们眼神的交汇,我却早看真切,朱秀那厮在暗示开我菊门,我阿爹迟疑片刻便也意会,怪不得我的菊花也跟着一紧。 明明方才还在打架的两个人,只一个眼神便又心意相通,原来在cao我这码子事上他们是情投意合的。所谓争先恐后,你抢我夺,无非是为的增添些情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