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美男子竟私藏金丝美雀?!侍女看到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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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场初雪,淅淅沥沥的下了一晚上,整个璟凌峰都盖了层薄薄的霜花,跟镀了层银子似的。 那一树开的满满当当的玉兰花被冻了个正着,被结了块的冰棱们压的摇摇欲坠。 “宗主……气温骤降,您刚回临安不久,奴婢担心您有所不适,还请小心着凉。”一旁的侍女低着头捧上一件白狐裘,小心翼翼地将其披在男子的身上,始终未敢抬头。 赵廉雅这才从那株玉兰树上移开目光,他低声笑了笑,道:“你有心了。” 侍女一阵窃喜,她壮着胆子悄悄用余光瞥了眼家主,随即红透了脸颊:家主笑起来的模样可真好看…… 赵廉俊瞧见她满目含春的模样有些心生不耐,也懒得同她计较。他生的高挑单薄,轻飘飘地踏在雪上,却连脚印也未曾显现。 “我记得玉兰喜寒,此地虽然肥沃却也不适移植,可这花开的倒不错。” 侍女见他语气颇有赞赏之意,便替花匠们邀功道:“宗主,下属们知晓宗主喜欢玉兰,便是绞尽脑汁也要让这棵树成活哩。” “喜欢?呵呵呵呵……” 他探出左手,青葱如玉的手指微动,便折下一株开的最盛的花枝来。玉兰花瓣微微轻颤,淅淅沥沥的落下一阵雪雾飘洒在他墨色的发间,宛如绘卷里的仙人般。 他盯着手中的玉兰花,指尖肤色几乎与花瓣无异。 “走吧,好花自然要献给懂花人。” 赵廉雅进屋时几乎不可避免地带进了一股寒气,他迅速掩住门,屋里冷冷清清,不见人影。赵廉雅微扬的嘴角弧度顿时僵住,他几步走向床榻,猛的掀开帘子,见拴在床头的寒铁链完完整整才不由的松了口气。 他沿着床边来回踱了几步,脸上却露出一抹微笑,他有些愉悦地抿着嘴唇:“阿晖,你今天好兴致,还愿同我玩捉迷藏。” 赵廉雅歪着脑袋数着数:“三,二,一,我来抓你啦!” 他欢喜地样子哪里还像之前那个仙风道骨的瘦弱美人,价值连城的狐裘随手一扔,他捋起袖子,直直朝向床底一捞—— “嘿嘿!抓到了!”赵廉雅宛如一个孩童般低低地笑出声,只见他左手稍稍使力,便从床底硬生生拽出个人出来。 旭灵晖整个身子都趴在地上,右手腕叫那人牢牢抓在手心里,便是这个天儿她也只穿了件薄薄的袭衣,披头散发的看不清神色。 “阿晖,你这次好没新意,已经让我连续在同一地点寻到你三次了。”赵廉雅低头凑近女子的耳边轻声细语,一边轻描淡写地拂开旭灵晖面额前的碎发。 旭灵晖用剩下的左手打过去,细瘦的手指环绕还有余的手骨软绵绵的拍在对方脸上,半分印子也无,反倒像调情一般。 “嗯?”赵廉雅挑挑眉,桃花眼里波光流转。 “你把我链子解了,下次我再寻个偏僻地方,定让你过足瘾,行了吧。”旭灵晖见拍不开他的厚脸皮,便撇过头去:“还不松手罢,你……弄疼我了。” 赵廉雅这才发现对方的手腕已经让自己捏的发白,不过旭灵晖难得的示弱让他心情格外舒畅,他偏偏不放开,反而加重了几分力气,从怀中掏出一根玉兰花枝出来别在了对方耳边。 女子灵动,花枝淡雅,嗯,不错。 旭灵晖果然坐立难安起来,她急促地吸了几口气,鼻尖因忍痛而渗出一层薄汗。她憋了几口气,终于开口怒骂道:“赵廉雅,你这个天打雷劈的坏胚子……”他分明是故意的,明知道这是她最珍爱的花苗,平日里若是有人胆敢碰掉一张树叶,她必定要让那人十指尽碎! 不骂则已,这一骂对方索性将她打横抱起扔在了塌上,旭灵晖脚踝上的链子哗啦啦的撞出一阵风铃般的响声,赵廉雅翻身撑在她的身上,一股浓烈的雪气混着香料的味道呛的旭灵晖连连咳嗽:“死兔儿爷……也晓得用香料来盖自己身上的sao味……” 此番羞辱味极重的话语要是让外面的侍女听见了……不,她们连想都不敢想。可赵廉雅丝毫不见恼意,他的相貌足以称得上极美,更有些雌雄莫辨,他的肤色极白,薄薄的眼角皮肤微微泛红,倒真有些像兔子,此刻正亮晶晶地盯着身下的小姑娘,道:“阿晖,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多叫几声听听。” “……”旭灵晖不吭声了。 赵廉雅有些心疼地将对方的右手捧起,旭灵晖下意识想抽回,可细细的手臂却像没有骨头一样任他把弄,青紫一片的皮肤上刻着一道长达十几厘米的疤痕,可见当初深可见骨的模样。 “啊……阿晖……”揉捏着对方的手心,赵廉雅竟忍不住开始细细地喘起气来。他将旭灵晖的手紧贴在脸上磨擦,甚至伸出嫩红的舌尖去含住她的食指。 旭灵晖的手指又细又长且匀称好看,直挺挺的抵在他的嗓子眼,他却不以为意,直到将几根手指都舔的湿漉漉的,他才舒服的将其塞进自己的衣襟。 “赵廉雅,你还是忘不了给我当狗的日子。”旭灵晖冷笑,她几乎轻蔑地看着他对着一只手发sao。 “是呀,”赵廉雅抿出两个小酒窝,好像真的羞怯了一般轻轻笑道:“你要是乐意,我便天天当狗逗你开心,汪汪。”他抽开旭灵晖的腰带,他知晓对方拦不住,估计也懒得拦他,露出少女赤裸地、细腻的酮体,有着他所没有的挺翘嫩乳和细如漏斗的腰肢,宛如上天最精美的制造品。 他将脸埋进对方的胸怀里,像条狗似的用力的嗅着,寻到了一颗饱满的rufang便刺溜一下吸进嘴里。 “你……”他听见旭灵晖呼吸不稳的低呼,两只手软软的搭在他的头上,不知道是情动还是想推开他。丰软的乳rou像软膏一样又嫩又滑,他爱不释手的用脸颊蹭着,用嘴唇吮吸着,一边悄然褪去了自己的衣裳。 “啊……哈……”赵廉雅握住对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前:“摸摸这里,对……”别看他体量瘦长,穿上白衣弱不经风的假象之下是一副线条流畅的健康躯体,紧致结实的一层肌理贴合在那副宽阔的骨架上,两点红晕蓬勃挺立。他的rutou早在含住对方手指的时候便硬了,磨擦着衣物又痒又疼难受得紧,巴不得马上让旭灵晖那软乎乎的小手好好揉上一揉,不过现在的旭灵晖也不同以往的状态了,没关系,他可以自食其力…… 他趴俯着上身,臀部撅得老高,要是从他身后看去,定会被那两瓣雪白rou臀之间若隐若现的玉色物体惊出一身冷汗! 很难想象赵宗主平日里是如何屁眼里夹着假阳具并维持着那副高洁脱俗的形象的。 “唔……”赵廉雅憋出一头薄汗,他蠕动着臀肌,大腿肌因用力而微微抽搐,婴儿小臂粗的玉势被艳红的屁眼缓慢排出,他握住假阳的底端朝xue内用力一插,整个人便像触了电似的弹了起来,随即软倒在旭灵晖身上。 旭灵晖被成年男性的体重压的不轻,她皱着眉推搡着:“起来!滚去别处发sao去。” 说来也是奇,赵廉雅分明是情动的样子,身前的阳物却是没有丝毫抬头的动静,反倒是后xue被猛烈的cao弄了几下之后前面的马眼口开始源源不断地流着透明的粘液。 赵廉雅被干的正舒爽着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旭灵晖乱亲一通,额头、锁骨、胸脯、甚至是双腿之间。 他将整张脸都埋进旭灵晖的下腹,用尽一切手段去讨好吮吸那两瓣小薄rou间的小孔,刚一触碰少女的私处,对方得大腿便紧紧夹住了他的头。rou感绵软的腿根摩擦着他的脸,说实话狠狠是激起了他的性致。炙热的舌尖像蛇一样探进那道幽深紧闭的小洞里打着转,很快,小roudong内便涌出一股湿意。旭灵晖用力蹬着他的肩膀,可惜在对方绝对的力量优势之下于事无补:“滚啊,贱狗!” 赵廉雅从她腿间抬起头,红艳艳的唇上湿漉漉的,他眯着眼睛笑着说:“贱狗不才,讨不了阿晖欢心,不像阿晖当初对贱狗虽无几句好言,贱狗却整日夜不能寐,只希望阿晖能多骂我几句助兴罢了。” 他笑的洒脱,就连那副yin秽至极的动作叫他一做都多了几分温文尔雅,旭灵晖却像触了逆鳞一般气的脸色苍白:“好你个……你还敢提当初……只怪我,只怪我……”说到最后竟是气的语无伦次。 “只怪阿晖有眼无珠,竟信任了我这般的人罢了,可惜前宫主的基业一朝尽数毁在自己手中,想必这滋味必定不好受吧。” 赵廉雅捏着她尖俏的小下巴,美目间尽是阴霾:“你们旭阳宫亏待我的,我定要十倍、百倍的讨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