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这天也就那么过去了,下午回到租住的房子里,崔萌继续上网耐心地查阅关于他病症的资料。 隔天再过去,这次买了好多东西,就走的正门,刚打开门,宁北摸了电门似的“哇”的大叫:“你等会儿!!你先别进来!!!” 崔萌只好关门站外面,等了几分钟才从新进去。 她知道他在干嘛了,网上有说,刚刚也透过余光看到一点点,他在看大片,不穿衣服那种。 “我说你以后过来能不能先敲敲门啊??”宁北从冰箱倒了一杯冰块水给自己压惊:“你这整天冷不丁就跑进来了,是不是想让我短命啊??崔萌,崔萌,我看你是催命呢!!” “谁想让你短命了?马上要进组了,要么你自己收拾行李,你又不收,我倒是愿意敲门,谁知道你几点起床?”崔萌说。 宁北不说话了,她向来有这本事,轻而易举怼得他无话可说。 “那个......哥哥啊......”崔萌低头,目光瞥向茶几上紧闭的笔记本电脑,明星没有隐私可言,他是他们大家共同的商品,他这个人也大剌剌的.......纸巾盒和用过的纸就这么丢在电脑旁边。 “我.......”崔萌害怕得,声音发颤,音色都变了:“我知道你生病的事情了,就.......你总看黄片不好,对、对、对身体不好,也.......病情也会越来越严重的。哥、哥哥,我.......我愿意,愿意跟你做那个事情.......就.......我.......我洗干净了,内衣跟内裤是一套的。” 崔萌对自己的外表有自信,才会说得出这样的话,她长得挺好看,瓜子脸,巴掌脸丁点儿小,跟女明星也差不多,眼睛又圆又大,好多人说可爱,鼻子高,身上皮肤白皙,也就个子低了点儿——相对于她哥哥来说,应该是犯不了他的忌讳的。 宁北有病归有病,但不是说精神疾病多,脑子就也有毛病了,他现在,好歹还在变态的边缘垂死挣扎,还没真的变态,一听这话,当场傻眼+急眼了。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说的什么鬼话啊?我跟你讲,你可别学私生饭那一套,见个明星就不顾一切了,脑残!脑残你懂吗?!你只是我的员工,将来要搞对象嫁人的,你把你宝贵的东西给我了,以后对得起自己的爱人吗?我告诉你啊,这些话可不许再说了,连想也别再想了!要么,我都不敢让你再做下去.......算了,你都已经想了,干脆我给你找个别的工作吧!你哥在电视台有认识人,我看那工作不错,吹吹空调、坐坐办公室就行,还五险一金.......” 此刻,他变态倒是没有,躁郁症却犯起来,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堆,全没注意女孩子脸上多云转阴,被他说的,都快哭出来了。 “什么?你.....你不想让我当你助理了?”崔萌很委屈,眼泪当即滚落下来。 可能,她做错了,可她还想一直照顾他,他很明显的、很需要别人照顾啊...... “不、不、不是.......”宁北忙道。 崔萌头一次在他面前哭,在此之前,他可不知道女孩子落泪是杀伤力这么强的一件事。 宁北并没有怪她的意思,只是觉得,没有这么做事情的,他有病,是他的事,不能占别人便宜解决不是?姑娘年轻不懂事,有了非分之想,那必须要扼杀在摇篮里。再说了,做助理有什么前途呢?整天跟着他东奔西跑的,这行这么难混,他自己能做几年都不好说,更别提她了。相比之下,肯定是稳定的工作好一点。脑子一热,一股脑地全说了,没想到把她气哭了。 “你别哭啊,我没怪你,我.......我就想给你介绍个好点儿的工作,你也不想一直当个小破助理不是?”他笨手笨脚地找纸巾给她抹眼泪。 崔萌一听,哭得更凶了“‘小破助理’?!哦哦哦,原来我就是个‘小破助理’!!!你一直就这么看我的!!!” “我%……不是不是,我错了,你别哭,别哭,咱们好好说,行吗?” 可能跟他病情有关,生活中,工作中,他时常如此,短暂的时间内,不太清楚自己干了什么。 好比记者会时,他经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那个时候脑子是空空荡荡的,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怎么就被套出了那些话。 好比现在,他只记得扶着她坐了下来,忘记怎么连接到当前的场景的。 一分钟前。 他拉她的手腕,没有嫌脏,他一般很讨厌跟别人肢体接触的,拍戏的女主角都不行。 崔萌便跟他坐了下来。 她不是心理学专业,但因为哥哥毛病太多,平时也看了一些书,作为一个心理基本健康的人,就觉得,不要妖魔化病人,归根到底,日子过得不顺心,人就是难受北受。 她只是想让他轻松一点,发誓,仅此而已。 她没松开扣着的手,大着胆子放在自己大腿上,还摸摸他的手背,除此之外,她再想不出勾引男人的其他技巧,上帝保佑,让她成功一次。 崔萌哭得梨花带雨,现在因为不明原因正在浑身发抖,这个画面,带给宁北无与伦比的刺激。 他手放在她腿上,少女柔软躯体的触感,跟皮糙rou厚的自己截然不同。 脑内,各种大片的场景正在群魔乱舞,熟悉的jingye腥臭味混合着女人的体香,一时间,竟然分不清现实还是遐想。 离变态只差一步,现在,一步也不差了。 他甚至以为是他撕了她的衣服,动作是黄色影片中的那些。 其实是她自己脱掉的,她也没做过,看他摸上面就理所当然地脱了上面,后来才意识到,做的话是要脱下面,最后就全脱了,一丝不挂的在他面前,害羞得不行。 只怕,这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差的初次体验。 在沙发上,后入式,她分开腿,扶着沙发背,看不到他什么动作,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到底是什么,心里紧张的不行,他忽然就顶进来,登时,汗珠与泪珠齐飞,给她疼得,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客厅。 就他这个精神状况,指望他怜香惜玉也是不可能了,他陶醉于脑内的种种幻想,再也不用每天手yin那么委屈,第一次真正的进入女人的身体,原来女人的器官这么销魂,温热又湿润,可以夹得他这么紧,欲望好比高涨的洪水,闸门一开,一泻千里,他卖力抽插,耳边不断传来女孩子歇斯底里的喊叫声,刺激着他的感官,阅片无数的他,不可避免地把胯下的人想象成一个金发碧眼的绝色荡妇,她发疯似的想要,变换着各种妩媚的身姿引诱自己。 他很快在她深处射精,然后她依依不舍地拉着他、不让他停下来,他马上又有了状态,再次“持枪挺进”,这次她叫得更凶了,处子鲜红的血液晕染了他的下体,她又成了象征纯洁的东方女神,在此之前,他们有一段很美好的爱情,现在是他在她面前展现精湛床技的时候,他抱她起来,一路抱到二楼,把她安放在舒适的床上,拥抱她,亲吻她的唇,欣赏她痛苦到扭曲的表情。 ...... 他忘记这中间穿插了多少部“大片”,等稍微清醒时,天已经整个黑了,他们说话时,才是上午。 崔萌好久之前就睡着了,当下背对着她,裹在被子里。 他能看到她光滑的脖颈,和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抹美背的剪影。 此刻,她像一块巨大的、诱人的奶酪,而他,是坐在盘子里的大黑老鼠,纵然心里清楚,动了奶酪可能万劫不复,被人打死,还是义无反顾。 他控制不住自己,不断地摸她,舔她,扶着硬挺的yinjing在她屁股之间摩擦....... 觉得自己特别特别龌龊,于是,便非常非常的感激,他依稀记得,她刚说了“愿意”。 哪怕她是一时脑残,总归她是许可了的,他得以在她身上抒发和宣泄压抑了许久、快要积压成灾的兽欲。 原来,这就是男女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