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灌肠,锁精环,yindao给药
“乖,过来一点,”温先生托着宫雀的腰腹,吧嗒一声把锁精环给他带上了,“这几天不许再射了。” 前面语气温柔,后面却是不容置疑。 宫雀趴在浴室地上,浴霸加暖气把整个浴室都烘得热腾腾的。 他顺从地点头,内心对着未来带着期待和恐惧,却想着当膨胀的海绵体挤在狭隘的笼子里,涨得通红,持续不断的高潮。 ……想着想着,yinjing不由自主地就开始蠢蠢欲动。 被cao开的菊xue里还存留着花渣,他一直努力收缩着肠道,但因为碎末深深凿进贴合在了肠壁上,xiaoxue一吐一吐的,流出了几滴肠液和jingye混合。 温先生的手指伸进去沿着肠壁扣弄了下,顿时宫雀整个人打了个激灵,雌xue湿答答地流下yin水。 手指来回抽插,沿着xue口附近的碎渣被刮搔着扫了出来,柔软的肠壁被修剪干净的指甲不断挑逗,有点被入侵的感觉,异物想要排出去,但又痒痒的,一直搔着敏感处。 “主……主人……啊……”宫雀呻吟出了声。 “这就受不了了?”温先生停下了动作,摸着他的背,顺着安抚。 “难受呜……”宫雀一只手支撑在地面上,另一个手揪着那个锁精环。 他硬了起来,膨胀的阴柱已经胀满了框架,yinjing抵得长,尿道刚好压在了框架的缝隙里,被圆润的金属剥开,露出了那条尿道管,周遭是变得深色的内里rou。 “乖,不可以。”温先生的手指触碰了下他裸露在外的尿道口,一时间宫雀两手撑在地上,颤巍巍地发抖着。 温热的水流顺着导管注入体内,冲刷了附着在肠壁上的花沫,导管后面一段有一个空心球状没被插入,xue口没有被堵上,因此水注入翻搅了一通后,带着点碎末流了出来。 宫雀嘴里止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声音带着点娇媚,哼出的长音因为冲击到敏感点破碎,断成带着哭腔的嘤咛。 他下意识夹紧导管却让体内的水出不来,只剩细小的水流顺着缝隙涓涓流下,进去和出来的水量不对等,在肠道里滞留的水越来越多,在一声失调的喊叫中,体内的液体破开了他紧紧绞着导管的xue口,一时间连导管都滑落掉了下来,大量混着花瓣碎的水涌了出来。 宫雀哆嗦的身体被温先生扶住,水流不断涌入直至溢出来的大部分是清水,后段的球体终于被挤入,紧紧卡着xue口,撑平了褶皱,隔着透明的仪器可以看到被撑开的xuerou不再是粉色而是泛着充血的嫣红。 “太……太涨了……”他手指抓在地上,潮湿的地面被扣出了一条条印子,又马上被雾气蒙上一层比周遭颜色较浅的水珠。 宫雀的生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涨得发疼的yinjing,马眼流出了透明的液体,粘稠地拉出丝滴落了下来,带着多次发泄掏空得一干二净的酸痛,身体却总是敏感地被挑起反应。 将要高潮却被生生扼制在边缘,快感一波又一波涌了上来,一声声浪叫从喉间溢出,带着陷入情欲中独有的娇媚和迎合。 温先生一手搂着他的腰腹,另一手顺着他的背抚摸而下,宫雀感觉到脊背上被温热的大手摩挲而过,不由自主就撅高了屁股,后xue里的东西因为重力的压迫更进了一寸, 他体内灌满了清水,小腹微微鼓起,发出的呻吟是鲜活的青年音带着哭腔诱人地凿进心尖。 “噗嗤”一声,卡在xue口的球被他挤了出来,出来的夹杂着星星点点的碎花,大部分是清澈的水流。 宫雀抽泣了几下,同时一股一股的清水从身下流了出来,一个啰嗦,从雌xue里喷射出了一道yin液。 他大半身子被温先生托着摇摇欲坠,大口大口喘息,夹着腿向温先生哭着求饶让他射,粘稠的yin液顺着腿跟蜿蜒流了下来。 腰部顶到了温先生身下炙热而又坚硬的巨物,他扭动腰肢蹭着,软绵的身躯靠着温先生的身下磨蹭。 “别闹,嗯?”温先生大手钳着,禁锢住他的腰,鼻腔哼出鼻音带着丝沙哑沉闷。 宫雀瑟瑟发抖却被情欲支配得失控,往温先生怀里钻,场面变得焦灼了起来。 青筋从温先生手臂上暴起,却制止住拉着人,像哄小孩似的拍打着后背。 一室的雾气烟消云散,宫雀抽噎了几下,yinjing逐渐疲软缩在了笼子里,平复了情欲。 清晰干净后的身子舒爽,但他很累,蜷缩成一团,陷进柔软的被单里,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带着点委屈。 药箱在家里是随处可见必备的东西了,温先生拧开了碘伏棉球的瓶子,夹出一粒擦拭完中指,“过来上点药。” 他拉着宫雀的脚腕把人带到了床沿,宫雀小屁股一挪一挪地靠近,他加速起伏的胸膛暴露了面对陌生事物的害怕,眼睑扑闪抖动着。 他看到温先生松松垮垮系着件浴袍,裸露出来线条健硕的胸肌,上面带着抓挠的痕迹,道道红痕清晰可见。 柔韧性良好的双腿被折叠到了上半身,宫雀手握着大腿,将身下裸露了出来。 yinjing蜷缩成一团和小巧鼓胀的囊袋被翻向上,私处微张,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抖动着,隐隐能看到晶亮的水光,菊xue形成了一个小洞,股缝成了一条粉色,被cao过的菊xue合拢合拢后不再是个圆形,反而有些扁。 温先生喉结滚动,不禁想到那湿润软糯的感受,眼里压抑着狂风暴雨。 被撕薄成半圆的棉球裹在温先生的中指上,缓慢插入了下身,因为内里有伤口,火辣辣的疼痛窜上神经,宫雀松开手蹬着腿想要退缩,却被握住腿根,一双修长的双腿在空中蹬了两下,颤巍巍蜷缩脚趾,最后小腿垂向两侧,大口喘息着,“疼……呜……” “乖,忍一忍。”腔道没有最初那么紧涩,但柔软的xuerou绞着人手指,像极了软绵的糯米团子,一戳开便流出内里甜滋滋的馅料。 棉絮浸饱了碘伏,细细压在了yindao里的每一寸,不带任何挑逗动作的抹平,疼痛变成清凉所替代,指节弯曲勾出棉絮,宫雀抱紧自己的双腿微微发颤。 “我会把这个药打进去,到最里面的时候会感觉像顶到了,感觉到了和我说,嗯?好不好?”温先生手里拿着像针管一样的东西,细细长长的一个。 “好……呜……”宫雀睫毛扑闪着,上面挂着几滴亮晶晶的泪花。 yin液的泛滥,细长的针管不必再涂抹上润滑,便轻松推入,隐隐感觉到阻碍时,宫雀被顶到了宫颈口忍不住发出声浅浅的惊呼,“啊……到了到了……太深了……” 紧接着感受到好像有细微地东西埋了进去,针管又被抽了出来,他瑟缩着夹紧xue口,把内里的东西吃得更深,搁在里面像当初被jingye射进深处一样,他红了脸,被一下下捏着大腿展平了身子。 温先生抽出一张产褥垫拖起宫雀的屁股垫在下面,指着产褥垫,捏着他的大腿说,“你知道这事什么吗?” 宫雀摇了摇头,毛茸茸的脑袋发梢扫过温先生的肌肤。 “孕妇生完孩子后,这里可能会裂开。”温先生的手指滑过他红肿的阴户,他的语气正经,但气息扑洒在了宫雀耳畔,因为坐起来重力吸引的原因,几滴碘伏从身下流了出来,渗透进了产褥垫里。 温先生明明在严肃地为他科普全新的事情,却让宫雀那个名为羞耻的情感被从犄角旮旯里翻了出来,燥红了被洒满温热气息的右耳。 “穿裤子摩擦会疼,所以就只能光着,底下垫这个产褥垫。” 宫雀光溜溜地坐在上面,另一边的耳朵也红了,喏喏开口道,“主人……太大了嘛……” 这句话太有冲击力差点让温先生因为冲凉水感冒。 而宫雀也在第二天知道为什么要垫产褥垫了。一早醒来坐起来后,体内的栓剂早已融化成液体,在yindao内充分溶解,最终因为重力流了出来,夹都夹不住,像极了尿床的小孩,洁白的产褥垫一滩鲜明的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