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遛狗，圈地定点撒尿

    如血般的夕阳染红了天边的云朵，呈现出火焰一般的嫣红，为世间撒下一河红色的玛瑙。明明是美不胜收的景色，却有一个人赤裸的，脖子上栓着牵引绳趴在华丽的大门前，与一身衣冠楚楚的温先生对比鲜明。

    太阳光不再灼热，但是沥青路边还带着些温度，宫雀跪在地上，地上凹凸不平的石块硌得慌。

    “抬起一只腿，尿尿懂吗？你什么时候会尿了，我什么时候带你回去。”温先生柔声道，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晚霞在他身上渡了层金色的光辉，他生得英俊，看上去就像是误入凡间的上帝宠儿。但宫雀早就透过他道貌岸然的外表，见识到他狠戾的手段。

    “不……不可能。”宫雀心脏跳动得很快，这种近乎侮辱他人格的行为，他不想妥协。尽管四周是宽敞的马路，除了他们两个以外，空无一人，但是他总害怕地平线的那一端有车辆行驶过来。

    “啧。”温先生揶揄道，“你最好趁我现在心情好，不要逆许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香烟叼在嘴里，打火机在手上闪着炫目的光芒在手心间跳跃了两下才点燃了香烟，透过他的动作能感受到他现在心情愉悦，以及少有的耐心。

    尼古丁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名贵的烟草香并不呛鼻，温先生一手夹着烟，另一手拖拽着牵引绳。

    “做什么？！”地面摩擦到膝盖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每当宫雀要站起来的时候，都会被温先生拖拽牵引绳的那只手镇压得踉跄几步重新趴了下来。

    “遛狗。”温先生其实不喜欢对自己的玩具进行体罚的，但他实在太不乖了。

    宫雀磕磕绊绊被他拖着行走了十来米，点滴里的水逐渐转化成尿液，其实他也早就有了尿意，但他不想对这个变态妥协。

    “呸。”宫雀气不过，唾液吐到了温先生的裤脚，在黑色的西装裤上格外的显眼。

    温先生手里的香烟燃到了一半，他咬爆烟蒂里的爆珠，清凉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眼底的温情逐渐褪去。他拽高牵引绳，迫使宫雀上半身抬起，剩下的半截香烟毫不留情在他胸前的红点上碾灭，冒出了一缕青烟。

    “啊……痛痛痛。”宫雀发出痛苦地叫喊，眼前起了雾一片模糊，想往后退却，却被拽住脖颈，香烟碾灭后还在伤口处辗转了两下。

    烟头烫伤后留下了鲜红色的印记，宫雀能不断从那里感受到火辣辣的疼痛，而且越来越鲜明。

    “这里有棵树。”温先生并不在意他的反应，没头没尾说着这句话，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树干，冰冷地看着他，“抬腿，事不过三，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说完，他又重新燃起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将烟圈吐在了宫雀脸上。

    一时间宫雀面前云雾缭绕，发红的眼眶不知道是被疼红的还是熏红的。

    香烟的红点在宫雀面前晃动，苦楚还不断从身上的伤口处传递到脑海里。

    “或者是，你想要体验一下失禁的感觉？”温先生所抽的烟越来越短，昭示着他的耐性。

    “不……不要。”宫雀不知道温先生接下来会使用什么手段。

    他稍稍抬起一条腿，温先生扶着树干伸脚用脚背勾着他的小腿，把他抬起来的腿架高了。

    黄白相间还有些粘稠的液体从他铃口处滴滴答答沁了出来，很快在地面上形成了小水洼。

    马眼滴答出最后两滴液体，温先生收回了腿，把宫雀的头按压到了这滩水上方，杏仁气息夹杂着奶味还有淡淡的腥臭味直冲宫雀嗅觉里。

    “记好了，这是以后上厕所的地方。”温先生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你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