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净化
周小丫已经跟旅店老板打听清楚了,那猛男是个大阪人,事业没挫败之前,经营一家空手道场,是当地颇有名气的武师。嘿,怪不得那一身腱子rou壮得……啧啧,这就是活生生的东洋江湖顶尖高手哇! 可近些年来,大家伙受欧美健身风潮的影响,成群结队地往西式健身房跑,业余时间愿意来学习空手道的客人越来越少。生意没落了,猛男又是个不愿搞花式营销、求人来学的死脑筋,据说为了“守护空手道的骄傲”,不久前干脆关闭了道场,一个人跑到到箱根来散心。 至于他的真名究竟叫什么,旅店老板不肯透露,说这是客户隐私,他虽然爱八卦,可也是有职业cao守的。 够了,这么多信息已经足够,足够周小丫听出重点、听出希望的了。这叫什么?这就叫“前途心灰冷、枯木只待春”啊!周小丫确定,自己就是能浇灌这个失意男的心灵、给他的roubang夹出一整个春天的那个人! 信心值直线攀升。于是这天晚上,周小丫特意换了一身、粉底白樱花的sao气和服,领口露个诱人的深V,手里端着一壶清酒,面部不自然地上提着苹果肌。他尽量作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传达的是“更善于被人解衣”的讯号。 今夜月色甚好,娴静的霜白铺了一地,月轮映在庭院里的石缸之中,唯有不断点头垂落的竹添水,将缸中月影搅出了一片涟漪。一切都很安静,周小丫靠近的脚步、和忐忑的心跳,就显得更大声了。 不管了,反正这里没人认识我,把脸丢在国外,回了国、敷个面膜,咱还是一条好汉! 周小丫为自己泵足了勇气,赤着白嫩的脚底,咚咚咚,在日式庭院的木廊上踩出回音。他到了猛男面前,屁股墩子不害臊地往人面前一坐,那眼睛一勾,就开始滋滋滋地放电。猛男惊愕,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周小丫觉得,这种花好月圆的氛围下,怎么也得来点应时应景的罗曼蒂克。于是他一指头顶窈窕的明月,神态夸张地道:“瓦特啊,飙丢佛墓嗯!(What a beautiful moon!)” 日本猛男愣住了,一口清酒哽在喉头。周小丫错误地以为,自己的惊艳出场,给对方带来了心神俱颤的美色攻击,猛男已被他迷得、眼珠子无法挪移了。 周小丫自信心爆棚,决定趁热打铁:“尤啊,sao逼格!(You are so big)!”一轮暗示的秋波递送过去,那频率之激烈,就跟突发心脏病时的心电图似的,峰峦相当之起伏。 Big,一个具有着双重暗喻的内涵词。既可以理解为,单纯地夸他块头大、肌rou发达,也可以(如果对方听懂了的话)不动声色地暗示出,他周小丫,已经识破了那根出洞来的擎天巨柱之归属。 然鹅,可恶的日本人居然敢撩不敢认了!他以打量神经病的神情,上下瞟了周小丫三圈,最后一转过头,挪开了一步远,当作什么也没听见,继续喝他的闷酒。 这……这这这真是,我本yin心向猛男,奈何猛男不识趣! 可在他周小丫的撩sao字典里,就没有“轻言放弃”这四个字!他干脆把心一横,豁出去了,今儿个非要见到他裆间的“真相”不可!于是下一瞬,周小丫捏起清酒壶颈,装作急急站起,“不慎”一个踉跄,跌向了猛男怀里。 不愧是空手道高人哈,这男人躲起周小丫来,那是身手矫健,一撑木板就退避了三尺远。不过周小丫也不是盖的,手里头的酒汁洒落,不偏不倚,正泼在了男人薄薄的休闲裤上。湿意之下,猛男的裆部立刻真形毕露。 乖乖啊!果如周小丫所料,即便是垂软着,也颇有蛟龙盘踞的雄伟风貌啊! “呐嗯嘚、口喏吸多(这人咋回事)!”猛男用日语嘀咕了一句,说的啥子,周小丫听不懂,可他能从对方嗔怪的眼神里,看出男人对自己的嫌恶来。 诶呀呀!这就叫周小丫十分地意难平了。明明是对方先伸个jiba来招惹自己的,怎么这会儿自己主动贴上来了,对方还装性冷淡了呢?巴嘎雅鹿的日本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周小丫望着猛男躲避瘟疫一样离去的背影,心里头纳着闷,嘟着个小嘴,就往回廊旁边的居酒屋,气鼓鼓地走了进去。这种时候,他确然是需要痛痛快快地酌上一杯小酒,解一解心中的郁郁愁怨了。当然,还要配上一点日式铁板烧、五分熟盐烤小牛rou。 正当周小丫心事重重地坐着灌闷酒,不远处的对面桌上,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Excuse me,嘿,你也是来旅游的中国人么?”声音轻软,抑扬顿挫中带着一丝阴柔。 周小丫抬眼一看,是个男人。他穿着一身宝蓝色的丝绸浴衣,上绘纯白的清荷朵朵,皮肤白皙,下巴尖瘦,头发半长,像是个有个性的艺术家。长相虽有些女性化,但不得不说,那笑起来、一双含着波澜的桃花眼,确实有点儿好看哈。 “你……”周小丫忽然体会到一种、他乡遇同胞的亲切,沉郁的心情去了大半,一提笑容道,“你也中国人?” “没错,”对方一点头,接着对他盈盈笑。 周小丫内心不忘吐槽:哼,咱中国哥们儿,可比那冷面的日本大rou男,有礼貌多了。他顺便就给对桌的中国同胞,暗暗取一昵称,曰之“笑笑”。 笑笑夹起一块上好的小牛rou,放在面前的空盘子里,朝周小丫招一招手道:“一会儿坐吗?喝点?” 周小丫开心地腾挪起了屁股。 三杯酒下肚,他已经彻底忘记了不快,沉浸在小牛rou躺于舌尖的味蕾欢愉、以及笑笑所讲的当地奇闻异事的刺激里。 原来,笑笑不是搞艺术的,但他的职业,比艺术家更有想象力。他是个富二代,但不学人家收集豪车、收集美女的初夜,他呀,有着更高的人生追求——他研究UFO!没错,他花钱成立了一个俱乐部,成员们分散于世界各地旅游,专门探索关于外星人和不明飞行物的线索。而此次来到日本的箱根,就是因为不久前,有人在这山里,目击了奇异的闪烁。 周小丫听得云里雾里,迷糊着眼睛,不断打着酒嗝。反正他也不真的相信那些鬼东西,可他就是觉得,笑笑这人还挺有趣。虽然说,裤裆里的尺寸,也许比不上那个粗rou猛男雄伟,可这年头,会聊天儿就是新的性感。 酒酣兴起,笑笑招手,让老板送上最好的烤鹅肝。这可是这家店的招牌菜,鼻屎那么大点儿一坨,却按照灵芝的价格结算。总之,就是贵得离谱,极大地满足了周小丫的虚荣心。 他嘴里舔着鹅肝,耳里听着笑笑的故事,觉得人生惬意,有没有rourou塞进裤裆里,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诶你知道么,鹅肝其实要这么吃……”笑笑翘着兰指,捏了一根奶油长棍面包,拿小银匙挖了一勺,盖到面包顶上,又用勺子底部慢慢地均匀涂抹。 周小丫一眨不眨,看着笑笑这一番讲究,心里头直感叹:这男人可真是有范儿。等涂好了的面包,送到他的嘴里,他品出的,就尽是这男人身上、飘出的一股子优雅味儿了。 在床上,周小丫无疑喜欢猛男,可这一晚之后,他也不介意偶尔换换口味,尤其,是时刻惦念着那鹅肝的风味。然而命运似乎在跟周小丫开玩笑,当他再一次,于温泉的墙上看见那根熟悉的rou柱时,那萦满鼻间的鹅肝香气,顿时蛊惑了他的神经。 事情是这样的。小洞事件发生后,周小丫越想越不甘心,如果伸roubang进来勾引他的,真是那个日本猛男,那他为什么不承认呢?他也对自己的判断产生过怀疑,而验证真理的唯一方法,就只有通过实践。所以他打开app,再次点下了预约按钮,还是同一个汤池,差不多的时段。 而这一次,他干脆抱着臂膀,在小洞旁边坐等。成语有云,“守株待兔”,而他则是“守洞待柱”。 果然,在苦等了半小时之后,一截熟悉的赤红,顶着粉粉嫩嫩的蘑菇脑袋,慢慢悠悠地,从洞中伸出来了。而这一次,对方似乎有意要吊足他的胃口,不是一直挺着不动,而是伸到了底、又马上缩回去,一下一下,规律地cao着空气。 他奶奶的!这家伙还挺会玩儿!周小丫下意识里,还是把那墙后的神秘身影,想成了日本猛男。他赌气地插着臂:“瓦特都尤忘特?(what do you want)” 对方当然默不言语,可是那作怪的一根rou肠,开始自根部抖起一阵浪。欲根抖动着乞怜,好似是在求周小丫的安慰。 周小丫斩钉截铁:“NO,NO 立克(lick,舔)!”他假装嫌弃地撇过眼去,可留了一丝眼角缝儿,偷偷看那roubang的反应。 那东东闻言,好像真是识趣地收回去了。周小丫刚心生了一丢丢后悔,只见rou棍又出得洞来,这一回,上头涂满了金棕色的鹅肝酱,那满溢的香气,瞬间启动了周小丫的口水自动分泌程序。 在美食面前,节cao变得吹弹可破,更何况色欲熏心,rou肠在yuhuo煎熬里下了锅。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周小丫的口唇,已经不受控制地吸上了rou根。 紧致的樱桃小口,试探着包覆住了guitou,周小丫收着牙冠,柔软的唇瓣,慢慢地抚慰上茎皮的突浮,一点一点,将美味的鹅肝,舔入口中,混着唾沫一起,将口里的粗热,润得更加鲜活。当rou茎被整根没入,饱满的顶端,全都抵在了周小丫喉口的软rou上,他用力一夹,立刻感觉到了rou柱,在他口中热情的弹动,立时又胀大了一圈。 啊,鹅肝酱真是美味啊!知道自己喜欢吃这个的人……难道这一根,是笑笑的?! 周小丫脑海里,浮现出了笑笑细胳膊长腿的清瘦模样,但人不可貌相,难道这世上,就不存在rou大身纤细的美男攻么?对,一定是他! 此刻的周小丫,已经挥起了脑海里爱的粉笔擦,将写在艳遇黑板报上的日本猛男四个字擦掉,取而代之的,是来自同一片故土的笑笑新宠。 一想到这根是笑笑的,周小丫舔得更卖力了,舌苔顶在rou伞的凹壑里按摩,舌尖顺着rou菇的形状,描画出欲望的轮廓。“滋溜滋溜”,他吸得是涎液直流,口水沿着下颌滑落,在他的锁骨窝里,蓄了第二个温泉池。 “嗯、嗯……好粗,好美味啊……”他支吾着,不住地吸住口里的roubang吞吐,让对方敏感的guitou,不断撞在自己紧收的喉口上,“哥、哥,是你么……射给我,全都射出来给我吧……”周小丫想象着站在墙后的笑笑,此刻抽紧了小腹要出精的模样,送动得更热情了。 可也不知,是自己的技巧不好,还是对方的定力实在太妙,直到最后,他嘴巴都酸得关不上了,那根棒棒也没有一丝要泻出来的样子,连他喵的前列腺液,都没给面子地被吸出来一滴! 周小丫抽离了嘴,刚想要歇歇,就见那roubang,又连声招呼都不打,无情无义地离他而去了。 靠,这一回,周小丫是真沮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