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净化
魔陵峰顶高千丈,碧落尸泉魂不归。 谁人若是从不慎,从魔陵峰顶坠下来,必将落入幽深无底的尸林血泉之中。尸骨被猩红guntang的血浆,融成无面无首的血水。魂灵将化为永不超度的怨气,飘荡在蒸腾的血泉之上,加入枉死之人的诉怨哀歌,可就是再也分辨不出,刚死的究竟是哪一缕。如果运气好些,兴许会浮上白生生的骷髅骨,被终日徘徊于血泉边打捞的低等欲魔们,拣起做个装饰。 若非真是下了决心的寻死之人,否则是断然无勇气往下跳的。可此刻飞速下坠的小花妖,却真真是被绝望没了顶,再不留恋尘世般,紧阖着双目,颠簸在呼啸而过的气流里,满心只想一死了之。 可他的师尊,却偏不让他如愿。不管是生也好,死也罢,那个男人只稍动动手指,就将小可怜的喜怒哀乐,掌握在手心。 一株葳蕤的枝叶,毫无疑问受了魔尊灵力的摧动,从神木的枝干之上倏然抽出!细长的枝条急旋着翠叶,像是缀着一串碧玺的暴风铃,携着一股破空的劲风,向着小花袄下坠之处疯肆生长而去! 在小花妖反应过来之前,他细窄的腰肢,就被神木枝条给卷了。随着梵罗一抬二指,花枝携着小人儿逆风上行,接近云天之时又蓦地一松,把寻死未果的小可怜,归还到了魔尊的臂弯里。 “放开我,放开!你不是我师尊,我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小花妖的身子,尚且还是与树下伽罗交合时,一丝不挂的光裸。他岔着两条白皙纤细的小腿,跨坐在师尊的一个膝上。小rou茎的顶端,还挂着尚未被疾风吹干的黏腻。在使出浑身气力的拼命挣动间,小巧可爱的rou蘑菇,还时不时戳上梵罗的胯骨,把自个儿撞得红彤彤的,就如它的主人,此时气得、状似烧红炭炉的脸。 梵罗紧收一臂,不费吹灰之力,便压住了小花妖的抗动,口气依旧泰然,却多了一丝不舍的责备:“小东西,谁准你寻死觅活的?” 小花妖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然被不相干之人玷污了,活是无颜再活,可死又死不痛快,他愤怒地砸着粉拳,捶在梵罗膛上,将多日来、一直抑在心中,不敢对师尊吐露半分的不满,一股脑儿发xiele出来。 “你为何不让我死!我知道,你无非就是想利用我,来练就你的盖世魔功!你不断逼我吐蜜,甚至不惜……”他下意识低头,瞟了一眼伽罗,那男人依旧光裸着、占尽他便宜的下身,同样错愕地朝上望来。 梵罗望向伽罗时的冷峻神色,可就不似对小徒弟时的和颜悦色了。他虽什么都未说,可从他微睨着、遥遥投给伽罗的厉色眸光里,不难读出严正警告的意味。 伽罗十分确信,这一回,他恐怕真是惹恼了哥哥。但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哥哥身为高高在上的魔界至尊,似乎早已抛却了凡人的七情六欲。无欲则刚,没有情欲就没有弱点。可他这回若真动了气,就说明,小花妖就是他的弱点。 可只一瞬,梵罗又若无其事地撇过眼去了,仿佛伽罗的算计,在他眼里,只如同蝼蚁般无趣,不值一提,连动怒和斥责,都不值得花费心力。 小花妖再看到伽罗,立时像被烫了一样,扭转过头。委屈的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串儿一样,扑簌簌的,一颗接一颗往下掉。他抽噎着继续控诉师尊道:“你甚至不惜,骗我和师叔他,做那种事!你怎么可以……” “做哪种事,嗯?”梵罗挂着一丝暧笑的薄唇,一凑近小花妖,就叫他心烦意乱,晃神语塞了。魔尊一边抬着指背给小花妖拭泪,一边柔声问道:“那种事,不是小东西你最喜欢的么?上回你把他的rou杵,当作了是为师的,不也舒爽得很么?你的欢叫,为师可一句不漏,全听在了耳里……” “那怎么能一样!他、他……”小花妖吞吞吐吐,却再也说不下去了。被辜负的痴心,要如何才能说出口呢?难道要他说,“因为他不是你”?是你又如何?你就算抱了我,你真有在乎过我么? 可魔尊却干脆,全替他说出来了:“因为他不是为师,对么?”大掌一挥,云袖一拂,梵罗伸到小花妖背后做的这手势,是命令伽罗退下的。待弟弟识趣、遁去身形后,梵罗的双掌都圈到了小花妖脑后,摩挲在他细腻光滑的裸背上安抚。 让人忍不住动情动心的声音,就像远山的云雾一般,遮罩着掩藏其后的山石。差一点,就叫小花妖误以为,那铁硬的石山,是会回应他的真心。可梵罗屡试不爽的诱哄,却又来扰乱他的心思了:“你不喜欢看到他,为师已叫他走了。小东西,别哭了吧?……怎么?是为师就可以,是他就不可以?你就这么喜欢为师么?” 这可叫小花妖怎么答呢!他能说,我喜欢师尊,喜欢得心都碎了么?哽咽了两声后,小花妖还是默默点点头,却很快又摇了摇头,鼓着腮帮子,坚决不承认了。 “哈哈哈!”魔尊笑过后,又换了严正的神色,顺着枝干侧卧下去,隔了远远地、望定了小东西。他接下来说出的话,像是经过了久长的思虑,只是待到今时今日、不可再拖延下去的契机,终是决定要吐露了:“就这么想同我欢好么?傻气的小东西,你想不想知道,同我欢好之后的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小花妖怔然望着师尊,显然是被那最后的一句给吓到了。什么下场……?他只知道,与心爱之人两情相悦、身心相契,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事,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这种事,他还真没有想过啊…… 魔界九天圣地、魔尊梵罗的休憩之所、尸林血泉岸边的白骨堆架上,一只只睁着空洞眼睛的骷髅,露着森白瘆人的牙骨,密密匝匝地堆砌成了一堆小丘。而在小丘之上,立着一个高架,一横一竖两根人骨,构成了一个惨白的十字。 而可怜的小花妖,此刻就被绑在这人骨架上,张大了嘴高声哭喊:“不要哇!不要、不要!我不要看!啊啊啊……师尊……你放我下来,求求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究竟是为什么要逼我看,为什么!” 他已然哭肿了眼圈,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可即便如此,被紧紧捆缚住的双手,也无法解脱下来,帮他封闭住耳。 不远处,魔尊屏退了所有人,独留小徒弟一个,邀他“欣赏”,自己与低等污秽的魔女,所进行的、仿无止歇的激烈交媾。 魔女散乱的长发,像是不规则的藻丝,散了满榻,将她不知长得是何模样的脸,埋在了乌黑的凌乱间。她似也不在乎,或者说根本无暇顾及。她脱得一丝不挂,像雌兽一样面朝下趴着,两条敞开的腿,被顶头垂挂下来的两根魔藤,高高吊起。 魔尊就立在她身后,衣衫完整、云袖拂天,远远观去,只觉像在悠然御乘一匹马,轻送身姿,频频颠胯。然而…… “啊、啊!魔尊,您的东西好大!啊、填得奴婢里面好满!慢一点,哦,奴婢的saoxue又被干出水了!啊、哈啊、啊啊好爽……” 魔女口中、不绝于耳的放肆欢叫,在时刻提醒着小花妖,此刻不断抽出、重又捣进那xue口中去的东西,有多么的伟岸,多么的粗硕,能赐予那女人多大的快感,能给她带来多少战栗的欢愉。这些,都是他永不可能企及的。 小花妖不愿看,却又控制不住嫉妒到发狂的目光,和痛到麻木的心房。嗓音早已哭求到嘶哑,却只得来了师尊、最无情的一句拒绝:“你想看,就睁大眼睛好好地看清楚!看清楚之后,若你还愿意代替她的位置,为师一定成全你!” 逃无可逃,避无可避。从架上伸出的两只骇人骨爪,受了魔尊咒言的驱动,紧紧扼住了小花妖细瘦的手腕。明明是无有生命的死物,却比活人的十指更加有力,骨尖掐进他不懈挣动的皮rou里,在细嫩无瑕的白肤上,嵌进了深红的丑陋爪痕。 本以为这一切,就是师尊为了叫他彻底死心、而设下的一场睹刑局。可他万万没想到,师尊所言的“下场”,当真不是玩笑!只听魔女忽然疯癫了一般,开始高声狂吼,她的臀瓣,从被rou器嵌进去的中缝开始,就如钻入了一条火蟒一般,肤下闪烁着炽烈红光! “啊啊啊啊!魔尊,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在我的肚子里烧!好烫,好烫啊!啊啊啊,我要被烫裂了,救命!救命!魔尊大人饶命啊啊啊!……” 她灼火的下身,像吞了岩浆一般,倏然崩裂的那一刹,魔女的哀嚎转为了绝命的嘶叫,只余破碎的一声声凄怆回响。她整个人从下体开始,被炸得四分五裂,血糊糊似的rou块杂碎震了一地,还在“嘶嘶”冒着红热的烟气! 这就是……“下场”?! 小花妖瞠目结舌,望着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心里只余下了一个念头:如果同师尊交合的是我,那么现在,我恐怕已然尸骨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