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fang改造(揉捏/乳孔注射/吸食初乳)
医用橡胶手套的边缘打在手腕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雪莱躺在产科椅上,立刻抖了一下。 泽维尔调整好橡胶手套的边缘,戴上一幅蓝色一次性口罩,走到产科椅旁,打开无影灯。 强光照下,雪莱的裸体被看的一清二楚。他带着一幅黑色眼罩,眉毛和两颊上的雀斑全遮住,嘴唇脱起的小皮屑纤毫毕现。 寸缕不着,两条腿分别搭在两个高度超过腰部的扶腿上,呈自然大张状,两腿间的软rou可怜巴巴的垂在草丛里。 雪莱忍不住咬住下唇,双手放在两侧,假装自己是个木头人。 “3月10号,晚九点,整形对象身体状态良好,开始第一轮微整形。”泽维尔打开录音机,录下第一句话。 确定摄像头正常运转,泽维尔从一旁的不锈钢盘子中拿起一根铁尺和一张色卡。 冷冰冰的橡胶手套捏住一侧乳rou向内挤,拇指和食指形成的缝间露出雪莱的rutou。比常人偏大的乳晕色泽立刻深了几个度,泽维尔揉捏了几下,没人碰触的rutou渐渐挺立起来,个头几乎要赶上桑葚。 泽维尔放开它,用铁尺和色卡量了一下。 “rutou直径9毫米,高度5毫米,乳晕直径5.5厘米。颜色……305号,接近紫红色。”泽维尔用铁尺拨了拨雪莱的rufang,“比正常人大了两号,色素沉着严重,你经常摸这儿?” 雪莱点了点头,耳朵有点红:“是、是的。我的胸部很敏感,自慰的时候喜欢、喜欢自己摸摸。” 五指大张,泽维尔双手抓住两侧rufang用力捏,指缝间漏出些乳rou。雪莱的皮肤还挺白的,一下子交叠着印上不少红色指印。 乳粒藏在掌心中央,被这么拨来拨去,没几下就坚硬的像颗小石头。 “唔、唔、”雪莱轻轻哼叫,泽维尔注意到他腿间的软rou有抬头迹象。 “敏感度一级。”泽维尔说,“你的胸部脂肪比较厚,我还是建议你做溢乳术,一定很有美感。不过你做了这个,以后戏路会受限,大概率接不到太好的攻类角色,除非是猎奇向。” 他语调一如既往的冷淡,可手掌一刻也没停下。 雪莱简直溃不成军,看来他刚刚说的是实话。他答道:“都听、呼、呼、先生安排,哦、哦、呃、可以、呃、给我加个乳钉吗?” “可以。”泽维尔说。 酒精消毒后,他从冰箱里取来一大一小两根注射针管,调好药剂,先拿起那根10厘米长,合约小拇指粗细的细长针管,贴着rutou根部扎进乳晕中,细长针头足足没入一厘米,缓缓按压顶端,将透明液体推进去半管。 “有点酥麻感,稍微忍忍。”泽维尔难得温情。 很快,一股强烈的酥麻感出现在rutou旁边,丰富的神经末梢让雪莱简直要跳起来。他两手抬起放下好几次,最后攥成拳头放在身侧,没碰那处。 泽维尔在他另一侧rutou旁扎进去另外半管药剂。 “这是什么?老天,哦、哦,我要尿了。”雪莱说,他额头上开始流汗,体温迅速上升,四肢出现轻微抽搐。 泽维尔打开室内空气循环系统,随着一阵嗡鸣声,排气孔中送出微风,室温有所下降。 这让雪莱感觉没那么热,不过清风一阵接一阵的刷过乳尖,带来超强酥麻感,哪怕是十个人一块儿瘙他咯吱窝,也没这么痒。 雪莱双手掐住腰两侧,忍着不去拧、掐自己乳尖,他同时咬住舌尖,以抵御传到头皮的阵阵麻爽,这比电击还刺激。 “贝塔—3针剂,就是俗称的漂白针。”泽维尔说。 他扯过放大设施,透过镜片,雪莱的乳晕变得湿淋淋的,针尖大的小泡泡密密麻麻的从毛孔中浮出,每冒完一波,乳尖颜色就淡上一分,这针药剂将从分子层面改造雪莱的rutou部位细胞,让他这处比婴儿还娇嫩敏感。 大概过了十分钟,泡泡不再冒出,泽维尔拿过纸巾,将乳晕上残留的一层深红色污垢擦去,露出颜色浅淡到近乎樱花色的淡粉rutou,就连乳晕也接近粉白色。 “漂亮。”泽维尔说,“尽管自慰。等色素沉着到你喜欢的程度,去打针固化剂,以后再也不用cao心色素沉着的事儿了。” 雪莱点了点头,泽维尔拿起另一管针剂。 这管比之前那管大得多,两指粗细的针筒上标着120ml,质地是略微浑浊的乳白色,让人联想到乳汁。 泽维尔拨了拨雪莱的乳尖——这比刚开始那会儿刺激多了。雪莱连声哼哼“老天,我要尿了”“呃啊、呃啊”之类的,rutou简直嫩的要滴出汁水,迅速膨大到原来的一倍不止。 rutou中心出现一个极小的孔洞,泽维尔一手捏住乳尖,一手把注射器对准乳孔,银亮的针尖慢慢扎进去。 外物侵入乳孔的感觉十分怪异,恐怕雪莱怎么自慰,也不会想要用注射器针头调教乳孔。 微型流质金属构造的高分子针头顺着乳孔进入乳管,迅速延展入深处。 流型分子针撑开条条从没用过的乳管,雪莱那一片原本和普通少年没任何两样的平整胸脯立刻微微凸起,比另一侧高出一毫米。 “这又是什么?”雪莱的嗓音发颤,涨到极致的痛感,是另一种性刺激。 “扩乳针。” 泽维尔推压针管,乳白色溶剂一点点推送到针管中,紧接着渗出薄薄的针管壁,滋润着干涸紧涩的乳管,接着,又渗出乳管,进入更深处的肌rou组织,把它们变成软绵绵的东西。 “老天爷、老天爷、”除了这个,雪莱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这一切绝对超出想象范围,他从不知道还能这样玩弄rufang。 溶剂源源不绝的压进rufang中,在火辣辣的痛感中,那处越鼓越高,乳尖也跟着膨大到指节大小,像盛夏吸满了水的果子,沉甸甸的,立刻就要从枝头坠落。 打完这针溶剂也没用多久,等泽维尔抽走针头时,雪莱的身体已经湿透。 “结束了吗?”雪莱迫不及待的问。 泽维尔没回答他,转而挖出一坨雪白的乳液涂在他的rufang上,满满抹了一层。现在雪莱的rufang就像草莓奶油蛋糕一样。 像揉面团一样,泽维尔用全身力气狠狠揉捏雪莱的乳rou。 伴着雪莱越来越高昂的呻吟声,这些乳液逐渐被雪莱的身体吸收。 先是注入一针管溶剂,又吸满厚厚一层乳液,雪莱一侧rufang像刚发育的少女一样膨起,皮肤白皙水嫩,可口极了。和另一侧只打了还童针,平整,甚至还有肌rou的胸脯相比,差异相当大。 幸亏他戴着眼罩,不然一定会被自己的变化惊骇到。 泽维尔露出浅笑,用一种注视完美作品的眼光盯着这处。 这些乳液同样吸收的很迅速,这会儿,雪莱只有胀痛这唯一的感受,整个胸脯鼓囊囊的,被塞入了太多原本不属于他的东西。他甚至有些感谢泽维尔仍然放在他胸口的手,这么揉捏着,还稍微好受些。 “额、额、感觉好奇怪、”雪莱说。 泽维尔刻意避开他的rutou,有什么东西在他掌下流动,滑溜溜、热乎乎的、马上就要喷涌而出了。 来自内部的压力让乳孔翕合起来,泽维尔耐心的接着揉搓,大约又过了五分钟,一滴淡白色的乳汁从浅粉色乳孔中挤出,垂在乳晕上,挂出好看的轨迹。 泽维尔接着挤压,流出的乳汁越来越多,直到全然变成浓白色,泽维尔才低头含住那颗几乎要爆浆的敏感rutou,细细吮吸。 这会儿雪莱知道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了——是被人挤出、吸走初乳的感觉。 大脑一片空白,他真的要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