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不知可否任我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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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清绝却是回不了话的。 他紧咬着下唇,一面疼得眼前发晕,一面又在宿欢再轻软柔和不过的动作下浑身发软。甚于她指腹薄茧蹭过媚rou时的阵阵酥麻,都惹得朱清绝不住收缩着后庭,可愈是绞紧了那根手指,便愈是难受。 “摸到了。” 宿欢再抵进手指的霎那,朱清绝闷哼一声,难堪至极的有了反应。她戏谑的瞥过去,却也没在意。 玉簪上沾了血沫,滑腻的很,再周遭过于狭窄,宿欢只得耐着性子,将它慢吞吞的自谷道里往外抽出去。 “宿、宿欢……”低低喘息着,朱清绝弓着身子试图遮掩住愈发昂扬的某处,眉眼间情潮一片,尤其在她手指蠕动间,更是引得他满面红晕,“你别蹭我……” “别动。”她不耐地按住朱清绝,揽着他的腰身将他往软榻上扯,以便自个儿看得更清楚。似是察觉自个儿语气有些重,她又自朱清绝背后拥住他,在他耳边温言抚慰,“你且忍忍,过会儿就好。” 朱清绝低喘着气,忍着心底燥热,不做声。 而后便是难以言喻的欢愉,将痛楚都尽数掩盖了,仅余下让他羞于启齿的怪异感觉。 与白日里宿欢那般极尽侮辱的亵玩不似,如今她的动作又轻又柔,不经意擦过后xue里娇软的某处,便让他难以遏制的发着颤。白日里被她践踩过的那物还有些疼,却怎么也不肯消停,反倒随着她细微的抽送而又涨又硬。 又促又乱的闷声喘息着,朱清绝被她在耳畔温热的吐息惹得浑身发烫,甚于还不曾来得及阻拦,便让她握住了自个儿身下某物,顿时呼吸微滞,“松开……” 连说出口的话音都是软绵绵的,毫无半点威慑力。 “不难受么。”宿欢在他颈侧呵气,笑得眉眼轻挑,见他动情更是肆无忌惮地taonong了起来,“好了,我这回轻轻的,不刁难你,嗯?” 轻皱着眉心垂下眼睫,朱清绝喘息着闷不做声。侧首避过宿欢凑过来吻他的唇,朱清绝低低哑哑的开口,“将簪子、簪子弄出来……” 宿欢却不遂他意了,“弄出来了,又如何?” “……你要如何?”虚软着身子陷在锦褥里,他倏地嗤笑出声,一面低喘,一面侧首去看宿欢,“我又……又何能清楚你图的是甚?” “想来郎君颜色甚好……”她眉梢轻挑,指间捏住簪尾,往外缓缓抽出,“不知可否任我处置?” “唔……”朱清绝疼得眉尖皱起、浑身紧绷,霎时身下某物便颓软了许多。待到玉簪整个儿自后xue拿出来,他更是遍身湿透了,狼狈不堪的瘫软在软榻上,面色苍白,好半晌才缓过来。他撑起身子,喘息尚未平复过来便又低低的笑,语气冷涩,“不知女郎要如何处置我?” 细细看过他面上自个儿留下的指痕,再到颈间乌青、浑身痕迹,连同伤得不轻的某处…… 用帕子拭着指间血迹,宿欢唇角勾起,“郎君聪慧,既来寻我便该清楚了才是,又何须多此一问?” 她虽喜好那些美姿仪的郎君,却也不是非谁不可。这般恶劣的对待朱清绝,与贪图美色相较,更多的,却是在刻意羞辱他。 既为一己私欲,也为深谋远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