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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青梅多妩媚(百合play第一章,因为避雷就免费了)

    因着常年被暗害,宿欢也算是略通岐黄之术。

    她探着楚昌平的脉搏,再去看她此时满面红霞的模样与那含了媚态的眉眼,抬手压住她去扯自个儿衣襟的手,却被那灼烫的温度惹得唇角紧抿。

    宿欢一面随手撕下客房里的一块被褥将她双手绑住,一面勉力柔下声音,哄她道,“好解忧,你多忍忍,别伤着自己了,嗯?”

    “唔嗯……”无意识的轻哼了一声,楚昌平虚软着身子去唤宿欢,眸色迷蒙,音色娇软,“宿欢……宿欢……我难受……”

    晦涩着眸底,宿欢气得满面寒意。她将在榻上扭动着身躯的楚昌平按住,冷硬着声音与身侧的阿妧道,“去,将祝长安寻过来。”

    听闻,阿妧惊呼一声,“家主!”

    “快一些。”宿欢低眸,语气清淡,“莫让旁人晓得了。”

    若无其他办法……那也只得……

    压下纷乱的思绪,她又去问,“宫里还不曾来人?”

    “这才去了多大会儿工夫,宫里怕是还没知晓这事儿呢。”阿妧无奈的看着宿欢,倒是从未见她这般着急过,眸底那压抑的愠怒亦是让人心惊不已。她蹙了下眉尖,妍丽的面容上略带不解,“昌平公主向来深居府中,也不曾招惹过旁人,怎的会被人……”

    “皇家祸端,勿要多言。”宿欢心底有数,此刻低叹一声也只是道,“南朝终究还是要乱起来了。”

    阿妧困惑的歪头,“奴婢不懂。”

    “不懂才是好。”她那颜色浅淡的眸子里却是晦涩的很,其中忧虑颇多,终了也仅仅是被再度遮掩住,去安抚身侧的婢子道,“无碍的,你家主子起码能护你安好。”

    几句话的工夫,边听雕花门被叩响了。

    宿欢让阿妧看好楚昌平,方才推门出去。她看着祝长安,也不禁语塞,不晓得该说些甚。

    “出事了?”

    “嗯。”听他先行问了,宿欢便应下,“出事了。”

    “昌平公主?”

    她再颔首。

    祝长安听着那细微的呻吟,与面前女子难掩焦急的模样,扯着唇角嗤笑,“那你唤我来作甚,该去唤太医来才是。”

    凉凉瞥了他一下,宿欢倏地揪住他的衣襟把他抵在墙上,眸底戾气凛冽,“你以为自个儿配得上?”

    脊背猛然撞在冷硬的石墙上,祝长安疼得眉心紧皱。他继而抬眸去看宿欢,低笑,“宿家主竟也会生气啊。”

    他眸色漆黑,此刻映着那明媚的春阳,倒添了些许暖意,虽浮于表面,却也好看,“你当我是甚?男娼么?抑或身下那物对谁都能硬的起来?”

    再度笑了下,祝长安抬手覆在宿欢揪着自个儿衣襟的手指上,轻轻搭着,嘲讽道,“宿家主不若再给我下点儿药?”

    听言,宿欢也不顾周遭的侍人,便去探他身下。

    “郎君!”祝长安的小厮惊呼一声,欲要冲上来拦住宿欢,却没能挣脱宿家侍卫的钳制。

    宿欢顿在半路,继而松开那僵硬的身躯,再为他捋了捋衣襟上的皱褶。她将祝长安紧攥着的手指扳开,看着手心那几处月牙形的血痂轻啧,“你这手得留着拿笔,怎么还敢伤了呢。”

    被惊了满背虚汗的祝长安没理她,僵住的身子松懈些许,手足却是冰凉,半点儿也没了温热气儿。

    “待会儿听见我喊你,就进屋来。”宿欢用指尖去顺他鬓角发丝,划过他的耳廓,轻捻耳珠,“可记住了?”

    低垂着眼睫,祝长安轻轻嗯了声。

    自顾自的起身退开,宿欢随即便进了屋里。她敛下眉目间的轻浮,用手背去贴楚昌平guntang的面颊,柔声唤她,“解忧,你再回我句话,解忧。哪儿难受和我说可好,解忧。”

    看着语不成句的楚昌平,宿欢真是恨不得活剐了那个下药的人。

    又是三两声叩门,随即便见某个宫嬷嬷推门进来了。那是虞皇后身边的阮嬷嬷,向来得脸,也极为疼爱昌平,与宿欢亦相识。

    她朝宿欢行礼后便匆匆去看楚昌平,半晌,涩声道,“丫头啊,娘娘吩咐,万不可让人破了殿下的身子。”

    “可昌平如今这般,若不解药性,怕是会危及性命!”宿欢顿时恼了,她冷着面容,只问,“娘娘莫非是想让昌平自个儿忍过去不成?”

    “娘娘说……如若不成,让殿下去泡凉水也是使得的。”

    “女子身子岂能受寒?!”宿欢音量略大,随即便又压了下去,“敢问嬷嬷,娘娘原本是如何说的?”

    “只讲让殿下留住清白。”

    这般,若是昌平有事,东宫便可理所应当的追责下手之人。若是昌平无事,东宫不受其害,还可因此将计就计,再反咬那人一口。

    终了,受苦的不过是昌平罢了。

    默然半晌,宿欢知晓别无他法,也知晓虞皇后所说是不可违背了,便只得和阮嬷嬷商量道,“娘娘既说昌平不可被男子破了处子身,那女子呢?”

    “你这是何意。”阮嬷嬷一愣,“若要解去药性,自然是阴阳交合、巫山云雨后方才可好,女子又能作甚?”

    “这药泄出来便好,又何必管男女之分。”宿欢去扯楚昌平的衣袖,看着那皓腕上一点朱砂痣,再道,“若娘娘不允旁人,那我呢?我总不会害了昌平的。”

    阮嬷嬷思量半晌,“丫头,你可有把握?”

    “把握是有的,只怕昌平醒来怪我。”

    “命留下已是万幸,哪里还管那些子。”阮嬷嬷低叹,略一想便也知晓宿欢要作甚,她哑然片刻,再叹,“有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