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木马,尿道惩罚,电击saoxue,催乳。
电动木马晃动的吱呀声和隋源隐忍痛苦的呻吟纠缠在了一块,一束昏黄的光打在他汗津津的一丝不挂的身上。 穿着银灰色绸质衬衫的施谦拿着鞭子坐在暗处垂眸看着这一幕,神色冷峻得令人胆寒。 电动木马在施谦的控制下不急不慢的耸动着,马背上的yinjing深深楔入隋源的saoxue里,顶着sao心重而缓的研磨,给隋源带来极致的绵长快感,可这身体的主人,似乎十分抗拒这种快感。 他浑身绷紧,双手被束在身后,双拳紧握,肌rou高高鼓起,没有一丝赘rou,麦色的皮肤也被情欲染成了红色。胸前布满鞭痕,rutou被鞭打得尤其凄惨,又红又肿,比平时大上了两三倍,偏偏每次木马一耸动,rutou就会被束缚在胸前粗糙的绳索摩擦,将红肿不堪的rutou玩弄至破皮。 隋源皱着眉,泪水一次次涌上来又一次次滑落,他已经在木马上坐了两个小时。yinjing被cao得高高翘起,xue眼处挂着一个铃铛,尿道被塞了一根软棍,jingye和尿液都无法流出,快感和痛苦同时降临。 放置木马的地板上汇聚着一滩yin水,是从马背上流下来的隋源的yin水。 施谦低头看着这滩水渍,轻轻啧了一声。 隋源看了过来,以哀求的目光看着他,目光满是惊恐和惧怕,甚至光是看到他,被抽打得甚至合不拢的saoxue忍不住夹紧,浑身颤抖。 他知道施谦不会轻易放过他,却没想到,这场惩罚远比他想象得还要残酷。 施谦用鞭子抵在隋源湿漉漉的股缝上,隋源的屁股已经被鞭子抽打得肿了起来,仿佛一个发了的馒头,又红又肿,上面布满了鞭痕,稍一触碰,就能引得saoxue收缩不止。当然,saoxue也没被放过,施谦甚至扒开他的屁股,将saoxue整个暴露出来后再狠狠鞭打。 就连xue口的软rou都被抽打得外翻,又红又肿,好似一朵熟透了花,肿得将xue口隐藏起来,非要用手指才能找出那条幽径。 然而光是挨到一些,隋源就要痛哭求饶,被狠狠抽打过的saoxue根本经不起玩弄,更何况那骇人的巨物。可施谦不理会他的哀求,把他架在木马上,任由那巨物刺入红肿的saoxue将他彻底贯穿。 之后就是漫长的cao干。 他在这木马上摇晃了两个小时,saoxue源源不断的流出yin水,将马背打湿,就连大腿内侧也都布满了滑腻的yin水。 隋源耷拉着脑袋,低声抽泣着,他浑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脑子也早成了一顿浆糊,他只求施谦快点结束这场刑罚,可他不管如何哀求施谦,施谦只一言不发。 忽然,木马的速度加快,它开始剧烈的颠簸起伏。 隋源忍不住尖叫抽泣,身体在马背上颠簸,绑在胸前的绳索抹摩擦着艳红的rutou。 “啊!——哈!啊啊啊......” 因为重力和速度,巨物似乎插入得更深更猛,习惯了被温柔抽插的saoxue更是来不及反应,温热的yin水喷涌而出,将马背打湿,顺着马腹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水渍。 “不......不要,求.....求你,施——啊啊啊啊啊!!” 在木马的高速驰骋下,隋源很快达到了高潮,可身前的yinjingxue眼依旧被堵,快感找不到可以宣泄的出口,隋源几乎快被折磨疯了。可身下的木马依旧在毫无感情的机械驰骋着,它永远不会感到疲惫,也不会射,更不会因为隋源的求饶和抽泣儿停止cao干。只能一次一次捅开他因高潮而绞紧的saoxue,以快速而凶猛的规律速度cao干着。 隋源看向施谦,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无声哀求着,停下来,停下来..... 施谦对上他起伏的目光,眼神平静得仿佛无机质的玻璃珠,好像和那具木马一样,只是一个依照程序行动的机器。 隋源眼泪流得更为汹涌,却往往还没落下,就被高速驰骋的木马甩落。 驰骋的木马忽然停了下来,骇人的巨物停留在隋源体内,静止不动。 他虚弱的抬起头,看向施谦。 施谦微微一笑,黝黑的眼睛里泛着一点光亮,在黑暗之中仿佛披着天使羽翼的恶魔。 一道微弱的电流声响了起来。 敏感的身体立刻反应过来,虚脱无力的身体猛地弹跳绷紧,铺天盖地的酸麻痛楚从极为柔软敏感的尿道传来,仿佛一道惊雷顺着血管炸开,隋源瞪大眼,双眼立刻模糊了。 被折磨得无力的身体剧烈的抖动挣脱起来,然而却被绳索束缚,无法逃离,只能被迫坐在马背上,动弹不得,他疯狂的摇着头,直到又一道微弱的电流声传来,隋源惊恐的瞪大眼,看向施谦,却连求饶的话都来不及说不出口,一张嘴就是痛苦的呻吟。 “啊啊啊啊!呜呜——不,不要!不要了!不、不要电......求,求你.....啊——!” 忽然,隋源仰起头,浑身绷紧,双臀却是剧烈的抽搐起来。 这次传来电击的并非插入马眼的银棍,而是saoxue里的仿真yinjing。 仿真yinjing的马眼里伸出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仿佛一个抽长的小花苞,顶着xuerou慢慢张开,顶着sao心,一道电流迅速击去,隋源呼吸一滞,惊声尖叫:“不、啊啊啊啊——!!!” 他仿佛回光返照,身体剧烈的弹跳起来,他浑身抖得仿佛一个筛子。 可施谦对他的惩罚还并未结束。 两处的电流声忽然同时响起,隋源瞪大眼,却已经看不清面前的景象,电流声被无限放大,仿佛在他耳边响起似的,他张大嘴,可这次,他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含糊的气音。 隋源几乎快被逼疯,他虚弱地依靠着绳索的力量被摆在木马上,浑身软绵无力,甚至连一声微弱的哀求都需要耗费极大的精力。 他垂着头,勉强的翻动眼睛,看向施谦。 施谦依旧站在原地,身上穿着精致而修身的银灰色绸质衬衫以及黑色的牛仔裤,看起来漂亮又精致,无害又无辜。 谁也想象不到,这是一个怎样的恶魔。 恶魔张开他那淡色的薄唇,慢声道:“继续。” 下一秒,更为强烈的电流从saoxue划过并迅速蔓延至全身,隋源太阳xue隐隐作疼,浑身一麻,眼前被一阵白光笼罩。 他张大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便犹如被扼住了喉咙的病人,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疼痛和恐惧夹杂,隋源浑身颤抖,无力反抗,昏迷仿佛也是一种救赎。 施谦把已经昏迷的隋源从木马上抱了下来,浴室里已经准备好了一缸温热的水。皮肤刚一触碰到这热水,昏迷中的隋源便皱起眉头,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隋源浑身上下几乎没几块好rou了,每一块肌肤都被留下了鞭痕,尤其臀部和胸前,臀部被鞭打得最为凶狠,屁股高高肿起,上面是凌乱的鞭痕,saoxue口也不能幸免,甚至被有意抽打,xue口被抽打至外翻,红艳的xuerou都露了出来。 施谦稍稍把手指插进去,就能得到隋源哀求似乎的回应,就连身体都在抗拒和惊恐的颤抖,仿佛濒死的柔弱的动物幼崽。 施谦从隋源的这种反应得出点趣味,他不仅玩弄着隋源的saoxue,还玩弄着他的rutou。隋源的rutou已经肿大红烂得仿佛熟透了樱桃,乳间还被绳子摩擦得破了皮,露出脆弱软rou,手指刚一捏上去,隋源就发出哀鸣般的叫声。 施谦嘴角微微一扬,眼里放着明亮得惊人的光。 这样的隋源怕是连他自己都没见过。 但是他见过。 这个认知让施谦的愤怒稍稍得到平息。 施谦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却隐藏得极深,旁人难以察觉只是因为他很少对一个东西更或是一个人表现出这样的占有欲。 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要的,不折手段也要握在手里,哪怕不要了,别人也碰不得。 隋源就是他不择手段也要得到的玩具,一个只属于他也只能被他拥有的玩具。 可这个‘玩具’和小时候心爱的玩具不一样,这个‘玩具’太不听话。 需要一个刻骨铭心的惩罚,才能让他听话一点。 隋源并未昏迷多久就再次被拉扯般的痛楚唤醒。 saoxue仿佛被塞进了一根刚烧好的铁棍,直直的钻进saoxue里,仿佛要把人狠狠撕裂。 他睁着布满泪水的眼睛,声音沙哑而破碎,已经无法从他口中听到连贯的话,“不.......饶、饶了...我,不,不要.......” 施谦狞笑一声,掐着隋源的腰下身狠狠一挺将他贯穿。 隋源沙哑的声音陡然拔高,一声尖锐而凄惨的尖叫声在浴室回响。 施谦毫不留情的破开已经被玩弄得极为敏感娇嫩软rou,将粗大而狰狞的roubang整根没入saoxue。 “呜.......啊啊——!!!” 隋源眼前一黑,几乎要再度昏厥过去。埋入saoxue的jiba却开始抽动起来,在这样极致的痛苦之下,快感竟然更为强烈,大股湿热的yin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滑落,被抽打得红肿不堪的软rou看着更为yin靡。 快感犹如决堤的洪水,朝着四肢百骸蔓延,瞬间将人淹没。 习惯于沉溺快感之中的身体甚至开始迎合起施谦的cao干来,隋源痛苦的呻吟也渐渐染上甜腻的哭腔,可隋源已经无法去顾及其它,快感已经彻底占据了他的大脑。 他无力而虚弱的躺在浴缸里,仿佛溺化成了一滩温水。 施谦目光一沉,他略一弯腰,洁白有力的小臂环过隋源的膝窝,将隋源双腿架起分开。隋源高高翘起的yinjing贴着腹部,涨得紫红,xue眼挂着一个铃铛,里面插着一根银棍,让隋源无处宣泄,不过还是有几丝粘液淅淅沥沥的渗了出来,黏黏糊糊的挂在xue眼上。 施谦略一耸腰,隋源闭着眼,发出一声娇哼,脸颊上逐渐染上情欲的潮红,敏感的saoxue夹得尤其的紧。施谦眉头微皱,saoxue里的xuerou肥厚湿热不说,比以往夹得更紧,仿佛刚被开苞的处女,隋源哭得也仿佛像是刚被破处一样。 可saoxue偏又熟练的裹着他的jiba嘬吸,仿佛要把人的脑髓都吸出来一样。 施谦眉头一紧,俯身掐着隋源的腰凶狠地cao干着隋源的saoxue。 隋源躺在浴缸里,底下是温热的水,身体浮浮沉沉的漂在水中,爽得白眼直翻,眼泪不断往下流,偏偏yinjing又被堵住,什么都射不出来,天堂和地狱仿佛只有一线之隔。 浑沌的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他扭动着身体,saoxue绞得更紧。 施谦享受着这种极致的快感,被夹得爽利不止,白皙的身体逐渐被染上一层红晕,他挥动着猩红的狰狞巨物,盯着隋源的sao心在saoxue里来回cao干,横冲直撞,凶狠的力度cao得隋源哀叫连连,浑身颤抖,爽得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施谦把手伸到隋源已经被剃干净阴毛的下身上,他的yinjing已经肿得不像话,稍一触碰便剧烈的抖动起来,可宣泄口偏又被堵住。 隋源睁开眼,噙着泪水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施谦,眼神茫然而纯洁,仿佛一只陷入欲望的无知野兽。 施谦喉结耸动,他缓缓抽出塞在隋马眼的银棍,同时下身一挺,重重把guitou撞在红肿的sao心上。 隋源浑身颤抖起来,鲜明的痛楚和快感同时袭来,大滴泪水从他眼角滑落,分不清是因为痛苦还是欢愉。 马眼塞被抽出的那一瞬间,隋源浑身颤栗,他尖叫着,jingye争先恐后的射出,一股又一股,仿佛怎么也射不完一样,有的甚至射在了施谦的脸上。 施谦伸出舌尖,舔过缓缓滑落至嘴角的jingye,一股浓郁的腥膻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等最后一股jingye射完,隋源的身体已经彻底软了下来,他睁着眼迷蒙的看着天花报昏黄的灯,大脑一片空白,神智已经被极致的快感占据。 不过施谦并没有罢休的打算,他把人抱了起来,朝着走到浴镜前。热气蒸腾,浴镜雾蒙蒙,照出来的人影并不真切。 隋源歪头看去,模模糊糊,只能看到施谦好像抱着孩童撒尿似的姿势抱着他,而那根粗大的好似驴鞭的东西正深深楔入他的后xue,还毫不客气的进进出出。他紧紧看着这一幕,感觉仿佛被放大了一般,roubang挺进saoxue时被填满的感觉尤为清晰和强烈,带来的酥麻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好似浪潮一般拍打着他。 隋源靠在施谦的怀里,急促的喘着粗气,汹涌的快感并没有因为射精而缓解,反而更为汹涌,他扭动着身体,夹紧saoxue,哭泣着渴求更多。 施谦闷哼一声,脸颊涨红的厉害,湿漉漉的碎发晃落至额前,带着明显的情欲之色。他抱着隋源的身体大力cao干了数百回合,硕大的睾丸撞击着隋源红肿的双臀,rou体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将隋源细碎的声音和沙哑的浪叫声掩盖。 就这样在saoxue里爆cao了数百回合,施谦才将隋源放在地板,掐着他的腰狠狠cao干起来。隋源被cao干得狠了,生出惧意,挣扎想要爬走,却又被施谦拉了回来。他抽出埋进saoxue里的roubang,把隋源的头按在胯下,将淌着yin液的roubang插了隋源娇嫩柔软的喉咙里,在他喉管里射出火热guntang的jingye 隋源被迫抬起头,嘴巴大张到极致,jingye一股一股的顺着喉管涌进胃里,还来不及咽下的又顺着嘴角流出,噎得他几乎快要窒息,脑海一片空白,身下的roubang更是失了禁,大股浑浊的尿液喷射而出。 一股有些刺鼻的sao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一直到射完精,施谦才喘着粗气把依旧硬挺roubang从隋源嘴里抽来出来,上面沾满了湿漉漉的口水。 然后不等隋源缓过神,施谦再次打开他的腿,把硬得发涨的roubang再次捣进隋源saoxue里....... 隋源迷蒙的瞪大眼,甚至来不及反应过来,粗大的jiba就再次干进了saoxue深处。 施谦的cao干依旧凶狠,只是比起上一次,这次他显得更为有耐心,时时研磨着sao心,并不给隋源一个痛快。他伸出手包裹着隋源的胸前的软rou揉搓,用指腹捏着他被抽打得肿大的rutou玩弄。 隋源第一次感受到玩弄rutou带来的快感,他昏头昏脑的,仿佛一只只知情欲的yin兽,挺着胸膛配合的让施谦玩弄他的rutou,哭泣着哀求着,“用力......用力捏......” 施谦目光渐暗,他低下头,伸出长舌轻轻舔过rutou顶端,味道有些咸,但似乎还带着一点奶味,仿佛真的被cao出奶了似的。 隋源立刻yin叫出声,挺起胸膛,“吸,吸我的奶头........” 施谦张开双唇,将整个rutou含入口中,用牙齿啃咬着rutou,隋源尖叫连连,扭动着身体往施谦怀里送着rutou。胸更是开始发涨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可有偏偏不得而出,他尖叫着抽泣,好像吃不到糖的小孩,施谦刚一要抬头,他立刻挺着胸往施谦嘴里送,口中哀求道:“好、好涨......咬咬,再咬咬我的奶头.......” 施谦目光幽暗,他品着口中的一点奶意,嘴角噙着笑,慢声道:“涨是因为要产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