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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剑鞘入泬,被奴仆欺辱

    自惊鸿剑赵瑭束手就擒那日已过了一月有余。

    赵瑭早已记不清自己多少次人事不省地被人从乐运宫抬回来,那yin僧夜夜招他去侍寝,毫不节制地采补他的阴元阳精,一时之间不仅功力大进,境界也越发深不可测。

    此消彼长,他却脸色越发苍白,丹田气海岌岌可危,原先金丹巅峰期的修为一路跌落到筑基巅峰,以这种采补速度,不消半月怕是连练气期修士都不如,直到变成一个再无法修行的凡尘废人。

    幸好,赵瑭也算如愿从欢喜佛手中得到了玉房册的修炼功法,在练功一事上,他称得上很是刻苦,几乎不分昼夜地勤加修炼,便是侍寝时也不忘运转功法,再加上这具身体本身的修行天赋,短短一个月便已练至第五层,只要能突破第七层达到大成境界,彼时再与欢喜佛交合,便不会一味地被单方面采补精元,可真正与对方双修,行乐空双运。

    最重要的是,主线任务的要求是在成为炉鼎后,习得玉房册第七层。一旦完成,他便可以回归主空间,彻底脱离这个yin乱世界,这才是赵瑭的最终目地。

    这段时日他在欢喜佛身边,见识了不少欢喜寺yin僧控制炉鼎的手段,也亲身经历过,种种yin刑巧具皆让人惧怕不已,受刑之人往往无法生出一丝反抗之意,一个是源于刚上岛时在识鼎院烙下的眉间莲花印,这印记对正派弟子来说不禁是耻辱的象征,更是禁锢元神的枷锁,其二是赵瑭被欢喜佛种下了‘心盟血誓’,这玩意比莲花印还要可怕的多,若不是有虚拟空间这种超脱世界规则的存在,他这辈子在欢喜佛手中可谓插翅难飞,一旦生出反抗逃跑的念头便会叫对方知晓,弹指间便被掐灭在萌芽状态。

    而在心盟血誓的控制下,让赵瑭感到最难堪的是每次侍寝时的身不由已,即使他心存防备,但只要一对上欢喜佛的眼眸,便会情不自禁地深陷进去,无论对方说出什么命令都一一照做,就像对方天生是自己的主宰一般,只能在他的身下婉转求欢,不要脸皮地发出一声声让人面红耳赤的浪叫。

    事后回想,每每叫赵瑭恨得直咬牙,练成功法来更加不要命了,只是他越急于求成,玉房册功法反而越无进展,修炼层数越往上,难度也翻了倍,功法口诀又是晦涩难懂,往往苦练几日没有半点收获,让他不免有些灰心丧气……

    这日,天色微明之时,乐运宫大殿出现四个灰衣奴仆的身影,他们合力抬出了一个浑身狼狈的男人,出了殿门沿着宫灯小道急行,一路将人送回了藏剑楼。

    藏剑楼内早已等候着一众奴仆,领头的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名曰蓝亭,原是泷门苍无派的内门弟子,三年前失手被俘成了欢喜寺炉鼎之一,他天资不高修为一般,被寺内众僧一番采补后,不仅给吸干了一身功力,更让人jianyin坏了根基,自此无法再修行任何功法。

    欢喜寺的炉鼎一旦失去了采补价值,大多是丢到城门处充作壁尻,慰藉岛上的凡人苦力。蓝亭亦在那里过了段生不如死的日子,其后性情大变,借着几分过人的容色,费尽心机勾搭上了乐运宫一个管事,借此调到欢喜佛麾下服侍。

    月余前,欢喜佛将惊鸿剑收为七十二炉鼎之一,蓝亭便被安排到藏剑楼服侍这位新近宠奴的日常起居。

    这厢,四个奴仆刚踏进楼内,蓝亭就命人抬出一张黑藤木高脚椅。

    赵瑭垂着头,乌发汗湿遮住了脸庞,身上不着片缕,双手缚着松松散散的红绸,缠了一夜的手腕尽是淤痕,无力地垂在身旁。两条莹白如羊脂的长腿被奴仆强硬分开,一左一右跨在扶手凹陷处,雪白肚皮圆鼓鼓的,如同怀胎十月待产的妇人般,彻底露出最隐密不堪的地方。

    蓝亭踱步上前,便见他一身雪白皮rou都是给人yin虐过的痕迹,胸口两点嫣红肿胀得似薄皮多汁的rou枣,还在微微发着颤,仿佛只稍轻轻拨弄几下,便会烂成一淌腻红软泥。微微隆起的腹部冒着个尖包儿,好似是被什么东西捅得极深,连同肚皮都生生撑出一个圆钝的弧度。往下,两腿间软软垂着的rou茎如根胡萝卜似的又红又肿,从根处到顶端的小guitou遍布无数道细小的红痕,应该是被极为细长的短鞭子抽过,只是鞭打人的力道控制得极好,一点没见红,只是看起来肿胀得厉害,这样厉害的手法,受刑之人想必欲仙欲死。

    蓝亭将这根饱受蹂躏的小东西拨到一边,露出下方藏着的一朵娇艳糜烂的rou花。只见两瓣肥厚的花唇大张着翻开,毫不知耻地露出被一柄剑鞘撑得变形的腻红roudong,洞内一腔嫩红xuerou早已被yin玩透了,正服服帖帖地含着那柄粗大物什,颤巍巍地吮弄着剑鞘上镶嵌的大小不一的各色宝石,也不知吮了多久,坚硬而漂亮的宝石都裹满了一层亮晶晶的yin液。

    看清眼前人的惨状后,他的思绪不禁飘到了三年前……

    那时,他还是苍无派引以为傲的内门弟子,在师尊的率领下随同一众年轻弟子们参加试剑大会,同门师兄弟们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自以为都能在大会上一展身手夺取名次,不料,大会上,各门各派的年轻弟子们在一睹惊鸿剑的绝妙身姿后,一个个便如斗败的公鸡般溜下场去,垂头丧气地躲进自家门派的方阵中。连他们师尊也曾当着众人的面对其大加赞赏,并称道对方乃是当今年轻一代的翘楚,假以时日必定如何如何,而当时的他只能站在台下,暗自羡慕地看着场上那名惊才绝艳的少年……

    不曾想到有一天,自己身陷囹圄,在魔窑中苦苦挣扎的时候,对方竟也落到了和自己一样的下场,身为正道弟子却被恶贯满盈的魔僧压在身下日夜jianyin,经年累月修行的精纯功力反而成了邪道的踏脚石,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原来那位惊世绝俗的少年剑客竟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一副畸形的身体。

    蓝亭轻叹一声,随即又收起心底一点可怜之意,他如今根基尽毁,修行之路几乎断绝,在被当作废鼎扔出城外时,就该自行了断的,可他又不甘埋骨于此,抛弃了所有的尊严苟延残喘地活下来了,而这人,就算落到了如此境地,却又被欢喜佛另眼相待,算起来已被采补一月有余了,可不仅根基仍在,还被允许修炼功法,两日后,欢喜佛甚至要为他举行封鼎大典,亲赐‘黑莲印’……

    他捏了捏手,克制住心中越发不甘的酸意,重新审视了一遍高脚椅上那副yin荡不堪的畸形身体,随即不禁生出一点快意,若是让天下人知晓,名满大陆的惊鸿剑如今必须时时刻刻岔开大腿,露出不男不女的下体,日日夜夜在魔僧之首的身下雌伏浪叫,不知会是何等盛况?

    “公子?”这么想着,蓝亭心里逐渐平复下来,便伸出一手,轻轻撩开了赵瑭两颊的湿发,露出一张清俊贵气的面容。

    他的五官仿佛是丹青水墨勾勒出来的,看着十分俊逸出尘,只是眉眼之间,却又隐隐藏着一丝让人心思躁动的艳色。因为他的触碰,原本紧紧阖着的眼帘也颤抖着睁开了一分,露出水雾氤氲的眼眸,失神而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蓝亭一愣,随即恢复如常,轻声道:“公子,让我为您取出异物。”说着,他一手握着露在xue外的剑鞘尾端,稍稍拉扯了一下。

    赵瑭仰头,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呻吟,双手捂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抗拒地摇着头。

    “这东西总归不能留在里面……”蓝亭继续劝说,手上又加了力气去拉剑鞘。

    赵瑭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只一味摇头挣扎,并不理会他的循循劝说,入体的剑鞘约莫成年男子小臂的长度,尽数捅入了滑腻雌xue,一头深深嵌进zigong,指甲盖大小的一圈宝石刚好卡在娇嫩的宫口软rou,每朝外拉扯出一寸,便能感受到一股沁入骨髓的sao痒酸痛,“不,你们退、退下……”

    “公子,您放松些……”眼看赵瑭愈发挣扎起来,蓝亭心下并不如面上那般恭敬,他朝边上奴仆使了个眼色,便有人上前抓过赵瑭两只手腕,一把扯过头顶固定住,竟是不让他胡乱动弹了。

    “放开我……”赵瑭虚弱地命令,一低头,便见雪白的肚皮被剑鞘顶端左一下右一下地戳刺出一个个小鼓包,仿佛胎动的婴孩在腹中戏耍,这般下流无比的丑态却叫一屋子奴仆瞧在了眼底,心下不禁生出一股悲愤,色厉内荏地喝了一声:“放、放肆!”

    因这一声,蓝亭才从赵瑭脸上移开视线,施施然地行了一礼,声音不咸不淡:“公子恕罪。”赵瑭心下一松,以为对方被自己喝退了,却不想蓝亭说完,竟又重新握住了剑鞘尾端,丝毫不把他的怒意放在心上。

    “呜……!”粗硬的剑鞘在软腻xuerou里胡乱搅动着,这只雌xue早已被jianyin得熟烂,不需任何技巧地顶弄,只是稍稍一扯,便如张小嘴儿似的牢牢裹着布满粗粝宝石的剑鞘,食髓知味地吮弄着,深处更是传来晃荡的沉闷水声。

    蓝亭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对此早已见怪不怪,那位法力强横、修为深不可测的邪佛魔尊,因修炼密法‘欢喜禅’,向来轻易不肯泄身,在与眼前这个不男不女的鼎炉彻夜交欢后,惯将一泡腥燥的尿液充作阳精,悉数灌溉在宛如尿壶一样的贱xue里面。

    “住手……不……”赵瑭胡乱蹬着小腿,随着剑鞘一点点地退出,腿心的花屄被迫在蓝亭面前完全舒张开来,露出不断推挤着冷硬异物的嫩红rou腔,深处圆嘟嘟的rou环正张着惊人的宽度,将卡死在入口的剑鞘尾端紧紧嘬住,丝丝微黄的腥燥液体从rouxue与剑鞘相连的缝隙处溢出,顺着大腿根淌下,逐渐把两瓣白腻臀rou浸得水润丰沛。

    “长痛不如短痛,我看,还不如一次取出来,您忍一忍……”赵瑭一惊,还来不及说出什么,便见蓝亭手腕一转,骤然将嵌满细碎宝石的黑色剑鞘从rou屄里尽根拔出!

    “啊!!”赵瑭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这一记猛抽,令xue心软rou被无数颗粗砺宝石大力勾扯着,硬生生拖着向xue口外翻而出,guntang的嫩rou在接触到凉丝丝的空气后瞬间疯狂地抽搐起来,宛如一朵沾着夜露的红艳花苞,娇颤的花瓣松松软软地聚拢成一团,嘟在rou屄口。

    下体极致的痛感和太过强烈的刺激让赵瑭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咙滑动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只张着嘴急促喘息。xue道失去了堵塞,大量微黄的尿液争先恐后地从rou嘟嘟的小口子里溢出来,流过尚在抽搐不止的白皙腿根,顺着黑藤木椅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很快就在椅脚边形成一个水滢滢的尿泊。

    蓝亭随手将湿哒哒的剑鞘扔在地上,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那人腿心完全坦露出来的被cao得异常肥肿熟烂的雌屄。他略过心中不适,取过干净的帕子,在铜盆的热水里浸了浸,再拧干摊开,跪在赵瑭双腿间,替他擦拭下体。

    那方手帕刚好是烫手的温度,刚一贴合,赵瑭便睁圆了眼睛,跨在漆黑扶手上的大白腿负隅顽抗地踢动两下,却也只能维持着两腿大张的姿势,被人用手帕来回擦拭全身上下最为娇嫩的软rou。

    蓝亭忍着心中的嫌恶,替他擦拭干净了,才冷着一副面孔,令一旁的下人将赵瑭带下去,“扶公子下去沐浴更衣。”

    等房间内只余他一人后,蓝亭坐到梨花木椅上,捧起茶几上原放着的一盏灵茶,小心翼翼地品尝起来。

    这灵茶刚从药园摘下不久,灵力浓郁、品质上乘,乃欢喜佛特意赐下给‘日渐体虚’的宠奴滋补身体的,只不过这宠奴夜夜侍寝,回来了要不累得昏睡过去,要不就是抓紧时间修炼功法,基本没有闲暇时间享用,到头来一匣子灵茶大半进了蓝亭肚子,他虽然根基尽毁,无法将灵力转化为自身修为,但被过度采补留下不少的暗伤,仍然在灵力的滋润下一点点修复。

    半响,蓝亭不舍地放下空盏,静静感受着此刻四经八脉中浓郁的灵力,这一刻,仿佛回到当初在苍无派修炼的时光,只是时光短暂,还未等他回味出什么,便消散得一干二净,他的丹田像个无底洞,无论塞进去多少灵力,都无法填满一分一毫。

    蓝亭面色阴沉如水,骤然打翻了茶几上的瓷盏,啪地一声,满地尽是碎裂的白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