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父亲梦中被日水流不止,现实被儿子强奷
徐烟雨高潮之后身体更觉疲惫,便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朦朦胧胧中,竟是不知来到了何许地方,周遭尽是迷雾白烟,如同太虚幻境。徐烟雨迷茫地看着四周,突然金光闪烁间,三个身着武将衣服的男人来到了他面前。 徐烟雨被吓了一跳,又觉得那三个男人看着十分眼熟。他模糊地想着,莫非自己已经在梦中过世,这已经是传说中的极乐世界。想必这几人便是传说中的天兵天将了,徐烟雨如此想着,更是不敢失了礼数,连忙上前行礼道:“小民徐某见过各位仙人。” 那三人见他如此礼数,面面相觑之际连忙将他扶了起来,其中一人笑道:“恩公,虽然你不识得我们这般面貌,这物你该是识得的吧。” 武将如此说着,竟是当着徐烟雨的面将盔甲脱了下来,露出精壮的身体来,只见他身下那物昂然挺立,偌大guitou同徐烟雨银质的假jiba一般无二。 徐烟雨这才恍然大悟道:“你们竟是……”他红了脸,没想到自己平时自慰的器物竟然成了精,接下来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口。 旁边的另一人笑道:“恩公,若不是你的帮助,我们三人也无法得到精气,这才能修炼成人形,得了今日这般造化。” 如此听来,徐烟雨才感觉这似乎也不是坏事。他又疑惑道:“既然如此,你们为何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武将便解释道:“我们同恩公乃是前世的缘分,可我们三人同您的三位养子并无缘分,便就此别过了。” “什么?”徐烟雨惊讶道,“如此说来,我确实天命将近了。” 武将却又笑道:“我们此番入恩公梦中,除了知会您此事,也正要同您说这件事情。您的命格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长寿相呢,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就驾鹤西去。” “那……”徐烟雨更加疑惑了,“我……这身子是怎么回事?” 武将答道:“双性之体需要男人精气相灌,否则不到壮年便会因为精气枯竭而身体衰弱,尤其是您更是分了这么多精气给我们。” “男人的精气?这……这不可能……”徐烟雨瞬间红了脸,低着头默不作声。 武将轻轻叹了口气,走过来缓缓说道:“如今我们三人就要离恩公而去,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报答恩公的,也只能用身体偿还了。”他话音刚落,便抬手取下了徐烟雨的发冠,一头如墨般的青丝坠下,平白给徐烟雨添了几分风情。 “我……”徐烟雨忍不住朝武将的下身看去,那偌大的阳物让他很是口干舌燥,只是在梦里的话,应该没关系吧,就……就当是做了一场春梦好了。徐烟雨这般想着,终究是任由武将将他的衣服脱下,露出那光滑的白嫩肌肤来。 徐烟雨虽是双性之体,胸脯却没有寻常女子那般挺拔,不过如少女的椒乳一般娇小可爱,如同含苞欲放的花蕾般静静绽放着。那粉红色的rutou像是羞得很,连带着将这雪白的奶子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其中一名武将怜惜地将这奶子轻轻地握在了手心里揉搓,爱不释手似的,直把徐烟雨惹得浪叫不已。 而在梦那头的现实世界中,徐戊正平静着呼吸正欲离去,却听得父亲的床上又传来了阵阵浪叫。这下他实在是忍受不住,悄悄地推门进去打算同徐烟雨摊牌。谁想刚进房门便看见那三根假jiba被随意地扔在一旁,他的父亲紧闭着双眼,双手却正在自己的rutou上揉捏着,嘴里轻轻呻吟。 真sao啊,刚刚才在高潮中睡过去,现在居然又做起了春梦。徐戊眯着眼,仔细将碍事的被子掀开,仔细观察着养父那迷人的下身。虽然那处已经被假jiba捅过许多回,但因为没有男人进入过的缘故,始终保持着粉嫩的颜色。刚刚才被插入过的女xue没一会就恢复到了紧闭的状态,令人想插入一探究竟,而那双纤细的腿此时正在不断地蹭动着,幽xue中yin水汩汩直流,光是看着徐戊也能想象自己yin荡的父亲在梦中是见到了如此场景。 武将此时所见和徐戊一般无二,他粗糙的双手如同剥葱一般剥开了徐烟雨的rou缝,指尖在女xue入口处轻点数下。徐烟雨整个脸红通通的,身体发着抖,酥麻感传遍全身。 因着那武将本有三人,徐烟雨身前有一人半蹲着玩弄他的女xue,另一人则是轻轻地吻着他的唇畔,让他在这场有些陌生的性爱中不至于太过紧张。那武将看到徐烟雨眼角的泪珠,以为是他心里难受,内心又默念了法决,使自己的面容变成徐烟雨心里想的那人的模样。 结果这头徐烟雨刚睁开眼睛,却发现吻自己的人成了自己的大儿子徐戊。他一下子慌了神,竟是不由自主地喊出了徐戊的名字。 现实中正在父亲身上浅吻着的徐戊哪里知道这些事情,以为自己的行径就此暴露,仔细一瞧,却发现徐烟雨只是无意识地唤着自己的名字,仍旧沉浸在睡梦之中。徐戊这便放下心来,继续在父亲白皙的身体上探索。赤裸裸躺在床上的徐烟雨皮肤白如初雪,唯有胸前两道红艳欲滴,虽是在沉睡中,双唇却不自觉地开合着,说不出的妩媚动人,何况这人竟是在睡梦中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徐戊胯下那物硬得发疼,就想直接一插而入。 那幻化成徐戊模样的人笑道:“恩公心里想的谁,见到的便是谁的模样。”徐烟雨嗯了一声,望着自己大儿子的脸,女xue更是分泌出汩汩幽液。 徐戊强行按捺住自己的欲望,轻轻地用手指分开了父亲艳红的yinchun,里头的yin水犹如小溪流动般,沾了他一手。空气中的甜香气味更浓了,徐戊觉得这味道便是从徐烟雨身上发出来的。他低下头,一口叼住了那鸽乳般的奶子,只觉得无比鲜嫩可口,内里犹如胀满了奶水一般微晃着,乳晕上的粉色在烛火摇曳间更是活色生香,便是能尝上一口也觉得此生无悔了。 徐戊在那奶子上流连许久,竟是舍不得放手。梦境中的徐烟雨便也觉得饥渴难耐,这三人玩弄着他的身体,竟是没有一人意图进入他的女xue。他便饥渴地叫唤起来:“好人,快……快干进来。” 徐戊愣了片刻,这才屏住呼吸仔细凑到了那rou缝旁,那粉红色的所在缓缓地张合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嫩rou,一下接一下地刺激着徐戊的神经。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去仔细舔弄了 起来,用上了各种技巧,更是没有放过阳根下那含羞的女蒂,自己的父亲被自己舔xue舔到腿都合不拢,sao逼里源源不绝地流出yin水来,这种情形是徐戊从前想也未曾想过的。 他舔了好一会,觉得时机成熟了,便扶着自己的jiba小心翼翼地捅了进去。里头的内壁虽然对异物不陌生,但guntang火热的大jiba却还是头一次。徐戊生怕父亲提前醒来,动作故意放得极缓,阳物一点一点地顶入zigong内。梦中的徐烟雨终于初次感受到了男人jiba的快乐,况且他面对的还是心爱儿子的面容,他不清楚这梦境为何如此真实,只觉得浑身舒爽,恨不得夜夜能做如此春梦。 只是那阳物实在巨大,等到入了顶时,徐烟雨因为生理的快感脸庞上泪水不禁滚滚滑落,惹得徐戊一惊,连忙温柔地吻上了父亲的脸颊,身下也逐渐放缓了动作。 徐烟雨那边正感受着jiba的快乐,谁想武将却突然没了动作,他娇蹭一声,羞得满面通红:“动……动一动……” 父亲如此真实的反应让徐戊觉得徐烟雨其实并未睡着,不过是在故意装睡勾引自己罢了,他也不去点破,平素浸yin风月的手段今日一并用在了徐烟雨的身上,熟练地揉捏起对方那对小巧玲珑的奶子来。 徐烟雨如此被cao了一会,身体也渐渐适应过来,逐渐迎合起徐戊的工作呻吟起来。 徐戊越干越勇,狠狠扣住父亲的腰猛烈地抽送着,每一次几乎都要捅入zigong里去,似要将那孕育子嗣的存在都给捅穿似的,guitou每次抽出时也都到了xue口处才罢休,非得把那处磨得红肿不堪,才毫不留情地再次插入。 徐烟雨浑然不知自己的身子确实是在被大儿子所cao弄着,他只当这梦境中的一切是如此真实。他捧着徐戊的脸送上自己的唇舌,腰肢摇摆地更加孟浪起来,那一声比一声放荡的呻吟,令徐戊干红了双眼,插得他yin水四溅,臀瓣啪啪作响。 “父亲……儿子干得你舒服吗?”徐戊好似不曾疲倦地cao干着徐烟雨,口中逼问着他,想从父亲口中听到更yin贱下流的话语。 徐烟雨虽被干得意识模糊,却好像隐约从天外传来了这样的一番话,他搂紧了武将的身子,轻咬着唇畔挣扎着说道:“舒服,戊儿干得爹好爽……啊……继续……” 他话音刚落,本来就已经将xiaoxue撑到极致的jiba更是在内壁中再度涨大了一圈,guitou进出时对每一寸内壁细致的摩擦使得徐烟雨感觉自己全身都化成了一滩水,终于他的忍耐已久到了极限,一双精瘦的腿不由自主地勾上了儿子的腰,全身痉挛着达到了第一次被大jiba捅出来的高潮。 徐戊的guitou被那大股的yin水一灌,也实在是忍耐不住,将满满的浓精射入了父亲的zigong深处。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惊觉自己竟然对昏睡且还在病中的父亲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徐戊愕然间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连忙将roubang从父亲的女xue中抽出来。可那里偏是有些舍不得大jiba似的,抽出来时还发出了yin靡的水声,yinchun紧紧地缠着阳根。 还没有完全发泄出来的roubang被这样一夹,瞬时又起了反应,徐戊暗骂自己精虫上脑,jiba偏又卡在rou缝周围不肯离去。 徐烟雨只觉得自己下身奇痒无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带了哭腔似的说道:“好儿子,别……别闹了,快点进来……把爹……爹的sao逼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