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中强jian下属,清秀美人被强行开苞
待得几日后吏部榜出,正如李解情所说,玉卿陵选了梁州的一处县尉。他这回却是满心欢喜地记着了李解情的话,等到了那县中任职,却是广受贿赂,毫无顾忌。这般几个月后,官吏们都觉得他极通人情,又浸yin风月,人还长得好看,梁州上下就没有不喜欢他的。 玉卿陵自小是扬州出生,京城等富饶之地也算是玩过不少回,这梁州初来还算新鲜,待得几个月了,都也玩得厌了,连秦楼楚坊也没了去走走的兴致,只每日懒散着处理些政务。 这天恰好县丞年纪大了,辞官归田,又说新县丞几日后便到,还开玩笑同玉卿陵说这回总算换了个年轻的来,不用再看自己这张老脸了。玉卿陵只是笑着,又拿了好些银钱给他回家养老,也算是给足了面子。 他这日闲着无事,恰好当地富商独子王公子邀请他去青楼喝酒,此时正是午后,玉卿陵打了个呵欠,想着横竖无聊,去看看也好,便起身坐了轿子从县衙后门溜了出去。 他在轿子里昏昏欲睡,却不知怎的,轿子便突然停了下来。玉卿陵伸了个懒腰,掀帘向外问道:“怎么?今天这么快就到了?” “大人,是前面有人拦路。” 玉卿陵皱眉道:“怎么回事啊?” “大人,是这位公子的马走得太急,撞着了咱们。”那衙役又向那骑在马上的年轻男人喝道:“喂,小子,你知道轿子里的人是谁么?” 那年轻人傲然一笑,这才下了马说道:“我的马惊撞了阁下,我也已经赔礼道歉了,阁下这般纠缠,还拿出身份压人,不知是何道理。” “小子,我是瞧你长得白白净净才好心提醒你,轿子里头可是县太爷,识趣的赶紧拿几两银子来孝敬,咱们也就当无事发生。” 玉卿陵闻言望去,只见那玄衣青年生得面目清秀,即便在这大热的天气里,脸上仍旧是一丝汗也无。他心中一动,忙起身道:“人家赔礼道歉,也就罢了,你小子倒还当着我的面敲起竹竿来了?” 那衙役一脸的委屈,他们平日里如此行径多半是玉卿陵纵容出来的,也不知道这白面书生什么来头,竟是让县太爷也礼让了起来。 “抱歉抱歉,这位公子,看公子有事在身,在下亦还有急事在身,这下便告辞了。” “慢着。”玄衣青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大人,现在这个时候不该是喝花酒的时辰吧?” 玉卿陵脸色一变,又再次打量了一下青年,若有所思:“莫非你就是……新来的那位县丞?” 元照雨没想到他竟然能认出自己来,他本以为玉卿陵管治之下官场混乱,腐败横行,下意识地便觉得他定然是生的一副脑满肠肥的模样。这下见了面,没想到竟是个风流俊俏的公子哥打扮。 “正是在下。” 玉卿陵微微笑了起来:“我这不是等照雨等得无聊了,这才想到外头找些乐子玩玩,既然碰巧遇上了,那便一同回去吧。” “这……大人,那王公子那边?” 玉卿陵拉着元照雨入了轿,高声笑道:“告诉王公子,我已经找到心仪的姑娘了。” 元照雨面色一沉,但毕竟是初次见面,他也不好给玉卿陵脸色看,干脆冷冷地看着他。 玉卿陵猛然想起了李解情所言主动送上门来的美人一事,内心暗道:他所说的卦象中,不会就是面前这个美人吧。元照雨生得白嫩清秀,从外表上看确实是他喜欢的类型,就是脾气太傲了些,不过这没关系,反正可以慢慢磨磨。他心中美滋滋地意yin着,连带下身竟也起了反应。 元照雨被他这样赤裸裸地打量着,心中也升起了不好的预感。玉卿陵一思量,从这里到县衙还要小半个时辰,先给这美人开开苞也是不错。他心底清楚得很,对付元照雨这种性格的人,讲究的就是一个先下手为强,若是日子久了,他对自己的防备心越来越重,只怕反倒是将到嘴边的肥rou弄丢了。 他这般想着,更是挂着微笑坐在了元照雨的身旁。那轿子空间本就不大,玉卿陵突然挤到他的身旁,元照雨一惊,正准备喊停轿,却被玉卿陵无耻地堵住了嘴唇。玉卿陵将埋在舌尖的催情丸子强行渡入元照雨的口中,还紧紧地压住对方的身子,让元照雨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啪!好不容易挣脱开来,元照雨一言不发地就给玉卿陵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你刚刚给我喂了什么?” 玉卿陵被他的这记耳光打得有点懵,就算之前李解情强jian他时也很粗暴,但毕竟没有这么直接地打过他。元照雨这下倒是将玉卿陵心中难得的凌虐欲激了出来,他面色虽无异常,但心中已是起了狠厉的心思。他从怀中掏出不知道是哪位姑娘给他塞的手帕,二话不说堵住了元照雨的嘴,冷笑道:“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唔唔唔……”元照雨再怎么聪明,也没料想到玉卿陵竟然胆大包天在第一次见面就给他下春药,还在这种地方强jian他。他还来不及反应,手脚就都被玉卿陵用自己的腰带给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玉卿陵直接三两下扒开了他的衣襟,露出里面光洁的胸膛来,rutou还是粉红色的,看起来就还是个处子的模样。 “照雨,虽然委屈了些,但冲着你刚才给我的那一巴掌,我现在就要为你好好松松xue了。” 元照雨脸上铁青一片,努力地挣扎了起来。 玉卿陵冷笑一声,只见弯腰含住了那粉嫩的奶头,随后使劲一吸。 元照雨最多也就算是勉强知道男女之事,哪里想过两个男人是如何交媾的,瞬间便僵硬在了当场,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 玉卿陵感觉处子的身体就是和旁人的不一样,连这奶头吸吮起来都有股特殊的甜香,他吸得啧啧有声,将元照雨的两边奶头都舔得水光发亮。元照雨虽不是什么名门世家,但从小也是读圣贤书长大的,现下遭遇如此羞辱,直恨不得咬舌自尽。可他挣扎得越厉害,玉卿陵就越发兴奋地玩弄他。而且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身体发热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起来。 该死的王八蛋,竟然给自己下媚药!元照雨无声地咒骂着,感觉下方不知何时竟有一个硬物赤裸裸地顶在了自己的后xue上。他瞪大双眼,难道……那玩意要捅进自己的那个地方? 他呜咽着看男人将自己的亵裤都一同脱了下来,因为媚药的关系,亵裤已经被sao水沾湿,玉卿陵得意地在他面前晃了晃湿透的亵裤,微笑着将他丢在了一旁。这样就好像是他自己发sao勾引了玉卿陵一样,他重复地告诉自己都是媚药的缘故,自己不是这样的人,可是……可是越来越热的身体和越来越痒的后xue告诉他这可能不仅仅只是媚药的缘故。 元照雨心底清楚,媚药再厉害,也不过是将身体反应放大而已,但如果本来就没有这个心思,媚药的作用就没有那么明显,所以……自己……他羞愤得满脸通红,玉卿陵却是直接拉开了他的一条腿仔细观察着他那窄得连一根手指伸进去仿佛都困难的菊xue:“这里明明这么小,是怎么流出这么多水来的?” “唔唔……你有种放开我……” “我有没有种你马上就知道了。”玉卿陵兴冲冲地掰开他的saoxue,挤了一堆润滑的药膏涂抹在自己高耸的阳物上,急匆匆就捅了进去。内里紧得让他爽得几乎上天,不由得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虽然有媚药的帮助,但元照雨仍然是痛得整个清秀的面容都扭曲了起来。 轿子一路走得极为平稳,再加上他把元照雨的嘴给牢牢封住,一路上竟是半分声音都没有透出来,这下jiba刚捅进嫩xue,不等玉卿陵动作,两个人紧紧连在一起的身子便随着轿子的摆动而一起动作了起来。 这样恰到好处的缓慢抽插刚好能将元照雨的处子xue缓缓打开,起先的疼痛也慢慢变成了若有似无的快感,元照雨眼泪不住滑落,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轿子里被自己的上司强jian了。 渐渐的,玉卿陵也开始不满足于这样缓慢的频率,他一把将元照雨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一下一下地往上顶着。随着他力道的加重,偌大的jiba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上顶,将初识情欲滋味的元照雨腰肢乱晃,整个白皙的身体都一晃一晃的,呜咽声也带了几分从喉咙深处传出来的甜腻。 “没有听到县丞的浪叫,终于还是少了那么点感觉。”玉卿陵低笑着,却是一把将堵住元照雨嘴的手帕取了出来。 “你这个混蛋!”元照雨怒气冲天,一边大口喘气一边高声骂道。 “大人,怎么了?”那外头的侍卫听到内里吵闹,连忙命人停下了轿子,眼见那只手马上就要掀开帘子,元照雨连忙说道:“不要……不要进来……” “县丞大人,发生了什么吗?”侍卫疑惑地放下了手,感觉这位新来的县丞大人声音有些不对,不像是男子的声音,反而是带了一丝丝的娇媚,嗯……对,就和那些妓院里的女人一样。 “没事,就是一些小事,我和县丞讨论一下而已。”玉卿陵微微笑着,虽然停止了动作,但guitou仍旧在元照雨的甬道内不住乱戳着,“这个有不同意见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们继续,哦,对了,走慢点,县丞不太习惯坐轿子。” “是,起轿!”侍卫虽然心下疑惑,但也没敢多问。 元照雨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肯将手帕拿出来,这个混蛋肯定了自己不敢放声大叫,所以才这样……可就在这短暂的停顿中,元照雨的saoxue竟然是发起了痒来,深处不断地抽搐着,渴望着男人大jiba狠狠捅进来。 玉卿陵好久没有遇到过像元照雨这样有个性的美人了,从李解情那里失去的男性尊严瞬间从元照雨这里找了回来:“怎么?开始发sao了?” 元照雨迷蒙的泪眼中,却是死死地咬紧了嘴唇,不肯发出一丝呻吟来。 玉卿陵看着他那模样,不禁心头一样,猛然想起了那夜被李解情强jian的自己。这样的场景和当日是何等的相似啊,他……他已经是遭遇过那样痛苦的人,为什么还要将同样的伤害加在旁人身上?玉卿陵啊玉卿陵,你可真是禽兽不如。玉卿陵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住欲望,缓缓地将jiba从元照雨体内抽了出来,顺带也将捆住他手脚的腰带解了开来。 元照雨内里饥渴如火烧,结果玉卿陵居然就这样将那玩意抽了出去,元照雨一脸茫然,恨恨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对不起,”玉卿陵苦笑着,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出了怎样过分的事情,他伸手握住了元照雨前方的rou根:“等下到了县衙,我会帮你解除你身上的痛苦。” 元照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态度前后的转变,迟疑着问道:“你……你是不是疯了?” 玉卿陵叹息道:“这事情是我禽兽不如,你要打我罚我都尽管来吧,我不会反抗,更不会报复。” 元照雨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突然伸手轻轻地打了玉卿陵一巴掌。后者当真是躲也不躲,还俯身替他擦拭着衣物上的yin液:“你这样太轻了,要像刚才那样狠狠打我才对。” 元照雨见他态度诚恳,想起两人毕竟是上下级的关系,如果让玉卿陵等下一脸巴掌印出去这也太难看了些,他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动手的欲望:“不必了,但愿你的话是真心的。” 玉卿陵无奈地苦笑着,却是出乎意料伸手给了自己重重的一个耳光:“你不肯让我丢脸,那是你心好,我对你做了这也禽兽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我是该受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