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灌rou逼养xue,串珠入zigong美人磨逼
如此一来,杜庭开依旧尝尝往这虚佛寺中走动,也常满足道源的欲望,他从中倒也学会了不少技巧,只是日日如此,终究瞧不见张尘碎模样,他心中不免焦急了起来。 这天,道源一边吞吐着他的jiba,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官人,张尘碎几日前托我寻些上好的珍珠,说了几次,你……你可借此为机,找些门路出来。” 杜庭开笑道:“好好好,这倒真是天生的缘分了。我有个亲戚恰好是珠宝商人,有的是好珍珠。我明日便去寻他,随你要多少都是有的。”他当即再在道源的后xue中狠干数下,直把他也cao得喘不过气来,这才心满意足地泄在了他的身子里。 翌日,杜庭开便出门雇马,飞也似的去了。下午,便提了两大袋珍珠来到佛寺中,一一拿给道源品鉴。 后者摸着那偌大滚圆的珍珠,也是一惊:“你怎的拿了那许多来?” 杜庭开笑道:“这珍珠我总共花了两万贯,看在张尘碎生得漂亮的份上,让他一半,万贯便也罢了。” 道源闻言却又笑道:“他丈夫出使北地,他便是从前家财万贯,现在也难以从娘家讨到什么好处,哪里能凑这么多钱?” 杜庭开答道:“便是四五千贯也可,再不,千贯数百贯也罢。总之这事情若是成了,一个钱没有也罢了。” 道源抚掌而笑:“你倒真真是痴儿了。既有了此珠,我与你仗苏、张之舌,六出奇计,好歹设法来院中走走。此时再看机会,弄得与你相见一面,你自放出手段来,成不成看你造化,不关我事。” 杜庭开连连点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他想了想,又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精囊来,又道:“这里还有几颗特殊的珠子,却是比这两袋还要贵上许多。” 道源惊讶道:“是怎样的珍珠?” 杜庭开低声笑道:“此乃是南海龙王身上的珍珠配饰,比不得寻常的。”言罢,他便将那锦囊打开,顿时满屋紫光闪烁,几颗玲珑剔透的紫色珍珠咕噜噜地滚了出来,看得道源瞠目结舌。 他随意捡了一颗放在手中把玩,只觉得入手冰凉,但一会便被掌心的温度弄得温暖了起来。再仔细瞧去,只见那珍珠内里光华流转,在阳光下更是散发着一种令人为之侧目的紫色光滑,哪里像是珍珠,倒像是龙鳞。 道源大喜道:“好好好,我瞧这珠子他最是喜欢,晚上我便将他带到将军府里去。” 入了夜,道源当真依言携了那两袋珍珠,再加上那奇妙的龙珠,一起去了张尘碎府中。 张尘碎此时正在榻上读书,瞧见道源进来,不免有些欣喜,忙放下手中的书笑道:“你怎么在此时过来了?” 道源将那珠子放在桌案上,一把过来搂住张尘碎的纤腰,在他红唇上亲了几口:“想你得紧,自然就过来了。” 原来早在张尘碎嫁入将军府之前,他就是群芳楼的常客,更是与道源交往甚密,极其醉心与他床帏上的手段。之所以嫁给崔因回,也不过是因为对方常年出使北地,方便同道源偷情罢了。 张尘碎不是女子,自然也知晓这人话中多半是五分谎言五分欺瞒的,又伸手在这美貌和尚的脸庞上刮了几下:“若不是你有什么事情相求,又哪里会来寻我?”他虽生得漂亮,但相貌并不女气,反而是有种雍容华贵的气度,如此含怨带嗔地瞧上道源几眼,便是后者见惯了他的美貌,也不免一时心神荡漾:“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正是将你想要的珠子寻来了。” 张尘碎心中颇有几分甜蜜,他那日不过随口提了几句,道源便牢牢记在了心上。相比崔因回,那个徒生了一根驴鞭却直肠子的将军,他还是更喜欢道源这惯会欺骗人的美貌和尚些。 他下了床榻,纤手探入袋中,取了一枚珍珠出来,只见那珠子个个颗粒饱满,散发着柔和光泽,又是一喜:“果然是好珠!你从哪里寻来的,要多少价钱?” 道源也站起身来,从背后搂住张尘碎的腰,同他耳鬓厮磨起来:“你猜猜看。” 张尘碎仔细地瞧着那两袋珠子,犹豫了片刻便答道:“我猜该是两万贯左右吧。” 道源伸了舌头仔细舔吻着他的耳廓,内心不住感叹着这人身子没有一处不生得完美的,便又答道:“你猜得到准,不过这人只讨价万贯。” 张尘碎疑道:“此只讨得一半价钱,极是便宜的。可你也清楚,我现下身上哪有这许多钱?” 道源一路吻到他白皙的脖颈间,毫不避讳地在那上面留了几个吻痕:“你若是爱此物,不需要钱,此是一个官人要做一件事的。” 张尘碎冷哼了一声:“你也知道我现下身子上的需求除了你谁也不想要,怎的你还将我往外推了。” 道源笑道:“我还没说是什么事,你怎的反倒自己怀疑起来了?” 张尘碎眨了眨眼,心情这才缓和了些:“那……又是何事?” 道源答道:“那是个少年郎君,也不知从哪里得了我的消息,寻上佛寺来求我帮忙。他是因仇家冤枉,失了官职,只求你能够动用些关系去吏部与他辩白是非,求得复任,所以才捡了这两袋珠子来。你先前那些兄弟伯叔,总有一个是联络得上的罢,那便足够了。你只要帮了他这个忙,这珠子便不要钱了。” 张尘碎闻言,这才放下心来:“原来如此,不过此事我还需得细想,且帮他先寻得了门路才好答应。” 道源笑道:“这个倒是无妨,不过……除此之外,他还特意准备了另外一物。”言罢,却是将那名贵的龙珠从怀中掏了出来。 张尘碎瞧着那满室紫华光辉,更是爱不释手,心想说什么也要将这龙珠纳为己有。那龙珠被道源命人串了线,如此便成了一条链子,与张尘碎白皙的肌肤极为相衬,看上去更是多了几分艳色。 道源瞧他那爱不释手的模样,更是色心突起,低声说道:“这龙珠可还有些其他的用途呢。” 张尘碎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他话中所指,却是红了脸啐道:“分明都出家了,怎么还是这样不正经。” 道源手已经灵活地摸进了张尘碎的衣襟里,笑道:“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是如此了。”他撩开美人轻薄的衣裳,三两下便摸到了湿滑的女xue中,原来这张尘碎嫁给崔因回作为男妻还有这样的缘故,也难怪他当时不近女色,反倒是去了男娼馆寻求安慰了。 张尘碎啊地一声,整个人已经倒在了道源的怀中,后者摸了摸那rou逼,却感觉里面好似好灌着自己的精水一般。他抽出手指来仔细查看,倒当真是白浊液体,只是自己来此已是半个月前,怎么会……他凑到鼻尖闻了闻,只觉是一股甜腻的奶香传来,不禁笑道:“想不到尘碎竟然如此怀念吞精的感觉,竟是用这牛乳灌在女xue之中。” 张尘碎蹙眉道:“混蛋,谁……谁想要你这玩意了,分明就是我……我日常保养那处所用。” 道源不置可否,又在那xue内搅动几下:“可要我帮尘碎将这些牛乳都吸出来?” 张尘碎早已情动,对方又是极为亲昵的,当下便在道源面前张了腿说道:“那是自然。” 道源凑到那红艳的小花上一吸,里头的牛乳便如潮水般喷涌出来。因为张尘碎时常用牛乳清洗保养,所以那处不但全无异味,还隐约透露着一股奶香。 张尘碎软软地瘫在椅子上,倾国倾城的面容此刻已经带上了一丝绯红,薄唇轻启,是不是泄露出yin荡的呻吟。那yinchun在道源的舔弄下更是红肿了几倍有余,牛乳如同浊精一般混合着yin水从xue中涌出,仿佛失禁一般,悉数入了道源的口中。 要说这道源的口技,那恐怕是京城中无人可出其右者,不止是张尘碎这样的达官贵人,便是连京城里的皇帝太后,也曾试过他这出神入化的舔xue功夫。根据道源自己所说,没有男女能够在他的舌头下撑过半柱香,此话倒当真是不假。比如张尘碎现在不过被舔了一会,便已经是汗流浃背,全身痉挛了起来。 道源倒像是要故意不让他高潮,硬生生地按住了张尘碎前头的出精口,却是将他爱不释手的那串珠子贴着被舔得水光淋漓的女xue送了进去,那龙珠本就光滑,如此一来更是直接滑到了底,顶在张尘碎的sao心上。 “你……你怎么把那东西放进去了?”张尘碎感觉那珠子冰凉,贴着自己火热的内壁更是有股说不出的滋味来。 道源见到了底,却还嫌不够似的,缓缓地提着那串珠的线缓缓摩擦了起来,直把张尘碎逼得娇喘连连,直喊着不要。 他站起身来,又暧昧地吻着张尘碎的唇瓣,低笑道:“这还没进去zigong,尘碎怎么就不行了?” “啊……谁让你……你这些天都没来找我,我……我那里又敏感起来了。”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感觉狭窄的甬道都被那龙珠堵满,媚rou紧缠着冰凉的珠子,紫光却是不减,道源稍稍看去,却是张尘碎的rou缝之中隐隐散发出光华,倒更觉新奇有趣了起来。 他每抽插一下,张尘碎便低喘一声,因为太舒服而咬住了道源的rutou,让后者白日才被杜庭开满足过的身子又开始饥渴了起来。 那圆滚滚的珠子渐渐变得暖和起来,张尘碎脸上满是泪痕,一双腿紧紧地缠在道源的身上,泪眼朦胧间却是看见了对方身上那青紫的痕迹,更是疑心,却是悄悄伸了手向道源的后xue摸去。 那内里湿润无比,却是还有着某种黏腻的液体。张尘碎一摸便知,不禁问道:“你……你今天还去伺候了谁,怎的到现在xue里还是精水?” 道源笑道:“是一个妙人,姑且算是半个我的学生。若是我能将他调教好,以后自然会给尘碎介绍。” 张尘碎点了点头,宫口软rou在串珠的连番撞击之下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道源见状,手指更是突然加大了力气,一举将龙珠狠插入rouxue中去。那处软rou终于是承受不住如此凶猛的力道,张尘碎崩溃似地哭泣起来,感觉那玩意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玩弄得移了位。串珠顺畅地滑入了zigong内里,若非道源还牢牢拉着那柔软的丝线,恐怕就要直接滚入里头了。 “被……被玩坏了要……啊……你,你快拿出来……够了。” 他水光淋漓的大屁股无意识地扭动着,后xue也随之泛起温润的粉色,饥渴地张合着,好像希望道源也同时能够满足这里。 道源是个知情趣的,他听到张尘碎此言,更是以极快的手法将那串珠一举拉扯而出。光滑的珠子和柔软的丝线瞬间摩擦过媚rou,张尘碎尖叫一声,sao逼喷出大量yin水来,在疯狂抽搐中到了高潮。 道源轻轻摩挲着他的面容,不经意地抬头看了看更漏,虽然离一炷香的时间还差了不少,可自己终究是手法有些生疏了。 张尘碎喘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迷离地望着道源道:“果然还是……还是和你zuoai最舒服了。” 道源此刻方将僧帽解了下来,露出那白如雪的头发来,两个浑身赤裸的美人交缠在一处,却是人间难得一见的好风景。 张尘碎扯了一缕他的发尾,轻轻放在唇边吻着,感受到下方那顶着自己的硬物,又低声问道:“你不进来么?还是……后面想要?” 道源用手指抚摸着他的后xue,眼角闪过一丝凶光,竟是猛地将五根手指一齐插入:“你说呢?” “啊……你轻些,我……我知道了。”张尘碎依言也将手摸到了道源的后xue,颤抖着拉开道源已经开始流淌着yin水的rouxue,同样也将自己的手指放了进去,像是在试探一般,又说道:“看来上午那个男人的jiba真的很大,你这里都被cao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