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杨柳-14】美少年怀疑少爷血脉被老爷用大jiba教育(完结)
日月易过,不觉已及二人产期。刘元普雇了产婆进来,又将王照水与张复分置隔壁两房。忽一夜,两人方睡下,只觉异香扑鼻,仙音嘹亮。不过半个时辰,竟同时产下两个孩儿来。 张复那孩子本该是李逊遗腹子,便按梦中所言唤做李凤鸣,王照水那头认为此子乃是天赐,便取名为刘天佑。此事传遍洛阳,众人皆称奇不提。 转眼间,那刘天佑与凤鸣已是过了周岁。刘府里人丁渐长,便专门请了个年轻的男子来服侍两位小公子。这男子名唤朝昀,出身不俗,无奈家道中落,只能入府做些带孩子的杂事。他心中颇为不忿,偶尔同兰孙春郎等人聊上片刻,后者也叹他境遇如此,实在埋没。 一日,那奶娘抱了刘天佑在院中玩,又觉风大,进屋取了衣服,让朝昀看顾片刻。 等他回来,却见刘天佑在朝昀怀中哭得极为大声,她吓了一跳,连忙接过一瞧,原是刘天佑初学走步,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着了额头,故而大哭。她大怒道:“我才刚转身,你便把小少爷给跌了,若是让老爷知道,定然不让你好过!”说罢,便气呼呼地抱着刘天佑去寻刘元普告状了。 朝昀本还有些歉意,见着奶娘如此气势,也接话道:“小公子初学走步,有些磕绊也是难免,何况都是男子,少时受些折磨也无碍。” 奶娘气急,怒骂道:“你晓得些什么,小公子哪是你这样的双儿可以比的,也不瞧瞧自己模样,呸!” 朝昀脸色一变,他与兰孙交好,隐约也晓得春郎从前乃是刘元普侍妾一事,当下却是也有些口不择言起来:“呵,众人皆知大人久未有子嗣,况且这府里利害关系甚多,谁知道这小公子究竟是谁的孩子?” 奶娘转身便走,一五一十将朝昀的话语刘元普说了。刘元普仔细一想,府中倒还真有这么一号人,他所言虽然夹枪带棒,但仔细想来也不算有错,只得叹道:“这也怪他不得,我有此子本是不易,他一时妄言,何足计较?”那奶娘本就看不惯朝昀的模样,本想这次告状起码能将他驱出刘府,谁想刘元普竟如此宽容,把一片火性化做半杯冰水,抱了公子自进去了。 却说刘元普当夜吃完饭后,自到书房中去安歇,却又吩咐下人唤了朝昀过来。他白日那事已经传遍了刘府,下人只道刘元普为日里的事情要为难他,连忙将朝昀请了过来。 朝昀听了也是一惊,脸色虽是如常,可微微颤抖的双腿仍然没有躲过刘元普的眼睛。他笑着吩咐众人道:“你们都下去吧,只留朝昀在此便可。” 众人领命,一齐都散,不留一人。刘元普便起身关了门,叫朝昀到了自己跟前说道:“人之不能生育,多因交合之际精力衰微,浮而不实,故艰于种子。若精力健旺,虽老犹少。你却道我这等年纪不能生产,便把那抱别姓、借异种这样邪说疑我。我今夜留你在此,正要与你试试精力,消你这点疑心。” 原来先前刘元普只道自己不能生子,所以不肯轻易纳妾,如今王照水已生了儿子,便兀自胆大起来。况且张复所生的李凤鸣仔细说来也不算他的儿子,想起梦中所言尚有一子,一时间不觉放下心来。 朝昀偶然失言,想不到竟是如此境遇,正想开口拒绝,刘元普却已欺身上来:“看你神情,似是不愿做此等事?”他声音沙哑,虽是足以可以做自己父亲,可眉宇间的气度也不是同龄人可以比拟的。 朝昀心中微动,目光下意识地转向了刘元普的下身,只见他隐约露出的腰部肌rou壮实,再往下看,却是微微鼓起,让他下意识地想起了诸多不能言说的东西来。朝昀虽是到了年岁,奈何家中贫穷,一直未与他安排婚事,他也曾设想过自己嫁予男子的场景,只是没想到竟是……他很不争气地咽着口水,却又往后退了几步。 谁想刘元普步步紧逼,咯噔一声,朝昀已经碰到了旁边的梅瓶,这玩意可不是他能赔得起的,他立即停了脚步,只感觉天地旋转,自己竟已被刘元普抱了起来。他娇小的胸脯贴着对方结实的肌rou,稍微挤压得有些变形。 刘元普微微笑着,抱着他朝床榻走去。那种胸脯之间缓缓摩擦的赶紧,让朝昀心跳不禁加速。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虽然觉得不妥,但内心隐隐又期待着。 当他整个人陷入柔软的被褥中时,他还是伸出手去用力推开了刘元普。后者身子微退,面上泛起情欲的红光:“做我的妾室,有什么不好的?”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刘元普其实都该是极好的人选了,不但官居高位,更是称得上长相英俊。不止是朝昀,从前也有不少男子女子希望能够嫁入刘府做妾室的。他急促喘息着,半晌终于开口道:“我……我喜欢女子。” 此刻箭在弦上的气氛中,这句话更是让刘元普发笑。他突然伸手到朝昀的下身一把握住了他的阳根。虽然隔着厚实的布料,但呼吸间传播出来的guntang让朝昀无法忽视。 刘元普手指微动,便将那尚未勃起的jiba弄得有了几分硬挺。他的拇指按在guitou,另外的手指紧握着柱身,隔着裤子轻轻摩挲:“女子能给你的我能给你,女子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朝昀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他想要动弹,却感觉身子好像被定在原地。他明白,这并不是刘元普使了什么手段,而根本是自己被下身传来的陌生快感所吞没。他看着男人那成熟硬朗的下巴,心跳得更加厉害,虽然他平常自诩与官家之子在学识上不差,可在这种事情上,他实在还是个处子。 刘元普看着他,两边散落的鬓发落在朝昀的脖子间,让他很是有些痒,好容易开口:“大人……” 接下来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他感到有东西印上了他的嘴唇,带着一种侵略的味道,让他不自觉地张开嘴,任由那人的进入。 “唔……大人……”朝昀睁大眼睛,望着笑得和蔼的刘元普,才明白此刻自己正在做什么。他们唇齿相贴,身上那股燥热感觉正在快速上升。刘元普伸出手指,挑开了朝昀的中衣,他的胸脯绝对称不上偌大,甚至对比春郎那样的少年都要更加娇小,但有一种特殊的饱满,让刘元普这样的风月老手看得都目眩神迷。 他自诩自己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先前也对这个有些不凡的下人有过些许瞩目,可哪里能有此刻在床榻间看得真切。此刻朝昀的奶子上浸yin着温暖的烛光,染上了艳丽的颜色,显得更是暧昧而娇艳。 朝昀在刘元普眼里看见了自己,那个面泛红潮的yin荡男子,真的是自己吗……他还没有从那份迷醉中清醒过来,刘元普就已经解开了他的衣衫,衣带被随意扔在下方。朝昀只觉得胸前一凉,那对奶子便弹了出来,因为对方口中喷出来的热气而散发着潮湿的气息。 他甚至还来不及出声,刘元普便将他的裤子也扒了下来。那yinjing高高抬首,对准刘元普的腹部,后者低声地笑着,用微微汗湿的掌心将他的阳根裹在其中。朝昀面色大变,浑身颤抖,喉咙里发出一声不知是舒爽还是抗拒的呻吟。 刘元普食指拇指并用,弹了弹他guitou的顶端,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物什随之晃动,瞬时便渗出了水液来:“你看,女子能给你的,也不过如此而已。”他的手如同抚琴般从柱身上划过,引起朝昀本能的战栗,稍微揉弄了十几下,他就感觉到自己腰间酸麻,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喷薄而出。 他下意识地以为是肮脏的尿液,便连忙推开了刘元普,尴尬地说道:“别……大人!别再弄了,我……我要尿出来了。” 刘元普大笑着,反而是微微俯下身子,竟是难得深处舌尖微微挑逗了一下那已经到了极限的guitou。 “啊!”朝昀瞬时发出了一声惊呼,他浑身抽搐,奶子一颤,乳浪随之翻滚,身下的阳根里顿时泄出了无数乳白色的液体来。 jingye将刘元普的下摆弄得一塌糊涂,朝昀还未反应过来却被后者反身压上,他瞬时变成了待宰的羔羊,明明那股燥热刚刚退却,胸腔里竟有有一股更加剧烈的情欲往上窜。尤其是对方的手这下不止是握住了他疲软的阳根,更是拨弄着他下方的女蒂,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那瞬间仿佛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吸吮着这种刺激。 朝昀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俨然要被情欲所吞噬,尤其是下身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急欲什么东西能够剧烈进入,将他狠狠填充。 刘元普凑到了朝昀的耳畔,显然也已经到了极限:“舒服吗?”他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自己的裤腰带,将那可怖的阳根展示在朝昀的面前:“是不是很想要它?” 朝昀剧烈地喘着气,看着面前的男子,在情欲的蒸腾下,心中防线早已松垮了大半。 “来,帮我也摸摸这里。”刘元普趁热打铁,耐心地引导着朝昀的手。 后者克服着羞耻感握住了那根硬物,被刘元普的手牵引着时而轻柔抚弄着囊袋,时而用温热的手掌裹住那guitou。鹅蛋大小的顶端已经分泌出了些许黏稠的透明汁液,他稍稍抬起手指,那yin液便顺着他的手指缠绕,拉起了一道yin靡的水丝。 “这个东西……真能进去?”朝昀极为怀疑地问道。 刘元普不禁大笑起来,他分开朝昀的yinchun,将那guitou裹在唇瓣里,紧紧抵住xue口,只要朝昀愿意,那根jiba就会进入他的处子xue内:“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朝昀又怕又想,刘元普索性帮他一把,在他的脚心轻轻挠了一下。 “啊……”一声突然的尖叫响起,恐惧中夹杂着愉悦,正是朝昀猝不及防让那jiba滑入了自己的甬道之内。 “如何?第一次尝到这滋味,还怀疑天佑是我亲生的吗?”刘元普捧住朝昀的臀尖,迫不及待地卖力抽插起来。 “啊……好奇怪,大人……朝昀错了,啊……大人轻些……”朝昀脑海中一片混乱,他还满心希望自己能够娶个贤良淑德的女子为妻,没想到进入自己的竟是一个男子。 刘元普虽然年纪比朝昀大了一轮,但能享受到如此美xue,不禁心情大好,一面含咬着他的rutou,两根手指在他的嘴里搅动着,一下一下将他的身体压入被褥之间去。 “啊……大人……太深了……唔……”那根六寸有余的jiba次次顶在他的zigong软rou上,第一次交媾就是如此激烈,朝昀几乎已经快要被cao弄得昏厥过去。 “才刚刚开始而已,朝昀你放松些。”刘元普毕竟精神强悍,不等朝昀缓过神来,便堵住了他的小嘴,将自己的舌头伸入他的口中肆意探索着。 身体各处都已沦陷,朝昀难以压抑自己内心的渴望,从xue眼里传出来的阵阵快感击垮了他原本抗拒的思想。 “啊……好舒服……唔……大人……怎么这么舒服……” 刘元普整整cao了他半个时辰,下身才隐约有了泄身的冲动。他赶忙搂紧朝昀的腰肢,将快要化成水的美人紧按在床榻上,高高抬起他的双腿,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要坏掉了……要被大人cao坏了……”朝昀早已丢了两回,此刻因为刘元普的高潮又来到了第三次的高潮,他感觉自己xiaoxue都要被这位精力过人的刺史大人给弄得高高肿起。 刘元普不为所动,随着朝昀女xue的收缩,也同时用jingye灌满了他的zigong:“兴许昀儿你还能为我刘家添丁呢。” 朝昀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但他心里却是完全不信的。这刘元普几十年生不出孩子来,怎有可能突然之间便受了福泽,便也没放在心上。转眼之间,又过了数月,朝昀只觉腹痛难忍,找了大夫一瞧,竟也是有孕之象。 这边可谓是双喜临门,再说李春郎那头,他得刘元普扶持,入了国子学,便同兰孙一齐去了京城居住。未想竟是一下考中了状元,衣锦还乡不提。尔后又被授东宫侍讲之职,深得皇太子之心。彼此十年有余,真宗皇帝崩了,仁宗皇帝登极,优礼师傅,便超升李春郎为礼部尚书,进阶一品。 尔后再过数十年,刘元普长子刘天佑状元及第,次子刘天赐进士出身,兄弟两人,青年同榜。刘元普直看二子成婚,各各生子。然后忽一夜梦见兰孙之父裴元庆来拜道:“某任都城隍已满,乞公早赴瓜期,上帝已有旨矣。”次日无疾而终,恰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