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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杨柳-9】少年调戏美人,结果被大jiba美人反推(蛋:一边吞jiba一边rujiao)

    襄阳出了这等大事,不到半月便已通传汴京,奏章早达天听,天子与群臣议处。若是裴安卿是个贪赃刻剥、阿谀诌佞的,朝中也还有人喜他。只为平素心性刚直,不肯趋奉权贵,况且一清如水,俸资之外,毫不苟取,那有钱财夤缘势要?所以无一人与他辨冤。

    群臣皆道:“纵囚越狱,典守者不得辞其责。又且杀了佐贰,独留刺史,事属可疑,合当拿问。”却是还故意诬陷他与那些罪人有所勾结。

    天子准奏,即便批下本来,着法司差官扭解到京。那时裴安卿便是重出世的召父,再生来的杜母,也只得低头受缚。却也道自己素有政声,还有辨白之处,叫兰孙收拾了行李,父子两个同了押解人起程。

    不到一日便到京都,裴安卿旧日的居所早已奉旨抄没了。僮仆数人,分头逃散,无地可以安身。还亏得妻子当年在时,与清真观女道往来,只得借他一间房子与兰孙住下了。

    裴安卿自是入了狱,兰孙独自一人只得带了些银钱,买上告下,去狱中传言寄语,担茶送饭。元来裴安卿年衰力迈,受了惊惶,又受了苦楚,日夜忧虞,饮食不进。兰孙设处送饭,枉自费了银子。

    如此在狱中折磨数日,裴安卿终于开口对兰孙说道:“我这一把烂骨头,恐怕也撑不了多久去了。只是我为人慈善,反倒招祸,累了我儿。虽然罪不及你,只是我死后,你无处可去,做婢为奴,定然不免!”他想到这里,好似万箭攒心,一口气未提上来,竟是就这样去了。

    任凭兰孙从前再如何顽劣,经此大变,也是当即哭晕了过去。想要取父亲尸首安葬了,却被那狱卒拦下,只说裴安卿是朝廷罪人,不可擅动。

    兰孙不顾自己生死,当即闯进了大理寺衙门中去,将此事完完整整说出,引得旁人都不禁为之动容。幸得那大理寺卿,还是个有公道的,见了兰孙实在不忍,便上了奏章与天子,恳请天子将裴安卿尸首交由后人安葬。

    天子允诺之后,兰孙便将身边最后的银子买了棺木,想为父亲盛敛一番,可怜盘缠无几。事到头来,他也只得手中拿个草标,将一张纸写了卖身葬父四字。

    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兰孙正在街上卖身,只见一个老mama走近前来询问,两人这一照面,却都是吃了一惊。原来这老mama正是王照水让他来京都寻人的媒婆,这媒婆与兰孙的母亲交好,从前裴家还在京城时,也常有来往的。

    兰孙只得寻了个僻静地方,将这事情与媒婆说了,可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刚好媒婆将王照水委托之事说了,只是还有些犹豫。毕竟这兰孙也是个有心气的主儿,又并非双性,而是真真切切的男子之身。虽然男人生子并非异事,可几率却是渺茫,兴许正是这刘府并无子嗣,才想了个以毒攻毒的法子,打算让男人生子。不过要委屈兰孙给刘元普做妾,实在是难事。她只得又多说了几句,称那刘元普仗义疏才,兰孙到彼虽则权时落后,尽可快活终身。

    兰孙踌躇片刻,终是苦笑道:“事到如今,我也只有这一处可去了。只求您向他们说起,莫要道明我的身份,辱没了门庭,只说我是民家之子便罢了。”

    如此一来,兰孙便随着这媒婆一路回了洛阳。不到数日,早已到了刘府。媒婆将兰孙悄悄领了进去见王照水,王照水抬头一瞧,只觉得这男子生得好生标志,不禁呆愣了半晌,才满心欢喜地问了姓名,收拾一间屋子安顿了兰孙。

    次日,王照水请刘元普来将兰孙之事说了。刘元普一见兰孙,便觉蹊跷,只觉此子仪容姿态,绝非他口中所言草民之子,遂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来路?”

    兰孙按照先前编好的谎言说了一通,刘元普又仔细瞧他一通,摇头道:“你定不是民家之子,不要哄我!我看你愁客可掏,必有隐情。可对我一一直言,与你作主分忧便了。”

    兰孙经他再三盘问,不得已将缘由从前往后细细说了一遍,不禁悲从中来,泪如泉涌。刘元普大惊失色,叹息道:“原是有此等隐情,得罪了!公子身既无依,便住在我这里,待老夫选择地基,殡葬尊翁便了。”

    不多日,灵枢从汴京而来,便葬在了当年李逊所葬之处。

    李春郎听闻府中来了个美人,又说是王照水为刘元普寻的新妾室,心下好奇,便存了上门拜访之意。

    兰孙初来乍到,并不敢在刘府中如何,只天天在屋中读书取乐罢了,便也只隐约晓得刘元普另有几位妾室,却是从未见过的。这天夜里他刚沐浴完毕准备就寝,却见廊下站了一位俊秀公子,也不知是何来路。他并不知晓刘元普未有子嗣,只想着这位看年纪不大,便出声道:“这位可是刘少爷?”

    李春郎一愣,将那手中拿的物什放在了桌上:“我可不是什么刘少爷,我姓李名唤春郎,是刘大人的妾室。”

    李春郎这几年见过的美人也不在少数,但像兰孙这等姿容绝世的,倒也让他看得呆了,心中暗想父亲昨日与他说这新来的裴公子貌美无双,自己还以为是父亲夸张,没想竟是实话。他的眼神让兰孙颇为不自在,便伸手去瞧他带来的东西,结果一将那包裹掀开,他自己却是僵住了。

    原来那里头竟是绳子藤条,不必说也知晓是床笫间的yin物。兰孙曾几何时也是令女子倾心不已的风流种子,当下只是笑道:“你带这些东西来做什么,莫非是大人让你来的?”

    李春郎见他神色不变,想着自己本来是想给新人一个下马威,结果对方倒像是浸yin风月的模样,他连忙干笑了几声,将包裹一把抓入怀中:“这倒不是,我就是听说裴公子生得好看,特地过来瞧瞧的。”

    兰孙哦了一声,这几日他虽待在屋中,却也隐约听得消息刘元普对他并无亲近之意,想来自己虽是寄人篱下,却也不用委身于妾室。但面前这人的反应,明显便是吃了醋的。他心里好笑,突地抓住了李春郎的手:“那你也瞧见我人了,我生得好看么?”

    李春郎被吓了一跳,气势瞬时便弱了几分,企图甩开他的手,偏开眼去:“好看好看。”

    兰孙瞧着少年与自己一般年纪,但心智还是如此单纯可爱,不禁心生好感,俯下身子贴近了他的脸,看着对方慌乱的样子,嘴角微微翘起,说道:“那你为什么不敢正眼瞧我?”

    李春郎冷哼一声,与他双目对视,只见这裴兰孙真真一副好皮相,顿时脸上如火烧云般地红了起来。

    兰孙伸手去扯他怀中的包裹,里头的玩意咕噜噜地滚了一地,最醒目的那根玉势更是不偏不倚地跌到了兰孙脚下。他狡黠一笑,俯身将那玩意捡了起来:“准备的玩意还真不少,怎么,担心大人会在我这个狐狸精身上丢了魂,将你忘了?”

    “才不是呢!大人……大人他不是这样的人!”李春郎说这话却是没什么底气,使兰孙唇畔的笑意更是加深了几分。

    兰孙笑着在李春郎的屁股上捏了几下,像是称赞般地说道:“手感不错,大人看来平常也是很喜欢你的。”他并非双性人,力气总是比李春郎要大些,后者只觉得自己被牢牢箍在他的怀中动弹不得,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不过片刻便将他身上衣服扒了个干净。

    兰孙打从父亲入狱后便再未与人做过这事了,如今有送上门来的人,难免也让他心痒难耐起来。虽晓得此人乃是刘元普的妾室,但见着他这雪白光滑的肌肤,仍是忍不住抚摸起来:“你这身子生得这样好,做什么会妒忌我?我不过是长着一张骗人的脸罢了。”言罢,他却是引着李春郎的手去摸自己下身,后者只觉那灼热之物又硬又长,与刘元普想比竟也不差,不惊大惊失色道:“你要做什么?”

    兰孙口中笑着,手上动作不停地拿了绳子将李春郎绑在了床边:“你是大人的妾室,身子我虽是碰不得,可今夜分明是你来招惹我的。”他若是床上的功夫不好,也不会有那被多的官宦女子倾心于他了,当下便将李春郎整个人捆得结结实实的,粗黑的麻绳将他的奶子和屁股都紧紧勒住,看上去十分可口。

    李春郎又急又怒,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当下便求饶了起来。兰孙充耳不闻,甚至最后还将他的手反剪在身后打了个死结,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细细打量着,实在忍不住在少年的唇瓣上亲了几口。

    李春郎被他面容所惑,虽只是浅浅的几个吻,心下却瞬时一软,连带着女xue里都流出水液来。

    兰孙见他呆住了,又捡起了地上的藤条,轻轻在他屁股上打了几下,又问道:“舒服么?”

    李春郎啊地叫了一声,急道:“你别……别打了,那上面……那上面有……”

    兰孙将藤条送到眼前仔细瞧了,只见那东西上还隐约透着一层水光,他失笑道:“看来你还准备充分,竟然将这东西放在春药里泡了半晌。”于是又举起藤条,唰唰唰地将李春郎那白嫩嫩的屁股打得满是红痕。

    “啊……唔……别打了,别……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李春郎委屈地瞧着兰孙,殊不知这样更能激起面前这个美貌男子的欲望。

    “知错是好事,可犯错还是要受到惩罚的。”兰孙将这少年紧紧搂在怀中,感受到他肌肤如火般灼热,心知是春药已经起了效果,便也不在意地用唇堵住了李春郎的。舌头探入嘴中吸吮挑弄,弄得李春郎连连娇喘,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本以为刘元普那样的霸道和粗鲁便是床笫间的快乐了,却没想到原来还有面前这般以技巧取胜的法子。

    李春郎被吻得失了神,心中爱欲横生,渐渐地也就放弃了挣扎,任凭他亵玩了。

    兰孙面上笑容不减,伸手抚弄着少年的那对小男子,看着他面颊潮红的样子心中更是怜惜之意大起,手指探入他臀缝之间,触手之处滑腻非常,不过片刻便将自己半个手掌都弄得湿透了,忍不住说道:“怎么这么经不起挑弄,看来大人平常没白疼你,养出了这样一个发sao的身子来。”

    李春郎有些不服气,脱口而出道:“我哪里sao浪了,你是没见过我爹,在大人面前那才……”

    “哦?”兰孙也未料想这少年竟然与父亲一同伺候刘元普,当下也是啧啧称奇,对刘元普的形象大有改观起来。

    李春郎涨红了脸,又辩解道:“此事与大人无关,是……是我和爹爹主动……”他越说越乱,说得倒像是他们父子俩都是一脉相承的sao货似的。

    兰孙笑而不语,只将李春郎的双腿抬起,将那根假jiba撑开了他的女xue,扑哧一声深深地插了进去。

    这假jiba冰凉无比,又一下插到了实处,激得李春郎尖叫一声,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

    兰孙见他陶醉的模样,恨不得自己能将下身这根jiba结结实实地捅入少年的身子里去,只得舔了舔嘴唇说道:“你俯下身子来。”

    李春郎身子敏感得要命,被这根假jiba一下下狠狠插弄,魂都要飞了,哪里晓得兰孙在说些什么,只跟随身体本能地倒了下去。

    听着他娇媚入骨的呻吟声,兰孙早已忍受不住,连忙解开自己的腰带,将那根粗黑的大jiba掏了出来,抵在李春郎的胸前。后者模模糊糊地睁眼去瞧,不禁也吓了一跳,明明生得比女子还漂亮,可偏生长了根比男子还可怖的阳根。

    兰孙右手揽住李春郎的腰,以便那根假jiba能在他的体内进出,另一只手则是紧紧按住了少年的rufang,一下一下抚慰着自己的jiba。柔软的奶子和炽热的guitou互相摩擦,yin液流淌间,将李春郎的奶子都弄得湿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