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杨柳-7】大jiba老爷双飞双性父子,前后双xue等待临幸灌精入zigong(蛋:父子两一起
张复和刘元普欢好的消息自然是透过王照水之口传入了李春郎的耳中,起先他还有些难过,只是自己也分不清难过的缘由是父亲终究还是成为了刘元普的侍妾,或是自己要和父亲共同分享一个丈夫。 他得了秀才,刘府里又为他办了几场家宴,端得是和气满满之象。这夜是十五,他们父子也都晓得分寸,自然不会跟王照水去争抢什么。 父子两人回了南楼,张复在书案后坐下,像是在瞧些什么,李春郎凑过来看,却是些他看不明白的账簿。仔细一问,原是刘元普的产业现今也有小半部分交由张复管理,他闲来无事理理铺面,也算是乐趣。 李春郎坐在一旁发呆,逗弄着张复养的猫儿。过得半个时辰,也觉得无趣,便百无聊赖地盯着父亲瞧。 他的长相更多继承自父亲李逊,如今在烛光下仔细瞧来,只觉得爹爹比自个更要好看许多,兼顾男子的英武和女性的柔美,也怪不得刘元普会将爹爹放在心头。他叹了口气,突然站起身来说道:“爹爹,今晚我就睡在你这了。” 张复嗯了一声,也不在意,只吩咐侍女再多搬一床被褥进来。 等到了就寝时分,李春郎早早地换了衣服躺进被子里,露出一张脸来瞧着张复换衣。那厚实的锦衣之下,贴身的亵衣被高耸的奶子顶得几乎要撑开,看得李春郎两眼发直,再往下一瞧,张复那根玩意竟然也不算太小,远超自己的那物。李春郎看得有些羡慕又是嫉妒,在床上翻滚了几下抱怨道:“爹爹是怎么长的,奶子大不说,连jiba也比春郎的大。” 张复失笑,也上了床同儿子挤做一团:“怎么,你还嫉妒起爹爹来了?” 李春郎看着父亲的面容,又点了点头:“爹爹比春郎好看一万倍,大人有了爹爹,以后怕是再也不想见春郎了。” 张复笑得越发大声起来,毫无避讳地捏了捏儿子的小奶子:“你不明白,大有大的好处,小也有小的好处呢。” 李春郎扁了扁嘴,也主动伸出手去握住了父亲的rufang:“小有什么好处,还是大奶子摸起来舒服。”他一面捏着,又一面低了头含住张复的奶头:“我也很好奇,若是爹爹怀了大人的子嗣,那该是我的弟弟还是其他呢?” 张复被他咬得闷哼了一声,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净胡说,我都多少年纪了,怎还有可能为大人生子,还是春郎你要努力些才是。” 李春郎松开嘴,又坐在床上思考了一会,伸手去掀盖在张复身上的被子:“爹爹说得对,那爹爹也该身体力行教教春郎怎么伺候大人才舒服。”他本是玩笑之语,可这下看见张复那赤裸的身子暴露在自己眼前,不禁又呆住了。 丰满的奶子不说,长度和粗细都适中的阳物,嫩红而饱胀的女xue,浅浅rou缝中的些许水液,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深深的自卑起来:“爹爹真好看。” 饶是张复再放浪形骸,此刻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脸色有些绯红,推开儿子说道:“这有什么好瞧的,还不快些睡觉。” 李春郎有些好奇地看着父亲的身子,明明就和自己的一般无二,可怎么瞧,他都觉得有一种震撼人心的美。他低下头去,猝不及防地分开张复的双腿,舌尖顺着阳根舔了下去。张复身子一阵颤抖,试图阻止可全身使不出半分力气来,柱身被儿子一下下舔弄,心中的羞耻感到了顶端反而转化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yin水淅淅沥沥地从guitou顶端流出,同李春郎的津液黏在一处,显得十分情色。 “别……别弄了,春郎,你再弄……爹爹要生气了。” 李春郎充耳不闻,嘴唇反而一路向下,粉嫩的舌尖探入女xue中,一下下吸吮舔弄,感觉到阵阵温暖的水液从xue口中涌出。不过片刻,他的舌头和鼻尖上都沾满了那种晶莹而黏稠的水液。 张复浑身上下的力气好似被儿子抽干了,他喘息着试图推开李春郎:“你……你这孩子,怎的连……连爹爹也要作弄。” 李春郎这才抬起头来,忽地一笑:“爹爹,大人也像我弄你这般舒服么?” 一阵酥麻的快感传来,张复身子痉挛着,竟是被他这句话激起了高潮。guntang的yin液从女xue中喷洒而出,将被褥弄得湿哒哒的。 张复瞪了他一眼:“莫非是大人与你说了什么,你故意来试探我的?” 李春郎委屈巴巴:“怎有可能?爹爹怎连我也怀疑,我……我只是想让爹爹舒服而已。” 他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你哪里晓得什么让他舒服的法子?”两人听到这声音都是一愣,正迟疑间,刘元普却是推门走了进来。 只见床上两个赤裸的身子交缠而卧,黑瀑般的头发散落,奶子高高垂在胸前,张复女xue外更是水迹可辨,在烛火下闪着诱人的光泽,让刘元普瞬时口干舌燥,血脉贲张:“论起让你爹爹舒服的法子,还是要让我来。” 张复下意识便要去扯那被褥来遮住自己身子,谁想刘元普手比他更快,三两下便爬上了床压在张复的身子上:“我不过一夜没来,你们父子两却也自己玩开了。” 李春郎笑眯眯地同他亲了个嘴,又问道:“王公子舍得让你过来?” 刘元普一笑:“他被我cao了两回已是受不住,自行睡过去了,可我这jiba还硬得发疼,只得……”说罢,他又脱了衣服,将高高挺立的jiba抵在张复的女xue上,轻轻摩挲着:“你们父子谁想先试试味道?嗯?” 李春郎伸手捏了捏刘元普的囊袋,撒娇似地说道:“长幼有序,春郎自然不好和爹爹争抢。”说罢竟是扶着那根roubang往前一松,鹅蛋大笑的guitou便深深陷入了女xue之中。刘元普只觉得里头又湿又热,嫩rou轻轻收缩摩擦,仿佛万千小嘴在吸吮一般,不禁大笑道:“平常数你最sao,今日倒明白长幼有序来了?” 李春郎叹了口气,佯装委屈道:“爹爹才是主食,我这样的身子对大人来说,也不过是餐后的配菜罢了。” 他们两人言语之时,张复却是早已yuhuo烧身,情不自禁。他方才被儿子舔xue舔得舒服不已,脑中不由回想起被刘元普那根东西cao弄的滋味,此时jiba正抵在女xue前,却偏偏过其门而不入,他不得不挺起身子自己迎合起来:“大人,啊……不行,复儿受不住了。”说罢,竟是又小小地高潮了一回。 刘元普见状不由诧异,转头问道:“你爹爹今日何以如此敏感?” 李春郎微微一笑,凑到他耳旁将两人方才之事说了,又故意大声道:“大人此去京城半月,爹爹早就忍不住了,方才吃饭时我都瞧着爹爹一直夹紧着腿,想被大人的jiba插弄呢。” 听到他这话,张复却也没有出声辩驳,反而更是羞耻,原来自己方才在家宴上偷偷夹腿的一幕都被儿子瞧了去,那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也看在了眼里?刘元普见他不说话,知晓他是默认了,当下便搂着他的腰向自己的jiba上按去。 张复痒得狠了,主动挺腰上前,女xue一下下吞吐着火热的roubang,一时只闻汁水四溅,发出yin靡至极的扑哧水声。两人忘情地交媾着,全然将在旁边同样心痒难耐的李春郎抛在了脑后。 “复儿,”刘元普还未消退的yuhuo燃烧得更加猛烈起来,他一手揽着张复的腰,一手用力揉弄着他的奶头,声音颤抖不已:“复儿,我真想就这样一辈子都cao着你,用jiba堵着你的xue眼。”他每说一个字,腰间就更加一分力气,顶得张复都快要昏厥过去。 张复被他cao得魂飞魄散,口中亦是不顾一切地呻吟着:“啊……大人,复儿被你的jiba顶得好舒服,啊……继续,继续用力cao复儿,把复儿cao坏吧。” 两人yin声浪语之际,李春郎也有些按捺不住地上前来,他贴在刘元普的背上,娇小的奶头在男人的脊背上不断摩擦着:“大人,唔……春郎也……春郎也好痒,想要大人的jiba。” 若是唤作平时,张复定然不会如此大胆,可此刻他看着依稀与自己模样相仿的儿子,一边在刘元普身上扭动,一边喘息着说道:“今夜就让我和春郎一起……啊……一起来伺候大人,大人莫要……莫要厚此薄彼了。” 刘元普再也忍耐不住,当即低吼一身,用力地抱起张复的身子,jiba如同疾风暴雨一般在他的xiaoxue中抽动起来,撞得那臀尖一片通红,不停地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而李春郎也挺起了自己细嫩的rou根,在刘元普的脊背上不停地磨蹭着,任由yin水将刺史大人的背部弄得一塌糊涂。 三人搂做一团尽情yin乱,不过小半个时辰,刘元普便觉得guitou一阵酸软,阳物中一股nongnong的jingye灌入了张复zigong之内。虽是射精,可他那根roubang却丝毫不见疲态,仍是硬挺着在里面再弄了数百抽,这才缓缓拔出,转而抚慰起饥渴已久的李春郎来。 张复软趴趴地倒在床榻间,那股浑浊的精水连绵不绝地从xue中流出,yinchun张合间有如被强行从外头撬开的蚌一样。 他还未回过神来,李春郎早已是缠住了刘元普颤声说道:“大人,春郎已经忍不了了,只想要大人的jiba插进来。” 刘元普轻笑一声,将李春郎抱到身前,恰好卡在自己与张复的中间。他搂住少年的纤腰,见他面色通红,目光恍惚,腿缝间全是黏稠的yin水,也是笑道:“你们两父子到底是亲生的,连发sao的模样都如此相似。”言罢又用那还沾着张复yin水的jiba破开了少年的女xue,两人相拥在一起,腰肢挺动,roubang被媚rou紧紧包裹,拔出时又会将那嫩rou带出体外。 两人欢好了一会,张复才逐渐清醒过来,他瞧着自己儿子的放荡模样,想起自己刚才是否也是如此落入儿子眼中,心中又是一荡,主动地凑上前去,用手指拨弄起李春郎的后xue来。 “啊……爹爹,你在做什么?” 张复微微一笑,绕过他的脸去同刘元普交换着吻,又说道:“春郎这里看起来像是还未被开发过的样子呢。”他的手指在李春郎的后xue外面轻柔抚弄,身子却也紧贴着儿子的臀尖,李春郎被两人夹在中间,好似被两个人同时cao弄一般:“啊……爹爹,你……你弄得我好舒服……”他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去亲吻着张复的嘴唇,身体随着刘元普的撞击而前后起伏着,听到下身传来rou体yin荡的交合声,突然也有些受不住,yin水如泉涌般xiele出来。 将这对父子都送到高潮之后,刘元普这才大力在少年的xue内抽动了几十下,将jingye也填满了李春郎的zigong。 三人仿佛都到了极限,赤裸地抱作一团,汗水淋漓间只有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屋内。 刘元普毕竟重欲,没一会又恢复了精神,将这两父子都揽入怀中,张复春情无限,风韵不减,李春郎则是年少稚气,含情脉脉,让刘元普心中更是得意:“好不容易让我寻到这么个机会,你们莫非以为今日便到此为止了?” 张复经他cao了这么一遭,已是腰酸背痛,连忙说道:“我身子比不得春郎,大人留他伺候便是。” 李春郎自然不依,连忙拉住了父亲的手:“爹爹怎可让春郎一人……在此,那明日岂不是床都起不来了。” 刘元普大笑着伸手到自己roubang上撸动了片刻,只见那阳物又缓缓地挺立起来:“怕什么,你们两人一齐来伺候我,自然是谁都别想走的了。”说罢,竟是按住两人后脑勺,让这对父子共同分享起他的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