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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杨柳-4】少年嫁入府中当妾室,与老爷恩恩爱爱的激烈灌精

    刘元普如此匆忙离去,一是不想让王照水知晓此事,二则是他希望房内之人快速离去,否则此事放到明面上来说,与谁都是尴尬。

    李春郎本就是代父做妾,恨不得此事宣扬出去坐实了才好,怎可能离去,何况他刚被破处,身子疼得根本动不了,哪里有什么力气离开。

    王照水见刘元普出来,神色慌乱暂且不说,衣服也是凌乱的,不禁心里起了疑,假意去替他整理衣襟,实则用力将他那外衫扯开。只听得撕拉一声,刘元普身上那数点红痕却是再也掩盖不住了。

    王照水心中一喜,暗道莫非是张复未与他知会便已同刘元普有了关系。当然他表面上还是稍稍惊诧,抬脚便往屋内走去:“大人何时竟有了新欢,我却是不知的。”

    刘元普羞愧难当,大有丈夫被抓jian的尴尬,他拦不住王照水,只得寄希望于屋内那陌生人快快离开才好。

    王照水进了屋,见床榻上确实躺着一人,他正要上去道喜,没想到掀了帘,却只见着了一张还带着泪光的少年脸庞。他啊地惊叫了一声,不可置信地说道:“怎么……怎么是你!”他并不知晓李春郎乃是假扮自己勾引刘元普,便回头怒斥道:“大人,春郎做你孩儿便也足够年纪了,你怎的对他……”

    刘元普见了李春郎,也是大惊失色,可怜刺史大人平日威风,如今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王照水见刘元普神态如此,也只得认了,正想找张复去商量此事,未想李春郎此时却开口了:“大人,我……我是真心愿意给大人做妾室的,只求大人能保我与爹爹平安。”

    他这话一出口,刘元普便觉得有些不对,再细想今夜的遭遇,他便转头向王照水问道:“你是不是与他们父子两说了些什么?”

    王照水见瞒不过,只得将事情全盘托出,末了却还说自己只是希望张复改嫁,绝无让李春郎嫁入刘府的心思。刘元普叹息一声,心中也猜到了个大概:“想来这孩子是偷听到了你与张复的谈话,以为父亲受恩情要嫁给我,所以才有了今夜之事,这孩子孝心可嘉,若是我有孩儿,也确实与他一般年岁了。”

    王照水也是懊悔不已:“若是张公子能够嫁给老爷,春郎也可一并当作老爷的继子,可惜这下……”

    “罢了罢了,”刘元普摇头道:“既然我已做出了这种事情,那也不能委屈了春郎,你去与张复知会一番,准备个良辰吉日,将春郎娶进门吧。”

    王照水心中咯噔一声,也只得点头答应了。

    那头张复听到此事,险些没昏厥过去,王照水好说歹说才劝过来,便也认了这事。

    再过些许日子,刘元普也算是将聘礼备齐全了,迎了李春郎入府。可成婚当夜,他却完全没有碰李春郎的意思,只与他躺在一处睡了。之后李春郎也仍是住在南楼,与张复在一处,其余让他去学院读书一事也是照旧。

    如此半年过去了,李春郎日日去那教书先生那里,同学也都是名门之子,倒是通晓了不少人事。花酒也是一并去喝过的,只是还记得自己身份,不曾敢留宿。

    这夜他坐着马车回府,想着同学偷偷塞给自己的春宫图册,又是好一番面红耳赤。他听那些人在酒席上说此事乃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情,李春郎很想出声反驳,说此事疼得厉害,毫无快感可言,可他又不敢开口,怕人知晓他的身份。可那些同学各个言之凿凿,甚至还大谈起自己夜御数女,那些女子个个娇声哀啼的事情来。

    色欲之事,乃是人之本愿。李春郎手中紧紧握着那本春宫图册,心里头也不禁有些松动,兴许那日正是自己的初次,所以才如此疼痛也未必。

    他这般想着,马车却已到了刘府门口。李春郎正想下车,却迎面撞上了同样刚回府的刘元普。后者喝了几杯薄酒,脸色微红,见着李春郎这般晚归,不由多问了几句。

    李春郎含含糊糊地答了,正准备偷偷抱着那春宫图册溜进屋去,谁想刘元普眼尖,见他手中藏匿着什么,又觉得好笑,遂问道:“你手中拿的是何物?”

    “没……没什么。”李春郎结结巴巴地说着,“若是大人无事,我就先回屋了。”说罢转身便要走,谁知竟是一脚踩空了台阶,啪地一下摔倒在地。

    刘元普连忙上去将人扶了:“什么东西让你如此谨慎,吓得连路也不会走了?”抬眼一瞧,那本春宫图册却是散乱地掉在前方,打开的那一页正好是两个男子交媾的图画。

    “不是……不是我……”李春郎想着怎么也解释不清,脸越发红得厉害了。

    刘元普摸摸他的脑袋,半年前还犹自青涩的少年已经有了成熟男子的轮廓,他突然有了某种冲动,既然已经是他的妾室了,不做这种事情的话,才是不正常的吧。他站起身来,抱着李春郎去了自己的房间。

    后者不知所措地缩在他怀里,他看见了慌忙躲闪的家仆们诧异的眼神,又是和那夜一样熟悉的期待感涌上心头。于是李春郎突然拉住了刘元普的衣角,有些怯生生地说道:“大人,能不能……别再弄得我像那天晚上那么疼了?”

    刘元普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先前的成熟可能只是他的错觉罢了,怀中人分明还是个少年的模样。月光如水的院内,少年的嘴唇红润,眼睛里也含着水汽,几乎让刘元普等不到进屋,就像将他压在院内办了。

    这样实在不合礼法,当然这对刺史大人来说不是重点,他只是怕李春郎还有些接受不了这样刺激的交媾。

    李春郎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等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脱光了衣服倒在被子里。屋内不算太暗,起码还有月光透过窗户流淌在他洁白的肌肤上,就和牛奶糖一样。刘元普轻轻舔着他的锁骨,腿很自然地伸入李春郎的双腿间,将他并拢的腿打开,露出隐秘的私处:“看来你对上次我的粗鲁印象很糟糕。”

    “不是的,大人……我上次……”分明就是苍白无力的解释。

    刘元普亲昵地含住他的唇瓣,宛如梦呓般地开口:“对不起,上次我将你误认为是照水,他的身子和你的不一样,所以你才会觉得疼,这次不会了,我保证。”

    李春郎明显还算是有些害怕,他不敢去看刘元普的脸,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

    刘元普叹了一口气,下床去取了他很久没用过的白瓶来,这本是原来王照水还青涩时专门从名家那里买来的润滑之物,后来王照水身子渐渐cao得熟了这东西也就束之高阁了,这许多年了,不知道还能用否。

    才取开瓶塞,一股浓郁的白茶香气便扑面而来,那股甜香几乎要让刘元普脑袋发晕,皱眉苦笑道:“这玩意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李春郎显然也闻到了那股气息,相反,他倒是极其喜欢这股甜香,甚至裸着身子凑上去深深嗅着:“大人,这股味道很好闻。”

    刘元普心中微动,想着此物是否对双性人另有妙用,便往手心里挤了一大团往李春郎的下身摸去,那女xue口瑟瑟发抖,仍是又干又紧的样子,再往深一点的地方摸进去,才感觉到些许的湿润。

    看来光是这个还不够,刘元普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将少年半软的阳物含入了嘴中。

    “啊……大人,那里……太脏了!”李春郎更加害怕起来,刘元普的舌头却贴着他小巧的性器动了动,仔细地舔舐起来,他倒也经常对王照水做这种事情,该是习惯了,所以也没什么障碍。少年的性器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拨,没一会那yinjing就在他嘴中跳动起来,明显是要射精的模样。于是刘元普稍稍撤身,让性器从自己的嘴里离开,任由李春郎将jingye射在了自己的脸庞上。

    少年吓得大惊失色,连忙扯了衣服去替刘元普擦拭,后者舔了舔嘴唇,只觉得嘴里的味道虽然腥臊,但并不让人觉得厌恶。

    刘元普等他爽了,这才伸手摸到他女xue里开拓,那带着异香的药物仿佛也在渐渐发挥作用,就这么小半会的时间,甬道里竟然已经湿软得一塌糊涂。男人低声笑着,一边吻着李春郎的唇一边把少年压倒在床上,又开口问道:“喜欢什么姿势?”

    李春郎没有反应过来,只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刘元普又问道:“喜欢我从前面cao你还是从后面?还是你自己坐上来?”

    李春郎想了好一会,才意识到他在说刚才自己看的春宫图册,更是说不出话来,只拼命地摇头。

    刘元普更觉得他可爱,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指甲刮过甬道继续往里面摩挲,试探性地寻找到那凸起的一点按了下去:“那我们都试试好不好?”

    “这样对……对大人身体不好。”李春郎颤抖着身子,眼睛突然睁大,猫叫似的啊了一声。

    刘元普笑得更加厉害,手指在李春郎的敏感点上前后摩挲,只听到少年的声音越发甜腻起来,内里水液渐渐有了声响,甬道里的媚rou痴缠着他的手指不肯放开。真的变得奇怪起来了,李春郎心想,一点也不疼,反而很舒服。他深深地喘着气,又觉得好像还不够,手指不够,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进来。可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睁大那双满是水汽的眼睛,恳求似的看着刺史大人。

    刘元普见着差不多了,便将手指抽出来,又低下头去舔他的耳垂。他贪恋着少年身体上的味道,这仿佛让他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那时他还不是如今的刺史,只是地方上一个小小的官僚,在为百姓的事务而奔波。

    虽然不好意思开口,但李春郎用动作告诉了刘元普一切。他将双腿缠上了刘元普的腰,以便对方能够顺利把硬了很久的阳物送入他湿软的女xue里。但他还是有些害怕的,那东西又大又硬,像烙铁一样。

    刘元普没有打算停顿,他一鼓作气地闯了进去。甬道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完全撑开,guitou横冲直撞地顶在了敏感点上。

    两人同时发出了呻吟,区别只在于刘元普是爽的,李春郎是更爽的。

    少年的女xue温暖紧致,和王照水的截然不同,那嫩rou缠绵地裹着他的jiba,让素来以持久闻名的刺史大人也有些失控,惊叹原来自己无意娶进门的妾室居然还有这样的宝xue。他的阳物又往深处顶了顶,很快就顶到了少年的zigong入口处,刘元普想自己该再往里些,把浊液全部射进去,或许他能够为自己生下一个孩子。

    李春郎没有想到自己只是被插入的一瞬就高潮了,这种高潮和前端的射精不同,他更像一种灭顶的快感,将他脑海中的一切全部抹平。他喘息了好一会,意识才回复过来,感觉到那根jiba持续地往xue眼里顶去,那种快感从下半身蔓延至全身,让他沉沉浮浮地分不清楚自己到底身处何方。

    阳物一下一下地顶着zigong口,刘元普如同敲钟一般卯足了劲要将少年的zigong撞开。李春郎眼睛里不由自主流下泪来,分不清是哭还是笑,但刘元普清楚他那是爽的。李春郎带着哭腔,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大人,这个称呼让刘元普很是不满意,他突然停止了动作,又重复了一遍:“你该叫我什么?”

    “啊……相公,是相公。”

    这就对了,刘元普笑眯眯地再顶弄了片刻,将jingye灌满了少年的zigong。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结束了,李春郎试图平复呼吸,他翻过身去,感受着刘元普的性器从他体内抽出。没想到对方只是下床将那白瓶收捡好,说是下次有机会再用,今夜算是两人坦诚相对的初夜,要多cao几次才尽兴。

    多caocao,孩子总会有的。这是刺史大人坚定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