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池渊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至少不是在双胞胎侄子的吵闹声中醒来,他睁开眼皮,屋子里的环境让他稍稍有点迷惑,等了那么两三秒钟,他才想起自己是在父母家。 张鹤呢? 年轻的男人已经不在床上,床铺的另一边早已经是冷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已经起床了。池渊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了,几乎已经快要到吃中饭的时间。池渊慢慢的爬起来,床上的床单和被套已经换过,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点那种情欲后的味道,池渊浑身也是赤裸的,低头往身上看就能看到肌肤上还残留着的痕迹。 不得不说张鹤性能力非常的强悍,强悍到如果他不克制自己的话,池渊都有些吃不消的地步,现在他的rouxue就还有些肿,伸手一摸,阴阜鼓的如同馒头一般,只是xue口处还有点麻麻痒痒的,仿佛仍旧回味着吞吃什么东西一样的状态。 池渊洗漱好就下了楼,二楼也没有听到两个小恶魔的动静,到了一楼才发现他们居然窝在餐厅的桌旁,两个小的都围在张鹤的身边,似乎正在鼓捣着什么。池渊还没看清楚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大嫂就走了过来,嘴角露出浅笑,“小渊,你这小男友可真不错,爸妈都夸了一早上了。” 池渊也不谦虚,脸上也露出笑容来,“是挺好的。”他慢慢的走了过去,绕到侧边时终于发现了他们在做什么,居然像是在揉着面团做造型? 张鹤一大早就起来了,他的精力向来好,虽然才浅浅的睡了几个小时,但亢奋的情绪一直没消散,要不是池先生实在受不了,他都还想再做下去。等到七点多他就下了楼,正巧碰到了池渊的母亲在做早餐,他也就连忙一起来帮忙,顺便跟老人家闲聊。 池渊的父母都是快接近七十岁的人了,但身体看着还不错,池mama长相和蔼,能看到五官都不错,年轻的时候必然是一位美人。她看到张鹤什么都会做的样子,忍不住夸赞了好一会儿,突然又道:“鹤儿,你这么年轻就什么都会做,真不错,我听渊儿也说过你是个上劲的孩子,所以之前一直想看看你。” 张鹤徒然听到她的称呼还懵了一下,总觉得这样的称呼带着nongnong的亲昵,脸色就忍不住有些红。他小声道:“我以前也一直想上门拜访的,只是……” 池mama笑道:“我知道,是怕我们不同意是吗?其实渊儿的喜好我们也早就知晓了,他的身体跟正常人有那么一点差别,所以我跟他爸爸都挺担心他的。”她顿了顿,又道:“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鹤儿,我跟他爸爸这辈子最担心的就是他,你能替我们照顾他一辈子吗?” 张鹤听到她这样郑重的询问,表情也正经了起来,他道:“我会的,伯母请放心。” 得到了这样的保证,池mama看他愈发的顺眼,一家人除掉还在睡着的池渊外都一起吃了早餐,然后开始准备过年的菜品。池mama问张鹤会不会做点心,张鹤恰好以前在一家中式面点里打过工,饺子包子馒头花卷等面点都会,所以一力将合面擀面等事情都包揽了下来。双胞胎好动,这个年纪正好喜欢闹,他们闹着要上楼去叫懒猪叔叔起床,张鹤连忙拉住了他们,说要教他们做面点才好歹没让他们闹腾。 双胞胎已经拿着面团当作橡皮泥一样在玩,做出了各种造型,张鹤都是以夸赞为主。突然他感觉背后有一道不一样的视线,心口一动,他连忙转过头,便同池渊的视线对视上了,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容来,“池先生。” 池渊走过来踮起脚尖往他的嘴唇上亲了亲,眼睛里泛着nongnong的笑意,“带着两个小捣蛋很辛苦吧?” 张鹤还没回答,双胞胎已经抗议道:“我们才不是小捣蛋!” “就是,叔叔不可以这样污蔑我们!” 池渊被逗的笑了起来,“嗬,你们还知道污蔑这个词啊?让我看看你们都做了什么,这是什么?”池渊捏起一团看不太清楚形状的面团,仔细观察了一下,“石头?” 池浅连忙道:“什么石头,明明是火龙果!” “看不太出来。”池渊又拿起另外一团,“这是……猪?” 双胞胎突然坏笑了起来,池深道:“这是我捏的懒猪叔叔。” 池渊挑了下眉,面无表情的道:“哦,你刚刚说的话我录下来了,现在就去放给我哥听。” 双胞胎最害怕的人就是他们的父亲,闻言连忙道:“不要不要,叔叔我们错了,我亲爱的叔叔,您不是猪,绝对不是……” 欢乐的氛围让张鹤也忍不住翘起了嘴角,眼睛有些亮晶晶的看着池渊,心里的感动和情愫总是满满的,像是随时都要溢出来。在这里的池渊跟平常那个精明干练的经理不一样,是活生生的,是富有生活气息的。他脸上的表情那么多,漂亮的五官显得又生动又有趣,张鹤光是看着就恨不得将他搂的紧紧的,再狠狠的吻他。 他的视线太过炙热,池渊显然也察觉到了,眼睛里带着明晃晃的笑意,“怎么了?我有那么好看吗?” 张鹤脸色一红,忍不住贴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池先生,我想吻您。” 池渊突然拿过他手中的擀面杖放在桌子上,拉着他往外走,一边叮嘱双胞胎,“你们乖乖的啊。”他扯着张鹤进了附近的一间客房,把他拖了进去再关上了房门,然后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现在可以吻了。” 张鹤的手上还都是面粉,不敢直接揽着他,只能倾身过去先往他的脸颊上亲了亲,低声感叹道:“能跟池先生在一起真的是太好了,我好喜欢。”他又亲了亲池渊的额头,“恨不得能把您变得小小的,每天揣在口袋里,到哪里都带着。” 池渊笑了起来,语气中带着黏糊的热气,“变小了可不行。”他眼神里含着挑逗,“现在就有点吃不消那么大的东西,再变小的话怎么办呢?” 张鹤听到他说的荤话,脸色都红到了脖子根,这下再忍不住的吻上他的嘴唇,近乎饥渴的含着那两片唇瓣细细的吻,细细的品尝,又将舌头探入他的口腔里面。 两根舌头色情又yin靡的交缠在一起,舔吮间都发出了yin乱的水声,池渊已经忍不住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腰身,仰着头加深这个吻。彼此间的气息弥漫融合在一处,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唾液,这样的唇舌交缠似乎一辈子都不想停下来,像是唯有这样,才能浅浅的触碰到一点对方爱恋自己的心意。 那么热,那么满。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两个人才分开来,不,或者说是砸门声也不为过,双胞胎中的一个一边砸门一边叫嚷道:“张叔叔,我弟弟闯祸了,快出来呀。” 靠在门边的两个人对视着,忍不住都发出笑声来。池渊往张鹤的嘴唇上再亲了亲,突然道:“我才不要生小孩子,这对双胞胎把我对小孩子的幻想全部磨灭了。” 张鹤道:“我也不想让池先生生。”他不知道池渊能不能生小孩,大抵应该是不能,不过他没想过这个问题,虽然有时候会幻想着自己把池先生的肚子射大,但那也仅仅只是对池渊产生的幻想而已,结果并不是因为想要孩子。 池渊挑了下眉,其实已经看明白他眼中的答案,却故意问道:“为什么呢?” 张鹤脸色又有些红,眼底也藏着一抹害羞,又想努力克制自己的占有欲,但还是忍不住道:“不想让任何人分走池先生对我的爱和关注。”他痴迷的道:“我想完全的独占池先生。” 外面的砸门声越来越响,小屁孩也嚷的鬼哭狼嚎一般。两个人不得不中断下来,在池渊去开门的时候,他突然又顿住了动作,转过头来看着他,“回去过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吧。” 张鹤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浑身仿佛电击一般,呆呆的看着他。池渊挑了下眉,“怎么?不想跟我同居?” 张鹤整个人都弥漫在要跟池先生同居的欣喜中,脸上的笑容就没停止过,做事的时候也很亢奋,午餐的菜几乎都是他炒的,而且连着做了七八道,味道都很妙。池渊的大嫂笑道:“看来咱们家有一位大厨了。” 双胞胎也很捧场,平日吃饭都要靠催促的两个人,这次却主动埋头在饭碗里,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嘴巴里都塞满了食物。池mama无奈的道:“没人跟你们抢,慢点吃。” 中午坐了一会儿后吃了些水果,池mama想要出去采购,双胞胎也闹着要去商场玩,所以打算出门。池渊劝张鹤去午休,毕竟知道他昨天晚上没睡多久,但张鹤摇头道:“我跟你们一起去。” 他长得高,身材一看就很好,力气也大,能去的话池家的两位女性自然是非常乐意的,而且双胞胎也很想让他陪着,池渊拗不过,到底没有再阻止。一下午对张鹤来说又是一个体力劳动,要看着双胞胎,要帮忙搬运购买的货物,池渊想接手他都不愿意,直接就拿了过去,池渊看着都有些心疼,回程的时候道:“我来开车吧,你稍稍休息一会儿。” 张鹤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不显一点疲态,“我不累。”他看了看周围,其他人已经先上车了,他低声道:“池先生亲我一下,就算是给我充电了。” 他难得撒娇的语气让池渊笑了起来,倒是坦坦荡荡的往他的嘴唇上“啵”了一口,“上车吧,晚上回去再好好给你充电。” 双胞胎今天玩累了,吃过饭后没多久就去洗漱睡觉了,一家人终于安静了下来。张鹤陪着池爸爸和池家大哥一起喝了一会儿茶,上楼的时候池渊已经洗漱好了,正穿着睡袍从浴室里出来,一边在用毛巾擦拭着湿发。张鹤连忙去拿了吹风机给他吹干头发,又忍不住握住他的手往他的手背上亲了亲,眼睛里带着nongnong的期待,“池先生,是真的吗?”他的喜悦浮现在脸上,难以消散,“跟我同居的事?” 池渊故意道:“你真的不愿意?” “我愿意的!”张鹤连忙确认,又将他抱在怀里,嗅闻着他身上的香味,低声感叹道:“我、我想过很多次的,但是没敢提出来,以后就每天都可以看到池先生了,真好。” 池渊笑了起来,“也不是每天啊,我们都有出差的时候。” “那也很好。”张鹤喜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太喜欢池渊,自然想每天都看到他,每天都抱着他入睡,每天亲口面对面的说早安晚安,而不是只是文字或者语音。想到未来的生活,张鹤就觉得上天对他的眷顾实在太多太多了,居然把这么好的人安排在他的身边。他忍不住将池渊抱的更紧,头埋在他的颈侧,摆出依恋的姿势来,“我好喜欢池先生,如果再早一点遇见您就好了。” 池渊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嗯,我也这样想过。”他曾经并不太看好彼此之间的关系,虽然他一看到张鹤就很喜欢,明明知道有点危险,却还是遵循着本能将他安排到自己的身边,用一个月的时间观察和犹豫,然后趁着酒精的刺激的时候,勾引了他。 池渊并不是没有犹豫的,只是他忍不住,他对张鹤有情欲,但多少也担心自己略有点畸形的身体会让对方拒绝,也还是冒险的发出了邀请。他们的性爱很舒服,虽然张鹤最开始的技巧不太好,但是不可否认的,有了感情的加持,那一点点缺憾也就被完美的弥补上了,而且随着两个人性爱次数的增多,性生活方面越来越和谐,而池渊的那颗心也就越来越沦陷。 他并没有想过要跟张鹤发展成恋人的关系,两个人年纪相差太大,这对于他来说,比经济上的鸿沟更不能让人忽视,年轻人兴许是一时上头,一时的沉迷,如若等他回神或者找到更好的,又要怎么做呢? 伤害看起来好像是必须会经历的事情,所以池渊想要躲避,但到底这个年轻男人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大到让他甘愿冒险的地步。 张鹤洗了澡出来,浑身赤裸着,连条浴巾都没围,精壮的好身材暴露无遗,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胯下那根肥rou,即使还未完全勃起,尺寸也有些惊人。池渊正窝在床头抽烟,有一下没一下的吸着烟蒂,从薄薄的烟雾中看到他朝自己走过来的画面,身体里蔓延过一阵热切的情欲,股间湿的更厉害了。 张鹤凑了过来,眼睛里泛着痴迷的神色,“池先生……” 池渊将烟蒂朝着他,“要试一口吗?” 烟蒂是湿的,张鹤忍不住含了上去,照例又被呛到,呛的脸色通红。池渊忍不住笑了起来,张鹤便将他的烟捻灭,抱着他打了个滚。两个人的视线黏合在一起,双唇就忍不住贴合在一处,互相吸吮着对方的津液。 “池先生好美……叫我……”张鹤舔着他的喉结,低声要求着。 池渊被他舔的意乱情迷,脸色潮红,眼尾都泛着红润的光泽,漂亮的唇形里吐露出炙热的称呼,“老公……” 勃发的情欲根本就控制不住,那根阳具已经挺立的高高的,马眼里都流出汁水来。池渊让他跪在自己的面前,他近乎浑身赤裸的凑了过去,用嘴唇含吮那根粗壮的jiba,先用舌头舔了一圈,舔的整根rou柱都湿乎乎的,才抬起眼神,用红唇往他的guitou上印了一个吻,“我渴望它……” 张鹤紧紧的盯着他,被这样的画面和言语刺激的闷哼了一声,脸上浮现出难耐的表情来。 池渊的唇舌往上移,最后落在他的胸口,往他的心脏处吻了吻,“也渴望这里……” 张鹤将他抱了起来,眼睛里已经泛了一点红,低声道:“都是你的。”他吻上了池渊的嘴唇,唇舌辗转间那句话清楚又显得模糊:“这辈子都属于池先生……” 略有些红肿的rouxue再次被撑开到极致,暗红色的媚rou都微微有点外翻,yinchun也被磨的又红又肿,看起来竟有几分可怜兮兮的。张鹤知道池渊的身体今天晚上不太适合zuoai,毕竟自己昨天晚上做的太狠了,但他按捺不住,粗热的阳具坚定不移的顶了进去,cao进那口肥软的rouxue里,guitou不停的往里面钻弄,撑开那些紧致的皱褶,直到cao到最深处,“能受得了吗?”他突然想到一个称呼,略有点脸红的说了出来,“渊儿。” 池渊听到他的称呼,整个人竟颤抖了一下,脸色也有些红,“这都是我爸妈叫的小名,不要这样叫。” 张鹤敏感的察觉到他内壁的收缩,轻轻笑道:“可是池先生看起来很喜欢,xiaoxue都缩的更紧了。”他舔了舔池渊的乳尖,再叫了一句,“渊儿。” “啊哈……”池渊眼尾落下泪痕来,抬臀主动taonong了一下体内的yinjing,喘息道:“把你惯的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啊……喂给我……” 张鹤确实放任了自己,他已经知道,在年长的恋人面前根本就不需要克制自己,不需要担心他是不是会生气,不需要左思右想的考虑自己哪句话会说的不合适,面前这个男人是爱他的,一如他也爱他一样,他可以更肆意一点,更撒娇一些,池先生一定会完全的包容他。他轻松又惬意的笑道:“告诉老公,要老公把什么喂给你?我的渊儿。” 池渊被他刺激的浑身发颤,呼吸灼热,面对他的大胆行径,确实并没有任何不高兴的迹象。他不轻不重的往张鹤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露出了无比性感的风情,“要老公喂大jiba给小sao逼吃……啊……” 他的诱惑让张鹤失控,眼睛里迸射出炙热的光芒来,“会把小sao逼cao肿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池渊勾起嘴角,言笑晏晏,“老公cao肿我……” 他的放任让张鹤失控,一边吻他一边激烈的干他,粗长的阳具早已被yin液泡的湿淋淋的,重重的捣入又浅浅的拔出,将里面的yin汁都搅弄成乳白色的细沫,把那口rouxue也干到高高的鼓起,像是鲍xue一般的含着里面的大香肠。 来回摩擦增添的快感早已盖过那一点点的不适应,池渊被他干的一颠一颠的,舒服的连嘴角都流出涎水来,整个人沉浸在无比的快感之中。“好舒服……啊……老公cao的好深……到zigong里面了……” “全部都给你。”张鹤简直像狼一般的往他的rouxue里肆虐着,两个大yinnang重重的拍打在他的后xue上,连着那里的yin汁都拍的四下飞溅开来。在激烈的抽送下,池渊并没有坚持太久就射了出来,只是射出的jingye并不浓,反而有些稀。张鹤在他射出来也没停止的干他,继续往里面顶弄着,直到池渊被他cao上了潮吹,他才激烈的射了出来。 浓稠的jingye和yin水混合在一起都流在了床单上,池渊的头发都有些汗湿了,等气息喘匀了一点后,才笑道:“我爸妈要是看到我们每天都在换床单,大约会更满意你吧?” 张鹤刚开始还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看到他眼中的揶揄后才明白过来,脸色顿时羞得通红,小声道:“我、我现在就去洗。” “不用了,陪我躺会。”池渊抱住他不肯撒手,年轻的rou体结实又有力,伏在他的胸膛上,便能感受到他激烈的心跳声。两个人静静的躺了一会儿,池渊道:“明天就是过年了。” 张鹤往他的额头上亲了亲,“嗯。” 池渊握住他的手,将自己的手指慢慢的插入他的指缝,突然道:“我应该早两年带你回来的。”他现在想到张鹤独自度过的那些大年夜,心里就有些愧疚又无比的心疼。 张鹤握紧了他的手,低声道:“现在也不晚。”他看着池渊,往他的嘴唇上吻了吻,低语道:“只要能在池先生身边,什么时候都不晚。” 过往的那些错失或者纠结迟疑以及犹豫,现在看起来都变成了遗憾,但焉知不是那些微小的遗憾,才能筑成今日的圆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