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想不出名字了..
沈文澜他用力拍了他的蜜臀一巴掌,硬生生把湿漉漉的roubang拔了出来,没有了roubang的堵塞,大量的液体从后xue中涌出,混杂着一丝丝白浊。 沈文澜身后尾椎处黑色的环节状骨质虫尾已经悄悄冒了出来,顺着被扯松的后裤领钻出裤子,在半空中一下一下地甩着,沈文澜微微愣了一下,刚才他并没有爽到失神,或者想要标记雌虫,这小尾巴自己就跑出来了,虫尾在他眼前随着他的心意甩了甩。 任由男人靠着墙滑坐在地上,男人胸膛的肌rou不断起伏,努力平息着过于激动的情绪。被扯断的锁链随意地垂在一旁,沈文澜帮他解开了吊着另一只手的镣铐,他的手腕上被勒出青紫的勒痕,却仿佛对疼痛毫无所觉,垂着眼反手微微用力握住沈文澜的手掌。 沈文澜挑了挑眉,没有挣扎,看着眼前这具被自己玩弄得满是鞭痕牙印和青青紫紫痕迹的健壮雌虫的身体,眼底浮现出了笑意,另一只手摸了摸他通红的肿胀不堪的rutou,上面还带着深深的牙印,满意地看到男人身体忍不住一颤。 “走吧,先去洗洗。” 男人地下室的浴室很大,各种装置齐全,中间是一个很大的浴池,浴池边缘的台阶有深有浅,形状也有凹下去和凸出来的位置,而且水流缓缓流动显然是活水,仿佛是为了方便某种运动特意修的... 沈文澜绕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他表情已经恢复平静,不露声色地与沈文澜对视,抿着唇没有说话,任由沈文澜拉着他走下浴池。 男人站在他身旁搂着他的腰,身体的肌rou绷得紧紧的,沈文澜的双手绕过腰身抚摸揉捏着他的蜜臀,原本被拍打玩弄得通红的臀瓣被捏的涨涨的酸痛,又有一股难言的酥麻不断窜上脊背,恨不得让他再狠狠地抽几巴掌才好,他下身的roubang又硬了。 沈文澜掰开他的臀瓣,露出被cao得微微红肿的rouxue,艳红色的xuerou微微翻出,两根手指插入搅动着,白浊和yin液顺着手指流出扩散在水中,男人感受到后xue涌入的温热的水,抿着唇微微收紧了xuerou,手指的长度显然够不着生殖腔的。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虫尾顺着微张的xue口钻了进去,长长的虫尾轻易钻到了生殖腔的位置,他坏心眼地轻轻挠了挠重新闭合的腔口,酸涩的快感激得男人瞪大眼睛,腿一软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唔——不要.....” 沈文澜笑着搂紧他,尾尖仍然不停地顺着腔口的缝隙上下挠动着,男人咬紧牙关抑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尖叫呻吟,手臂无力地搂着了沈文澜的腰,沈文澜抬头轻轻啃咬他的喉结,让他再也抑制不住呻吟,致命点被掌控的紧张感和身体上不断传来的刺激让他红着眼下身的roubang抖动着,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强烈的欲望与致命的快感无法舒缓解脱让他几近崩溃,好早那虫尾终于重新顶开了生殖腔口,腔内封存着的尿液终于排了出来,沈文澜安抚性地揉了揉男人身前颤抖的roubang,它终于颤抖着排出了最后几滴尿液。 男人眨了眨有些湿润微红的眼睛,稍微恢复了意识,悄悄搂紧了沈文澜的腰,脸贴在他肩膀上,沈文澜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松手,他装作没有听到,仍把脸埋在他肩窝里。 沈文澜挑了挑眉,勾起了嘴角,在浴池旁边的架子上看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他顺手拿了过来。 于是在男人装死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两根手指钻入了后xue,以雌虫的恢复力,后xue已经只是微微红肿了,手指上沾着的冰冷的膏状体让他微微颤了颤,肌rou微微绷紧,却仍然不肯松开手。 沈文澜玩味地勾着嘴角,手指在后xue里搅动着,让手上的膏状体滑入rouxue深处,然后把手指抽了出来,手上沾染的液体涂抹在他的rutou上,把rutou抹的油光发亮,再两指捏着微肿的rutou轻轻地揉捏着,敏感的rutou上传来的快感让男人突然空虚的rouxue微微张合蠕动了一下。 沈文澜突然拉开了男人的手臂,在他淡定的表情和茫然的眼神中,拉拽着他的项圈上的锁链,拴在浴池旁的钩子上。 然后从容地趟着水绕到浴池另一边,转身靠在池边,偏头看着男人笑,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他的身体,让他的表情有些惬意,浴池另一边的男人看似面无表情,实则有些发愣地握着脖子上的项圈。 不过他的身体很快就解决了他的疑惑,他感到身体内部传来的阵阵麻痒躁动,尤其是后xue深处,那处最为空虚的地方,让他恨不得伸手插进去狠狠地挠挠那处才好,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向沈文澜看去,看到他戏谑的眼神,顿住了差点摸上自己身体的手,反倒是双手撑着浴池边沿,努力抑制住身体里涌动的欲望。 双眼直直地凝视着沈文澜,隔着水雾有些模糊,看不清眼底的情绪,只是那火热的眼神紧紧地缠绕黏腻在沈文澜身体上。 男人感觉胸前微微肿胀的rutou也开始瘙痒,他没有低下头,视线始终死死的纠缠着沈文澜,胸前的rutou随着喘息的加重不断起伏着,是漂亮的艳红色,还带着残留的牙印,衬得他面无表情的脸格外yin糜和色情。 在男人几乎抑制不住身体不断上涌的情欲时,沈文澜终于重新走了过来,站在他面前,男人几乎是肌rou抽动着扑上去,却被脖颈上的项圈勒住了,脖颈上一条条青筋凸起,他双眼瞳孔眯成一条缝,虫化的瞳孔死死凝视着沈文澜,喉咙中不断发出来威慑的呜咽低吼,配上他周身冷凝肃杀的气场几乎让人动弹不得。 沈文澜却勾着嘴角,毫无畏惧地走上前,伸手迅速地掐住了他的脖子,男人竖瞳扩散了一瞬,又迅速收缩,喉咙中不断地低吼,却没有抵抗他的动作,发情中的雌虫是非常危险的,攻击性高到了极点,当然,这只是对其他的雌虫来说。 对于配偶雄虫却毫无威胁,甚至比平时更加听话唯命是从,这是曾经虫族几亿年进化仍然没有彻底抹灭的求偶本性,对于天生拥有强大力量,却雄虫生育率低下的虫族而言,雄虫配偶是绝对无法触碰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