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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马车里被囚禁玩弄,侵犯cao干的美人

    太阳高悬,云海翻腾。

    一条通向山林间的小路上,前后各飞奔着几十匹黑色的骏马,一群肃杀的黑衣暗卫,中间紧紧拥着一辆快速前进的马车,往前飞奔而去。

    而在宽敞舒适的马车里,千夙西全身赤裸,双腿大开的侧躺着,两手被拧到腰后,用手腕处的金环连在一起,无法挣扎半分。

    敏安王穿着一身素色淡雅的衣袍,高贵优雅,身下却做着截然相反的yin乱之事,他只将下摆掀起,别到腰间,之后拉低了裤子,露出胯下的粗长凶器来,紧掐着千夙西的腰和臀部,抬高了他的一条大腿架在肩头,往前凶狠的抽送不停。

    自从千夙西被抓回之后,敏安王与他在欢好交合时便少了几分温情,多了刻意的折磨和玩弄,往往到最后要千夙西哭泣求饶才肯罢休。

    薄薄的一层车壁相隔,里面是交缠重叠的火热yin靡气息,外面是马车被拉着在山路上飞快的前进,路面凹凸不平,偶有浅坑起伏,车内便上下颠簸左右晃动,敏安王却沉醉迷失于火热与柔软之中,丝毫不在意,只顾着在千夙西体内毫不留情的凶猛顶弄,甚至是带了几分刻意的惩罚与暴虐。

    车厢内虽铺着一层厚厚的绒毛地毯,千夙西仍是被顶撞的半边腰侧被磨的红肿,又酸麻又无力,若颠簸再大一些便支撑不住似的。

    他的上身凭一侧肩膀半立着,毫无凭借和支撑,只被敏安王扣住了腰往后拉扯,便随着体内顶撞的阳物轻晃着摆动,一滩水似的。

    胸前的两点早被揉捏的红肿了,粉嫩的乳粒挺翘红润,诱人犯罪的欲望之果,上面还留着几道明显的牙印,以及几缕舔过的yin靡水迹。

    千夙西每被顶的往前耸动一下,便从喉间发出声脆弱的绵软低泣,体内的律动不停,呻吟便断续持续了一路。

    自己欺骗激怒了敏安王,会彻底沦为他的玩物与泄欲工具,遭受无尽的折磨和凌辱,地狱般煎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千夙西在一片起伏颠动中绝望无比,看不见一丝光明。

    敏安王不停的cao弄着身下人的rouxue,又爱怜的抚摸着千夙西的身体,阳物被紧致的肠rou包裹轻吮,眼前是一片赤裸白皙的诱人脊背,耳边是粘腻的抽插水声和千夙西的难耐低吟。

    这一切的一切,除了千夙西心底的看不见的抗拒和抵触之外,都恰到好处的落在他心头,是渴望了许久的,愿意珍藏,拥有一生的场景。

    马车在奔驰中翻过几座山头,千夙西已经被弄的彻底没了力气,上身伏在地毯上低喘着,半边脸埋进散落的衣物中,磨的发红guntang。

    过了好一会儿,敏安王才绷紧了小腹,到达了高潮,往千夙西体内注入了十几股jingye,之后抽出了被yin水浸的湿透发亮的阳物,又扶着顶端在千夙西臀上蹭擦了几下。

    千夙西后xue里失了支撑,腰间也没了手掌钳制,往一旁瘫软的倒了下去,仿佛一座坍塌的精美雕塑。

    他两腿发软,仍在颤抖,臀瓣被揉捏的泛红肿起,腰间和大腿内侧也是斑驳的咬痕和手指印,脊背处更是好几处青紫,尽是染了血丝的,深深的几道齿痕。

    敏安王拿布巾擦拭着自己的下体,目光缓缓落到千夙西身上,看着那一片被肆虐过的痕迹,忍不住目光一暗,心头隐隐升起怜惜。

    千夙西细长的双眸半阖,满面泪痕,奄奄一息的躺着,几缕睫毛沾着泪珠凝结,颤动,双手仍被禁锢在腰后,压在肩膀下的那只手臂已经变得通红。

    即使尽力的并拢了双腿,蜷缩起来,也有止不住的jingye从未合拢的xue口处流出,沿着大腿往下淌动,那原本粉嫩柔软的xue口更是惨遭蹂躏,被抽插的成了深红色,周围的嫩rou皱褶裹着白浊轻颤,如一朵殷红软烂的花蕊,里面更是源源不断的流出jingye,rouxue小口如呼吸一般的一开一合,不知是挽留还是抗拒那些体内的jingye。

    敏安王看着那些白浊从千夙西体内流出,又沿着他的臀缝和腿根往下流淌,目光愈发晦涩,忍不住伸手缓慢的摸到千夙西身后,手指勾着白浊抚摸,使其在臀上更加沾染均匀。

    千夙西无论如何都无法习惯那种从自己私密处往外流出液体的感觉,何况那全都是敏安王的jingye,他有些窘迫和懊恼的闭上了眼睛。

    敏安王却将手指插进了后xue,修长的手指往里深入,堵住了小小的rou口,他将手指在甬道里曲起按压,指根却牢牢堵住不让jingye外泄,千夙西有些难耐的动了动腰,体内却收缩着咬紧了敏安王的手指,甚至被擦过敏感凸起,带起又一丝刺激,使他陷入情欲里去,后xue因为手指的进入有些微的麻痒和空虚,千夙西便咬着嘴唇任那种难受的感觉侵蚀全身。

    敏安王看着千夙西被细小的欲望折磨的颤抖,便用手指抽插着满足他,带去丝丝缕缕的快感和刺激,待玩弄够了,才“啵”的一声拔出手指,将千夙西抱起,令他的头枕靠在自己肩头,又解开了他手腕上金环之间的连接锁扣,拉到自己胸前握住,揉捏着按摩。

    千夙西挣扎着蜷缩起上身,抱住自己的双臂,一言不发的任敏安王摆弄他。

    敏安王低头向他下腹看去,瞧见一团浓密耻毛之下,一根熟悉的挺秀rou物仍胀硬勃发着,顶端被溢出的清液浸湿,沾了yin液发亮,却并未得到释放。

    刚才野蛮粗暴的对待下,千夙西并未同他一般得趣。

    敏安王的手滑过千夙西胸口,小腹,下移摩挲,包住被冷落许久的阳物,上下taonong,揉捏着撸动,技巧性的使阳物得到刺激和快感。

    千夙西喉间溢出声低哑的呻吟,腰往后躲避,却动作迟缓,仍被握住了脆弱敏感的部位。

    总是这样,粗暴占有后的温柔和怜惜,强迫媾合后的恩赐和体贴,驯服猎物最常用的招数。

    “别乱动。”

    敏安王捏住阳物把玩,在掌心之中熟悉的taonong着,手指按压着阳物顶端,挑逗撩拨着敏感的马眼,又用手掌握住阳物柱身,上下收紧放松了的揉弄。

    几乎是来回在掌心中摩擦捋动了几十下,千夙西便白着脸,咬着殷红的嘴唇,颤抖着交代在了敏安王手中。

    他这几日在马车里被欺负的厉害,阳物更是备受调弄和蹂躏,是敏安王闲来无事时玩弄的重点对象,之前要么是被手指和玉势cao弄后xue使阳物强制高潮,不停的出精,要么拿细绳布带紧紧缠住了使其胀大硬挺却无法释放,因此这一次高潮时便释放的少些,白浊只将敏安王的手掌大略盖住。

    到此,这一场情事才算作罢,而千夙西已然是无力再承受更多了,他靠在人怀中一动也不动,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极其缓慢的支起上身,却无多余的力气再站起,只好赤裸的爬到了车壁的角落。

    自从被敏安王在山林间找到,又带回马车上之后,几乎是无时无刻不裸着身体承受亵玩,rouxue被使用抽插的太久,又每次都被cao得极狠极深,娇嫩柔软的xue口事后回回都无法合拢,收缩痉挛着,甬道深处更是被灌满了敏安王射进去的的jingye,好几次的一同含住了,内壁发热酸涩的同时隐隐作痛,还有黏浊的jingye和汁水沿着臀缝往外不断流出,自然是坐不住的,千夙西便背对着敏安王,将手臂抱到胸前,紧贴着车壁,蜷缩着侧躺下了。

    敏安王将手间的白浊擦净,回头看了千夙西一眼,之后便揭开了侧面的窗帘,往外低语了几句。

    极度的疲惫和恍惚中,千夙西觉得有什么东西缓慢的塞进了自己的后xue,紧接着又有东西盖到了自己身上,且马车也颠簸的慢了些,他想睁眼瞧一瞧,眼皮却怎么也睁不开,便困乏的睡着了。

    蜿蜒曲折的山路上,一辆马车与前后马匹黑影仍在奔驰着赶路,却有一人一骑,从对面的山头疾驰而来,打破了久违的平静。

    “哒哒哒”的马蹄声迅疾紧密,马匹与背上人的衣物皆是无暇的纯白色,如一抹绚丽的云彩,很快就飘到了眼前。

    见如此荒僻的山路上出现一大群突兀怪异的人之后,马背上的人丝毫不感到震惊,而是策马到一侧,扯了扯缰绳,继续飞快的赶着路。

    仿佛一阵疾风掠过,比敏安王一行人更加迫切紧急。

    那人正是叶鹤霖。

    是与千夙西分离了两年之久的,他在世上最亲密依赖的人,现在正火速赶回焚勾教内去再次拯救他,带他离开,再一起纵情江湖,携手并肩的过完一生。

    而千夙西却深陷一场噩梦之中,在马车里昏沉的睡着,眉头不安的皱在一起,与他擦肩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