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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和导演一起欺负影帝

    小秦愣愣地看着岑萧。他的梦中情人下体赤裸,又白又长的两条腿之间,湿淋淋地夹着其他男人的yinjing,甚至还有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液体一滴滴往下淌。衬衫被扯到身体两侧,袒露着白花花的胸口和两颗嫣红的rutou。而那张俊俏的脸蛋满是泪水汗水,墨黑的头发紧贴在脸上,可怜又yin荡。

    不知怎么,小秦的jiba突然硬得生疼。

    岑萧这时候发出了难堪的呻吟声,他忙不迭地举起双手捂在脸上,却又被薛秋华突然继续抽插的动作cao得止不住声音。

    秦梓宁混沌的头脑中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这样的声音,竟比肃哥cao他时还要好听。

    薛秋华见他是看得痴了,嗤笑一声,加快了侵犯岑萧的频率。

    “小秦总醒了?”他说,“要不要一起来呀?我们影帝先生的身体,啧,可是没得说……你别那么浪,岑萧先生。”他能分明感觉到岑萧听到他的话,yindao的内壁骤然缩紧,影帝大人骇得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却吸得他的roubang更加舒爽。

    小秦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他讪讪地问岑萧:“岑萧……你,是自愿的嘛?”

    岑萧几乎要笑出来又想哭出来,这傻孩子问的这个问题,要他怎么回答?

    薛秋华掐在他屁股上的手暗中使了点劲,掐得他猛得一哆嗦,下体突然一阵热流涌下,竟是在小秦的注视下,被cao到了高潮。

    他整个人躺在自己流出来的yin水里,催眠似的喃喃自语道:“是……我是自愿的……啊啊啊!”

    薛秋华就着结合的状态,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抱了起来。薛大导演还未射精,粗长坚硬的性器搅在他柔软的zigong里,随着行走的频率一抽一插,里面的潮吹液也随着两人动作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岑萧又疼又爽,不禁夹紧双腿,伏在他肩上小声地啜泣起来。

    他就这么被薛秋华重新抱到了床上,迷迷糊糊地被薛秋华扒开了两瓣雪白的臀rou。那处今晚虽然还未被是使用过,却已经被yindao里流出来的yin水浸润得水淋淋的,密闭的褶皱中含着滑腻的液体,灯光下泛着艳丽的色泽,竟是比前面的花xue还要诱人。

    两根手指顺着后xue闭合的褶皱划了两圈,随之不顾岑萧的挣扎,缓缓没入,向秦梓宁敞开他从未接触之地。

    薛秋华轻柔地引诱秦梓宁,“来嘛,要不要试试。”

    “不……呃啊……”岑萧想说不要,然而一开口,薛秋华就顶一下,将他的话颠得支离破碎,唯有呻吟和喘息允许自那张小嘴中吐出。

    皱巴巴的衬衣挂在岑萧手肘出,垂下的衣襟搭在深陷的腰窝上,被汗水湿透,清晰地勾勒出岑萧身体的曲线。秦梓宁看着他背上不住抖动的蝴蝶骨,像是一对从翅根被折断的翅膀,徒劳地振翅想要飞走,又被拴在脚上的金链子拽回尘凡。

    秦梓宁知道这是不对的,这是yin荡而污秽的。

    可是,可是。

    那又怎么样呢?

    是岑萧自愿的。他自愿地留在了自己房间里,又自愿地在自己身边被薛秋华cao到高潮。既然他都无所谓,自己又有什么好顾及的呢。

    更何况,秦梓宁真的很想学习一下,到底要怎样才能将岑萧cao得,如此动人。

    秦家小少爷握着画笔的手抚上岑萧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部。他的手因为酒醉和性欲烫得惊人。岑萧被烫得身体一阵轻颤,呜咽着试图挽回秦梓宁的神智。

    “小秦总……别……呃……别这样。”

    小秦置若罔闻,他借着薛秋华掰开的小洞,双指探入那个鲜红紧窒更胜yindao的rouxue。指尖方一探入,就被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肠道紧紧裹住,秦梓宁几乎是立刻爱上了这种感觉。

    或许是男人在性方面本来就有天赋——第一次纯属是个意外——秦梓宁几乎不需要薛秋华的指导,手指便长驱直入,一股脑地深入到了指根。

    薛秋华充满赞赏意味地点头,“没错,你再找找,那里有前列腺。用点力。保证他马上浪得连谁在cao他都不知道。”

    秦梓宁顺从地在岑萧的后花园中寻找密室的按钮,与此同时薛秋华下身仍在小幅度地抽插颠簸。他的guitou故意卡在岑萧的宫口处,每一次摩擦都令那脆弱所在一阵阵颤抖痉挛。岑萧被他戏弄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一下一下地抽着气,满脸是汗,一眨眼,大滴大滴的汗水就顺着面颊滑落。

    他突然周身一阵战栗,尖叫着夹紧了薛秋华的yinjing和秦梓宁的手指,“不要!不要碰那里!”

    “为什么不要?”薛秋华好整以暇地揉捏着他胸前的柔樱,“你不是很喜欢我插那里嘛?为什么小秦总不行?”

    他恍然大悟,“哦,是因为,他是卓总的弟弟嘛?”

    岑萧自他怀里抬起头来,怨恨地瞪了他一眼,随之又一次因为秦梓宁粗鲁躁动的手指而惊叫出声:“秦梓宁!你……唔……”

    凄厉的叫声被薛秋华严严实实地堵在柔软的嘴唇中,薛秋华含着他的嘴唇,舌尖一直探入到极深的喉口,岑萧攥着他衣服的手紧了紧,又缓缓松开。

    秦梓宁却因为他那声呼唤,整个人都僵住了。

    随后他更加用力地按压着他方才寻找到的神奇开关,他想听,想听岑萧更多地叫他的名字,而不是一声冷漠的小秦总。然而岑萧的声音却被薛秋华吞噬了,小秦不满地推了推薛秋华,“你放开他,我想听他叫我名字。”

    他在家里就霸道惯了,薛秋华原就是想着要如何羞辱岑萧,从善如流地放开了岑萧的嘴唇。大量的空气骤然涌入胸腔,岑萧咳得天崩地裂,又因为后xue一波一波快感而不住发出不成声的喘息。yinjing更是因为强烈的刺激翘起,夹在他和薛秋华之间磨蹭着。

    “怎么不叫了?”秦梓宁又是狠狠地一按,“叫我的名字呀?”

    岑萧眼睛里一阵水光粼粼,却是死咬嘴唇,只从鼻腔里发出甜腻喘息,不肯再张口。

    薛秋华狎昵道:“怎么,你是怕叫错名字么?”

    岑萧低着头喘息,他已是快要被秦梓宁刺激得射精了,精巧粉嫩,几乎很少使用的yinjing一抖一抖的,不住吐着乳白色的腺液。就在他即将达到极点之时,薛秋华突然摁住那小小的马眼,强行中止了他的高潮。

    “呃……啊啊……你放开……”岑萧已是连哭得力气都没了,只趴在薛秋华肩上,抖着嘴唇啜泣着。后xue的刺激仍在继续,不断累加的快感积蓄在yinjing中,持续地将他推向顶峰。他周身紧绷,yindao和后xue绞得薛秋华和秦梓宁进出都极是不便,两人不约而同地加大了力度,三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交错,更让岑萧狼狈不堪。

    “小秦总想要你喊他名字,”薛秋华喘着粗气笑道,“你就叫他一声,你叫了,我就给你射。”

    他怀中柔弱无骨的美人睁着满是泪水的双眼,终于死了心似的,低低叫了声:“梓宁。”

    秦梓宁手上一抖,没了分寸,一下子重重按了下去,与此同时薛秋华松了桎梏岑萧性器的手。岑萧一阵轻颤,硬翘的yinjing喷出一股股白浊,尽数落在薛秋华身上。而处于极致高潮中的人喉头不住颤动,直至高潮结束,方才发出一声虚弱至极的叹息。

    而秦梓宁却已经硬得恨不得马上cao死他了。

    薛秋华抱着失神的岑萧跪坐在床中间,秦梓宁着了魔似的跟上床,在薛秋华的示意下褪下底裤,露出熊熊勃发的少年性器,抵在岑萧后xue入口处。

    小秦英挺的鼻梁上满满都是汗珠,他不是很确定那小小的入口是否能容纳自己硕大的欲望,不禁看了薛秋华一眼,直到得到了后者的点头肯定,才掐着岑萧的臀rou,缓慢而扎实地将yinjing没入后xue。

    坚硬饱满的guitou缓慢撑开紧锁的括约肌,依次将一个一个褶皱撑平,待到那圈肌rou被撑得平整光滑后,又向着极限拉伸。岑萧缩在薛秋华怀里,小声呜咽着。幸而他此时已经连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否则稍有动作,便会被小秦粗鲁的行径cao得血流成河。

    小秦费了好大功夫,终于将整个guitou都塞进了岑萧屁股里,一时再也控制不住,猛得一挺身,将岑萧按在薛秋华身上,yinjing一下子没入了大半截。

    “你这样会弄伤他。来,跟着我做。”薛秋华说着,扶起岑萧虚软的身体跪在床上。他与秦梓宁两人一前一后,夹心饼干似的将岑萧夹在中间。娇小的人被顶在两条粗长的yinjing上,膝盖只虚虚地挨着了床单,全身上下只有扣在腰间的四只手和插在前后xue中的yinjing为支撑点。

    岑萧有预感将要发生什么,惶恐地叫道:“不要……不要……啊!”

    然而为时已晚,两根yinjing仅隔着一层薄薄的rou膜,同时开始抽插。前后夹击,无处可逃。他被薛秋华插得难以承受,向后躲避时,会被小秦厚实的胸膛顶住,而秦梓宁毫不留余地大力冲撞让他胯骨都疼痛,难以维持平衡地向前扑倒时,又被薛秋华死死搂在怀里。

    无处可逃也无法逃,他只能被动承受着双倍的性欲释放和快感。

    影帝湿淋淋的身体不知出了几层汗,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湿透了。汗湿的头发紧贴在面颊和脖颈上,被插得无法反抗的鲜红rouxue不知疲倦地滴着yin水,将三个人的下体都浸润得滑不留手。

    岑萧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儿来的快感,好似全身都变成了敏感带,无论他们咬什么地方,摸什么地方,都能让他抖着双腿流出水来。娇软的zigong已是被薛秋华cao得门户大开,不自主地配合着大roubang进出的频率,翕张吸吮,纵容他搅动腹中那一团yin浆。

    说是不喜欢cao男人屁股的秦梓宁这时候却体会到了后xue的妙处。那地高热紧窒,却不似前面那般汁液满溢,又不会过分滞涩,柔软细腻的rou壁极为熨帖地缠着他的roubang。他借着岑萧yindao中泌出的黏液,顶着里面的软rou大力研磨。

    薛秋华抚着他的小腹,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叫道:“小秦总,你来摸摸,我们岑萧先生的肚子里,同时有两根yinjing在动呢。”秦梓宁伸手一摸,果然在那一片滑腻的雪白肚皮上,摸到了两个交错抽插的性具,他甚至还有些暗自得意:我的老二比薛导还大。

    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岑萧的小腹,突然想起来岑萧说过,胸口是他的敏感点。忍不住抚上肿胀的rutou,掐着那点嫩红碾压揉按。

    强烈的快感直击天灵,岑萧又软又浪的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突然身子一抖,又是一股热液喷在了薛秋华的guitou上,激得那插在他zigong里的roubang也是一阵抽搐。

    薛秋华见他神态痴狂,贴在他耳边问:“舒服么,岑萧。”

    岑萧痴痴地回答:“舒……唔……舒服……”

    薛秋华得意地捏着他的胯骨,yinjing在他zigong里反复搅动,突然猛得一抽又重重一插,插得那小小的rou囊剧烈痉挛起来。岑萧一时间不知是疼得还是爽得瞳仁都散了,yindao和后xue同时绞紧,吸得两个人同时将热液射出。

    guntang的浊液一股喷在饱受蹂躏的宫囊内,一股扎扎实实地洒在他的前列腺上。高潮过数次的岑萧敏感得连床单的纹理都觉得疼痛,如此强烈的刺激令他又是一阵抽搐,yinjing与花xue同时再度高潮。

    无法全然吞吃的jingye顺着交合之处的缝隙缓缓流下,在岑萧大腿内侧形成一道yin靡的痕迹。

    薛秋华和秦梓宁一起拥着岑萧倒在床上。秦梓宁却还是没尽兴,搂着岑萧爱不释手地在他肩颈处留下一个个艳丽的吻痕。被性欲填满的身体柔如细柳,又软又娇,仅是轻柔的舔吻也能令岑萧喘息发颤。

    “喂,小秦总,你可手下留情。”薛秋华到底还惦记着明天要拍的戏份,“留下了痕迹,我还怎么拍戏。”

    秦梓宁闻言动作一滞,提防地看着薛秋华,那眼神宛如护食的小狗。

    薛秋华不禁失笑,“行了,你睡也睡了,该让岑萧回去休息了。”

    然而岑萧眼下这满身性爱痕迹的样子,要是被摄像头给记录下来,总归是个麻烦事。薛秋华打了电话给酒店,要求关闭顶层所有的摄像头,随后又给郑辰打了个电话。

    做完这一切,他一回头,发现秦梓宁跪坐在床上,傻傻愣愣地看着蜷缩在大床正中央的岑萧。

    方才做的时候不觉得,他此时才发现自己和薛秋华到底多过分。岑萧前后的两个xiaoxue都被cao得无法合拢,艳红的嫩rou肥嘟嘟地挂在xue口初,被射在深处的jingye还在缓缓流出,在他身下积了一滩。他半睁着眼睛,眼神涣散,呼吸也是细细地,似是快要被他们给cao死了似的。

    秦梓宁一阵后怕,却又不太敢动他,只软软地叫着:“岑萧,岑萧,你没事吧。”

    委屈得很,好似被cao得合不拢腿的是他一样。

    薛秋华忙着穿好衣服,冷笑道:“行啦,小秦总还是不了解他,他都干这行五年了,还能连这都承受不了?我都和他睡过不知多少次,可比这厉害多了。”

    秦梓宁瞪他,薛秋华失笑:“不是老哥哥我带你,你能这么快活?”

    小秦到底还是有点良心,他怕岑萧着凉,战战兢兢地扯了被子给他盖上。

    不多时候,郑辰急冲冲地破门而入,见到薛秋华和秦梓宁都在房间里,不禁一愣。他在岑萧房间里等了两个小时,本来岑萧只说是要和秦梓宁聊聊,然而聊两个小时能聊些什么?等接到薛秋华的电话,他便知道,又出事了。

    不过他本以为是醉酒的小少爷做了什么,如今看来,倒是两个人一起做了什么。

    岑萧神智已是清醒了几分,却还没力气说话,只是对着郑辰摇了摇头。

    郑辰明白他的意思,这是要他不要在这里声张发作。他暗中深吸了几口气,掀开被子,见到岑萧身上惨状,却差点当场破功。

    秦梓宁见他面色铁青,满是愤怒却毫无尴尬之意,心念一动:原来这位生活助理,平日竟是做着这样的工作。

    他是岑萧粉丝,是以对郑辰也十分熟悉。这位生活助理平日里将岑萧的生活打点得十分周到,有人统计过他的工作时长可能在每天14小时以上。

    可是他也是喜欢岑萧的。秦梓宁不由得想。所以他才会那么生气。所以他和岑萧也做过嘛?

    薛秋华没办法让酒店的摄像头关太久,是以郑辰用了条大浴巾,将岑萧从头到脚裹了起来,带回房间。

    “郑辰……”岑萧虚弱地叫了声,“我肚子有点痛,你先带我去洗手间。”

    郑辰应了声,干巴巴地说道:“你等等,我先开了灯暖,免得着凉。”

    岑萧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又问:“老大打过电话来么?”

    郑辰没吭声,岑萧叹了口气,“那就是没有了。”

    他又委屈又难过,全身疼得厉害,像是被两辆碾路车来回碾了二十遍。可是他自己也知道这怨不得谁。当初是他自己求着卓肃要做这行,也是他自己在接不到戏时主动提出可以出卖身体。

    他知道卓肃最初是喜欢他的,只是这份喜欢,因为他自己的挥霍,逐渐有了鄙夷和轻视的成分。

    所以卓肃才会在小秦提出要睡自己时,那么轻易地答应了。

    横竖都被别人这样糟践过,再多一个小秦又怎么样呢,那是他的亲弟弟,他没嫌自己脏了他弟弟的jiba,已经是很宽容了。

    可是。岑萧将头埋在被子里,他想哭,但是干涸的身体连眼泪都掉不下来。我真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我没办法坚持到找到仇人的时候了……

    郑辰打开灯暖,放好洗澡水出时,岑萧已经蜷在床上睡着了。郑辰在床边跪下来,踌躇着到底是该让他多睡一会儿再去清理,还是应该现在就叫醒他。

    然而岑萧睡得很轻,纤长的睫毛轻轻一跳,又露出黑漆漆雾蒙蒙的眼珠。

    郑辰唯恐声音大了都会震碎他,轻柔地问:“现在去洗澡么?”

    岑萧点头,郑辰便将他抱进了浴室。抱着的时候,他感觉到手上黏糊糊湿漉漉的,郑辰心中犯嘀咕,暗骂薛秋华和秦梓宁到底射了多少jingye进去。岑萧被扶着坐在了马桶上,郑辰解开裹着他的浴巾,却一眼看见了上面刺目的鲜红色。

    岑萧当然不是处女,他早就不是了。前后都不是

    郑辰连忙在岑萧面前蹲下,捧着他的脸连声问道:“怎么了岑萧,你那里不舒服?”

    岑萧虚弱地一笑,“哪里都不是很舒服……不过应该没大事……”

    “你这个傻子,你知道你在流血嘛?”郑辰不容分说地掰开他的双腿,果然见到那朵被cao得糜烂湿红的rou花中正滴着血水。岑萧也注意到他手上染血的浴巾,一种不祥的预感自心底蔓生。

    所以。岑萧发现自己这时候还能自嘲。是真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这里真的有个不知道是属于谁的胚芽。

    只是他马上又要失去它了。

    岑萧轻笑了一声,“没事郑辰,我听李蕴说过,这种事很平常,休息几天就好了。”

    郑辰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一样,他突然站起来,“你等着,我去问卓总这边有没有你能去的医院。”

    岑萧急了,“你怎么什么事都告诉他?郑辰你回来,你是我的助理,是我给你发工资……郑辰……”

    郑辰完全无视他的阻止,冲到外面抓起手机,呼叫了卓肃的电话。岑萧想要站起来,但是小腹一阵阵传来下坠撕扯zigong一般的疼痛,疼得他只能蜷缩在马桶上发抖。

    呼叫音响了一次,两次,三次,卓肃始终没有接电话。郑辰心里满是焦急和怨气,抓起衣服和钱包,冲进洗手间,“我带你去医院。”

    “我不去!”岑萧也不知道哪里来了力气,一把推开了他,“我这样子被人知道,我还能在这圈里混下去么!”

    “你的名声比你的命还重要?”郑辰怒吼道,“岑萧你醒醒吧。”

    “重要。”岑萧一字一句地回答,“我的名声比我的命还重要。”

    郑辰一时无语,他从未在岑萧眼中看过如此惊人的神采,仿佛一瞬间这小小的躯壳中有了火光和生气,有了灵魂,不再是一个美貌而虚妄的影子。

    门铃声突然响起,两人谁都没心思去理会,只是僵持着。门外的人按了三下就不耐烦了,“咣咣”砸起了门。

    “郑辰,开门!”

    卓肃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两人俱是一惊。

    郑辰开了门,卓肃大步走进房中,四下环顾,厉声问道,“岑萧呢?”

    他循着郑辰指着的方向,走进洗手间,就见岑萧脸色惨白,战战兢兢地赤足站在血泊里,修长白皙的大腿内侧尽是血迹。

    “老大,”他看起来快要哭出来了,“对不起……我又没保护好自己。”

    一直以来的委屈和压抑,终于在看到卓肃之后再也绷不住,洪水溃堤一般涌了上来。

    “对不起……”

    纤瘦的身形摇摇欲坠,卓肃一把捞住青年跌落的身体,急切回道:“什么对不起,你在胡说什么?”

    然而他并没得到答案,怀中的人在落入他怀中的那一刻已经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