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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红绳打包总裁)

    06-01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孟少,那晚的事既然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马亚看着孟皖良的时候带着点哀求的眼神,让孟皖良有点受用,终于感觉心里那点不舒服劲儿顺畅了。几十年一向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孟少几乎从没在性事层面上受什么委屈,多得是他一脱裤子就上来找cao的贱货,这样的马失前蹄着实使他在这上面翻了个大跟头。

    孟皖良微凉的手指抚摸上马亚的脸颊,似是可惜似是可怜的哄弄说:“真是不幸,你招惹上我。”他像是猎人看着一个已经掉入陷阱的猎物,已经深陷囹圄,“本来不想计较,可谁又让你不自量力的出现在我面前,既然选择出现,就做好承担我怒火的准备。”

    他看着面前如此清秀的还为初入社会的男孩一直在挣脱绳索一样左右扭动身子,方才眼神里的那点不落忍也消失殆尽了,“马亚同学,你可能对于很多社会法则不怎么清楚,我作为前辈自是有要教会你的义务。”

    孟皖良顿了顿,嘴角上扬不自然的弧度“第一条就是不要惹不该惹的人。”

    马亚没有回话,此时停止了左右的扭动,孟皖良似乎觉得自己的威胁看起来使这个小孩放弃抵抗了,“或许你之前就像现在这样乖乖的,别出现在我面前,我们还能相安无事。。。只不过,很可惜,你没有。”

    马亚低着头,碎发遮住了他的眉眼,让对面的孟皖良看不清楚他的神情,马亚忽然笑了,笑出了声音,让对面的孟皖良十分恼火,觉得这小子真的是欠教训,也懒得和他多费口舌,骂了句神经病,直接就想把自己为这个男孩子准备的壮汉们叫进来,好好折辱他一番,让他余生都在后悔招惹他中度过。

    孟皖良千没想到万没想到,他因为大仇将报的快意,而疏忽于缴械他的俘虏,使得他大意失荆州。马亚的笑声也就持续了几下,就停止了,他被束缚的双手终于在一段摸索中摸到了想要的东西,低吟的声音响起:“孟少,或许您还不知道,谁是不该招惹的人才对。”

    孟皖良蹙眉,觉得这小子估计是大难临头已经有点情绪失控了,也没多理会,拿起传呼机叫着会馆找来的肌rou壮汉们想要赶紧收拾这小子一顿。此时马亚从裤兜里掏出来正在运行的手机,手机落在孟皖良和马亚之间。

    手机的界面显示的是——【催眠软件正在自动为您催眠匹配对象。催眠方式为视觉催眠。】

    孟皖良也被突然而至的手机吸引过去,面前则是一副旋转的螺旋波纹,只是短短几秒,他便失去了意识。

    几分钟后,被传呼机叫来的提前为马亚准备的“壮汉”们进来的时候,屋内的景象已经大不一样。马亚已经从被束缚的墙壁架子上放下来,地上是一团被割开的红绳,他正站在架子面前整理的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从哪翻出来自己的眼镜戴上了,看马亚却很淡定,丝毫没有方才才从绳索中脱离的被害者的自觉,他似乎和早就恭候已久一样示意问好。

    而此时被绑在墙架子上的则是刚才叫他们来的孟皖良,方才还逞威风的霸道总裁此时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面前如同真的品舐春药的总裁面色异常的潮红,目空一物般的盯着面前的马亚,嘴巴也不能正常的闭合,粗重的喘着气。

    本来孟皖良约好了一家私密的调教情趣会馆,让馆长准备了几个壮汉说是要好好修理个不顺眼的家伙。这种事情他们干的也不少了,被整过的男人女人们大多因为难以启齿和后期的大笔封口费而不了了之,他们也就大着胆子没有遮挡面部就这么进来了。孟皖良作为这个会馆的会员之一,自然他们是对他熟知的,可如今的形式却让他们摸不到头脑了。

    “孟少,您这是..?”壮汉之一忍不住问道。

    孟皖良没有回答男人的问话,他好像根本没听见一样,继续盯着马亚,他的表情难以自控的非常兴奋,身子忍不住向前探,却碍于手脚被绑在架子上不能再向前。马亚向前安抚一般的摸摸孟皖良的头发,这才是躁动不安的他稍微消停一会儿,当着几个人很是亲昵的向孟少安抚道:“乖一点,别看到有男人,就和小狗见到rou骨头一样....恬不知耻.”

    最后几个字掷地有声,说的十分义正言辞,明明白白展示着这间房里的地位,几个男人互相面面相觑不知作何反应,为首的一个人嘴唇动了动似乎想问点什么,又觉得现在这情况估计是临时起意,他们这些工作人员不好掺和。

    马亚用余光打量着几个人,大概了然了这种会所光怪陆离什么都有,他如果能掌握这屋里的话语权,让这些人知道自己这个孟总的小情儿,在这儿地方玩的时候能让孟总听话,他们这些人自然也就没有多管闲事的道理,“孟少,这人最喜欢热闹,方才我一个惹他不快,他就叫来几位哥哥整治我一番。可我这一讨饶,他就..忍不住了..”

    五个壮汉听见这话也能不算惊奇,这群富家子弟喜欢什么的都有,他们也算见怪不怪了,这些富家子弟玩尽兴了完全是荤素不忌的,上头了打药的,吸du的,乱交的,性虐的千奇百怪,玩家临时起意的,中间变卦的,玩上头挥金如土的,什么都有。他们看着对面这个白白净净的男生,很是委屈的诉说自己的遭遇,已然将其作为和自己同类的“服务行业”一般,眼神中多了点同情,干他们这种行业的,无论被干还是干人多的是身不由己,只有陪着玩的份,哪有自己享乐的事。

    马亚话音刚落孟皖良似是应和他的话一般不耐的开始上下扭动着身子,墙上的锁链被震动的叮咣作响,马亚站在孟皖良面前仿佛一个行走的春药,让他浑身发痒,饥渴难耐。嘴里无意识的念叨着:“好痒...里面好痒..”

    马亚摸着孟皖良不断晃动的躯体,像个情人一般的和他说着话。“孟少,是哪里痒?是这里..”他的手指顺着男人的喉结向下移动,挑逗已经被催眠洗脑的赤裸总裁,顺着脖颈向下像是个认真询问问题的学生,“还是这里?”

    孟皖良被点的更加难受,两眼都被yuhuo憋得猩红,双手的锁链震得叮叮作响,“唔...cao我...”

    马亚没想到催眠的这么深度,也感觉很意外,却很耐心的问道:“哦?孟少这么着急..那还是让几位大哥一起和我们一起玩?”说的是还状似无意的捏了,孟皖良的裤头,准确的按着guitou。

    这下可把孟皖良眼睛烧的更红了,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比那几个他本来请来的帮凶更为有吸引力,他虽然现在身体被催眠的十分饥渴,但一些最基础的思考并没有被剥夺,他意识告诉自己他是缺马亚的jiba,而并非所有jiba都可以。

    其实对于普通人都十分简单的博弈论,如今对挥斥方遒的总裁都是十分艰难的决定,他的口齿不甚清晰,结果却显而易见“不...唔..只要你”

    几个工作人员方才还对马亚此时也突然恍然大悟一般,算是明白了,虽说这故事走向和约定的不大一样,可这情趣会所便是要见招拆招,这些富家子精虫上脑了什么约定俗成都不能作数。他们几个人大概盘算了下这屋里的关系地位,这孟少固然是交钱的主,可这时态不一样了,现在人家是yuhuo焚身那一个,而且仓库里的地位完全是扭转了,他们自然也要审时度势的听这小青年的差遣。这几个人外表看着糙,看眼色的能力确实是数一数二,要不也不能成为这些风俗行业的前茅。

    “所以小兄弟,我们现在就离开,我们不打扰二位度过美好时光”其中一个一看就是十分老道的男人上前回道。其他的几个人也点点头,似乎也接受了孟皖良的临时起意,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就不便参与一二了,说完就想告辞。

    马亚却没着急赶他们走,反而叫住了几人,“且慢,几位哥哥。我有点事情要拜托。”心里不知道盘算着什么,狡黠的笑容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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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02  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几个男人走后,同样复杂的绳结如法炮制在孟皖良身上,深红色的粗绳穿过脖颈,越过双胸,在腹肌上环成圆圈,圈内人都称这种绳结为九连环,圆形绳结最为稳固,每个环结都不易被扯动,同样的也能束缚被绑者不能乱动,此绳结最为巧妙的在所有可以肆意玩弄的敏感器官上都系上绳结,略一拨动绳结摩擦中反向刺激敏感地带。正因这种打结方式能绑的最结实又能将通体可以亵玩的地带一一圈出,行话又称婊子结。

    ~最适合绑住躁动不安的婊子。

    孟皖良本来坏心的让找几个男人把马亚cao成人尽可夫的婊子,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被马亚催眠成为了一个设定为人尽可夫的婊子,如今即使被紧紧绑着也没能按下他那躁动的身体,越是挣脱越是被束缚的越紧,累的粗重的呼吸让被束缚的胸肌起伏在红色圈套里。

    红绳是特别定制的,粗却不糙,几十股纤细绳子攒起的很大程度上减少与皮肤的磨蹭损伤。而孟皖良方才被几个壮汉把着灌了肠清洁了后xue,如今脱力一般的低着脑袋,方才还算精致整齐的头发现在有点杂乱,几缕碎发被汗水浸湿,整个人好不狼狈。

    “可算大功告成了。”马亚忍不住观察起来如今这完美的艺术品,下位者越位成为统治阶级的上位者这种翻身奴隶把家唱的快感足够使他纠着几口酒下肚了,对面这羞色可餐的战利品,面前如同真的品舐春药的总裁面色异常的潮红,脱力一般的低着脑袋,方才还算精致整齐的头发现在有点杂乱,几缕碎发被汗水浸湿,整个人好不狼狈。

    从台下客到案板rou,孟皖良也只用来短短几个小时。孟皖良来时穿着的西装如今很好地放置在座椅上,衣冠楚楚的年轻总裁现在缺少了衣冠,确实楚楚动人。谁曾想价格不菲的西装下是如此的诱人的白皙肌肤,而此刻盘踞其上的是一团错综复杂的绳结。

    “红色很称你。”马亚不由得说,他温柔的帮助孟皖良把碎发拂到耳后,妄图将他收拾的如同进门一样优雅,很可惜现在的情形早就和这个词相差千里。

    男人被红绳盘根错节一般缠绕,两股为一组的顺着大臂肩线而下又隐没在肩胛骨中央盘成环形,沿着其锁骨交叉两组红绳在胸前形成m字形,顺势而下打结交叉托起男人两块饱满胸肌,双胸心口处平行三股红绳堆压出垂感十足的乳rou,几组红绳错落有致在胸koujiao叉成一个简化版的六芒星。这个束缚方法多用于穿着单衣的女性,因为可以堆压乳rou表现女性rufang的美感,而且此绳结外形酷似一套透明胸衣,有种内衣外穿的魅惑感。

    马亚不由得赞叹谁发明的这么诱人的绳结,“孟少这绳结绑的你可真像个穿着奶罩外露奶子的婊子呀。”他摸上被红绳束缚的沉甸甸的乳rou,托在手掌心手感十足,下垂的胸部沉甸甸的,被团聚的乳rou有点充血,透着些不自然的粉红色。

    “额...嗯”孟皖良觉得自己的胸部十分肿胀,胸口的血液自动向下流动,被绳结挤压的十分酸麻,男人十分粗暴的手法揉捏,敏感的rutou直立起来,充血状态下血液汇集至尖端,男人的手按摩在已经如同触电一般的乳rou上丝毫没有缓解,反而让孟皖良愈发难受起来,嘴里止不住的呻吟。

    孟皖良本能的想用手缓解这种针扎的不适,可这才发现双手被绑在身后不能动弹,于是更加难受的想要挣脱,无奈又被束缚更紧,他的潜意识里虽然被下达想要挨cao的命令,心中的逆反想法也十分根深蒂固,就在这种两难的煎熬里,马亚发现他居然硬了,a市的着名种马凶器在只是被男人摸摸胸部,就已经兴奋的抬起来头。

    方才软趴趴的yinjing被细绳一圈圈如同电阻圈一般盘亘而下缠绕,在末端下垂的卵蛋处打了个活结,整个粗长的yinjing勃起后又将红绳的覆盖面减少了三寸,露出了勒至有些鲜红的guitou和部分青筋表皮。红色的粗绳致密排列,足以看出捆绳人的利落手法,任谁都会觉得略有可怖的傲人尺寸,如今却好像变成了一根被精致包裹的礼品一般,只不过包裹的东西是红绳而非精致的礼物纸,而是人为排布的粗绳形成的jiba套子。

    马亚摸上这由内到外都是鲜红色的jiba,顺势撸动着,孟皖良的jiba兴奋的留着水,打湿了干涩的粗绳,“孟少我原来可在pub里听说过您的雄风,说你钱多、人帅、活好。。。”后面的字句一字一顿,手里的撸动一次比一次狠厉。

    “嗯....啊..不..”孟皖良的如今的身体比平日更为敏感,嫩薄的皮肤随着男人的撸动与粗绳磨蹭,快感犹如飞箭升至颅顶,与嘴上连连诉说着不情愿不一样的身体似乎在上一次的交媾中被男人开发成敏感的身体,他不禁想每个和他上床的女人是否也如同他一样备受着不可抵抗的快感来潮和羞于放肆的道德约束。

    “不么?真的不知道那些女人是否知道孟少是个被人摸摸jiba,就会上下流泪的男人呀。”马亚似乎听出男人新的对于自己的自问,直接的回答出他脑子里最深层的想法。

    孟皖良一向在床上称得上大爷一样的存在,从来只有他折磨别人,哪来得这般被从身体上,言语上的挑逗侮辱。可如今被束缚在这粗绳间,限制了他的自由,却好像解放了他的灵魂一般,将魂魄撕扯成两半,一个在外放于形,顺从身体的感官表现着自己对于男人的渴望,一个内化于心还是那般暴躁易怒狠狠训斥这自己躁动不住的身体,一个当着婊子,一个唾骂着婊子立着牌坊。

    这般撕扯中欲望却攀上了高峰,烧的他由内而外都没有力气去分辨究竟是哪边多点,于是听从着男人的话将自己认定为人尽可夫的婊子。“唔...我是婊子..cao我..后面好痒..”

    马亚得逞的笑了,还没适应新角色的婊子总裁,还不会用着最浪的sao话来祈求男人的cao干,不过男人的逗弄已经足够,已经可以对自己这自投罗网的战利品大快朵颐。方才拜托几位壮汉在捆绑之余帮助孟少清洁了后xue,后xue已经变得干净湿滑,男人方才的逗弄出镜了敏感的后xue流动着兴奋的肠液,混合清理不足的润滑液,在马亚一碰到他肛门的时候就忍不住倾泻而出。

    马亚抬起孟皖良一条腿挂在自己的小臂上,挺弄着傲人的性器用着guitou磨蹭着孟皖良的xue口。男人失控的自重只能依靠在另一只腿和被束缚在墙上的绳索上,变换姿势时绳索被束的越紧,臀rou上的两根粗绳像是满弦的弓弩,勒住厚实的臀rou,蹭着臀缝,湿热的guitou和冷感的粗绳由外而内的折磨着嫩滑的xiaoxue。

    磨得孟皖良忍不住说出平日只有别的女人在他床上才会说的话:“嗯..快点...快cao我的逼!”说的时候还不耐的摇着屁股。

    孟皖良的皮肤很白,和一看就是千人斩的深红yinjing不同,他的后xue的颜色也很浅,即使被灌肠管子捅过也只把xue口磨成粉红色,马亚顶着xue口,挺身而入,巨大的guitou将一片片褶皱碾压平滑,将xue口抵成比粉红更为深的桃红色与xue口外的红绳形成了如同渐变色一般的存在。

    “cao...jiba..好大.逼眼好涨...."孟总终于达成所愿,得到了勾他一晚上魂的jiba。

    马亚也十分舒服,灌肠后的xue眼十分湿滑,似乎抵着水花进去,仅仅包裹的内壁和自动涌流的润滑液让他毫无阻隔的全根进入,饱满勃起的yinjing随着热源更为胀大,第一次近乎失忆的zuoai让他早就遗忘了和孟皖良的交合感受,这次仿佛才是对这位居心不良的总裁的直接开苞,可第二次与男人性交便能如此“天赋异禀”的后xue却已经十分适应的迎合男人的cao干了。

    男人的巨大roubang将孟皖良顶的忍不住咬紧嘴唇,抵住自己无休无止的浪言贱语,如果刚才还算是一个心不甘情不愿卖yin,现在他已经完全享受于这高于几十年男女交合的快感,到达新世界的门内。

    马亚在简单的抽插间就已经听到汩汩的水声,“孟总,你说你的屁眼一插就都是水,感觉这也太sao了,您说说您是不是靠cao逼上的位。”从来只有旁人传颂一些女明星与孟总的绯闻,自然没有人这么折辱这个出生便是优秀代名词的总裁,如此的折辱十分阴狠。

    孟皖良此刻哪还管的上什么侮辱不侮辱,他现下只有精虫上脑,想的是办法yin叫着,大声求着男人的cao干:“嗯嗯..cao的好爽...sao逼就喜欢被cao!..”

    马亚没有因为男人的答非所问而气恼,他知道现在的孟皖良脑子里只剩下快感,可他还是耐不住想要从口头上找回点场面,毕竟方才快要被轮jian的可是纯1的自己。没想到这个总裁这么阴损,自己也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马亚想到这里,更加泄愤一般的狠狠打了孟皖良两下屁股,好看的臀rou随着手拍激荡,xiaoxue咬的更紧了。

    “唔不要cao了...sao逼要cao坏了,不要打了...屁股要拍坏了....”

    马亚又试探一般的拍打了几下,后面几下拍的更狠,cao的也更为用力,可孟皖良的呻吟浪叫更大声了,xiaoxue则敏感的随着每次臀击嗦着yinjing包裹的更为密切。

    "真的不喜欢么?可你的sao逼想都兴奋的咬着我了.."

    身体诚实的说着喜欢,嘴上却说着谎言。马亚的作恶欲又上来了,随手抄起调教屋里的橡胶软板,一下揍着男人的臀峰,一下又狠狠插进后xue顶弄着嫩rou,如此往复。被红绳约束的臀rou能够更为集中地被击打,让本来白皙的臀rou变得快要赶上绳子的颜色,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又像是淬火,性感异常。

    纵使孟皖良无助的讨着饶,男人却是充耳不闻,一心只想cao干。孟皖良一下在天堂,一下在地狱,那点被撕裂的魂魄随着身体一次又一次的震动被搅动的更为破碎了,他无助的勾着男人的手臂,脚趾也用力的紧绷,妄图捉住什么能留住已经成为碎片的意识,可如洪水猛兽一般的快感又将这种希望打碎,他在男人的cao干和击打中敏感的感觉到后xue开始不自主的收缩,被男人顶弄的软rou随着震颤,和yinjing高潮不一样的感受使他迷茫又恐惧,灭顶一般的侵蚀他的神经,他在男人的大开大合的抽插中,获得了高潮。他第一次在没有女人作用下,没有自读,单纯利用后xue,让yinjing射出了jingye。

    与此同时马亚很快发现了孟皖良的高潮,因为高潮时不同于被击打时敏感的反应,男人高潮时的收紧程度堪比顶入处子xue,那种近乎绞杀一般的紧密感觉是非常不同的。高潮后的孟总已经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了,嘴唇被咬出血也没能止住yin叫,然后似是崩坏了一般不能正常的闭合,留着些口涎,好看的桃花眼如今只能看见眼白,屁股后面更是不堪入目,涂抹的润滑液在高速的抽插间变成了白沫。

    马亚将孟皖良另一只垫着脚过久,又因为高潮有些脱力的腿盘上自己的腰身,好在孟皖良身高算高,这般姿势也是很能借力,整个屁股直接狠狠坐在了马亚的jiba上,马亚顺着因为高潮变得湿的不成样子的xiaoxue,狠狠的用着这个姿势抽插,每次抽插都有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后xue已经不能正常的闭合了,肠液顺着jiba滴到地上,形成一片水痕。这个姿势足以将再长的yinjing吞纳的xiaoxue里,guitou顶到了不能再深,孟皖良又在高潮还没褪去时,被rou刃狠狠贯穿一般,马亚的卵蛋拍打着已已经变得深红的xiaoxue,睾丸收缩,拖着孟皖良的腿直接无套的射进了菊xue的最深处。

    可怜的孟总在一波又一波的cao干中讨饶说,又yin言浪语的不知在嘟囔着什么自己快要被cao死了,但都是再做无用功,身体却像是个最为下贱的妓女吞吐着男人的yinjing,吸收着男人的jingye,敏感的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