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仍难敌心底细雪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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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越延绵山脊,沿着山路盘旋而下,目的地就近在眼前。千里体贴地掌舵,好让姚远可尽情饱览沿途奇异而壮美的景色。 久负盛名的优胜美地国家公园,经过亿万年的风霜洗礼才铸就了今日的盛况。——地质换改与冰川变迁相辅相成,熔岩喷涌与流水割据,切削出一道道平滑的花岗岩壁绝非人工可雕琢得成。这些伟岸岩体似蛰伏的上古巨兽,静默无声地展示着自然的绝对统治力量。 但它的美又怎会局限于一两座峭壁山峰。进入谷地后,首先是成片青翠的草甸匍匐蔓生,清澈的溪涧穿流其中,与远方花岗岩底倔强生长的针叶林串成优雅伏线。 再向前,一池清澈碧蓝的湖泊映入眼帘。若花岗岩壁是地壳运动的杰作,那每一个古老的湖泊则源自天空的馈赠。水滴都由积雪与雨水孕养而生,纯粹得连带空气亦显得格外干净透明。降窗后扑面的清风,仿似都可从中汲取沉积千年天生天养的灵性。 姚远转头与千里相视而笑,天父的鬼斧神工总令人心情愉悦。 驱车行驶在谷地之间,随着海拔慢慢降低,植被开始繁盛起来。青草、野花、雪松、巨杉次第生长。姚远甚至在林间见到几头初生不久的幼鹿旁若无人的玩耍。谷底的光景,真宛如上天刻意在刚强壮阔的胸膛间剖开一片柔软可供来客停驻赏玩。 对照最初的无垠荒漠到方才横亘的冷酷群山,实在难以想象,他们于此间落脚的营地竟坐落在这样一座群落繁茂的密林中央。 简单归置好行李后,千里拿出此前于维加斯采购的登山装束,预备换装后出发。 姚远一边解纽扣一边问:“不会又是什么情趣装扮吧?” “是哟。”千里暧昧的冲男人眨眼放电,“为了防止中暑,必须轻装上阵。”他伸手隔着束胸揉了揉那对被掩藏得完美的大奶子,又一次夸张的哀叫:“心痛我可怜的宝贝们。” 姚远视若无物的不理他,耳根却悄然染上一层绯色。 两人身着一黑一白的轻便外套,同款短裤、同款登山靴,如约前往迷雾小径徒步。千里的本意是情侣装,同姚远这么说时男人却难得板起脸:“从现在起,别再叫宝贝。” 千里即刻从顺如流的叠声喊:“哥哥、哥哥。”一声声婉转又多情。亏得四周围再无人识得中文,否则姚远讲不定要羞到原地重生。 三星级的徒步挑战绝非浪得虚名。姚远在前半段平稳的散步道还有空闲与千里调笑,随着坡度爬升,已抽不出余力再同千里讲多一个字。全神贯注才勉强避掉气喘吁吁的窘态。千里体力要好很多,时时刻刻关注着姚远的状况,必要时出手帮扶,助他跨越险峻地带。 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能体会到迷雾小径的雾究竟多对得起它的名头——源自于飞流直下几千尺的瀑布,流水因极大落差氤氲而生的雾气铺天盖地,还有那永无止息的山风卷起水雾同样全程缭绕。整条路线下来,身湿力竭无一幸免。 但是在登顶见到彩虹那刻——姚远已全然忘了疲累,忍不住欢呼雀跃。 尽管姚远的面颊上还挂着剔透的水珠,长睫亦被雾气染得湿漉漉的,形容狼狈不堪,但眼中流露满足喜悦的模样,远比虹光更令千里心旌摇曳不止。此刻他极度渴望同姚远接吻、zuoai,让他今后的每桩快乐与自己相关。 未等千里有所行动,一只温暖的手率先亲昵牵住他。宛如灵魂相认般,姚远的动作是那么顺其自然。流水轰鸣中,千里仍听得到自己心跳如擂鼓。这刹那,必将永久成为他最宝贵的珍藏。 返程的难度简直从大学直降到托儿所。千里与姚远自打相握就没在放开。两人一路手拖手,穿行在原始森林间。谁都未出声,似乎仍各自沉浸在先前饱满丰盛的情绪中。仅有靴子不间断踩着厚实落叶,发出的嘎吱声响清晰回荡在耳边。 下午二时许的巨杉林,橙色的暖光从高枝间洒落,整个宇宙中心仿佛只剩彼此,气氛旖旎得恰到好处。于是千里便遵从本心,在途径其中一棵迷人的巨大杉树时,将姚远围困到巨杉体积庞大的躯干间。树木凹陷的结构形成一方遮挡良好的天地,如此适合做一些他想做的事情。譬如说交换一个长到窒息的湿吻。 譬如说—— 千里牢牢的压制姚远,力道大得似要将他揉入怀内。男人被青年亲得缺氧,但他出于内心的悸动,依旧拿出周身的热情来回应对方。 一吻再吻,姚远气力几近透支,以至于千里解开他的裤头,跪到自己腿间时,他才拾取到对方下一步意图。他挣扎着想避,但推拒亦显得绵软无力。“不要,会有人的……千里,别在这……。”半唐番青年一手就把人制住,甚至抬起对方一条长腿架到肩膊。呼吸间炙热喷吐到的外阴,引得姚远颤粟。千里置若罔闻地张口,将姚远两瓣rou厚的yinchun含入嘴里。 “回、回去……再……”为此姚远说话都不再完整,抓在千里发间的手指不自主收拢,从欲拒变为还迎。先前因为唇舌痴缠而起了反应的阴埠,在千里耐性极佳的舔吻吮吸中变得更湿更软。 察觉到姚远屄间yin液逐渐泛滥,上方的yinjing亦同时勃起翘高。千里有些得意地扬眉:“还是宝贝的小嫩逼坦诚,知道我渴便涌出好多sao汁。” 姚远的情欲已被千里全权支配,闻言屄缝与马眼即刻同时涌出小股yin液。青年放肆笑了声,拱到他腿间,探出rou舌破开yinchun直取掩藏其间的生嫩阴蒂,施力来回挑逗拨弄,更不时用犬齿厮磨拉扯。 姚远被那胀痛的快感折腾得噙着泪,抑制着哭腔说:“呜……够了……”他还顾忌着身处野外,无胆放肆yin叫。单靠一条腿亦几乎不足以支撑酸软的身体,只得向后密实的靠到巨杉天鹅绒质地的树干上寻求倚靠。 然而在随时被过路人发现的危险境地中被舔屄、玩弄阴蒂,是他从未试过的放纵刺激。敏感之至的蒂rou在不间断的舔舐中发硬凸起,更便利了青年用尽手段的亵玩。 没两下姚远便承受不住细声哭叫着迎来阴蒂高潮。千里甚至反应不及,被潮喷出的yin液打湿了轮廓精巧的下巴。 姚远勉力支撑着自己不要软倒跌地,呜咽着说:“回营地去再做好不好。千里、有人来的……”双眼湿漉漉的,可怜中自有一番欲说还休的风情。 可姚远的yinjing表现得全无说服力,正硬邦邦地吐着腺液,淹没到修剪齐整的阴毛中。千里安抚轻吻姚远的茎身底部,柔软的唇瓣大力摩擦着上面的脉络。“乖宝贝,这条岔路很隐秘。你不信我吗?” “这么美的身体,我怎舍得给他人见到。”更下方,嫣红的yinchun在姚远的话语中顺从地张开,变为一副任君赏玩的模样。 千里正遗憾于未能如愿尽数咽下年长男人喷涌的sao甜汁水,当然不愿就此放过。舌尖蛮横且直截了当地一路舔扫着,来到那道湿答答的窄缝入口,浅浅戳刺。他模糊地笑道:“不过宝贝别叫那么sao,等下熊都被你勾来。” ——对。还有熊。正是种种危机感放大了知觉,以至于千里带来的快慰,清晰到足以将理智吞噬。姚远害怕感到失礼的同时,却无法止息地沉湎情欲,摇晃着屁股把屄xue往千里口中送。 湿红的屄缝寂寞得不断翕张着诱人深入。千里从善如流伸长舌头向内一顶。rou舌化身性器在yindao内持续翻搅,舔过层叠的媚rou,更不时退出重重的嘬食阴蒂,复又强而有力的重新舔入rou屄中暴烈抽插。 姚远不堪如此舔食,被舌jian至痉挛着再度潮吹。“又要射了……千里,千里!”高潮的冲击让他站不稳,整个人几乎坐到千里的脸上,千里把着他的双腿做支撑,仿佛饿了经年的野兽般急不可耐,粗蛮地吞咽着潮吹的yin水。 末尾甚至连濡湿的腿根以不放过,逐寸吃净了,才心满意足地站起身将失魂的姚远揽入怀中。而后掏出硕长的yinjing,拿湿硬的大guitou嚣张地顶了顶姚远的阴蒂。 “混蛋……”姚远呜咽着,不禁张口咬住千里的肩头。 这点疼痛青年浑不在意,甚至令他愈发性奋。带着姚远一起将大小两根jiba圈在掌中不断的相互taonong。龟棱在茎身的青筋上摩擦,带茧的指腹揉着马眼更加倍刺激。千里的技巧卓绝,不多时姚远便粗喘着射出jingye。青年低笑着悉数抹到自己经络分明的yinjing上,随即挺跨捅入敏感多汁的嫩屄中cao干起来,粗长jiba大刀阔斧地顶撞内里娇小的zigong口。 姚远被这样一波接一波的快活彻底击溃,不受控制地咬着千里的肩rou,泪水断线般坠落。“我的宝贝姚远,爱不爱老公?永生永世做老公一个人的婊子好不好?”千里内心自满不已,维持着高频抽插,同时板正姚远泪涔涔的脸,不断地吮吸着男人失神探出的舌尖,吻去他颊上的水痕,再伸手去掐rou姚远底下那颗鼓胀的阴蒂,使出浑身解数慰藉着被爱欲折磨得欲仙欲死的男人。 待千里痛快将姚远的zigong射满后,就着jiba深埋在嫩屄内的姿势,一面令jiba牢牢堵着zigong不让浓精外流,一面擎住姚远黏黏糊糊地亲,还不时顶胯晃动那根凶器威逼利诱,让对方说了好几百遍爱他。直至把姚远的眼泪哄停后才利落地收整好两人的衣冠,将困倦得不想再同他说话的男人背起,轻快地回到落脚的木屋。 沿河而建的简易居所,屋内仅搭有一张简易木板勉强可称为床。夜晚甚至可以透过不甚严实的缝隙观星。千里对这种程度的户外野营属于驾轻就熟。但他怕姚远睡不惯,还周到带有气垫床。 姚远用尽余力同他一起布置,说:“你都把我想得太娇气。” 千里眨眨眼,意有所指道:“因为每次同你睡,我都想尽可能让你睡得舒服。” 奈何不解风情的姚远沾床便睡过去。直至倦鸟还巢的啼鸣又令他从梦中苏醒。身上已重新变得清爽,全无方才yin乱的潮湿痕迹,想必千里已贴心的替他做过清洁,但那人却没了身影。 屋外十分热闹。外出游玩了整日的人们纷纷相聚于此,燃起篝火、点亮串灯,分享各自带来的美味佳肴——各种罐头和方便食品。姚远环顾四围,终于在河滩上发现千里的踪迹。 他正打着赤膊跟几个鬼佬一起打沙排。肩头暧昧的淤青咬痕在他丝绸般柔滑的肌肤上尤为刺目。姚远心虚别开视线,预备假装不知情。 那边厢的千里却有着野兽般神准的直觉,转头便不出所料地望见姚远。于是开始对男人倾情放送各式各样带电的、甜似蜜糖的笑容,并示意他过去:“来这宝贝!” 姚远走近坐到树荫下,眼中带着自己也未能察觉的柔情,支着下巴观赏青年矫健迷人的身姿。 千里回望男人如水的目光,自然不愿放过撒娇的机会,跑过来张臂抱住姚远,抵在他肩头磨蹭。“还未玩够,再陪我一下,待会再煮饭给我吃。” 姚远觉得自己必定是滤镜太重,否则这样的举动由一个高出自己一个头的青年来做,他竟半点不觉违和。伸手轻抚千里俊美的脸庞,那触感仿似羽毛,叫人内心sao动不已。他应道:“快去吧,人家在催啦。” 天色在皮球传递中逐渐晦暗,此情此景倒惬意得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