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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父亲与妻子的月老逃离 2

    经过4个小时的颠簸,回到乡里天已经黑了,随便吃了一点晚饭,草草洗了一下就的上了床,刚躺下没多久手机就律师来了短信。

    「锦程,你在不在?」。

    「在的,你说」。

    我回到。

    「好,那我现在把事情处理过程讲给你听,可能有点长,我多发几次,你不用回」。

    短信断断续续,来了10几条,我把内容综合整理了一下,大意如下:你出走的第三天上午,我给你的妻子小颖打了电话(姑且这样称呼),为了让她接受你出走的事实,平复一下心情我特意晚了两天,小颖答应了见面,地点就在你的家里。

    大概1个小时后,我带着材料进了你家,家里冷冷清清的,只有小颖一个人,她坐在沙发上,看起来状态不太好,我不大擅长文学性的描述,非要找一个词的话就用憔悴吧。

    她头发乱糟糟的,脸估计也没洗,黑眼圈很重,眼中红红的,我刚刚坐下准备谈事情,她就开口问我:「」

    锦程是什么时候找你的?「,她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大前天早上6点,他去的我家里。」

    我如实回答。

    「他当时带着什么东西,看起来怎么样,你一定知道怎么联系他吧,他还在哈尔滨吗?」,小颖语速有些急迫,眼中燃起一点希望,紧张地问我。

    「就一个双肩包,在我家不到半小时他就离开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没有联系方式」,小颖听完眼睛暗淡了下去。

    我拿出文件袋,刚准备给她看材料,就被她打断了,仿佛害怕我拿出的东西,眼神有些躲闪。

    小颖说你不用拿了,我不会同意的。

    说完她就站了起来,迫不及待的赶我出门,这是第一次和小颖见面的情况。

    过了一个星期,我再次联系小颖,电话是你的岳母接的,她告诉我小颖病了,在床上打点滴。

    停了一会,估计是你岳母征求小颖的意见,小颖最终同意与我见面。

    这次来你家的时候,人多了一些,你岳父岳母,还有你父亲和一个姓王的阿姨。

    你父亲站在窗口沉默抽烟,你岳母和王阿姨陪着小颖,我进你卧房的时候,你妻子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眼睛里一片死寂,一动不动。

    看着我来了,她在王阿姨的帮助下,支撑着坐了起来,开口问我:「锦程有没有联系过你?」,她的声音很小,我听了很久才听明白她说什么。

    我回答没有,她又陷入了沉默,我硬着头皮拿出材料,这次小颖没有拒绝,接了过来。

    她先翻开你的那本结婚照,用手抚摸上面的结婚照片,嘴角露出一些笑意。

    抽出下面的离婚协议书,看到那几个字后,手不停地抖着,最后看到你签名的时候,突然失控了,他把离婚协议撕的粉碎,扔到地上。

    由于动作太大,针头从她的手上掉了下来,手上渗了一些血。

    听到动静,你父亲和你岳父赶了过来,你岳父最后对我说小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谈这些,一切等找到锦程再说。

    出门的时候,你岳母陪我下楼,求我有你的消息一定要告诉她,这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处理情况。

    看律师的短信,我久久不能平静,对小颖的反应有一些心疼,又有一丝隐隐的报复的快意,如果小颖很平静的签字接受,我反而不能平静了吧。

    感到对不起的是岳父岳母和王阿姨,为什么我们三个人的错误要他们来跟着承受苦果?按照家里的反应来看,小颖应该承认了自己的出轨,但没有承认是和父亲,不然父亲也没脸继续待在家里吧。

    最终我还是决定继续留在这里,时间是治癒创伤最好的良药。

    我当初被折磨的身心俱疲,生无可恋,现在不也能平静的接受这一切,少了愤怒与怨恨,余下的只有一些淡淡的无奈。

    随着时间的流逝,小颖最终也会走出来,重新开始心的生活,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第二天一早,店主就陪我来到了学校,说是学校,总共只有100来个学生,校长是个50来岁的老退伍军人,挺和蔼的一个老头,他跟我谈了一下待遇,一个月720块钱,可以住在学校里,吃也和学生们一起。

    我们在学校走了一圈,才知道这里加上我和校长,一共才有4个老师,校长高中毕业,其他两个勉强初中毕业,师资的却缺乏的可以,难怪不问我有没有教师证就敢收。

    我对待遇和条件其实也不在意,只要有个落脚的地方有事情做就可以了,这里虽然艰苦,却正合我意,就这样我开始了我的教书生活。

    加榜的偏远保留了这里的原生态,也保留了这里的落后,学生的家长是0%的文盲。

    因为英语是小学新的课程,所有的孩子都没学过,校长把孩子们按照年龄分成4个班,我每天教一个班一节课。

    做为一个没有经验的老师,在教学方法和技巧上我有很多的不足,我特意又去县城买了许多关于如果教育学生的书籍充电,当然也自掏腰包给孩子们买了很多易懂有趣的课外书籍,这里的书实在太少了。

    我在认真的教,试调动更多人学习英语的兴趣,全心投入到教育这些孩子们之中,有时候走下讲台,头脑中总会闪过当时如果这样讲也许会更好的念头。

    好在孩子都没有接触过英语,像一张白纸,少了一些限制,也给我了发挥的空间。

    学生们并不像电视里面说的那样,眼神清澈,对知识渴求。

    他们坐在教室里,木讷呐的,眼神呆滞,反应迟缓,但是到了山上,他们笑容灿烂,动如脱兔,活波可爱。

    论幸福感,我去过的任何一个城市都没法和这里比,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真挚而满足的笑容,他们生活的很快乐,我有时候甚至在想教他们知识,把他们送进城市他们会更加快乐吗,我无法想法这里慢慢的没有人会唱苗歌、没有人会说苗话、没有人去耕耘壮观的梯田的景象。

    我的学生都生活在大山里,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镇上是他们的购物天堂,当然也是心中的好地方,渐渐的和学生们熟悉了,有一次,学生问我:「你是哪里来的?」

    我说:「哈尔滨」

    学生:「哦,那你是住在镇上还是村里?」

    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镇上就是他们心中最大的世界。

    学生都很能走路,陡峭的山路,石头上长满苔藓,我总摔跤的地方,他们却可以平步青云、跑上跑下;雨后泥泞的黄泥路,我走完黄泥已经粘到了大腿,而他们的鞋却都是干净的。

    又有一次,学生问我:「你是哪里来的?」

    我说:「哈尔滨。」

    学生:「有多远?」

    我说:「很远。」

    学生:「要走几天?」

    我………

    这里简单快乐的生活还没有被外界的浮躁所腐蚀,他们喜欢上山打鸟、下河捕鱼,会自己动手制作各种玩具,他们与大山相处的很和谐。

    我时常想他们的生活就应该在田野间,而不是冰冷令人窒息的城市里。

    我喜欢这里,喜欢我的学生,充实的生活让我几乎忘了小颖,时间真能抚平一切。

    第177章一转折

    我头发剪成了小平头,不是因为什么从头开始,纯粹是因为这里洗头太麻烦。

    也许是爬山下山和这里清新的环境,也许是放下压力的经松,我的身体逐渐好了起来,偶尔早上会出现晨勃,来这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脸虽然消瘦,黝黑了一些,可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清爽很多,虽然不是什么阳光大叔,至少不会再自怨自怜。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和孩子越发熟悉,有时候他们甚至偷偷的喝我水杯里面的水,他们对我的东西总是很好奇,喜欢穿我的衣服、玩我的手电筒,尤其喜欢玩我的手机。

    有一次,我晚上去查寝,学生指着我的手机说:「老师,这个手机要2吧,我在电视上看过。旁边的学生会说不对,肯定要400,肯定要600,最后,有人喊到了00元。

    我骗他们说这个很便宜。

    只要99元。

    他们很聪明的说:唉,肯定要2「

    有时候去孩子家里做访间,家长们总是留你下来喝自酿的米酒,晚了就跟孩子挤在一起睡他们家,走了的时候经常提着家长送家腊rou和燻鱼。

    这些食材我不大会处理,可是校长的手艺很好,空闲的时候和校长喝着米酒,吃着腊rou,别有一番乐趣。

    校长不仅仅是校长,也是附近的医生,一般村民得个伤风感冒、跌打损伤都是他按照土方法抓药、处理。

    有一天喝的醉醺醺的,校长说锦程你别介意,你是不是腰子不太好?我吃了一惊,这老头莫非是个神医,我脸上比以前好多了,这也能看出我肾不好?我如实回答他:几年前,医院确诊为双肾多发结石,肾积水,而且结石很大,虽然最后通过手术缓解了疼痛,吃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药物,终于痊愈了。

    可是痊愈后我发现对性生活方面明显变的冷淡,校长笑笑:「我是鬼的神医,从脸上看不出来。我是有次看见你上厕所尿不远,还有两次你在黑板前面写字,总是搥自己的腰子。」

    我说:「没用啊!试了好多方法都没用,对这方面我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

    校长:「你们城里怎么弄我不知道,我可以帮你调理试试,当然主要靠你自己」。

    我有些好奇,间他要怎么治疗?

    校长:「说出来屁都不值,就两条」。

    他伸出两根手指朝我晃了晃。

    我:「讲出来听听,你这老头还卖关子」。

    校长哈哈ー笑,说「第一呢,我给你找些草药,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山上就有。腰子不好吃了有用的,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假不了。」

    我:「什么草药?」

    校长:「不知道城里叫什么,我们这里就叫腰子草」。

    把这个做主药,我再给你找些杜仲、枸杞、芡实,你按我的份量,两碗熬成一碗早上太阳出来喝就行。

    我有些好笑,随便喝个土郎中的草药就有用?问他第二条是什么。

    校长笑的有些狡猾,说:「第二条看你自己,别人帮不了。一个是你早上天一亮就给我往山上顶跑,砍些柴火背下来,学校做饭要用;二是你晚上站着把cao场上那堆大木头也劈成柴火」。

    我吃惊的长大嘴巴,分不清这老头到底是给我治病,还是要把我当成免费劳力,上山、站在劈柴就有用?死马当活马医,反正又不花什么,最多一点力气而已,姑且试试。

    老头看我答应了,背着手哼哼唧唧的走了。

    第二天,校长不在学校,中午的时候才背着一个药篓子回来了,篓子里面有一小把药草,腰子草墨绿色,一根茎上面就两片叶子,形状像是人的两个肾,老头头发有点乱,腿上和脸上有被锯齿草割的小口子,看来这药也不像这老头说的那么好找。

    看着这个老头,我不禁有些感动,对治疗的事情也多了一份认真。

    接下来的日子是一段痛苦不堪的回忆,每天早上天刚刚亮就提着一把柴刀上山,清晨山上空气清新,景色很美,很多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可我无心欣赏,必须尽快赶到山上去砍足柴火背下来,太慢了会耽误上课,来回一趟大概需要2个小时。

    头几天,我几乎是用脚一步一步挪着下山的,手上全是柴刀磨的血泡,上课在黑板上写字手都举不起来,一边写一边抖。

    孩子们问我手怎么了,我说上山砍柴砍的,他们终于逮到机会,都嘲笑我笨。

    晚上劈柴听起来比上山轻松,其实更加痛苦,老头要求必须站在劈,不是劈滑了,就是把斧头卡住了,一晚上根本劈不了几根。

    一天天的下来,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气力也大了一些,老头就要求爬更高的山,保证早上2小时,晚上1小时。

    我明显感到自己壮实了一些,气血也旺盛多了,早上晨勃次数也在增多,虽然限於先天身体条件,不可能达到父亲那种变态的性能力,坚持下来做个正常的男人还是有可能的。

    后来校长告诉我,强肾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捷径,给你开几副药,吃下去就好那种医生都是骗你的,三分养,七分炼,不要急。

    自离家算起,差不多已经3个月了,爬山、砍柴、教书、陪学生上山打鸟、下河捉虾,偶尔喝喝米酒,这就是我全部的生活,简单而充实。

    就在我以为会一直这样生活下去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短信改变了一切。

    短信:「锦程,我不得不告诉你,你最好马上回家,小颖可能已经疯了,现在人在市医院精神科,以上是你岳母今天告诉我的。我是个律师,更是个人,我不敢保证下次还会为你保密,该自己面对的还是要去面对。」

    看完短信,我久久无法平静,为什么生活总是有这么多的不合时宜?刚刚安顿下来,适应了新的环境,怎么全被打乱了?怎么会这样,小颖疯了,这么久了她还没有走出来?疯了,是疯了,不是自杀,小颖到底到了干什么疯狂的事让大家认为她疯了?我被这个问题折磨的头昏脑胀,这样下去不行,我必须要回去一趟看看情况,不然心不能安,毕竟我现在还是她法律上的丈夫,对她和父亲的怨恨也渐渐淡了,虽不至於那么洒脱大度,可也不希望小颖疯掉呀。

    看来有些事情是要自己去面对,一直逃避不是办法。

    想清楚后,我再也坐不住了,拿起手电筒奔向校长的家里,晚上山路并不好走,花了一个小时才敲响了校长的门。

    老头把我让进屋子里面,问我什么事情。

    我说明天要回哈尔滨,家里出了一些事情,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老头让我不要急,给我倒了一杯水,说:「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身上有事情,30多岁应该结婚了,没事情谁会弃家住在大山里,你从不说过家里的事情,我就知道根子在那里,能和我说说吗?」

    出于对这个老人的信任,我把妻子出轨后,我离家漂泊、安顿在这,直到小颖疯了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当然没提父亲,这太难以启齿了。

    老头沉默了一会说:「那是要回去的,你明天早上走,我送送你。我会找新的英语老师,你要是回来也行,反正缺老师。你留个地址给我,那药隔段时间我就会讬人给你寄,回城里没山,你想其他法子自己炼」。

    我很感动,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拿了出来,一共3152块,只留下50块明天坐车,其他都交给他,给孩子们买些本字、笔和书籍。

    老头也是个爽快的人,没有推辞,我留下哈尔滨的地址和电话,准备出门。

    老头突然叫住我,说:「锦程,不管你做什么选择,都要依着自己的本心,这样才能畅快!」。

    我重重点头,转身离开。

    第二天早上,老头来送我,我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还是一个双肩包,其他新买的衣物和用品全都丢给他了,车子很快就来了,回头看着这个收留我让我疗伤的地方,非常不舍,不管如何以后总要回来看看的,看看这里的山水、老头和孩子们。

    到了县城已经是中午了,取了些钱转车去贵阳机场,在车上迷迷糊糊的睡一觉,下车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到几场买票的时候才知道,最早一班飞机要明天晚上才有,中途还要转北京。

    没办法只好吃了点东西,在附近找家宾馆住了下来。

    躺在宾馆的床上,一点睡意没有,越发想知道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对了监控,我突然想了起来,走之前删除了以往的视频记录,可是监控还在。

    我迫不及待的翻出加密狗,打开宾馆的电脑,浏览一下,有些庆幸当初选的是超大容量的存储设备,从我离家的第一天视频都还在。

    可能是要面对熟悉的环境和小颖,突然有些紧张,手颤巍巍的点开了我离家那天的第一个视频……

    我拖动进度条,时间到:27分的时候,听到了钥匙插入门孔的声音,小颖的身影出现在了监控画面中。

    这是我三个月后第一次看到小颖的样子,看着这个无比熟悉的身影,各种情绪纷沓而来,思念、怜惜、愤慨、失望、哀伤、无奈似乎都有,说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滋味。

    小颖还是穿个昨天上班的那套衣服,一双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修长的美腿,过膝的短裙盖住屁股,简单的开胸外套里面是一件白***带,我清晰的记得那天在小岛上小颖就是穿着这件吊带拖地最终激发了父亲的欲望,除了春药那一次,这是父亲第一次主动强上小颖。

    小颖手中提着从外面买回来的早餐,一杯豆浆和两个包子,白皙的脸蛋上透着一丝晕红,神色中带着一股欲望释放后的满足与疲倦,我猜想父亲应该趁着晨勃又和小颖进行了一场盘肠大战吧。

    进门后,小颖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踢掉高跟鞋坐到沙发上吃早餐,小颖轻轻吮吸豆浆的样子突然让我感到恶心。

    吃完包子小颖提着豆浆走进了卧室,看样子是准备换衣服上班,脱了外套,一双挺拔的酥乳隔着吊带跃入了我的眼帘,小颖的rufang本来就极为丰满,此刻在吊带的映寸下,一条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

    除去胸罩的束缚,白嫩的rufang更显怒挺,两个稚嫩却又鲜红的rutou清晰可见。

    遗憾的被父亲搓揉和吮吸过留下的淡淡的红印破坏了一丝美感,小颖苦恼的盯着昨晚欢爱留下的痕迹,估计是害怕被我发现吧。

    我自嘲的想,几分钟后,你再也不用为这个问题苦恼了。

    小颖的丝袜穿到大腿根部,用两根丝带连接在内裤的腰圈上面,小颖褪下内裤的一瞬间,我不由苦笑一声,黑色的内裤中间出现一滩粘稠的「湖泊」,估计是父亲早上射入后又流出来的。

    小颖就这样光着身子把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简单冲了一个澡后重新回卧室穿衣服,穿好衣服关衣橱门的时候小颖目光扫了一眼,脸上露出不解。

    终于要发现了吗,因为我的部分衣服是和小颖放在一格柜子里面的,小颖再次扫了一眼,脸上出现回忆的神态,大概是觉得自己记错了,觉得这两件衬衫应该是被我出差带走了,小颖没有多想关上了衣橱门。

    转身去拿书桌上的豆浆,刚刚提在手上抬头看了一眼桌子,发现桌子上面我最喜欢的笔筒和里面的笔全部不见了。

    这个时候的脸上出现了一些疑惑和紧张,但没有害怕。

    我有些好奇,难道小颖不怕我发现了她昨晚不在家的事情吗,小颖光着脚跑到阳台上,对着上面的栏杆研究,我明白了小颖应该是以为家里来了小偷,重新回到卧室,小颖再次扫了一眼房间,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当看到床头结婚照不见了的时候,「啪」的一身,豆浆掉到了地上,小颖的捂着嘴巴,想到了某种可能,脸上终于出现了恐惧。

    小颖捂着嘴巴不可置信,揉揉眼睛,再次看了床头结婚照的位置,确认结婚照真的没了后,再笨的人也知道我回来过了,小偷是不可能偷人家结婚照的。

    小颖双腿一软,差点摔倒,捂着嘴巴,凭着手臂支撑桌面的力量站了起来,此时小颖十分慌乱,掉到地上摔破的豆浆溅了一些到小颖刚换的裤子上面。

    顾不得许多,小颖冲出卧室,在家里的每个可能藏人的角落里面疯狂的寻找,大厅、厨房、客厅、储物间,小颖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当然一无所获,找了一遍没有发现我的身影,小颖失望的同时,心不由出现一种不用马上面对我的放松。

    小颖再次冲进卧室,打开衣橱,一个格子一格子的查看,脸色越来越差,领带、衬衫、裤子、袜子属于我的衣服都不见了,当小颖打开衣橱上面,发现里面收藏起来的冬衣,厚外套和毛衣也不见的时候,脸上再无一丝血色。

    小颖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捂着胸口无力的坐在床上,坐了一会小颖再次走了出去,仔细检查家里的每一样物品,家里仿佛被施了魔法,属于我的生活痕迹一瞬间被强行抹去了,鞋子、球拍、书籍、毛巾、牙刷统统不见了,小颖踉跄地坐到沙发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把脸藏在手里,无声的抽泣。

    哭了一会,小颖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手忙脚乱的从包里面找出自己的手机,小颖找到手机后,按错了好几次才找到我的号码拨了出去,这个过程她的手一直在抖,电话接通后,小颖似乎松了一口气,但是没有兴奋,更多的是将要面对我的害怕。

    电话通了很久没有人接,这个是我在火车上看到小颖来的第一个电话。

    电话不通小颖再打,持续打了10几个,我都没有接听,小颖没用办法,发了两条信息,但我没有回覆。

    小颖再打没人接听,再打手机提示对方已经关机,小颖不死心,试了几次还是关机。

    最终,小颖的手机从手中滑落,掉到地板上,她呆坐在沙发上,仿佛是一具失去了所有灵魂的行尸走rou。

    事发了,一切都已经败露,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身子蜷缩在沙发上肩膀耸动,无声的哭泣着,没有声音只有眼泪不断的流淌。

    哭了一会,小颖把事情从头想了一遍,突然抬头,燃起一点希望,也许老公只是知道昨晚自己骗了他,夜不归宿,幽会情人,并不知道自己在小岛上和父亲在一起,希望虽然很渺茫,但总是存在,当下最重要的是找到我。

    小颖赶紧擦掉眼泪,从地板上捡起手机,平复一下心情,拨通了岳母的号码,手机很快接通了,里面传来了岳母的声音。

    「喂,小颖吗,什么事情?」

    「妈,我想问下早上锦程来过没有?」,小颖的语调装作正常,透着一些紧张。

    「来过呀,给浩浩穿了衣服、吃完早餐送浩浩上学去了。咦,锦程没到家吗?说是要给你惊喜,不让通知你。」,岳母有些奇怪。

    「没,说是今天回来,可能有事先去公司了,妈没事我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