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色诱,囚禁捆绑,koujiao插入,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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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煦在弄完一次后,给顾淮绪盖上被子,出去了。 他看着外边特意等着他的金丝边眼镜青年,问道:“方尧,怎么了?” 方尧神情严肃:“凌煦,这个村子不太对劲。昨天我看了附近,植物的生长状况太好了,连虫子都很少。说不定,这里有变异的丧尸。” 凌煦皱起眉: “我们今天就走。” 方尧上前一步搭住他的肩:“还有一件事。”他压低了声音,"你屋里头那个小美人,心野得很啊,他昨天想着偷偷逃跑,要不是我守夜,他要出去估计被丧尸啃得渣都不剩了。" 凌煦看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晦涩不明:“我知道了。” 他转身回屋,将顾淮绪用绳子捆起来,抱起他。 等到精疲力尽的顾淮绪醒来,他又坐在了车上。粗糙的麻绳摩擦着他的手臂,已经把他白嫩的肌肤磨得破了皮。顾淮绪的眼神刚开始还是迷离的,后来渐渐地回过神来。凌煦坐在他的身旁,眉眼紧闭。顾淮绪叹了口气,思索着自己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他得想着怎么才能从凌煦的身边逃走。首先当然是要假意屈服,让凌煦放松警惕。他强忍着不适,侧过身去亲身边的人的脸颊,亲他的耳垂,伸出舌尖慢慢舔舐着耳朵。然后顾淮绪像只小狗一样舔着凌煦的淡淡的薄唇。他先是细致地舔着上唇,有时舌尖不小心扫过了下唇和中间的接缝处。凌煦虽然很惊讶与他的表现,但还是任由他动作。他趁着顾淮绪没注意,微张开嘴,舌尖一下子勾住了对方的舌头,两个人闭上眼疯狂地吻了起来,车厢里水声清清楚楚。前头开车的方尧无奈地耸了耸肩。 凌煦的舌头已经快触及顾淮绪的喉咙,但顾淮绪仍旧乖巧地让他的舌头在口腔中肆虐,温热而又急促的鼻息喷到对方的脸上。凌煦扣住顾淮绪的后脑勺,让他们的嘴贴得更紧。在激烈的舌吻过去后,凌煦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放开顾淮绪。顾淮绪的脸想煮熟的虾一样红,他努力地调整着呼吸,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车里很快沉默下来。方尧愉快地哼起了歌,偶尔和凌煦交流几句。其他人都在另一辆车上,在前面开路。顾淮绪回想了自己刚才的表现,不知不觉昏昏睡去。 这次走得很急。顾淮绪依稀辨认出他们在北上,并且一路上除了停下加油,也不在路上休整。车由每个人轮流开。凌煦自从上次吻问过后就坐在了前副驾驶,并且顾淮绪无论怎么做,他都一副冷淡的样子。顾淮绪心烦意乱地过了两个星期,他们终于在另一大家驻扎的城市里停下来。 凌煦这些天除了吃饭,一直绑着顾淮绪。顾淮绪的手腕因为长期的血液不流通已经有了一圈紫色的淤青。但他担心的不是这个,是凌煦对他的态度,难道在凌煦眼中,他已经失去了价值?顾淮绪的胡思乱想很快就有了结果。他们在避难所分配的房子里住下来。凌煦把他关在了一间窗门紧闭的屋子里,他的双手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这么多天顾淮绪才反应过来——是方尧向凌煦透露了他想逃跑的事实。那天晚上他根本就没有瞒过方尧。这是凌煦对他的惩罚。 顾淮绪扭动着身体,无助地调整着坐姿。他想要把人吸引过来。顾淮绪将体重压在椅子的后半部分,很快她开始倾斜,顾淮绪和它一起倒在了地上。到底的时候他没控制好角度,后脑勺磕到了木地板,他疼得不行,眼里流出生理性泪水。 凌煦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顾淮绪泪眼朦胧地躺着,两条腿挂在椅子上,任人宰割。凌煦靠近他蹲下,却没有其他动作。顾淮绪可怜巴巴地看着对方,小声说:“疼。” 凌煦的心里有块地方变得柔软了,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看着顾淮绪。他起身扶起他,然后打算离开。顾淮绪开口了:“你别走。” 凌煦转身,淡淡地看着他。顾淮绪又重复了一遍:“你别走……我……我给你口!” 凌煦过来给他解了与椅子连接的绳子,重新打了个结绑在顾淮绪的手上。他示意顾淮绪站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顾淮绪慢慢跪在地上,面对着凌煦。 凌煦解开自己的裤子,懒洋洋地靠着椅子:“拿出你的诚意来。” 顾淮绪艰难地低下头,张开嘴。他先是笨拙地用舌头舔着guitou,娇嫩的舌尖扫过马眼,酥痒的感觉一会儿就让凌煦的yinjing变硬了。然后他努力吞咽了一部分的柱身。牙齿有时不小心磕碰柱体,这样刺激的感觉让凌煦的yinjing又肿大了。顾淮绪小心地继续深吞,柔嫩温软的口腔包裹着阳物。但凌煦的性器本就比一般人巨大,还有一部分仍露在外面。 顾淮绪生涩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舌头无意识地舔弄着男人的yinjing。凌煦能够感受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喷散在口中,牙齿轻咬着自己的性器。他虽然很想进行下一步动作,但又不想放过顾淮绪给自己服务这样的好机会,还是任由他动作,脸上面色不显,只是身下的yinjing硬得发疼变大,让顾淮绪难以招架。 顾淮绪舔着,自己的身体也起了反应。他能感受到女xue开始冒水,yinjing也半勃起,yin液顺着身体流出,他的甬道随着吞吐的动作不断地紧缩,yinchun微张,渴求着被人狠狠地打开。 凌煦发现身下人的耳朵微红。白皙的肌肤上,带着红晕的耳垂小巧可爱,娇艳欲滴。他俯身一口咬在了顾淮绪的耳垂上。身下人猛地一颤,又将凌煦的yinjing吞得更深了。 凌煦轻轻地撕咬着顾淮绪的耳垂,时不时舔上一口。顾淮绪的身体渐渐倚靠在凌煦的腿上。凌煦停下动作:“继续。” 顾淮绪顿了顿,用舌头完完整整地舔了一遍。凌煦突然伸手扣住顾淮绪的后脑勺,让yinjing更深入。顾淮绪忍不住咳嗽起来,他想要逃离,凌煦强硬地按着他,他咳得更厉害了。 凌煦看着他双眼通红的样子,笑了。很快他释放出来,顾淮绪猝不及防地被jingye喷了一嘴,凌煦拔出性器,出声:“咽下去。”顾淮绪难受地咽下浊液,有些腥气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地干呕。 顾淮绪不住地咳嗽。凌煦穿上裤子站起来,松开他手上的绳子,抱起他,放在椅子上。顾淮绪已经有些不行了。刚刚的koujiao耗费了他大量的精力,他只能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凌煦脱下顾淮绪的裤子,默默地用手抚慰着对方的性器。不一会儿顾淮绪就在凌煦的手上释放出来。顾淮绪又有些可怜地说道:“你……原谅我了吗?” 凌煦和顾淮绪都心照不宣地知道他们说的是哪一件事。凌煦温柔地亲了亲那人的嘴角:“嗯。”接着凌煦用他最温柔的态度,用手抚摸着他的锁骨、他的背脊。 他们没有继续zuoai,而是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凌煦让顾淮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聊着聊着,手就暗示性地摸上对方的臀缝。顾淮绪无语地感受着对方的流氓动作,自暴自弃了:“你想做吗?” 凌煦笑了起来:“可以吗?” 顾淮绪没有说话,他点了点头。 凌煦把他抱上了床,很快地让顾淮绪起了反应。花xue分泌出yin液,染湿了顾淮绪的甬道,染湿了凌煦的裤子。凌煦满意地看着顾淮绪软成一滩水的样子。顾淮绪把自己全心全意地交给了凌煦。 顾淮绪的女xue饥渴地求着yinjing的插入。凌煦顺利地插入,嫩rou紧紧地吸附在yinjing上,吮吸着柱身。紧致的yindao让凌煦更起了兴致。他不断地抽插着,顾淮绪的xue口被插得向外翻开,yinjing已经完全进入甬道,只能看到睾丸紧挨着顾淮绪的xue口。顾淮绪被插得喘息连连,满脑子都是欲望,叫声一次比一次大。身下人的反应明显取悦了凌煦,他穿过层层褶皱的嫩rou,找到了宫颈,猛插了进去,顾淮绪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下身抽搐后又涌出了热流。 不知道被凌煦拉着做了几次,顾淮绪的性器再次勃起。凌煦抽插了几下,把jingye射在顾淮绪体内的最深处,顾淮绪也跟着一起射了。体内和体外的强烈快感折磨着已经透支体力的顾淮绪,让他昏厥。 凌煦心满意足地退出来。他现在已经认为顾淮绪接受了他的命运,甘心待在他身边。也是啊,这种末世生活,顾淮绪这样的双性人,一个人怎么可能活下去呢?他给了他另一种可能,如果顾淮绪能够紧紧抓住,凌煦虽然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但也还是能够保证顾淮绪的基本生活的。用性交换,很公平。 之后凌煦对他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顾淮绪时常觉得那些凌辱的日子像是并不存在,但他明白这只是一种施舍。控制权永远在凌煦的手上,他不逃走,以后就会被凌煦毫无留情地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