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欺瞒(初夜回忆、少量BGrou)
女人的感知是敏锐的,自打余秋涟上次与余伍聊过之后,顾孟就没来看过她,她心中觉得怪异,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可即便余秋涟聪慧,也猜不到自己唯一的亲哥哥会和情人滚上床。 “哥哥,爷好些天没来了,这次我可没做什么,他怎么突然就冷淡了。”余伍坐在房里,素白小手撑着脑袋跟余伍诉苦,模样娇美惹人怜。 余伍心虚,手指搅着桌布上的穗子“大概是……太忙了。”余秋涟性子倔,要让她知道自己从中阻碍,一定很生气。 他不想meimei再同顾孟混下去,秋涟的年纪在他们这里算得上是老姑娘了,女子青春宝贵,到时候顾孟玩够拍拍屁股走人,秋涟该如何?不若早些断了念想。 “唉,恐怕又看上什么妖精,现在根本想不起我来了罢。”秋涟幽幽叹了一声。 “怎么会!”余伍眼神晃了晃,这个“妖精”说得难道是他,顾孟最近天天往他那破屋钻,带的东西屋里快要堆不下了。他怕余秋涟看到,隔两天就来秋涟住的地方探望,生怕她心血来潮回去。 “别瞎想,爷去外地谈生意,已走好几日了,定是事情多……”余伍僵硬地扯动嘴角,露出一丝勉强的笑。 “哥哥怎么知道的?”秋涟怀疑地望着余伍,她总觉得哥哥瞒了自己许多事,可又说不上是什么。 余伍刚才为掩饰,情急之下说漏嘴,听到秋涟问,更是紧张“我,我听田管事说的……前两日我去市集买东西见着他,我就问了。” 田管事说的,那多半是没错,余秋涟松下一口气,她这些日子都不太走动,怕万一顾孟来,找她不见人。 余伍道的事确是真的,不过不是由田管事说给余伍,而是听顾孟亲口讲的,他走前几日在余伍这儿歇过。 顾孟虽然床上风流无忌,但对待正事严苛认真。什么时候玩,什么时候做事,他一向分得清。这次生意不小,需要提前些准备,故和余伍闹过一宿,顾孟之后就没再来了。 余伍在秋涟那儿呆了一会,安抚好meimei,回家拿上农具下了田。 早春时节,家家户户都忙起来。趁顾孟出去这些日子他得抓些紧,把活干掉,不然等人回来,又被折腾的既没时间也没精力做。 相比余伍的忙碌,顾孟那里亦不清闲。渝州的生意他父亲在世时就有所接触,却碍于不是本地商户,始终无法扩大,他这一次来说是为谈之前合作,然目的远不止于此。交际往来间,顾孟一边要利用积攒下的人脉发展新生意,一边还要堤防些所谓的“朋友”给自己下圈使绊,劳心劳力。 …… “老二怎么不喝了?莫不是看不上?”边上的年轻男人左拥右抱,还不忘招呼顾孟一起。“要不喊上王兄张兄咱们去临仙楼转转?” “好啊,我可听说临仙楼又来了新美人,有几个还是雏儿。”顾孟没答,被另一侧的李贤抢了先。 “雏儿哪里好,没有通事儿的伺候得舒服。月儿说是不是?”坐在最右的韩玉也跟着凑热闹,搂过一旁倒酒的黄衫女子亲了一口。 “呸!你就不配穿新鞋,跟你没得说!”李贤佯装不屑地回,惹得众人大笑。 几人父辈是朋友,从小便认识,顾孟每年会随父亲来渝州,他们虽不时常见面,但年龄相仿,又同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玩得到一起去。 “我说老二这是怎么了,这次来可不像往常啊,连凤儿也没叫,那妮子挂念你得紧呢!”提议去临仙楼的那个年轻人叫周钦,今儿这局是他撺的,目的为帮顾孟牵线,刚刚说的王兄张兄,在渝州可都家底丰厚。 “小弟喝多了犯晕,大家喝得尽兴便好,别为我再跑一趟,临仙楼明晚去,我来请。”顾孟自然不会辜负周钦的好意。“王兄张兄,明儿一定赏脸。” “哈哈,好说好说,顾兄大方,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张王二人对视一眼,笑着回答。顾家在邻县是大户,若有机会合伙是好事,如今顾孟自己找上他们,没人会嫌钱赚得多。 “你会喝醉?咱哥几个你可是最能喝的。哈哈,你该不会是有心上人,要为人家守身吧?”李贤笑嘻嘻凑过来小声说,他年纪最小,开起玩笑不顾忌。 心上人?听到李贤的话,顾孟嗤了一声,人倒是挺多,可还没遇着能让他放在心上的,不过…… 脑海里倏地闪现出某个人憨实的脸,笑的,哭的,羞涩的,yin荡的……顾孟一惊,骤然反应过来,他竟然想到了余伍。 李贤只是随口一问,并无深究的意思,见顾孟不说话也就算了,转身抱着女人继续玩闹。 顾孟脸色难看地坐在桌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全然忘记自己刚说头晕。幸好大家都选中了合心意的美人,没人在意他。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近几天的确没有召过女子作陪。他全当自己是应酬太累,从没想过为谁守身这种荒唐事。 没错,顾孟定下神,约莫这几日太费心,没精力顾其他。真论起,他外面情人一个比一个娇艳,家中妾室更加姿色出众,怎么会在意个男人,还是粗俗的下等佃农。那蠢汉胆小窝囊,除去皮rou结实耐cao,毫无长处。难道能cao出瘾来不成?可笑,他要睡一个爱一个,顾家内宅早该住满了。 像是为证明,顾孟挥手喊来鸨母,扔下一锭银子“把莺儿叫来。” 鸨母乐呵呵收了上楼去叫人,不一会儿就带下个貌美女子。莺儿不算楼里最漂亮的,却温柔可人,顾孟每回到渝州,都会找她。 “爷!”一双形若桃花的美目中溢满惊喜,眼尾微微上扬,勾人心魄。人如其名,莺儿的嗓音是一绝,一声爷喊得婉转动听,还带着两分娇嗲。 她轻扭腰肢走来,柔若无骨地依住顾孟。“爷大半年没来渝州,还以为爷把莺儿忘了。” “莺儿这么美怎么会忘。”顾孟手搭在美人腰间摩挲,心不在焉地调笑。 酒喝差不多,厅里的人也渐渐散去,几位大少喝得满面红光,跌跌撞撞地拥着姑娘往房中带。 莺儿乖巧地靠在顾孟肩上,又斟满一杯酒“夜深了,莺儿扶您上去歇息吧。” “春,春宵一刻值千金……三哥,可别让美人等急了……”李贤怀抱个娇小玲珑的姑娘,正朝楼上走,路过顾孟时大着舌头念叨。 “你顾好自己吧。”顾孟揉揉额角回了一句,他一向酒量好,今天不知怎的,喝得不算多,头却发沉。 “走”他起身与莺儿一同走进房里。 莺儿伺候顾孟褪下衣服,自己也脱得仅剩一件桃红肚兜,上面鸳鸯戏水的绣纹精巧别致,更衬出女儿家皮肤细滑娇嫩,被灯光照射得莹润如白玉。 “许久未见,爷今晚可要好好疼疼莺儿。”美人柔软饱满的躯体紧挨着顾孟健硕的胸膛扭动,郁结之气化为热流向下方涌去,找到了发散的出口。顾孟把莺儿按入床榻,手拢住浑圆丰乳来回揉搓,阳具在温热花唇口逗弄两下一挺而进。 一时间帐中娇啼不止…… 夜半,顾孟从莺儿身上翻下,莺儿累得狠,很快睡了。顾孟躺着怎么也不能入眠,身体异常亢奋,明明才发泄过欲望,却仍感到没有满足,又不想再来一回。 顾孟在黑暗中静静闭上眼,女子的身体香软滑腻,可总归觉得差了点什么。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飘回到很久之前那天。 …… 那日顾孟巡视完店铺后,独自往余家方向走,他与余秋涟约定好每月逢五逢十,若是无事便过去。 顾孟对余秋涟还算喜欢,这农家姑娘出身不好,可胜在干净识时务,跟了他有一段时间,不要求名分,只偶尔索要些金银,顾孟给得起。 但余秋涟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不是最后一个。新鲜劲儿总会过去,刚开始一月有大半顾孟会来,后来慢慢变成初五初十,如今逢到这些时候,顾孟都时常推脱。 尚春苑的琴歌才艺俱佳,回梦楼的艳儿体贴温柔,醉宜园的柳叶身段销魂。他喜欢美人,却不会只喜欢同一个美人。 近期章记酒坊与顾孟谈一桩生意,章家老爷早两年去世了,身旁无兄弟姐妹,宅中事务由章夫人接管。夫人是续弦,年纪小得够当章老爷女儿,不过行事泼辣,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这寡妇还对顾孟颇有意思,顾孟荤素不忌,唯独不愿意把情事跟生意挂钩,他尊重聪慧之人,但不需会算计的枕边人。 委婉拒绝了几次,成效不大,顾孟正为这事烦恼,看到恰是十五,便骑着马往余家来了,余家偏远,一路权当散散心。 到地方扣了几下门,顾孟被早早等着的余秋涟欢喜地迎进屋里。 “爷,杯子摆久了没用,我去洗洗再给您泡茶,您想喝什么?”余秋涟垂下头小心地收起桌上杯子。 顾孟看了眼,茶杯都是倒扣的,并没有落灰,他也不太在意“都行。” 今天主要是想四处走走,不为做那档子事,坐会他就打算回去。 余秋涟端着砌好的茶袅袅走来,茶杯里的液体泛着淡淡青色,醇厚的茶香随着氤氲热气缓缓散开。秋涟拿起其中一杯搁在顾孟面前,盈盈浅笑“爷,今年的新茶,您尝尝。” 顾孟点点头,呷下两口,热流涌入腹中,茶液甘醇解渴,带着说不出的香气。 闲谈一会,顾孟从身上解下钱袋递给余秋涟“今日还有事,我就先走了,过两天忙完再来看你。” 见顾孟起身要走,秋涟受惊似地睁大眼,钱袋也顾不上接“爷!您……您不是……” “嗯?”顾孟驻步,回头看向余秋涟,示意她有什么便说。 “爷……爷不要秋涟伺候吗?”余秋涟一副着急模样,小脸煞白。 “呵”顾孟忍不住笑了一声“涟儿怎么这般着急,是怪爷许久不来看你?” “不,秋涟不敢怪爷,秋涟只是想爷了。”余秋涟颤抖地把身体靠过去,脸埋在顾孟胸前看不清表情,手紧紧环住他的腰。 顾孟拍拍秋涟的背,敷衍道“那我明日再来看你可好?”美人这样主动,按理说不该拒绝,但顾孟今日没这个兴趣,只好退一步安抚。 把人从怀里拉开,将银子放入秋涟手中,顾孟正准备出门,猛然感到一阵燥气上涌,冲得他脚步一顿。体温渐渐升起,明明没喝酒,却好像有了些醉意,下身的那处地方也蠢蠢欲动起来。 顾孟在青楼里玩得开,不过一直自恃力久强健,不屑于用偏门手段,可不用并非代表没见识,这情欲铺天盖地,来得莫名其妙。他略一思忖,联想余秋涟刚刚的态度,就知道不对。 “你给我下药了。”与体内乱窜的热气截然相反,顾孟的声音冰冷到极致,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如果喝完茶他和余秋涟上了床,情到浓时药效发作,他还真不一定能立即察觉出,反而会在药物引导下,觉得余秋涟销魂火热。 “爷,您听我说!我,我只是想让您尽兴些!这药不伤人,真……”顾孟的眼神太可怖,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余秋涟张着嘴,再说不下去,她胆怯地移开目光。 这糊涂女人给他下药,不用问都能猜到是想用药绑住自己,让自己沉迷与她欢爱。这账容后再算,眼下要紧的是将身上的药解了,顾孟从未体会过憋着欲望不能满足的难受滋味。 “你过来。”顾孟尽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些,向余秋涟招招手,但眼底翻腾的怒火却让余秋涟不敢靠近。 “爷……对……对不起。”余秋涟浑身打着哆嗦,急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别废话,难道你有能耐下药却不能替我解?”顾孟怒斥道,他最厌恶自作聪明之人。在他面前耍了心眼,现在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下药时为何不想后果? “是,爷,我马上伺候您。”余秋涟抹抹眼泪,这种馆子里买来的春药哪有什么解药,想解当然要做那事,她好好服侍顾孟,说不定顾孟做得快活了,会原谅她的过错。 这样想着,余秋涟忙把顾孟带进里间,顾不上卖弄风情,三两下扯了自己衣衫,又转身为顾孟脱衣。 顾孟甩掉余秋涟的手,只松了腰带,将裤子解开一些,让因药效发作而立得威武精神的阳具探出头。 他拽住余秋涟的两只手腕,把她上半身压在床上,雪白圆润的美臀朝后翘起,顾孟也没有半分欣赏的意思。他目光阴森,对准腿间粉嫩密xue提枪便干,动作粗鲁,丝毫不怜香惜玉。 “啊!”没有前戏撩拨,xue里干涩异常,顾孟这样粗糙的捅入,磨得内壁生疼,甬道急剧收紧,余秋涟疼地大叫。 顾孟不管她,只凭自己发泄,都是这女人活该受的,若没那么多歪心思,何必挨这一遭。 余秋涟不是初经人事了,她看顾孟不减势头,只好强忍着放松下身体,免得让自己吃更多苦。娇软屄xue被男人大rou反复捣戳,逐渐适应,开始泌出yin水润滑。不多时便听见余秋涟的娇喘浪啼“嗯……爷……好大……啊……” 顾孟在余秋涟身上泄出三回仍精力充沛,他本就勇猛,这药力未散完全,怕不再做个两回无法了事。 “不要了……嗯……不要……”余秋涟最后实在难以坚持,一开始是爽,可接二连三的快感持久冲击,她完全招架不住。顾孟拽住她腿根不允许她逃走,余秋涟脱不开,硬生生被顾孟cao晕了。 顾孟不乐意地看着床上死人一样没有反应的余秋涟,这贱人有脸下药,却不耐cao,这点本事还想套住他?顾孟抽出jiba,大rou上滑不溜秋,全是泌出的液体和女人阴精,胯下卷曲毛发上也沾染不少。 他伸手握住大rou撸动几下,昂起头喉结微微滚动,对着余秋涟的背射出来。虽然体内暴燥冲动的情绪仍在不住翻滚,但长时间保持的习惯让他没有射入余秋涟xue中。 现下到底是再凑合着拿余秋涟纾解两次,还是自给自足用手解决?顾孟眯起烧得通红的眼,正当他准备翻过余秋涟重来一回时,就听到“砰”地一声,好像是外屋的门被人强行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