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做戏得九分真一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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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容一大早睁眼就被折腾的惨兮兮,得到傅叔和应允的明天外出权利也仍旧不开心。 他反过来和傅叔和置气,要他躺平不准乱动,自己趴在主人胸口拿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傅叔和大腿。 傅叔和手指蠢蠢欲动想摸一摸他头顶的小耳朵,被绮容啪一尾巴镇压。 “不给摸。”绮容扁着嘴看他。 他换了身清爽的短睡衣,下身为了透气就没穿裤子,尾巴漫不经心摇晃间把睡衣全推了下去。棉软的布料堆在腰上,只勉强盖住一小截屁股,股沟往下全是大片光洁莹润的肌肤,线条优美的腿上间或漏出几点被吸吮啮咬出的红痕蜿蜒到腿间,让人禁不住想要分开那双长腿看看更深入一点的景色。 可惜和耳朵一样,都是只给看不给摸。 傅叔和叹了口气,克制住自己把手搭到他挺翘嫩臀抚弄上的冲动,无奈问他:“只给看也太不人道了,要不你把衣服穿上?” 绮容假装没听到,不仅不肯回应他,还变本加厉,拿尾巴去卷主人下身的roubang玩,一下又一下。 “嘶……”傅叔和脸色一下子变了,几乎瞬间就硬了,“别闹,这样过分了,再闹我要接着欺负你了。” 绮容刷一下收回尾巴,捏在手里警惕地看着他,傅叔和那点欲望一下子就下去了,失笑。 他早忘了早上还觉得小家伙被宠坏了该教育一下,满心满眼都是张牙舞爪的容容真的好可爱。 “今天被罚完怎么一点不怕我了?”傅叔和冲他努了努嘴,示意他过来让自己亲口,绮容支起身子,歪着头打量他一会儿,哼哼两声把书扣他脸上以示报复。 “您这是承认了?故意罚我,答应过容容不弄疼我还说话不算数。” 他大概也不是真心抱怨,清朗的少年声线里带着一点撒娇的奶音,分外撩人。 “……” 傅叔和把脸上的书扔到一边,略一用力就倒转方位,把骑在他身上的小家伙压在身下,狠狠亲上一口,亲得小美人又眼尾发红眼神迷茫地喘着气拿两只手推他才罢休。 “又……又来!” 绮容被亲的晕晕乎乎,回过神来便有几分羞恼。 傅叔和压制着他不让他溜掉,笑吟吟问他:“今天早上是疼还是爽,嗯?” 绮容扁嘴,偏偏要和他对着来:“疼。” 傅叔和“啧”了一声:“我看最近确实是太娇惯你了。容容又生性yin荡又喜欢撒谎,是主人最讨厌的那种孩子,应该被严加管教,好好除一除yin根才是。” 他当然只是拿话逗绮容,然而话音刚落身下的小美人脸上瞬间就没了血色,冰雪一般的惨白,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您……容容又做错什么……不……” 他混乱地呢喃了几句,美丽的眸子酝酿起水雾又被他眨眨眼强行忍下,惊怖恐惧的神情却无论如何都抑制不住,表情变幻扭曲片刻,最终变回一张沉默苍白,似乎随时都要哭泣的脸。 “随主人您喜欢吧。” 绮容垂下眼帘,轻轻偏过头,小声说完,便抿住唇,不肯再出声了。 那神情该死的熟悉,看的傅叔和心头莫名一颤。 前些天就是这副模样,战战兢兢服侍着他,沉默地忍受着他的各种花样,还是一次次被蹂躏羞辱到哀叫着流泪崩溃。 那时cao他的时候还很喜欢看他被折磨地只能徒劳哭叫主人不要哀鸣到声音嘶哑的样子,甚至刻意羞辱他,有一回让他跪在厅里张开大腿,一边被仆人们羞辱一边亲手灌洗自己的身体,拿最严苛的标准卡他,错一下就得重来,那次最后绮容直接昏过去了,醒来之后变得更加安静乖顺。 只是那时觉得那副美人受虐的场景分外煽情,甚至自得于自己能让他那么快就乖乖听话随人cao弄摆布,现在见过身下少年灵动鲜活的模样,却怎么也舍不得让他再回去了。 习惯性调整到受虐状态的小美人让他心头五味杂陈,细细剖析竟然有一丝……心疼。 “我只是在同你说笑,不是真的要罚你。”他听到自己这样说。 绮容睫毛颤了颤,不说话。 傅叔和把他头扳过来,轻柔地吻着他安慰:“别怕,我很喜欢你这个样子,放松。” 所以哪天又觉得他哭泣的样子好看的话,就又会开始折磨他吧? 绮容一动不动任他亲吻,疲惫地想着。 哪怕方才的惊恐有几分做戏成分,这时候也是真心难过了。 做人宠物的就这点不好,不管主人想怎么玩,都得陪着受着,躲都躲不掉。 可是戏演到一半又不能不接着演下去,他只好抬起已经湿漉漉的眼睛,伸手颤颤巍巍去环自己的主人,拿有些哽咽的语气问他:“那您是更喜欢容容现在这样吗?” “是。” 得到肯定的回答,绮容再也忍不住眼泪,哭出声来:“那、那主人不要再那样对容容了好不好……容容会很乖、容容真的会很乖的……求求主人,真的好疼……” 他梨花带雨的模样哭的人心都要碎了,傅叔和手忙脚乱给他擦眼泪,看着他头顶恹恹垂着的猫耳,又想起他刚才还神气活现不准自己摸的活泼模样,更是怜爱不已,抱起他哄着:“别哭,一会儿眼要肿了。主人答应容容了,主人知道容容很乖,以后不会那样让容容那么难过了。主人疼容容。” 绮容哭声微顿,仰起小脸,将信将疑地看着,颤声问他:“真的吗……主人不会再拿夹子夹容容了是么?” 傅叔和想起自己嫌他被cao的时候张腿慢了些就拿夹子把他娇嫩的花瓣生生夹住拽开的残忍举动,一阵一阵的心虚,心虚完又是心疼。 这样又乖又软的小美人,当时怎么狠得下心那样虐他的?当时自己甚至不准疼到快要昏死过去嘴唇都白了的小美人出声,让他只能在剧烈的疼痛中无声流泪任人侵犯,还说他这样cao起来紧…… 傅叔和晃了晃头,不敢再去想自己还对他做过些什么,只能徒劳地吻着他安慰,朝他一遍一遍地许诺不会再那样对他。 绮容终于不再哭了,紧紧贴在他怀里,手环着他腰,平复着情绪。 “主人。”他脸色还有几分苍白,看着竟然有点柔弱意味,小小声唤了句。 “我在,别怕。” 他脸上显出几分羞赧的神色,害羞地开口:“我……容容刚刚失态了,主人不要生气。” 傅叔和满心愧疚,听他战战兢兢的话更是心疼,亲亲他的耳朵尖,含住:“主人不会生气的,容容可以大胆一点。” “也不要笑话容容。” “容容这么可爱,主人怎么会笑话你?” “那主人亲亲容容。” 傅叔和捏起他下颌,温柔地含住他还有些苍白的唇瓣,再一次给了他一个纠缠窒息的长吻,帮他的唇瓣恢复了一点血色,抚着他的后背,让他趴在自己怀里喘息。 “主人抱抱容容。” “嗯?”傅叔和一怔,动了动放在他腰间的手,示意自己正抱着他,“容容?” 绮容把头埋得更紧,耳朵都贴在傅叔和身上,羊脂玉般的脖颈上却依旧沁出一抹红,声音细弱:“不是这个抱……是,那个,嗯……” 傅叔和被他主动求欢惊了一下,虽然心里痒痒想要接受,但是还是用理智克制住了:“不是还肿着么,今天就算了吧,明天再说。” 绮容却很执拗,声音虽然越来越轻却很坚定:“还有另外一个……主人不想和容容上床吗?” 傅叔和深吸一口气:“当然想,但是容容,你为什么非要——” 绮容颤着声打断他。 “容容害怕。” 他没说害怕什么,但在傅叔和心中已然胜过千言万语。 是因为之前被弄得太惨,现在才不肯相信自己的承诺,非要自己再cao他一次才能确认安全了吧? 傅叔和给他找好了充分的理由。 绮容既然主动求欢,傅叔和也不矫情,他这会儿自觉身负使命,摩拳擦掌非要给绮容一场比之前都更销魂蚀骨的情事好打消他对zuoai的阴影不可,握着绮容的腰就把人放倒在床上。 “要对容容温柔一点。” 绮容乖乖趴在床上,小声说。 “别担心,会很舒服的。” 傅叔和抚上他下身正准备抚慰他,才意识到绮容下身装满了自己按上的yin具,顿时心虚不已,小心翼翼一样一样取下,握住绮容下身玉茎拢捻抹挑,使出浑身解数逗弄那根精致的小东西,听到他抑制不住地细碎呻吟,才把涂满润滑剂的roubang对准已经被扩张松软的菊xue,慢慢推进去。 “这样直接刺激前列腺,其实也很爽的。”傅叔和晃着下身深入,等他适应好才敢动作,一边耐心地亲吻抚摸他,在他漂亮的肩胛上留下点点吻痕。 傅叔和浅浅抽插,等到菊xue适应这样的频率开始配合着吞吐,便加大了力度,扣着纤腰用力撞了几下,顶到深处那点凸起上,对着那点研磨许久,看着绮容手指紧紧抓着床单,眼里恍惚又蒙上了雾气,柔软的尾巴无意识摩擦二人的连结处和主人的小腹。 “难受么?”傅叔和问他。 绮容点点头,又摇摇头,喘息声越发粗重,声音茫然:“不……很舒服……快一点。” 得到绮容的请求,傅叔和便不再浅尝辄止地cao他,开心地开始吃正餐。他握着绮容的腰,时而迅速撞击几下,时而慢条斯理顶弄,又时而整根拔出再次顶入又反复抽出插弄,节奏频率丝毫无序,绮容完全沉浸在主人带来的疯狂情潮中,只能本能地迎合呻吟,像被卷进浪潮的扁舟,身不由己地随着傅叔和的动作摆动。 “给、给容容留点力气,明天还要出门呢……” 他只能在呻吟的间隙中无助又茫然地请求,不过显然不知道戳到傅叔和哪根神经,得到的是更加激烈的暴风雨。 “专心。”傅叔和轻轻咬了他耳朵一口以示不满。 结束的时候绮容已经累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了,灌了满肚子的男人jingye,略微一动就从已经被cao弄得红润软嫩的菊xue挤出一股一股乳白的细流,漫长的情事让绮容几乎要疑心是不是已经是第二天。 他累的不成,软声求完他的主人帮他清洗身体,便把头埋进男人坚实的臂弯中,沉沉睡去,心满意足地在甜甜的梦境里期待着明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