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卡西成神）

    加百列的死后留言告诉他们，集齐了天启四骑士的四枚戒指，就可以诱导路西法进入这个封印中再次封印他。

    几人无不努力，他们的最终一战并没有带上袁小飞，毕竟，生的希望不大。但到了晚上袁小飞沉默看着窗外时，萨姆忽然出现了。那不是萨姆，而是路西法。

    迪恩他们失败了，他们没有封印成功。

    “我的小羊羔。”萨姆，不，应该是路西法，温柔地看着他，“现在你完完全全是我的了。”就在这张床上，路西法压着袁小飞做了好几次，是以往完全不同的兴致高昂，因为彻底得到了萨姆的这具皮囊吗？

    “我的爱人……我的妻子……”他重重艹着性天使的zigong颈，让身下的漂亮青年被他干得神魂颠倒，“你会和我一起，站在世界的顶点。”

    谁要和你站街啊，呸！

    这一顿不间断的艹弄，让袁小飞身子格外虚弱。他不知道迪恩和卡西他们怎么样了，但第二天，路西法左手拥着他，右手抱着孩子来到城外的一处墓地，远远地，附身亚当的米迦勒也来了。

    路西法轻轻一笑，将袁小飞放到远处的树下。“可别伤了他。”

    米迦勒轻笑：“那是，他也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他看向路西法：“这就是你的孩子？”

    “是啊，我的孩子自然要我和他的母亲亲自养育。”路西法看着他：“我不像你，我的弟弟。”

    “什么，你想说我对他很残忍吗？因为我遇到他的时候，他还没有灵魂。”米迦勒一通解释，也不知道是解释给谁听。

    迪恩他们开着车跑来，先用圣火将米迦勒赶跑，可米迦勒的模样可勾起了路西法的怒火，这个纯种弟控决不允许有人欺负他的弟弟，于是迪恩剩了一口气，而鲍比和卡西却当场死亡，刚醒来的袁小飞就看到这样一幕，“路西法……”

    “嗯？”路西法向他看来：“怎么了？亲爱的？哪里痛吗？”

    身后，迪恩抓起四枚戒指组成的封印，再次开启天坑。路西法回头，看着险象环生的迪恩，忽的眉头一皱，竟是被萨姆夺回了身体，然后毅然决然往坑里跳，却又被跑回来的米迦勒阻挠，于是两人一起摔了进去。

    嗯……路西法和米迦勒就这么没了……他们都被坑了……掉进坑了……

    小飞抱着怀里眨巴大眼睛一声不吭的孩子，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萨姆也没了，但他肯定还会再复活，因为之后还有八九季要演。

    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这么一会儿竟然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不知被谁复活，重新充满力量的卡西挽救了鲍比的生命，让迪恩恢复健康，可在小飞身上，他犯了难。

    “他不是天使了。”这么一句沉吟，换来了小女孩的回答。“他当然不再是了。”阿蕾莎诡笑着出现：“没有了上帝和大天使的能量，吸收过多煞气，又被路西法的能量侵蚀，他再次堕落成为了堕天使，回到间隙世界。现在的虚弱是因为要吸收那些多余的力量，那么，我要把他带走了。”

    “嘿，你要带他回间隙世界吗？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迪恩握紧袁小飞的手，那只手冰凉彻骨，孩子哭起来，大眼睛看着周围的人。

    阿蕾莎将之抱起，“米迦勒的孩子不适合间隙世界，毕竟那是天使，但这个不同，迪恩·温彻斯特，我们要不要交换？”

    “交换什么？”

    “由你，抚养那个流着温彻斯特血液的米迦勒孩子，而这个路西法的孩子，则交给我。”

    迪恩和鲍比互看一眼，米迦勒的孩子，记得是米迦勒附身父亲时……天哪，是我又一个弟弟。“可以。”也好从失去萨姆中找些事情做。

    “成交。”阿蕾莎带着袁小飞和那个不断招手的孩子消失，剩下三人望着迪恩怀里看起来已经有三岁的孩子发愣。

    人间界过了一年，而间隙世界才过了几天，苏醒的袁小飞感到前所未有的好，但在看到趴着瞪眼睛看自己的小屁孩时，又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是路西法的儿子。”阿蕾莎闪现在他面前，“米迦勒的儿子被迪恩养着，相处或许挺愉快的？”为什么用的是问句，“还有……”她低下头来，语调带着阴森：“尽快把来到间隙世界的疯子带走！”

    疯子？何人？他可不记得自己有认识……

    从未有过的严肃和张扬出现在卡西迪奥脸上，让袁小飞发愣，这位小天使是怎么了？

    卡西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来到间隙世界，自从米迦勒将性天使与自己的关系接触……自从看到迪恩和米迦勒的儿子萨缪尔在一起玩乐，自从看到他们的世界自己融入不进去，还被多次质疑，他想要保护所有人的心因为刚刚体会到情绪而渐渐失控。

    现在，他得到了利维坦的力量，杀死拉斐尔，还吓跑了路西法死后，上任的地狱头领克劳利，自封为新神。这是他第一次踏入间隙世界，空虚寂寞寒冷，这是他对这个世界的评价。

    当看到苏醒的袁小飞时，他尽力扯出一个笑容，“我来接你了，我的天使。”那眼中强烈的威胁感让欺软怕硬的袁小飞下意识顺从，卡西将袁小飞带回在人间的家，不许他见温彻斯特那些人，每晚都享用他，舔遍他身上每一寸肌肤，任着自己的性子艹弄柔软身体，好舒服……原来拥有了情绪后，zuoai是这么美好的事。他变得越来越不知节制，还好袁小飞已经是堕天使，应付这种情绪还比较得心应手。

    但可惜的是，已经不知道多少还在肚里的孩子被只知道艹干的卡西迪奥撞击后流产，那些小生命就是化为了一缕青烟飞走了，让卡西毫无察觉。

    “为什么，还没有我的孩子？”卡西握着青年肚皮，俯下身听。

    袁小飞白他一眼，“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怀上了，可逆就是不听，拼命做……”

    “你是说……这是我的错误？”卡西迪奥瞬间显得相当可怕。

    袁小飞赶紧闭嘴。

    “没关系，再生一个就是。”卡西重新将roubang插入，再次将两人拖向欲望的漩涡。果不其然，袁小飞再次怀上，然后生了个小姑娘。卡西迪奥爱怜地亲吻他的妻子和孩子，但是……依旧没有正常。

    到底什么鬼情况啊！温彻斯特你们又干什么了？把你们的小天使折腾成这样！

    每一天每一天，卡西的身体就会腐烂几块，那是他身体里的灵魂要冲爆了！“卡西迪奥，去找温彻斯特帮帮你吧。”袁小飞小心翼翼，他觉得自己越活越像古代大宅院里的夫人。

    “……”卡西看他一眼，此刻他身上满是血污，完全不像前几季的小翅膀那么可爱。沉吟片刻，他将人和呼呼大睡的孩子抱起，一个瞬移出现在迪恩和萨姆家中。“我需要帮助。”

    “快来帮忙快来帮忙！卡西他要爆炸啦！”立即恢复精气神的袁小飞将小孩扔到鲍比怀里，自己搬动近乎没了力气的小翅膀放到地下室，迪恩和萨姆都没来得及询问，也赶紧帮着找东西，他们得把卡西身体里的灵魂都送回到地狱里去。

    但即使仪式很成功，利维坦还是留在了卡西身体里，也是，上帝将它们封印在炼狱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能出来，它们怎么会放弃到手的身体。

    利维坦跑了，融化在公共水池里，卡西也不知道是生是死，袁小飞只能领着米迦勒和卡西的孩子跟着温彻斯特一家到处跑，还好，鲍比这又当爹又当娘还当爷每天乐呵呵地帮着照顾，两小孩子没觉出世道变了，依旧天真无辜的蠢样。

    迪恩看起来很喜欢他们，萨姆说了，他的哥哥如此渴望家庭。但即使如此，在后来的一次猎魔行动中，鲍比因伤去世，迪恩和萨姆的家庭中又少了一名成员。

    袁小飞抱着两个孩子，看着两兄弟痛苦到崩溃的模样。“怎么了？”萨缪尔懂事地怀抱弟弟，“他们是不是很伤心？”

    “是啊。”

    不止鲍比的事，萨姆负担着在炼狱里受到重创的灵魂，迪恩咨询帮助，终于找到了一个有名的医生，小飞抱着孩子一同去找，结果却发现，那是失忆的卡西，人家还跟一个妹子结婚了。

    袁小飞抱紧自己的两个孩子，什么都没说，迪恩目录关切看来时，小飞还微笑一会儿，他总觉得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大概是因为有了孩子吧。

    还在被兜里的孩子看自己父亲一眼，又看了看母亲，这些天使的孩子似乎出生就懂事，此刻一声没吭。

    卡西看着抱着孩子的男人，心里盛满了火花，可他的妻子不是他，他也不可能和一个男人有任何交集。

    人生啊，就是被反复打脸的，在帮助迪恩对抗恶魔后，他记起了自己中二期的事，也记起自己失忆后多伤小飞和孩子的心。

    因为带着孩子，袁小飞没有跟他们一起行动，卡西看起来快哭了，“迪恩，拜托你，帮我和他道歉。”

    “道歉是可以。”迪恩很清醒，“可那个孩子的父亲是你，不是我，他会希望你亲自去的。”

    “……Yes，我会去的。”他这个天使失败透了，什么都做不到。

    在找妻女之前，小翅膀决定先帮助萨姆，却发现灵魂已经无法修复，最终，他决定将那种痛苦转移到自己身上，可怜的小天使疯起来有些吓人，就那么不声不响地变得跟以前完全不同，用克劳力的话说，就是精神错乱。袁小飞抱着孩子去看了好几次，还好，在迪恩说了原谅小天使以前那些中二爆棚，杀人如麻的举动后，他算恢复正常。

    生活就这么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