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收获小卡）

    因为迪恩没有完成试炼，上头又派下人来，这个名叫乌列尔的天使让人很讨厌，起码袁小飞见过一次后就立刻离开去跟着温彻斯特兄弟一起玩耍了。

    “你不应该这么看他。”卡西警告地看着天使。

    “那又如何，本来就是下等的性天使，和人类一样下等，自甘堕落到和恶魔同流合污……”

    “不，你不了解，那是因为他要拯救温彻斯特。”卡西竟然在给袁小飞说话。

    “哼，为了拯救人类，更加下等，不知道荣光为何要让他重新回到天堂。”乌列尔的语气里只能nongnong的不屑。

    “或许是为了路西法。”

    “是啊，他也就这个作用了。”

    温彻斯特一家似乎终日都在愁云惨雾当中，和卡西聊了一会儿回来的迪恩，面色看上去相当不好，此时袁小飞正买了外卖给两人加热，“怎么啦？”

    迪恩看了他好一会儿，忽的抱住吻上，“我爱你，一直爱你！”袁小飞承受着这汹涌的爱意，虽然不明白，却觉得相当高兴。踮起脚回应，两人差点滚到床上，还好被迪恩想起来约法三章。

    晚上，卡西出现，想让迪恩和萨姆帮助找一名叫安娜的女人带到他们面前来，这确实是个艰难的任务，因为连地狱的白眼恶魔阿拉斯泰尔都想得到她。

    袁小飞并没想到会在购物时碰上他们带着安娜逃跑，一路跟到教堂，还和阿拉斯泰尔碰个正着。

    “哦，我胯下的小美人。”瞬间情绪转移，恶魔看向身后的自己，袁小飞看看被打到流血的迪恩，再看看受伤的萨姆。

    “你们快跑！”袁小飞心里暗想，我可是天使，总得有点保命能力吧。然而事实是，没有，他这个性天使只是比人类恢复力更强罢了，所以当那几人逃跑，而自己被阿拉斯泰尔脱去衣服按压在身下时，他内心都想吐血。

    “我还记着你的滋味儿，得到你可比得到那小妞好多了。”男人残暴地按着他，像按着砧板上的鱼。“变成天使后，你的味道肯定好多了，我想，作为第一个占有性天使的白眼恶魔，我要不要为自己开个party？”

    “你根本没有朋友开吧。”袁小飞看着他，“除非主题是我。”

    “哈哈哈，你知道的倒准。”男人使劲扒下裤子，露出白软的屁股，“你的这里和地狱那时的一样，完美无瑕。”男人拨开臀缝，露出那翕张的小口。“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袁小飞懒得回答他，他觉得就算为了天堂颜面，那两只天使也会来救他吧。

    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谁都没来救他。

    “啊啊啊！阿拉斯泰尔你，怎么咬人！”在这个教堂被艹到第五回，袁小飞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皮肤，眼神涣散，浑身都是阿拉斯泰尔属于恶魔的jingye，胸前两点被白眼恶魔叼在嘴里啃咬，牙齿将乳粒咬出了血。

    “你现在独属于我！可比在地狱时待遇好多了！”正当恶魔准备第六回时，他慢慢低下头来，“你看，我们等了这么久，都没人来救你，你被抛弃了。”

    “本来我就不重要。”嘴里强硬着，内心什么想法只有小飞自己知道。

    “那好吧。”恶魔打个响指，“我就把你带回我的家，让我们共度甜蜜吧。”

    就这样，袁小飞竟然成了阿拉斯泰尔的禁脔，每天都被艹到饱，身体内全是恶魔体液变成的能量逐渐侵蚀身体。

    他这个天使快死了。

    “嗯嗯……”袁小飞哭泣一声，恶魔停下下身动作，难得的带点温柔，或许也知道眼前的天使要死了吧。

    “在死之前，你或许想要我的一个吻。”

    “自个留着吧。”袁小飞换个舒服的姿势，仰头朝天花板。

    “哈哈。”恶魔摸摸他，“你果然还是这么有趣，天堂不适合你，你应该来地狱的。”

    “又被轮jian吗？”

    “你到了地狱，以你的身份，一定会是个大恶魔，谁敢轮jian你。”

    “说的也是。”但这掩盖不了性天使要被恶魔之力侵蚀而死的结果。

    一天后，在藏匿安娜的地方，几波人碰了个正着，阿拉斯泰尔指挥手下将已经被恶魔之力彻底侵蚀至本源的赤裸性天使扔到一边，“我玩腻了。”看了看两个人类目眦欲裂的表情，“哦，不对，应该是玩死了。”

    “你TM……”迪恩和萨姆简直不能控制大脑运作，而比他们先出手的则是卡西迪奥，这个一向悲天悯人说话不快慢的圣天使极快地袭击而去，两伙人砰砰砰殴打在一起，一点都不美感。

    等安娜夺回属于自己的天使之力，回归天堂后，卡西迪奥的表情一瞬间变得虚无，他仿佛懂了很多东西，然而那个让他懂得人却死去了。

    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会乌列尔的劝阻，他飞速将袁小飞也带回天堂。该死的复命，该死的指令，都去一边吧，他必须思考要怎么样这只新生的天使恢复意识。

    “他是被恶魔之力侵蚀了，所以需要大量的天使之力中和。”乌列尔看着他，“去找米迦勒吧。”

    “不。”他会杀了他，卡西当然会这么想，在那次之前，他从来不知道米迦勒对待天使会如此暴力。“我会自己找到方法。”

    “好，那我去追捕阿拉斯泰尔，你也快些来。”

    卡西迪奥将人带回天堂，他看着性天使绝美的容貌，皱起的眉头缓缓舒展，米迦勒说过，性天使是属于他的。卡西将人抱在胸前，“我好像……快喜欢上你了。”

    他趴到青年身上，第一次的试验是仓促而充满混乱的，却尤其甜蜜。虽然袁小飞并没有醒，但圣天使知道，他被性天使的身体彻底迷惑了，“这几天，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他轻轻吻上青年的额头，“我会帮助你。”

    两人在一起了很久，一直保持着身体的连接，可当袁小飞真正清醒时，卡西惊恐地发现，性天使只剩下了性的本能，他的灵魂，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卡西迪奥无法理解，他甚至直接和乌列尔一起抓住了阿拉斯泰尔，却被他逃出了恶魔圈套，差点杀死迪恩。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印证了一点，天使里有个叛徒。

    “乌列尔，是你吧。”

    “上帝已经不存在了，我们需要路西法。”

    “是你，把阿拉斯泰尔引向迪恩，也引向小飞的。”

    “是，因为他们都不配存在，迪恩是天使最好的容器，也会是路西法的阻碍。而那个性天使，他是路西法的污点，他必须死。”

    “……呵。”卡西迪奥只觉得好笑，他们天使到底在做什么，和安娜一起把乌列尔杀了后，他忽然迷茫着。到底该怎么办。

    将这件事和迪恩萨姆一商量，两人都气愤得咬牙切齿，最终找到了先知。先知是个宅男，好像天天活在恐惧中，因为他把温彻斯特一家的经历写出来还出书，不得不引起了这两兄弟的注意。

    但当卡西迪奥告诉两人，这货有大天使保护，任何恶魔都无法靠近时，两人瞬间呆滞。

    恶魔扰乱世间天使不管，却保护这个家伙，还有没有天理啊，当然，他们也只敢在内心叫嚣。萨姆翻开一本看起来，忽然张大嘴：“嘿，我说你这个先知很不靠谱啊。”

    还没等宅男反驳，卡西第一个不不同意：“不，他说的都是圣言，是被批准的。”

    “不不不，我说得不是这个意思。”萨姆又拿起几本，“你们看看，这上面提都没提到小飞。”

    “这不可能。”迪恩冲过去。

    而卡西也意识到不对，慌忙转头。先知一脸不解：“小飞？什么小飞？我的记忆里告诉我没有这个人啊。”

    “不可能。”卡西摆出“囧”字脸：“袁小飞在堕天使时和温彻斯特兄弟多次行动，现在已经回归天堂，成为性天使。”

    “……”先知仔细想了会儿：“没有，我的预知梦里没有这个人物。”

    场面即刻陷入僵持。“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一点。”宅男摆摆手指：“第一，你们说的这个小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第二，他本来应该和你们毫无交集，却在我的预知梦都无法预知的前提下进入了你们的生活。”

    “可他的书里甚至提到了间隙世界，却就是没有袁小飞。”萨姆飞快地翻着，“这里！上帝将天堂唯一的性天使作为礼物赐予路西法……然后没了？甚至是作为路西法的解释出现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

    “哦！”先知忽然拍拍脑瓜，“既然我有写，就证明性天使确实是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之所以我的预知梦里没有，却出现在你们的生活中，只能说明……”他看看众人：“他不是他。”

    卡西迪奥再次回到天堂，现在，天堂热线里到处都传播着他和性天使的好事，他从不知道天使们也这么八卦。摸着袁小飞拥过来的身体，他忽然明白一件事。

    难道，眼前的这个没有灵魂的性天使，才是上帝制造出来的？

    那那个灵魂又从何而来？卡西想起先知所说，莫非那个灵魂，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