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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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靴踩射】 “恩....啊...哈...” 很疼,他蜷着身体睁开眼,一声声的喘息不自主的从喉咙钻出,他勃起了,却没办法射。 “跪好了。” 有声音响起,淡淡的嗓音带着威慑,像是初冬的一盆雪,泼洒在光裸却炙热的皮肤上。 “...哼...呼...”他支起上身,绞缠的手指甚至不能撑地,只能用手肘勉强撑着地面起身。 怎样算是跪,他不知道,但大概就这样吧。 他把脚背贴向地面,遵循心底的渴望挺直了胸膛,粉色的乳粒硬成了小石子,在胸前颤栗。 “手背在后腰。” “呜......”他不想,他需要释放,所以手指依然放在腿间的欲望上,轻轻地拢着,磨蹭着,不敢胡作非为,只能勾着食指慢慢摸索yinjing与yinnang牵连的青筋,低着头呜咽。 “咚,咚,咚!” 是靴跟磕在地上的声音,像征战的鼓点一样敲击在他的脑中。 有人走到他身前,他几乎能嗅到对方从皮肤上散发出的热气,黑亮的靴筒,为了加大摩擦刻意繁复的鞋底从侧面清晰可见! 他魔怔了一样盯着靴尖与地面的一点缝隙,那个缝应该踩点什么,他托着自己青筋暴起的yinjing,抬膝想要前行...... “奴隶!”‘啪!’ “......呜!”他被狠狠地踹了一脚,火辣辣的左乳连着胸膛一瞬间的窒闷像是催情药,他呛了一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 “主......主...”哭腔从喉咙传出,身下的憋痛急切渴望着抚慰,他眨着泛起泪花的眼睑,表情楚楚可怜。 “主人,求求您...” 他重新跪实,知道所有的奖励都源自于自己的乖巧。 奴隶强撑起腰,拉扯着腿间的yin荡晃出弧线,一串晶莹的前精拉出丝垂挂在空中。 有人哼笑,抬膝用脚尖顶弄着他晶亮的guitou前端。 “唔!”他受不住,闷喘一声缩了缩屁股。 “啪!” 他哀号出声,“主人!主人!!疼!”说着抖动着身体想要后退。 “疼?这是惩罚。”高大的男人坚持踩在他的yinjing上,压在他的腿根上踩踏,摩擦。 “啊!疼!主人,疼。”他不敢再动,因为男人的脚力越来越重,碾的他生疼。这已经不是爽,而是变成了折磨。 一定破皮了,他哀嚎着想,腹部不停地收缩,抽搐,热辣伴随着尾椎骨上升起的爽利,糅合在一起,碾碎了理智,化作了他嘴边yin荡的喘息。 “啊...哈...主人——” “你需要一个口塞了,奴隶。” “太吵的奴隶大多不乖。”男人摇了摇头收回了自己的脚,长腿站直,睥睨着跪在地上的奴隶。 “...主人”突然失去快感,他惊惧的睁开了眼,面前的男人后退几步,他惴惴不安的考虑是否要追随。 “奴隶,我要求你自亵给我看。” “主人...我出不来...” 他等待了两秒,无奈只能秉着呼吸抓住了yinjing。 “唔!”太疼了,他忍不住又喊了出来。 “啧!” 男人的声音像是非常失望,又像是已经厌恶了一样,突然响彻在他的耳边,他急切的哭喊:“我...奴隶可以的,主人再等等,我可以打出来的——” 他乞求,像是臣服的孤狼一样扬起了喉咙,把脆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男人的眼下。 然而,他还是不能射精,不能愉悦自己的主人,他急切的撸动着,狠狠地挤弄前端,想要快速射精—— “停下!” 他充耳不闻,依然凌虐着自己的分身。 有人叹息一声,把手摁在了他的肩头,再次上前,冰冷的靴面蹭到了下体,迅速缓解了他的刺痛。 男人用靴底边缘剐蹭着楚楚可怜的性器,他渐渐绷起了小腹,享受着潮水一样的柔和,突然,男人踩了一下yinjing,不轻不重,让他骤然收缩了马眼,yinnang收缩,射精的欲望突然降临,却迅速的即将衰退。 至此,男人没有再怜惜,迅速的挪动着脚,粗粝的鞋底挤压着他的性器,抽剥他最后的自制力。 “啊!——”他猛地挺身,抽搐着小腹摔落,半空中被人接住,揽进了怀里。 浓白的jingye冲在地面上,几滴斑点溅在黑亮的靴子上,性器那一瞬间的放松,一直紧绷的表皮突然松懈,无尽的痛痒冲进他的大脑,他哭叫,像是脆弱的孩子。 “好了,你做的很好......” 他睁开眼,看见的是黑暗,没有光明;身下仍然是胀痛,得益于昨晚的好奇心和一套精致的yinjing锁。 【虐乳】 乔凯染扶了一下肩上的书包,从裤子中掏出钥匙,楼道的声控灯突然熄灭,他一时失手,“当啷”一声一大串钥匙从手中滑落,摔在防盗门框上,在夜晚非常突兀,恰好重新震亮了灯。夏末的穿堂风刚好经过,扫在了他的后颈,赶走少许湿热。 “......cao。”他转头看了看邻居家的风窗,心虚的吸了口气。 进门,洗澡,空荡荡的独居单元只住了他一个半大少年,但他只是打开了客厅的电视,不慌不慢的从冰箱中拿出熟食放进了微波炉,最后在门口的奶箱中取出了一盒鲜奶。 他犹豫半天,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U盘放在了卧室。 客厅里的电视上放着无聊的肥皂剧,声音大的他在书房依然能听到男二嘶吼着“你别走,我那么爱你......”。 ...... 吃完夜宵后,他照常把牛奶放进了锅中热熟。 “请不要把包装盒直接加热。”他瞥了一眼盒上标红的字样,吐槽:“麻烦死了,谁愿意倒出来加热?” 感觉到时间差不多了,乔凯染用手指捏着牛奶盒的边角,快走到卧室,扬手抛在了床上,叠的整齐的被子被砸得凹陷了进去。 他苦大仇深的看着桌上的U盘反射着冰冷光芒,这是他第一次购买这种小众的小电影,“我这样是不是像个变态一样?”他呢喃,翻看着手中不起眼的东西,想起了中午拆快递时的窝囊。 鬼鬼祟祟的少年若无其事的翻看着包裹上的信息,确认并没有什么露骨的信息后才敢确认是自己的快递...... 他纠结了一会儿,视线在触及墙角的一双马靴时突然变得坚硬。 乔凯染咬牙脱掉了上身的衣服,抱着笔电翻上了床,拉开被子靠坐在了床头。 强壮的白人男子全身赤裸被捆在地上,昏暗的灯光下周围拢着一根又一根的铁棍,画面中的几人俨然处在一个牢笼之中。 与躺在地上的人不同,站着的三个人全身未着寸缕,但他们无一例外都穿了极其夸张的马靴。 乔凯染几乎是一瞬间就涨红了脸,热切的目光流连在那一双双强健的大腿,夸张的小腿肚上。 他缩着脖子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墙壁,假咳一声探身拿起了枕头旁的牛奶盒。 还是挺烫,他又把它放在了身旁,画面中的人已经接近了侧躺在地上的白人,有人狞笑着把脚踩在了白人的后颈上,乔凯染打了个颤,之后又觉得自己的反应过于羞耻,深吸口气把双腿交错着叠了起来,悠然的摸了摸烫手的牛奶。 "To train sex svery!"(调教性奴) 乔凯染默念着屏幕中滚动的词条,在嘴里咂摸‘性奴’这个翻译,身下慢慢变得紧绷起来。 靴踩,他扇动两下被褥用以散热; 鞭笞,他吞了口口水暗叹外国人真会玩; 滴蜡,他摸着已经发毛的手臂,下意识拿起旁边用来解闷的牛奶; 很快,进度条已经走了三分之一,乔凯染也已经放弃挣扎,任由内裤前端渐渐湿透,浓烈的雄性味道充斥在身旁,他掀开了被子,身上只留下一条高高撑起的内裤。 呼吸已经变得粗重不堪,他不时调整着自己的坐姿,布料在此时非常的粗糙,任凭他缩着腰胯的肌rou却仍在不停地刮着脆弱的前端。 他失神的猛吸了一口手中的牛奶,依旧guntang的液体突然滑进喉咙打破了他最后的愣怔。 “cao!”烫到了! 映在瞳孔中的画面是乔凯染从来没有见过的yin靡,有人恶劣的拉扯着白人胸前的乳夹,有人弹起手腕,毫不留情的把蜡泪滴在白人身下的昂扬上,浅浅的红包裹着尺寸惊人的yinjing,像是淋了糖挂。 “Fack!Fack!” 突然,白人猛地弹了两下,在几个人眼中赤裸裸的射了出来,喷射的jingye溅在了手拿蜡烛的Dom身上。 于是乔凯染瞪大了双眼,眼看着那个人抬着脚尖踢在了白人的私密部位,伴随着白人的闷吼,乔凯染紧跟着惊喘出声。 “啊,艹。”他低头看到了满胸膛的奶白色液体,两粒颤颤巍巍的rutou上也覆了一层白,他急忙拉扯着床头的纸巾,但是原本就潮红的胸口被牛奶一烫,变得更加的敏感,在纸巾划过淡红的两点时,他恰好瞥到镜头中对Sub胸口的特写。 鬼使神差一样,他抬手按了一下自己的双乳,弹性极佳的胸口像是少女未发育的胸脯。他有点错乱了,低头时像小石榴一样的乳尖印在了眼中,他尝试着捏住那颗小圆点,酥麻几乎是在瞬间把他扔上了高空,他收缩着屁股抵抗尾椎骨上的麻痒。 “啊...F...ack——” 白人的口球被取了下来,乔凯染紧盯着他颤抖的嘴唇和下颚的银丝,跟随者Dom的动作左右揉摁着自己的胸口。 太过分了,乔凯染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像女人一样的地方能有这样匪夷所思的快感! 这个地方,用指甲搔刮,用指腹揉摁,用指节咬合、拉扯都会产生不同的感受。 胸口越来越痒,像是只有破皮才能缓解这样的难堪,他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绷紧了下颚拒绝发出声音。 太难受了,慢慢的,麻痒变成了疼痛,他已经无暇再顾忌影片,脊背和后脑弯曲成抖动的弧线远离床头。 他偏过头,模糊的眼眶所及之处是鲜红的‘加热’!当大脑已经停止思考,欲望主导整个思维! “唔.....啊!”乔凯染绷直了脚尖,享受胸口的guntang,乳尖的抽搐和满怀的温暖。 奶香浓郁,从皮肤上滑落,渗进了被褥间。 一直挺立的性器上缓缓滑出透明的液体,他弹缩着膝盖被喷涌而来的快感吞噬,闭上眼疲惫的根本抬不起手指,比射精还要汹涌的的性快感成功击蒙了这具青涩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