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H)
风有些凉,方澜拢了下身上的外套。头埋在林晚晟背上,贴着他发热的身体,他有些不好意思抬头看看周围,生怕被别人认出,但身体颤抖着,不是害怕不是羞怯,他感到兴奋。 林晚晟一路上对他介绍着路边的小摊商铺,李家的桃酥,王家的甜粥……方澜待了这么些年倒不如他一个来不到几日的清楚,但回忆起来,自己往常出门也不过舞厅家里两地跑,再远点也不过是配红杜鹃逛逛街,偶尔能让红杜鹃给拉进哪家小店里吃个甜食。 “听你的话,你倒更像个本地人啊。” “我确实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五年前陪着余先生回来过一趟。”林晚晟骑着车飞快地溜下坡,方澜被吓得搂紧了他的腰,自行车颠簸了几下,方澜身体一瞬失重,心仿佛卡到了嗓子眼,跳动地犹如孩童手里的拨浪鼓。 “回来做什么?”方澜倒也不是多好奇,不过心想若是林晚晟早些时候便待在这儿了,自己这无聊的生活也早多点乐子。想着他趴在自己身下的样子,方澜忍不住缩了下xue口,环抱着腰肢的手悄悄伸了下去,隔着裤子摸了一把。 林晚晟被他的动作一惊,险些让两人掉下车。“夫人……”林晚晟无奈的停下车,手抓着方澜的,揉着自己的裆部,被外套遮掩着,路过的人也不知两人突然停下作甚。方澜感受到里面的roubang渐渐硬起,顶着他的掌心,仿佛有生命一般要冲破裤子出来。方澜揉捏了两把,嘴里喃喃念着:“乖孩子…下面好湿啊。”yinjing在他手里一阵跳动,林晚晟绷紧了大腿,抓着方澜的手要把它拿开。 方澜凑到他耳边嗤笑了一声,“想射了吗?” 林晚晟才明白过来他是在戏弄自己,抓着他的手心,不知是捏到了哪一点上,方澜只觉一股子发麻的感觉从掌心只穿入脑中,下头泛湿的xue抽搐了两下,又吐出一股yin水,被塞在里头的手帕吸干。 “夫人…想在这里解决吗?”他知道的,方澜虽然放荡但是好面子的很,果不其然的,他揪紧了林晚晟的衣服,求饶道:“别……我不玩了。” 林晚晟听了这话确信他是安分了,脚一蹬,又带着人前进。 瞧了下怀表,已是下午三点多了,乐都外头有几个师傅正往墙上贴着海报,门口尚是冷清着。林晚晟把自行车停到了对街,方澜下了车,脚下发软差点没站住。林晚晟想过去搂他却被他一掌推开,方澜凝着神,眼里全然不复情欲,警告地看着林晚晟,“从现在起别碰我。” 林晚晟愣了下,随即明白他的意思。乐都来往的多是一些权贵富商,虽说未必都认识方澜,但难免有个别眼欠的多看个几眼,风声吹着吹着就吹到了顾升耳边去。 林晚晟退了一步,毕恭毕敬地说了句:“方先生。” 方澜满意地嗯了声,人走在前头朝他挥挥手,让他跟上,接着往舞厅走去。 红杜鹃躺在沙发上涂着指甲油,听到大门那咯吱了一声,抬起身子往门口看去,看清来人后眼睛一亮,也不顾被她的裙角撂倒的瓶子,小跑着往方澜怀里扑。 “轻点轻点,哎,你的指甲油沾我衣服上了。”方澜嫌弃地抓着她两只手,浅蓝色的长褂上被沾的一点一点。他力道不大,红杜鹃挣着就给松开了,伸手就往方澜脸上又捏又摸的,“几天不见,你这脸倒是越吃越嫩啊,说,吃的什么好东西。” 方澜不答,敛下眼往身旁的林晚晟下头瞥了一眼,“说了你也吃不到。”红杜鹃鼓着脸颊,还要说些什么,方澜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手心贴着手心,变术法似的一滑。红杜鹃碰到了个冰冷坚硬的东西,展开来一看,惊呼了一声:“金猪!”那被雕的活灵活现的金猪像躺在红杜鹃手中,顶端的小孔串着条细细的金链子。喜得她一把抱住了方澜,“阿澜最好了!” 上回逛街方澜见她眼睛就黏在金店里的柜台上,嘴上虽是不说,但方澜也知道她想要得很。这段时间金银价格涨的厉害,光瞧着这只金猪也有十来克重,加上这额外的工艺钱,算下来也是不小的花销。 欣喜之余,红杜鹃又多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这东西很贵吧?”她即是喜欢又不舍方澜破费。方澜没回答,只挽起她的长发,撩到一旁,接过她手里的链子,给她戴上。 “嗯,好看。”她转过身来,细长的链子衬得少女的脖颈纤细修长,红杜鹃摸着那只金猪,别别扭扭地往方澜怀里凑,手抓在方澜背上,方澜的颈间泛着湿意,红杜鹃在怀里黏黏糊糊地撒着娇。 方澜拍拍她的背,“行了行了,热死了快起来。” 红杜鹃乖乖地退开来,一双眼泛着湿润的泪,眼角微红,越发的楚楚可怜。“阿澜只是来送东西的吗?”她的眼神落在一旁看戏的林晚晟身上,也不明白这两人怎么会一起过来。 林晚晟见她眨着一双眼,那眼泪就给收了回去,真是变脸如翻书。 “我有点事想跟你谈。”注意力一放下来,就觉得xue内的异物撑得厉害,悄悄扭了下臀,“等我一会……” 朝林晚晟使了个眼色,对方跟了上来。红杜鹃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俩,总觉得…方澜的走姿有点奇怪。 林晚晟看着身前人越走越快的步子,没由的笑出声,方澜听到笑声回头瞪了他一眼,但他眼里蓄着泪水,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方澜捂着肚子,难受的很,干涸下来的xue道里手帕刮在xue壁上,那感觉就像是喉咙被异物堵着,吐不掉也吞不下。 林晚晟见他脚步虚浮,四下看了下,廊上没有人在,干脆地上前去一把将他抱起。方澜吓了一跳,连忙搂住林晚晟的脖子,低沉着声音道:“放我下来。” 林晚晟低下头在他额上轻吻了一下,“我抱你过去比较快。”说罢就迈开腿径直朝前面的房间走去,方澜愤愤地看着他,林晚晟见他这样,只好哄道:“是我不对,等到了房间里,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方澜听他这么一讲,眼里发亮,又扭过头去故作矜持,“是你说的,还有之前你答应过的事……” “但红杜鹃不是还在外头等你吗?待太久的话……” 方澜揪着他的领子,舔了下干涩的唇,“没事,她会等的。”林晚晟也不再多话,瞧见了熟悉的门牌,就开门进了包厢。 把方澜安顿在沙发上,方澜捂着肚子,难耐地揉了几下,林晚晟见此皱了眉,本只是打算戏弄他一下,倒没想到他是真难受。方澜大敞着腿,臀磨着沙发细软的垫子,林晚晟跪在他身前,解开了他的长褂,手往后碰上裤头,往下一拉,圆润多rou的臀部露了出来,“唔……好凉。” “屁股抬起来,夫人。”林晚晟见他不动,伸手拍了下臀,臀rou荡起了波纹,“啊…别打,混蛋。”方澜谩骂了一声,不满地抬起臀。手下的臀rou滑腻,林晚晟的手似乎黏在了上面,就着饱满的臀部揉捏了两下,听到方澜催促的呻吟才又勾上裤头。 那双白皙的双腿逐渐露了出来,丰腴细腻的大腿,结实漂亮的小腿……方澜没穿内裤,垂着的yinjing遮挡住花xue,他伸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上下taonong起来,包皮被剥开露出了红色的guitou,方澜直盯着林晚晟已经凸起的裆部,舔了舔唇,“过来……” 没了yinjing的遮挡,那片私密之处便暴露在林晚晟的眼中。深红的花唇包裹着散出yin靡气味的花xue,顶端的花核在早上的一番玩弄过后肿大着从花唇中露了出来。 “肿了这样,怪不得夫人不穿内裤啊,被磨着会很难受吧?” 林晚晟朝yinhe吹了口气,突来的凉意让xue口一缩,“别…别玩了,快拿出来。”方澜一脚踩上他的肩,催促着他的动作。 一只手指探入了xue口,刚一插入便被紧致的xuerou给包裹上来,xuerou缠得他不能移动分毫,“夫人,放松,这样我拿不出来。”方澜绷紧了大腿,林晚晟轻轻揉捏上大腿根处敏感细腻的皮肤,腿根又痒又舒服,因为疼痛而疲软的yinjing又再次勃起。 林晚晟见他双眼迷离,张着嘴呼着气,乖乖享受的样子,也只好认命地安抚起他。伸舌舔上凸出的花核,鼻尖嗅到一股腥甜的气味,方澜颤了下身子,往前挺起臀部,让私处贴上了林晚晟的脸。“别用力……啊…” 林晚晟伸着湿热的舌在硬起的yinhe上来回舔弄,舔的顶端泛着水色,唾液流下没入了xue口。林晚晟双指撑开花唇,舌尖刺入xue口,唾液打湿了xuerou,舌一往里探就被媚rou紧紧包裹,心道还是不行,林晚晟抽出了舌头,任由xue口难耐地收缩着,“唔好痛……别动……”方澜心燥的不行,林晚晟抓着他的大腿,手指摩挲着他细嫩的皮肤,“夫人是在怕什么?” “什么……” “夫人的这里不该早就流的满屁股的水了吗?”林晚晟微凉的手指在xue口刮搔着,xue口泛着痒,像被根羽毛轻轻挠着。 方澜像是被戳中了心事,突然沉默下来。林晚晟咬上他的yinhe,向外扯着,“嘶……”方澜捂着嘴痛苦地呻吟。 他又舔上被咬出了一点牙印的yinhe,含在嘴里,舌抵在下面,细细吸吮起来。花xue流出了一点汁液,林晚晟却不再碰它,只舔着吸着那发肿发红的yinhe,感受到它在每一次吸吮下越发的肿,嘴贴了上去,附上yinhe,像是koujiao一样让粗粝的舌苔完全压上yinhe,搅动起来,每一次舌头的蠕动都会擦过凸起的尖端,方澜颤着双腿,yinjing流着浊液,却始终是一声不吭。 林晚晟觉得自己腹下和心里都烧着一把火,方澜的沉默令他烦躁,吸吮的力道加重,花核发麻,轻轻一碰都会让方澜颤抖不已,他想合上双腿,林晚晟的手却像枷锁一般牢牢地禁锢着,任是令他挣扎不能。零碎的记忆涌入了脑海,他以为这么久了他已经能克服这件事了,但事实是此时此地,他和林晚晟的性爱只能让他的身体回忆起被凌虐的恐惧。 掌下的身子在剧烈地发抖,林晚晟抬头看向方澜,他双眼睁着却空洞无神,紧咬着发白的唇,揪着衣服发颤发冷。林晚晟看着心道不妙,此时的方澜看上去就像是他曾见过的一些士兵,伪装在正常外表下一颗已经被恐惧刺得血淋淋的心,因着似曾相识的场景而再次疼痛。 “夫人……”林晚晟尝试着去触摸他,却方澜躲开了,“别……别过来……”方澜蠕动着唇,喃喃地念道。 林晚晟松开了钳制他双腿的手,一放开他,方澜便蜷缩在沙发上,抱着双膝好似婴儿般。林晚晟不知道该做什么,他跪在方澜身旁,不敢碰他,只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他忍耐了这么多年,不能就此功亏一篑,林晚晟攥紧了拳头,指甲陷在掌心里。 他只希望方澜能看他一眼。 他跪的双腿都有点麻了,方澜仍是掩着头不愿理他,悄悄挪了下腿,凑近了些,低下头去在方澜耳边轻声念着他的名字,话中的柔情似水般溢出,可惜方澜听不到,回应林晚晟的只有冗长的呼吸声。他睡着了。 林晚晟撩开散落在他脸上的碎发,低头在他发白的唇上一吻,伸出舌润湿着他干涩的唇瓣。手朝他身下伸了下去…… 方澜醒来时正对上林晚晟的脸,他趴在沙发边上,一双眼只盯着方澜看。方澜被吓了一跳,挺起了身,他的下身盖着林晚晟的外套,空荡荡的,xuerou不自觉地缩了一下,却发现里头的异物没了。 “东西呢?”方澜问道。 林晚晟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湿漉漉的手帕,上头还黏着些许透明的浊液。方澜瞧着也有些脸红,伸手想夺过来扔掉,林晚晟却先他一步地闪开了,拿着帕子放在鼻尖嗅了一下,又重新塞回了口袋,“这就当是夫人送我的礼物。” 方澜觉得rouxue里涌出一股湿意,他不适地缩了缩xue口,勉强让那股yin水堵在里面。又觉得腹下一阵发胀,刚掀开外套起身想穿上裤子,林晚晟却拦住了他,他黏在他身后,他的心跳声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震得方澜心里发慌。 “夫人,我们不继续吗?”他吮着方澜的耳垂,在他耳边呢喃。方澜身上一阵发麻,他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中缓过来,林晚晟的接触让他臂上起了鸡皮疙瘩。 “别,放开我……” “夫人想去哪里?”林晚晟没有放开他,他放过了方澜细嫩敏感的耳垂,只是从后拥着他,他的体温烧的方澜背部一阵灼热。 “厕所,好了快放开我。”方澜挣动了几下,林晚晟闷在他颈间,悄声道:“夫人是不是不信我?” 方澜没有听清,又问了句:“什么?” 林晚晟抬起头,转过方澜的身子,托起他的臀部,让他坐在沙发上,林晚晟打开了他的腿。方澜推着他的脑袋想让他离开,林晚晟却抬起头来说道:“尿在我嘴里。” 什么?方澜听着他的话,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晚晟。 “胡说什么!” “夫人不是做过吗?”林晚晟伸手撸动着他疲软的yinjing,两指揉着他的guitou,顶端的小孔泛起一阵酸意。“像这样尿出来给我就好了。”他说的如此容易,仿佛不过是喝杯水的样子。方澜只道之前那些不过是床上情趣所致。 “那些不过是……啊…别咬……”方澜蹬着腿,林晚晟有些急躁地咬上他的yinhe,退开来用鼻尖蹭着,似在安抚。 膀胱饱胀,方澜快要忍不住了,眼里水色缭绕,林晚晟看着他咬着红唇的样子,又想到那唇瓣是自己刚在他睡着时一遍遍舔红的,心头不禁发痒难耐。 “方澜,信我……”林晚晟含上他的yinhe,湿热的舌舔着顶端的朱果,又退开来吞入他的yinjing,褪下包皮,嘬着他的guitou,吸吮着马眼。“你想用哪里尿都可以,来……” “为什么…林晚晟你……”方澜不解,他不明白林晚晟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他跪在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男人面前,含着他的yinjing,要喝他的尿。他们不是在上床,林晚晟固执着要让方澜在身上留下什么。 林晚晟吐出他的yinjing,发出“啵”的一声,“你在害怕什么……我什么都愿意听你的,方澜,可你不信任我不是吗?”林晚晟低着头蹭着他的yinjing和花核。 “所以,我觉得这是最快让你信我的方法。” 方澜挣着腿,嘴里求饶道:“我信了我信了,你快放开!” 林晚晟抬头看他,眼里毫无情绪起伏,方澜心下一惊,林晚晟只开口道:“那就尿出来。”方澜捂着脸,他是真的快撑不住了,林晚晟无视了他颤抖的身子,耐着性子,一下又一下地舔着他的yinjing和花核,含在嘴里似品尝着美味佳肴一般,揉着方澜的臀rou,吸着吮着他泛着sao甜的小孔。 方澜一遍遍地求饶着,他既是羞耻又是舒服到脚趾微张着发颤,林晚晟的舌柔软又厚实,灼热的吐息喷在他敏感的花核,鼻尖蹭着他的唇rou。突然地,方澜弓起了身子,林晚晟地舌舔着花核底下的针眼般大的小孔,手指在guitou上强烈地撸动,方澜大腿紧绷,全身发颤地好似痉挛一般,在舌尖刺入尿道的那一刻彻底爆发了。 “啊啊啊……尿…尿了……”方澜向上挺着身子,双腿颤抖着想要合上,却被林晚晟的手牢牢拴住。 腥臊的液体自两处尿道喷出,他伸手压下方澜的yinjing,连带着花核下的小孔一同含入,两注湿热的尿液灌入他的嘴里鼻里,含不住的便从嘴里流出,沾满了方澜的股间和他的下巴,染湿了他的衣襟,包厢里升起了一股浓郁的尿sao味。 方澜挣扎着想要停下,但那尿液似乎是射不完似的,一个劲地喷出,被尿液打湿的xue口紧张地收缩,也吃下了不少。林晚晟一股股地将尿液吞下,方澜停下的片刻又吸着舔着guitou与尿道,引得他将残余的尿液再次喷出,“啊……别吸了…又要尿了……啊啊” 他尿了足足有一分多钟,林晚晟舔着他残留着尿液泛着腥臊的下体,他的xue里涌出一波yin液,林晚晟吸了几口,混杂着尿液。方澜捂着眼不敢往自己身下瞧去半分。 等林晚晟清理完,他才颤颤巍巍地挪开手,正见着林晚晟舔着唇,眼正对着他的下体,眼里的迷恋看得方澜一阵发麻。林晚晟站起身来把他疲软的身子抱在腿上,坐在沙发上,揉着他发热发疼的腹部,他能闻到林晚晟身上属于自己的那股sao味。 方澜定了定神,哑着声开口道:“你真想知道?” 林晚晟吻着他的后背,“嗯,告诉我吧。” 方澜看不到他的脸,但也能想象到林晚晟那双纯粹的眼,他缓缓开口道:“我不知道他那天在发什么疯,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这里做了……他拿着条短鞭抽在我背上,拿酒往我背上倒,很疼真的很疼,又刺又痛的…” 林晚晟的胸膛贴着他的背,抓着他的手摩挲着。 “他撕破我的衣服,抓着我的腿,舔我下面,我痛的硬不起来,他想捅进来,但是太紧了……他就往我里面灌了酒……拿鞭子捅了进来…捅开了……流血了,他就插进来……我昏了过去…醒来后他就抓着我的手,一个劲地求我,说以后再也不会了。” 方澜冷笑了一声,“确实是不会了,我学乖了……再也不敢跟他一起来这里。我还以为我好了,谁知道呢,他居然能在我心上扎了这么长一根刺。” 林晚晟没有说话,方澜侧过身来,捏着他的下巴,软着声音问他:“我告诉了你这些,你要怎么办?我们是在同一条船上了,顾升把他的病当做耻辱当做秘密,现在你知道了,你要是说出去了,我会不会死不知道,但是顾升绝对会要了你的命。” 软言细语,可话语中全是威胁,方澜就像只受惊的猫,举着利爪呲着牙,但看在林晚晟眼里却是惹人疼爱。他抚着手下滑腻的皮肤,喘着气对着方澜说道:“我不在乎他,只要夫人要我,我就陪着夫人,我要是死了,只求着夫人为我掉几滴眼泪就好。” 方澜听着悦耳,放松着身子依偎在他身上,“那你现在想要什么?” 林晚晟一双手在他下身打转,“夫人想要的便是我想要的。” 方澜应了一声,任着林晚晟的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他光裸的身子,却没见着身后林晚晟眼中酝酿起的黑浊。 他当然会活着,他要活的比顾升更好,因为他迟早……方澜迟早会是他的,不止身,还有他的心,他千疮百孔的,竖起高墙荆棘丛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