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H醉酒被舔xue潮吹喷尿)
方澜在宴厅里百般无聊地喝着酒,他周遭的人没一个来同他讲话,大多数他也都不认识。余先生从他回来时就没见了人影。看着台上一对璧人牵着红绳喝着交杯酒,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接吻,方澜坏心地肖想了下他们婚后吵架,举着枪对着对方的样子,想来想去,那两张脸最后成了他和顾升。 新娘笑得很开心,脸上浮着红晕,她亲昵地搂着丈夫的手臂,全身心依偎着他,拉着他下了台,在各桌的亲戚朋友间来回走动,握着丈夫的手一同向宾客敬酒。方澜举起杯子对着她的背影悄悄敬了酒,一口闷下。 他喝到一半,顾升和林晚晟回来了,方澜悄悄将酒倒到地上。顾升看着有些高兴,他低头吻了方澜的脸颊,章译过来要拉他去喝酒,瞧见一旁的方澜,目光在方澜闷的有些发红的脸上舔过,“方先生要一起喝一杯吗?”,顾升拉了章译一下,“他不会喝酒。”又看向林晚晟,问道:“林少不一起过去吗?” 林晚晟摆摆手,“我找下老师,待会过去。”他这么说了,顾升也不强求。林晚晟看着两人远去,伸手给自己倒了杯酒,反手一拿又要给方澜倒酒,方澜拦住了他,眉一挑,“我不喝酒。” 林晚晟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笑道:“那是顾少的意思不是你的意思,再说了我猜我脚下这地应该不会自己喷水吧?还有这杯子……”他踩了一脚地板,吸饱了水的地毯发出微不可闻的沉闷水声,又伸手弹了下方澜的杯子,一滴残留的红酒液顺着杯壁滑下,在灯光下发亮。 方澜收回了手,既不反驳也不赞同,他瞧着红色的酒液泛着波浪上涨,“林少不是说要找余先生吗?”林晚晟轻晃着酒杯,尝了一口,入口醇香,余味悠长。 “老师会自己回来的,不用我担心。” “那你不去陪顾升他们喝?留在这和我相对无言吗。”方澜闷闷地饮了一口,心里莫名地堵着口气。 林晚晟听着他语带讽刺却也不恼,“夫人说话的语气真像余先生。”方澜顿了下,“是吗,余先生是怎样?” 林晚晟又为他倒了杯酒,缓缓开口道“余先生脾气有点古怪,但是个好人。没有他收养,我可能早饿死在哪条街上了。”方澜听着被勾起点好奇心,“你是个孤儿?” 林晚晟挽起了右手的袖子,他健壮有力的臂上留着一道约有七八公分的疤,深红的犹如一条瘆人的长虫。 “这是我八岁时翻上了孤儿院的墙,我本来想趁着有人想参观时逃跑的,结果大概是我溜的次数太多,院长让人往上面撒了碎玻璃。我手一攀上就扎了一块,吓得我掉了下来,结果口子划的更长了,血流的我满手都是,我哭的很惨,把大人们都给吓得跑过来。接着我就被那天来参观的余先生给收养了。” “我以为你是他的学生。”方澜鬼使神差地抚上那道疤,指尖下是凸起不平的皮肤,相比其他部位更为细嫩。 林晚晟的手颤抖了一下,“先生他说不想再要个吃白食的儿子……”话到后头越来越弱,林晚晟的手握住了方澜的,哑声道:“夫人……” 方澜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太过了,尴尬地将手收回,“抱歉。” 林晚晟将衣袖拉好,扣上扣子,“不,没什么,去舞厅的话这道疤还挺吸引小姐们的。”林晚晟话一转听得方澜笑出声,“杜鹃说的对,看来你确实受欢迎。” “那大概是因为我撒了个谎,我告诉她们这是我上战场和敌人搏斗时留下的……英雄的勋章。” “哦?我还以为你挺实诚的,原来花言巧语也不少啊。” 方澜唇贴着杯口,半眯着眼看着林晚晟,眼里透着笑意和些许醉意。 他俩聊了许久,有一句没一句的,零碎的家常事到城里哪家店铺的糕点最好吃,毫无逻辑毫无重点,但方澜很开心,酒下了半瓶到肚子里,到最后他只能迷迷糊糊撑着脑袋,眼里水光朦胧,傻笑着看着林晚晟,然而他压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林晚晟看着清醒得很,可方澜觉得他也醉了,因为他的视线不在方澜脸上,他盯着方澜因为闷热而解开了领带,露出的一截细白脖颈,因为醉酒而泛着微红。方澜摇着手指在他面前晃悠,林晚晟拦过他的手,他身子软下,倒在林晚晟肩上,醉意让他除了兴奋外感受不到其它,大着舌头要林晚晟继续陪他喝。 林晚晟瞧了一眼不远处的顾升,那一桌兴致高涨,顾升也喝多了,正倒在一张椅上眯着眼不知是睡着还是如何。方澜灼热软成一滩春水的身子倒在他身上,林晚晟抬手揽着他的肩,方澜嘟囔了几句在他怀里乖乖躺着。林晚晟招手叫了个服务生过来, 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从钱包里拿出个大洋塞给他,服务生眼里一亮,连忙回应,他会办好事情。 林晚晟瞧着四下宾客走的走醉的醉,拿起外套披在方澜头上,揽着人走了出去。 头好沉……肚子里像被火烧似的…… 方澜半睁开眼,只见得一片漆黑,安静,他全身瘫软无力,身体仿佛是漂浮着,没有半分实感,但又沉重有如千万斤的巨石压地他无法起身。 眼皮打着架,他很想就此睡去,但突然身下一凉,裸露的臀部碰上了微凉的被单,给他热的发烫的身子带来点舒缓。他脑子里一片混沌,压根没察觉到有何异样,直到下身被含入一片湿热之地,舌尖在他的guitou上碾压,在冠口处来来回回逗弄着,舌头在他的柱身上像舔着糖果似的品尝着他的味道,酒精带来的作用让方澜完全勃起不能。对象并不在意,嘬着他的马眼,舔去溢出的一点液体,依着roubang一点点从上舔下,粗糙的掌心按在他的guitou上画着圈圈,马眼一阵酸麻,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迷茫中方澜挺了下身子,往身下瞧去,只隐约看到一个男人的轮廓。男人拨开他的yinjing,摸到了他干净光滑的私处,他停顿了下,指尖颤着去摸着方澜开始渗水的缝,两片花唇间是他最为私密之处。男人伸着舌轻舔上他的花唇,花唇敏感地发颤,颤得方澜夹紧了双腿,光裸的大腿内侧碰到了男人的头发,被粗硬的发梢磨得发痒发红。 “痒……好痒…” 男人听着他的呻吟,伸手夹着两片唇瓣上下搓弄了下,又向后挤着,中间的yinhe和小口露了出来,男人凑近着,鼻尖一不小心碰到上yinhe,方澜抽搐了一下,男人确认了位置,张嘴便将整个花xue含入,两指拉开花唇,舌舔过xue口边上的嫩rou,xue口颤颤巍巍地流出水,男人吸了一口,只觉得满嘴的腥甜。 “啊…别,别吸……”方澜想伸手推开男人,可嘴中溢出的呻吟和夹紧的双腿只是让男人更加的埋头玩弄着他。牙齿轻咬着花核,舌也不停地戳弄着一张一合收缩不停泛出yin水的xue口,xue壁内湿润发痒,方澜咬着手背不想自己yin叫出声,男人似乎察觉到他的动作,粗糙的舌苔磨过花核的顶端,惊得他松开口长喘着声气,“哈……停下!停……” 花核在男人的吸吮下越发的肿大,花核被含在嘴里,男人的牙齿和舌轮番伺候着,酥麻的快感接踵而来。xue内涌出一片yin水,流到男人脸上,床上。男人不满地拍了下他的臀,臀rou颤动连带着xue也荡起波澜,xue口又涌出一小股yin水,男人张开嘴接住吞下,又嘬着xue口发狠地吸了几口,xue内的嫩rou仿佛要被吸出,不住地颤动,吐出的yin液沾湿了方澜身下的床单。 太舒服了……方澜下身沉浸在一片温热的水中,发麻发痒。xue口yin靡地张开了嘴,男人的舌在花核上边舔边按着转动,花核顶端被嘬的发硬,肿胀了不止一倍,yin靡sao甜的气息萦绕在男人鼻尖,他上瘾似的嗅着,嗅的身下发硬发胀。 男人停下的动作让方澜难耐地扭着腰肢,挺着臀部将花xue往男人脸上压,触到男人的唇,便迫不及待地挺送着,整个花xue贴紧了男人的唇,男人呼出的气发烫,吹入方澜张合的xue中,媚rou紧紧相贴摩擦,却止不住往外流的yin水,rou道越发的空虚越发的痒。方澜揪着被单眼里泛出泪水,双腿夹紧了男人的头。 难受,太难受了……男人的舌放轻了力道,在嫩rou上挠痒似地爱抚,媚rou抽搐着,方澜放弃了矜持,伸手抓着男人的头发撞在xue口,放开了声yin叫着:“插进来……求你…里面好湿…好痒……”他挺着腰身往男人嘴里凑,挺立的花核磨上男人的鼻尖与唇,沾了他一脸粘液。 男人伸手揉着他的臀瓣,xue口在他的揉捏下张张合合,方澜又求着他几声:“求你了……插进来,难受……” 男人的舌如愿地刺入了xue口,媚rou贪婪地缠上来,挤着舌一阵收缩,xue壁湿润发热,男人拍了下他不安分扭动的臀rou,激得里头的嫩rou又是一阵紧缩,舌挤开了媚rou,在甬道内来来回回地抽插,快速地磨蹭让方澜发狂,大力压着男人的脑袋,敞开着双腿,试探让舌探入更深处。 男人的牙齿碰上了被冷落的花核,舌退了出来,xuerou一阵空虚地张着,男人张口含住花核,牙轻咬着接着用舌安抚地舔过,花核胀得生疼,又麻又酥,方澜只觉得xuerou一阵紧缩,从甬道深处喷出了一股yin水,男人张嘴覆上xue口,yin水被他一一吞下,舌又猛地探入甬道里一阵搅合,尚在高潮中的rou壁缠着男人的舌不住颤动,舌刮搔着rou壁,从深处的小孔涌出一波又一波的yin水,随着男人舌头的挤弄流出了xue口,男人吸着xue口,又舔净周围的yin水,媚红的xuerou被挤得外翻出来,舌舔过翻出的那圈嫩rou,又刺着将它们挤回xue里。 “唔……舒服…好舒服……再进来进来……”方澜哭咽着,更加敞开了双腿,只求着男人的再度进入。 腹下一阵臌胀,他喝了好多酒,积满的水液挤压着他的膀胱,男人又咬着花核来回拉扯,肿到发麻的花核上有个小孔一张,喷出了一股腥臊温热的液体,男人分心地在花核上咬了一下,“不……啊啊……好舒服…出来了……射出来……”方澜抽搐着身子,下面的甬道喷出一道yin液,冲刷过发痒的媚rou,激的深处一再喷出yin水,上面的小孔也持续喷溅着,男人伸舌舔入一口,腥臊地很,却又是张嘴含着两个洞一一咽下。 高潮的余韵之中,方澜面上一红,惊觉自己刚刚不仅潮吹了还失禁了。甬道仍受不住地抽搐着,男人伸舌为他清理着下身,把大腿和臀上的yin液和尿液一一舔去。 方澜捂着脸,身下的刺激越发的明显,他的xue口花核发麻。男人挺起身,伸手把他抱住,往怀里搂着,他紧贴着男人赤裸的身体,光洁的背部能感受到男人胸膛的起伏。方澜试探性地出声:“你不是顾升?”男人没有回答,取而代之地是在他颈上的一个咬痕,“痛!”方澜挣着身子,男人的手臂却收紧着圈着他,他的力道很大,方澜争不过他,高潮了多次的身体很是疲惫,男人抚着他的脸,揉着他的腰背,力道恰到好处。 方澜的眼不争气地合上,在男人温热的身躯里沉沉睡去,他脑子里有个想法,但他不敢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