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是个鬼畜(尿浴产奶。彩蛋是后续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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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与黑街一江之隔的满金中心商区仍旧灯红酒绿,和黑街畸形的兴盛不同,这里的繁华全都是真金白银堆出来的。万盏灯火嵌在高楼之上,来往行人有商业精英有红蓝绿女,打扮得都是体体面面。 黑街和满金的灯火隔着一条江相映,离市区地标满金塔最近的一座酒店高度几乎与塔楼平齐,酒店最高的那层楼上,侯彧穿着浴袍站在窗边,目光顿在对岸帝豪的霓虹上。 彼时浴室的水声刚刚停,听到浴室门开了侯彧才转过身,系着浴袍带子从里面出来的小孩儿看起来比杰尼还要嫩,估计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嗫嗫喏喏地攥着袍脚,一张脸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洗完澡还是臊的,通红。 侯彧倚在窗边抱着臂:“新来的?” 男孩轻轻“嗯”了一声,几乎听不见,然后又点了点头。 侯彧没动。 两个人就这么对着沉默了一下,小男孩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朝人走了过去,堪堪跪到男人腿间,喘息里的急促掐的恰到好处:“我……上个月刚来的,那会儿弟弟刚开学,缺点学费……对了,您可以叫我晨晨……” 估计是为了缓和自己的紧张,晨晨兀自跟人交谈起来。说话的的时候呼吸跟着侯彧浴袍的边沿细细碎碎喷到腹肌上,青涩又生疏,却刚好能挠在点上。撩起的火窜至下腹,侯彧眯了眯眼,伸手攥住男孩头发:“上一次有人跟我说出来卖是为了给他弟攒学费的时候,我还在地道躲鬼子呢。” 头发给人扯得有点疼,晨晨仰起头,目光茫然而痛苦地扫上去。 “下次你们岗前培训换个话术吧,都听腻了。我也不好清纯小男孩儿这口。”侯彧松了揪着人头发的手,手背顺人脸颊滑了一下,然后把人的嘴掐开,撂了四个字:“管好牙齿。” 晨晨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就被男人的生殖器堵住了。侯彧直接就冲向了男孩的喉咙,晨晨觉得痛,他吃过的jiba也不少,但这个尺寸相较于平均值来说确实也有些过大了。 几近虐待的性交,所有暴力、阴暗和肮脏,都藏在满金的灯光后。 …… “妈的那个人绝对是个鬼畜!” ——这是那晚之后,晨晨给侯彧下的定义。 夜场还没开始,帝豪的员工间里,MB们忙着激情群发约老板喝酒,手机上聊sao的同时时不时腾出嘴聊聊天。杰尼倒是闲得慌,刷着无聊的手游,也不是因为已经订了台,就是懒不爱维护客户群,听完晨晨的话才抬起眼皮子接了一句:“鬼畜?不是江湖传言侯彧是个禁欲系吗?” 晨晨这会儿还顶着个小白兔的头像忙着编辑手机的信息:“哥,今晚要来喝点酒吗?就随便喝点就行,弟弟学校那边一堆糟心事,想找人吐吐槽”,写完还附上一个小白兔的表情包。 他群发完之后才反应了一下杰尼的话,然后给人扔了一个白眼:“我觉得禁欲是因为过于鬼畜——他点我那晚上差点没把我弄死,菊花都要被干松了。而且就凭他对夜场的了解度来说,绝对是个玩家,禁欲估计是之前玩多了觉得没意思了。” 小白兔用清澈的声音面不改色地吐完粗鄙之语,想了想,又把头转向杰尼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倒是觉得他应该是你的那款,手贼黑。” 杰尼若有所思:“rou大吗?” 晨晨:“平均值以上很多。” 杰尼:“请把号码推给我。” 结果当天晚上,侯彧就收到了一条意味不明的信息:“哥,看看rou。” 这个号码侯彧调查杰尼的时候就查过,他当然知道是哪条小贱狗发来的。本来不想理,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鬼使神差地回了条信息过去:“滚。” 那边很快又发过来:“哥你看要不这样,免您包房费,再送一支香槟,不能再低了——看看rou呗。” 侯彧又是一个“滚”回过去,嘴上却在问身边的助理:“我记得今天好像没别的安排了?最近这几天你们也挺辛苦的,晚上出去放松一下吧。” 助理有点懵,自家老大在接了老爷子的位之后就没怎么出去浪过了。开始确实是因为忙,到后来该处理的关系处理完了,很多业务流程化之后侯彧却好像适应了忙碌时候的生活习惯,除了一些应酬和必要去的场之外,即使有空闲,很多纯放松玩乐的场也就都不太参与了:“啊……行。您也挺长时间没出去放松过了,要去哪儿,我帮您订桌?” 彼时侯彧的手机又震了一下:“再送你一个黑街38号手机贴膜李老板的情报——看看rou呗。” 侯彧给气笑了,起身披上外套:“不用订了,去帝豪。” 侯彧把车停到帝豪门口之后,周围等人的、透气的、出来吐的人的目光都炽热了起来。杰尼倒是已经在门口等了,千篇一律的俗气小西装,蝴蝶结系得歪歪扭扭,如果不是脸上的少年感还能添几分气质,那他也不过就是万千城乡非主流的其中一员而已。 侯彧忽然有点后悔,但杰尼已经挂着笑朝这边来了,看那个腻味样儿估摸着还想来个拥抱,侯彧十分有预见性地在两人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按着人额头挡了回去:“好好上班,别老想着动手动脚。” 一边的小弟们有点懵圈地想:“当初说好的不要这种烂货呢?” 进了包房的杰尼直接就开始往人身上粘,酒没喝上几口就已经想着服务了,窝在侯彧身边一只爪子不安分地直往人胯间探,侯彧也没拦着,甚至干脆就揽住了他的肩膀:“说起来,从刚才我就想问了……” 侯彧一边说着,揽着人肩膀的那只手直接隔着衣服抓住了杰尼的奶子,不带温柔也没有调情意味,就是单纯地抓住某种减压玩具一样,握在手里使劲捏了捏:“打药了?” 手感并不像是男人的胸肌,略微有些绵软的触感反而更类似女性的rufang,只是不够大,一只手堪堪握得下。 被抓住的瞬间杰尼直接呻吟出声,也算是代替了回答。黑街出来卖的大都是烂货,为了自己能卖得出去也舍得在自己身上动手脚,男性用的产乳剂在黑市不难买到,这种性别置换的错乱感很能刺激人的施虐欲,也有一些药剂本来就带着催情成分。 侯彧的另一只手也摸上了杰尼的奶子,揉捏之后照着上面扇了两巴掌:“你在帝豪多少算是头牌吧?应该也不会要求你打药吧?” “因为我是大家公用的贱狗啊,想被cao到奶水jingye和尿一起喷出来……所以这是我自愿打的……”杰尼的目光开始变得迷离,一边应着人的话胸前也开始晕出汁水,把衬衫打湿。裹在西装裤下的jiba也贱兮兮挺了起来,忍不住晃着屁股跨坐到男人身上,拿自己的屁眼去蹭人大腿。 侯彧轻蔑地扫了少年两眼,没想到的是这条小贱狗竟然还骑了上来,便一个耳光结结实实地扇过去,嘴里吐出的话带着轻蔑和嫌弃:“贱逼别骑老子身上,老子嫌脏。” 杰尼的脸上是火辣辣的疼,辱骂和疼痛却对他无比受用,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烧得不行,被扇了耳光之后就无比自觉地从男人身上下来,跪到人双腿间,仰头巴巴瞅着人,目光里尽是渴求:“对不起,可是贱狗的sao逼太痒了,好想被爸爸的大jiba插……” 平日里都皮得飞起,一被骂就能变成卑贱又乖顺的母狗,这个人的奴性还真是天生自带的。 侯彧嗤了一声,掏出小贱狗一直心心念念的jiba:“张嘴。” “谢谢爸爸……”杰尼跪好张开嘴,却没能如愿吃到人的jiba,反而是被热尿浇了一脸。心理上被侮辱的快感甚至比抚摸和调情还要有效,杰尼又把舌头伸长了些,生怕漏了人的一滴尿液,身体因为兴奋而颤抖着。 直到男人在他身上撒完尿,杰尼还饥渴地凑上去把人jiba上的残尿清理干净,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毕竟刚才的尿只有小部分被他吃进了肚子,更大一部分则浇灌在了他身上。 杰尼浑身腥臊地跪在侯彧腿间,睫毛上还沾着几滴尿水,舌头也没收回去,上面纹的“贱狗”二字戳着侯彧的神经,又脏又贱的模样确实让人看了嫌弃,却又极大程度地刺激着人的施虐欲望。 这种烂货,也就只配被玩了。侯彧一脚把人踹到在地,鞋子直接踩上杰尼硬挺的jiba:“自己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