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美人献媚昭阳殿,老皇枯茎精力不继
书迷正在阅读:雌畜受精记、魔物、魔物之子与被蹂躏的法师(人外攻)、正经写文也会有番外脑洞的投放处、黑街贱狗、夫夫感情已破裂、小·妈·顽弄指南(上部)、开放式父子恋人、末世rbq〔双性〕、我和敌将三结义了怎么办、诱祸(民国风,NTR双性人妻)
弘泰帝年老体衰,已不经常召幸宫嫔。总算他还记得自己新纳了一名美色出众的贵人,因此过得十数日,又召晏林昭到昭阳殿中侍寝。 晏林昭谢恩受诏,他被怒花蝽养过几日,xue中奇热,又习吞吐之法,已窥媚术之境。这夜便取出银笼,复在自家宫苑中调理过身子,点抹妆容。方乘宫车来到昭阳殿,如前一般在恩室中解衣熏香,由昭阳殿中的内监裹住身子,送入弘泰帝寝宫。 弘泰帝这日赐宴群臣,饮了酒,回宫时已是半醉。内监扶他入殿,见那娇柔男妃自锦被中露出娇躯,向他跪拜如仪。口称道:“贵人晏氏,承恩侍奉君王。” 弘泰帝嗯了一声,挥退内监,瞧那美色撩人,略略提起些兴致,道:“过来罢。” 晏林昭膝行至他足边,又拜了一拜。漆黑青丝中绾着一支木兰花白玉簪,青丝撩动,在皇帝的龙靴面上擦了一擦。 皇帝不喜欢他这般卑微的模样,只想早些享用完美人,再好好睡上一觉。便自解了腰带,松下衫裤,露出阳物来,打呵欠道:“用手儿弄罢,弄起来了便赏给你。” 晏林昭低首羞道:“臣妾不敢要,皇上赏了之后,还是要……取回去的罢。” 皇帝呵欠打到一半,停住了。睁目瞧瞧跪在自己双膝间低首抚弄的美人儿,呵呵一笑,道:“几日不见,晏贵人倒风趣了?” 晏林昭纤纤素手,持握龙根,来回摩梭,软声应道:“是曹凝哥哥教导得好。” 老皇帝大笑出声,道:“他都能做你爹了,你还叫他哥哥?你被他占便宜了,傻东西。”说着,在晏林昭的侍候下脱衣去履,复又伸手拉住晏林昭的素腕,道:“来,到朕怀里来。” 晏林昭依言站起,轻盈地随着皇帝登上龙床,娇媚地倚坐老皇膝上。他今日着的是杏色纱衣,虽然轻薄,但是颜色浓郁,衣下胴体影影绰绰,如雾里观花,美不胜收。老皇帝却赤裸枯瘦,有若龙床上一具巨大的骷髅。皇帝枯干手臂撩起美人纱衣,扪弄软嫩滑腻下身,赏玩玉茎樱囊,沟壑幽径,问道:“今儿只戴了锁精环?” 晏林昭也在专心侍弄皇帝粗糙阳物,细声道:“曹凝……哥哥说了。臣妾太娇,承恩时不识器物手段,不免败了皇上兴致。便少用些物件,只怕还好些。” 皇帝听他学舌曹凝yin语,只觉天真无邪,不禁又笑。心生怜爱,一手揽腰,一手拨弄他玉茎道:“朕又没有嫌你娇。” 晏林昭温软掌心托着皇帝的衰皱yinnang,小心按摩,轻声道:“皇上嘴上不嫌,心里嫌。” 老皇帝乜他一眼,忽地沉下脸来,道:“大胆,敢跟朕这般说话!” 晏林昭一吓,连忙松手,便要起身跪倒。老皇帝一把拖住他腰肢。箍在怀中,笑道:“美人大胆,才是趣事。来来,承恩罢。” 晏林昭轻舒一口气,微微低首,软软道:“是臣妾狂悖了,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说着,果然撩衣张腿,扶着皇帝已被弄挺的粗砺阳物,慢慢地纳入自己下身。顿时,龙床边珠帘摇摇,微光洒在龙纹织金大帐上,映射出一幅奇诡夺目的骷髅yin戏美人图。 皇帝的衰颓性器刚一入晏林昭暖热后xue,便觉蠕蠕娇软,灵活异常。他阅花无数,知是媚人手段,心情舒畅,阳物又硬了几分。舒服地吐出一口酒气,斜倚一只靠枕,笑道:“好乖,知道奉承皇上了。” 晏林昭双腿跨跪在皇帝腰间,小心翼翼地吞吐收纳,摆腰提胯地侍候了一会。只觉皇帝阳物在自己体内涨得大了,便伸了纤臂,搂住皇帝脖颈,轻声问道:“皇上,是欢喜慢慢弄臣妾呢,还是要使劲干?” 老皇帝笑着亲他的嘴唇,今儿美人放浪,不用银托媚药,便能振起他的雄风,因此龙心大悦。他启开晏林昭檀口,噙出舌儿来吮咂,道:“曹凝教得你不错啊。连慢慢弄,使劲干都会说了?” 晏林昭一面吐舌与他含弄,一面扭腰不依,含糊道:“怎是曹凝哥哥教的呢?不是皇上前两日……说过的吗?皇上说:‘美人儿,朕的龙根使劲干你一回,你的……花xue便更娇艳了。’” 皇帝阳物被他纳在腹底扭动,舒畅得魂灵儿几乎都要飞到天上去,紧搂着他笑道:“是朕糊涂了。阿昭……朕便随着老七,唤你阿昭罢。阿昭恕了朕这一回,朕今夜慢慢与你陪话,如何?” 晏林昭听他突然提起蓝霄峥,心中顿时一痛。却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道:“皇上又在逗臣妾了,臣妾是什么人,怎敢在皇上面前用这个‘恕’字?”他倚在老皇帝枯瘦的胸膛前,大胆放娇道:“皇上能让臣妾陪侍一夜,便是天恩了。” 老皇帝笑着顶弄他,道:“好,今儿阿昭陪侍昭阳殿。明儿后儿,都赏给朕的阿昭!” 晏林昭娇喘谢恩,陪着皇帝玩了一回。花xue内款纳漫吐,裹卷着皇帝阳物,皇帝越弄越是兴致勃发,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扯了衣物摸乳捏臀,喘吁吁道:“好宝贝儿,这是用了什么药,怎地这般的爱人?” 晏林昭也呻吟不已,软洋洋地道:“臣妾侍候皇上,不经太医允许,怎敢胡乱用药?大约臣妾年小身嫩,前几日初度承恩,花xue太涩,不中皇上意罢……皇上,这几日龙兴溢发,cao……cao开了臣妾肠子,可还合圣意?” 皇帝怪叫一声,压紧了他在褥间狠顶猛cao,cao得晏林昭浪叫声声。他本就饱读诗书,吐嘱文雅,便是说起调情浪语,也带着三分雅意,娇吟款述,听在耳中又是可人,又是撩人。 弘泰帝毕竟垂垂老朽,猛cao怀中娇娃数下,便觉腰软。他不服老,又硬杵几下身下美人花xue,却觉精力衰竭,阳物喷出些残液,终是一点儿一点儿地软了下去。他长叹一声,瘫伏在晏林昭身上,道:“朕……果然老了。” 晏林昭看在他伏在自己颈间白发苍苍的头颅,听他叹息。他从未见过至高无上的皇帝这样颓丧的,竟微微有些怜惜,便搂着老皇帝的肩背,抚摸慰籍道:“皇上不老。皇上方才那般雄健,怎么会老呢?” 皇帝嘿笑一声,从他身上滚将下来,疲乏地仰躺在床上。晏林昭乖巧地起身,跪在身侧,学着任青悄悄教导的法子,为他按摩身体,松泛筋骨。老皇帝被他侍候得舒服,慢慢地阖上了眼睛,发出微微的鼾声。 晏林昭听闻皇帝已经熟睡,便轻手轻脚地爬下龙床,唤来内监,清理净体下浊液,取了yin器。皇帝既没有要他离开,他便也不敢擅离,悄悄地坐在龙床脚榻上,裹着锦被,睁大眼睛,瞧着这阴沉沉的天下之枢,王权之地出神。 忽听皇帝在龙床上郁郁唤道:“阿昭。” 晏林昭一惊,连忙应道:“是,皇上?” 老皇帝闭着眼睛,吩咐道:“茶。” 晏林昭连忙自榻边银暖瓶中倾出一杯香茶,登上龙床。将弘泰帝扶在自己怀中,试了茶汤凉温,方一口口喂与皇帝。皇帝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忽地伸出一只干枯的手臂,揽住他的腰肢,道:“到朕怀里来睡。” 晏林昭依言放了茶杯,细声告罪道:“臣妾大胆。”为皇帝掖好被角,自己也轻轻地爬进被中,偎在皇帝身边。 弘泰帝张臂把他抱进怀内,一面摩梭,一面缓缓地道:“要不,朕还是把你赏给老七罢。你们俩才该是一对儿。” 晏林昭一惊,瞧着皇帝憔悴的脸色,随即镇定下来,伸手抚着皇帝皮肤皱缩的胸膛,雪白腮颊依偎上去,小声应道:“臣妾谢皇上恩。” 弘泰帝半睁一只眼睛,垂眸瞧了瞧偎在自己干枯胸膛间的芙蓉秀色,缓缓道:“你果然还是想要跟着老七的。” 晏林昭垂头在他怀间,静静道:“皇上要将臣妾赏给谁,臣妾便得跟着谁。便是将臣妾赏给贩夫走卒,臣妾也一般地要跟着去。若是皇上开恩,肯留臣妾在宫里,臣妾便好生侍候皇上。臣妾是皇上的奴婢,怎敢不听从皇上的金口御言呢?” 老皇帝听说,脸色和缓下来,粗砺老迈的手指抚摸着他光裸细嫩的身子,道:“不错,朕要留着你,不会把你赏给旁人的。朕老了,但是朕喜欢有你这样新鲜美丽的孩子伴在身边。摸着抱着,便能让朕忘记了自己的衰老。”他重又睁开混浊老眼,目光炯炯地盯着晏林昭道,“你忘了老七罢。若是听话,你要什么,朕都能补偿给你。” 晏林昭听出他的试探之意,明白在这森严宫闺之中,自己每走一步都踏着尖刀荆棘,万不能行差踏错。因此,只霎了霎眼眸,便轻轻道:“臣妾不要什么。臣妾嫁给了皇上,便已经是最大的福气了。” 弘泰帝微微一笑,搂他入怀,道:“好孩子,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