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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谷苦欲 小祭司焦渴狂乱失去自我 桌角

    张之简不愧是杏林圣手,等白祭司清醒过来,身上的外伤已经处理妥善,并无性命之忧。

    于是,他就成了医谷里的于柏。

    可是外伤易治,内伤却难。被浸入骨髓的yin毒媚药太过深入,连张之简都只能替他慢慢调理,以药物缓缓导出。一开始他身体尚且虚弱,不觉得如何,可是随着体力渐渐恢复,体内那股异样的热痒就开始翻腾起来,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便苦不堪言。

    清净修行了十几年的人,第一次发现禁欲成了他的酷刑。

    而且于柏悲哀的发现,他的手没办法触碰自己的身体。

    山谷中夜凉如水,可是于柏却觉得热。那种热从身体最深处渗透出来,带着虫蚁逡巡似的痒,一点一点爬遍全身。他蜷缩在床上,不知所措地任凭这股螫人的yin痒随着血液发散至皮肤的表面,白皙的肌肤渐渐染上醉红,一点一点地敏感起来,私处酸胀,充血发热,他忍不住绷紧了腿根的肌rou。

    可是这没有用,巨大的渴望很快侵蚀了他的身体。男茎硬得发痛,却脆弱到连轻微的触碰无法承受,随着他无意识挣扎的动作在被褥上蹭来蹭去,无助地冒着液滴。女花早就湿作一团,随着双腿的挤压和踢蹬颤巍巍地蠕动,深处的rou环痒得恨不得伸手去抓挠一番。

    可是他做不到。他的双手一旦接近下体,眼前就是一片血红,无数憎恶的眼神和愤怒的咒骂有如实质。他忍不住胃脘一阵抽搐,滚落在地上,狼狈地呕吐。等他从强烈的心悸和干呕中缓过气来,几乎已经虚脱,满面泪痕,艰难地靠在床边喘息,嫌恶地别过头,不去看自己呕吐的秽物。

    可是这嫌恶的情绪也持续不了多久。没有得到抚慰的一身yin骨很快把他拖入更深的泥潭。他几乎不顾一切地把guntang的身体贴在地上磨蹭,可怜的yinjing在地上蹭的破了皮,一碰就火辣辣地疼,可是那种酸痒的感觉却无法得到任何缓解。完全没被碰触到的花xue更是苦闷欲死。

    好热……好痒啊……好痒啊……怎么这么难受……

    牢里用的本就不是普通的催情药剂,都是些刑讯用的烈性yin毒,又是深埋入骨。剧烈发作的毒性很快就超过了情欲的范围,到了酷刑的程度。下体的热痒渐渐演变成蚁噬一般,无论怎么夹腿磨蹭都缓解不了。皮肤越来越敏感,连汗水滑过体表都奇痒难忍,他忍不住去抓、去挠,抓得上身道道红痕,可是那红痕被热汗一浸,同样交加,又是火烧火燎的难受。

    “嗯!……呜!呜……”于柏死死地咬着牙,把呻吟吞下,他快疯了,明明下身已经饥渴得化成了一滩水,强烈的空虚感甚至比热痒更加难忍,可是双手却怎么样也做不到自渎。

    什么都好,好想要……给我……给我……

    他几乎想要回到那个可怕的刑架上,让竹签子钉进骨头狠狠地剐,或许能好过些。

    是了……硬的,有什么硬的东西……

    他抬头四顾,混乱的心智使他在看到房间中央的方桌时,呼吸急促起来。

    对……就是这个……啊,又硬又尖……

    天呐,等不及了……快给我……给我!

    于柏踉跄地起身,每走一步腿间就流下一股水来,花xue抽搐着互相吸吮,yinhe尖尖地探出头,被花瓣一碰就酸得腰肢酥麻,难受得恨不得立即被摁住揉搓。他终于走到桌前,赤裸的下身迫不及待地蹭了上去。

    “啊啊啊!”坚硬的木质桌角从女xue的xue口刮过,蹭开两片柔嫩的花瓣,直接顶上挺立的yinhe。于柏哭叫一声,不能自控地上下摆腰,双腿抖动得不成样子。

    客房的方桌制作粗糙,四角尖锐,甚至还有些木刺。可是于柏已经熬得万蚁噬骨,全然失了神志,只知道要发泄yin欲。桌角随着他的扭动快速刮擦yinhe,从囊袋下方一路碾过去,然后把敏感的红珠死死摁住。快感和痛感直冲脑髓,尖锐的刺激使于柏再也忍不住,高声尖叫,无助地抽搐着,按在桌子上的双手指节发白,指甲抠着桌面,把酸痛肿胀的yinhe又一次送上去。

    “呃!啊啊啊!不够……不够啊!”体内的yin痒被yinhe的强烈刺激催发到极致,宫口的rou环好像被无数小虫啃咬,充血的黏膜针刺似的痛痒。于柏扭腰摆臀,剐擦的频率越来越快,尖锐的木头已经磨破了阴部娇嫩的皮肤,粗糙的木刺把囊袋的下方到花xue口的一段都破皮流血,他痛得直哭,可是痛也比熬人的酸痒要好些。血液稍微凝结的时候甚至有些滞涩感,使得磨擦带来的刺激更加巨大。桌角被yin水和鲜血浸得透亮,又一次狠狠地摁上yinhe,尖锐的木刺恰好扎中了yinhe尖端的小硬点!

    “啊啊啊啊!呃啊啊!……呜……”于柏腿几乎软了,死撑着继续把敏锐至极的硬籽往木刺上抵,泼天的爽利激烈地鞭挞着焦渴欲死的身体,花xue和roubang齐齐喷射。他几乎喘不过气,眼前发黑,在高潮里自虐一般地把桌子上的尖角往xue口戳。

    太难受了,高潮明明到了,可是身体的内部还没有任何东西进去过,喷水的宫口报复似的抽搐起来,连带着整个宫颈和yindao都又酸又胀,如同小虫啃噬的那种痛痒越来越剧烈。于柏几乎是在尖叫了,怎么也满足不了,怎么也满足不了!

    门口响起敲门声和焦急的呼叫,可是于柏完全听不到,他只知道自己快要燃烧起来,巨大的空虚感完全逼疯了他。

    “啊!啊啊啊!难受!难受啊!”于柏拼命地用力,桌角挤开xue口,硬生生往里塞,想缓解身体深处强烈的空虚感。可是怎么可能进得去呢,桌角把xue口撑得变形,被木桌的毛刺刮得生疼,xue口撑开的地方好似进了凉风,哆嗦着试图闭合。

    门砰地一声开了,有人冲过来抓住他,把他从桌角上拔下来。失去抚慰的地方,极端的焦渴悍然反扑,于柏喉咙里发出痛不欲生的哀鸣。

    “啊!啊啊啊!……给我!给我!”他徒劳地挣扎。

    “小柏!你弄伤自己了!快醒醒!”张之简把于柏按在床上,焦急地唤他。

    “给我啊!我痒啊……好难受……虫子!虫子咬我的骨头啊!啊啊啊!”腿间被硬木磨的鲜血淋漓,可是身体深处根本没有得到满足,yin毒发作得越发残虐,油煎火烧一般,试图用剧烈的痛苦逼他就范。

    附近的医谷弟子闻声赶来,看这平日斯文安静的人嘶声哭叫,地上还有呕吐的秽物,一个年长些的弟子震惊道:“这、这是犯了阿芙蓉癖了?”

    张之简急声喝道:“不是!先过来帮我按住他,这样我没办法给他施针!”

    “呃啊啊啊!求啊!……求求你……行行好……不要!不要啊!”被yin毒逼到敏感至极的身体连银针的戳刺都无法忍受,于柏被人死死按着,只能在煎熬中咬牙硬撑。

    不要……好难受……里面好空……

    为什么,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不……

    不要……我不想这样……救我……谁来……救救我啊!

    “小柏,你醒了?”张之简端来一碗药,“你昨天伤到自己了。”

    “多谢张神医相救。”于柏涩声道,“我实在忍耐不得,不然以后晚上把我捆起来吧。”

    “这样下去不行,”张之简道,“我倒有个方法,可以用银针暂时封住骨毒,使你免于夜夜苦楚,每月行针一次,平日服药慢慢解毒。”

    “好。”

    “此法亦是痛苦异常,行针是会引发一整月的情欲,再逼出身体。你可想好了?”

    “嗯。”于柏平静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眼中难得露出一分笑意,“我也想试试做普通人的滋味。”

    在医谷中过了几年呢?每天就是吃药、帮张神医抄抄方子,按月施针导欲。身体随着毒素的排出渐渐平静下来,就算发作也可以独自忍耐了,施针后甚至可以同常人一般生活。

    可是,这就是我想要的吗。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每天都是一样的宁静,平和。可是这样的话,那些沉淀在凌乱记忆里的鲜血和痛楚又算什么呢。

    也许,我就会在这虚幻的自由里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