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酷刑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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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四宝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一手托起周雪萍温热的rufang,手指捏住rou团顶端 硬实的奶头,狠狠地捻着,咬牙切齿地说:" 好…好…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见棺 材不掉泪……看来这两天干你还是干的太轻了!也别等天黑,也不用等别人下手, 老子现在就让你尝尝被人骑的滋味!我要让你后悔这辈子作了女人!" 说着松开了手,回过头yin笑着对满屋的手下道:" 今天晚上大家都别急着回 去,加个班。我老吴就在这里开窑子,在这屋里的人人有份,帮这个不开眼的女 人醒醒脑!" 满屋的男人听了吴四宝的话都眉开眼笑,一个个立刻精神百倍。跃跃欲试。 今天审这女人审了大半天却毫无结果,本来大家都有点疲沓了,这一下头儿又派 了利是下来,大家岂能不高兴! 吴四宝瞟了一眼吊在眼前的周雪萍赤条条的身体,故意大声喝道:" 你们都 他妈的别急着美!都给老子听好了,今天都他妈给老子动真格的!不是比划比划 就完了,人人都得给老子出货,出到她那小sao屄里面去,越深越好!弄大了肚子 老子给你们兜着。将来下了小的,谁想要谁就抱回去养。养大了保不准有一天能 带到周家去分遗产哦!" 这几句话说的特务们个个作着怪脸手舞足蹈,吴四宝见状故意绷起脸道:" 都听清楚了没有?人人都得给我射,射不出来就他妈给我接着cao,什么时候射出 来什么时候算完!" 特务们听的面面相觑,他们跟着吴四宝审讯女犯也不是第一次了。jianyin女犯 一向是吴四宝奖励他们的福利,没想到今天变成了硬邦邦的任务。不过,这样的 任务让他们趋之若鹜啊!这么有身份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碰上一次不容易,只要让 上手,什么条件都不在话下啊! 吴四宝交代完毕,朝这群兴奋不已的手下挥挥手,指着周雪萍两条被V字形 高高吊起的大腿喝道:" 别都傻楞着,去帮周大小姐把那两条腿放下来,别老那 么举着了,怪累的。再说,挨起cao来也不得劲不是!" 两个小特务忙不迭地跑过 去,打开挂在周雪萍脚上的铁链,把两条悬吊了整整一下午的大腿放了下来。 可还没等她的脚沾到地面,两条大腿又被大大地劈开,死死锁在了刑架两侧 的立柱上。周雪萍赤裸裸的身体变成了大字形吊在了刑架下面。 吴四宝懒洋洋地坐在记录台后面的一张皮转椅上,看看自己这一群部下,个 个望眼欲穿地看着他,等他发话。他摇晃着身体在他们脸上扫了一圈,指着一个 黑胖子笑道:" 老黑,你先来!" 那个叫老黑的打手听到吴四宝的吩咐,脸上立 刻笑成了一朵花,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身上最后一条短裤,早已暴涨如铁的大 roubang忽地钻了出来。 老黑也顾不得别人的讪笑,飞快地冲到刑架前,搂住周雪萍赤条条的身体, 粗壮的身子往上一踨,小棒槌般的大roubang顷刻之间就没入女人岔开的两条大腿顶 端,不见了踪影。看得围观的特务们一个个" 咕噜噜" 直咽口水。 这个老黑一身结实的腱子rou,紧紧搂住周雪萍白花花的裸体,结实的屁股通 了电一样不停地大力耸动," 吭哧吭哧" 插得像头蛮牛。 周雪萍四肢大张,拼命地把头往后仰,竭力要和老黑的身体拉开距离。但那 一条黝黑粗壮的胳膊像铁箍一样箍住了她的柳腰,把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把她圆圆的奶子挤在中间。一条又粗又长的roubang直通通地捅进了她的yindao,一插 到底,似乎每一次抽插都直达腹腔。 最让周雪萍难以忍受的是,这个粗鲁的汉子还时不时低下头,用厚厚的嘴唇 叼住她敏感的rutou,用力地吸吮。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胯下和胸前同时传遍全身, 让周雪萍难以招架。 吴四宝看到周雪萍渐渐酥软下来的身子,胸有成竹地一笑,招手叫过一个黑 铁塔似的大个子,指着被老黑抽插得东倒西歪的周雪萍白花花的裸体对他说:" 大个儿,别闲着,你也上去干!" 大个子看看被老黑紧紧搂在怀里猛烈抽插的白嫩嫩的女人裸体,又看看一脸 坏笑的吴四宝,满脸疑惑,傻傻地站在那里没有动。吴四宝看着他丈二和尚摸不 着头脑的憨样,阴坏地笑出了声。 他猫腰起身,领着大个子来到周雪萍的身后,伸手扒开她肥嫩的臀rou,指着 她红肿凸起的菊门朝他努努嘴。大个子裂开嘴憨憨地笑了。 他上前一步,贴住周雪萍光裸的后背,一手插到她的胸前,从老黑手里抢过 一只丰满的rufang,一手挺起自己粗长的大roubang,朝周雪萍紫黑肿胀结着血痂的肛 门就重重地戳了进去。 周雪萍正被老黑插得昏天黑地,忽然感觉有人在后面扒自己的屁股。她心中 闪过一个念头:" 天啊,他们要干什么……下流坯……" 突然胸前一痛,没有被 老黑叼住的那只rufang被人紧紧抓在了手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后庭 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巨大guntang的硬物正顶着自己 的肛门向里面捅。 她当时就懵了,做梦也没有想到敌人会如此卑鄙。虽然昨天夜里在男监她的 后庭已经被那群肮脏的刑事犯洞穿了、撕裂了,可那时不是现在这样光天化日之 下、众目睽睽之中。而且那时前面也没有…… 不容她多想,顶在她后庭的大guitou已经挤开她肿痛的肛门,凶狠地向里面插 进来了。钻心的疼痛疼得她四肢发抖。可发抖也没有用,四肢都被绳索紧紧捆住, 她一动也动不了。 她下意识地向前仰身,躲避后面来的冲击,可前面紧贴着她肚子胸乳的那个 硬邦邦的身体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像座山一样死死抵住了她的身体,插在yindao里 的那条roubang也跟着抽插得更快更凶了。 她躲无可躲,只有眼睁睁地听任身后那条粗大的roubang一点点地撕裂她充血肿 胀的肛门,一寸寸地深入她的直肠。 " 他插进来了,他插到底了".周雪萍悄悄地喘了口气,觉得自己整个身体被 插在了一根粗大的木桩上。大木桩动了,在往外抽,一阵酸胀的感觉顺着后脊梁 冲了上来。还没等她回过味来,大木桩又插了回来。疼,钻心的疼。周雪萍的心 在瑟瑟发抖。 可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个。最可怕的是,插在yindao里的那条的roubang也合上了节 奏,一起大力抽动了起来,而且和后面的roubang正好是一出一进。 两条又粗又大的roubang在一个女人身体里紧挨在一起的两个紧窄的roudong里来来 往往地抽插,互相摩擦。周雪萍觉得自己的心快被他们揉碎了。她实在忍不住了, 仰着头" 啊……啊……" 地呻吟起来。 突然,插在yindao里的roubang摆脱了后面的节奏,逐渐快了起来。前面那个男人 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rutou叼在他的嘴里被咬得生疼。硕大的guitou一次次重重地 冲击着她yindao的尽头,好像已经戳进了zigong。 周雪萍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她银牙紧咬,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果然,那男人喉咙中一声闷吼,大roubang深深地插在她的身体里不动了。一股 guntang的洪流凶猛地冲进了她yindao的深处。在同一瞬间,后面的大roubang也一次全部 插进了她的后庭。 周雪萍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回旋着一个声音:" 他射 了,他射在里面了……里面……" 一股温湿的感觉从下身传了过来,粘糊糊的浆 液缓缓淌到了大腿上,慢慢变得凉丝丝的。 恍惚中又一条粗硬的roubang插进了湿滑红肿的yindao,一插到底,紧接着就是疯 狂的抽插。周雪萍赤条条的身子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随波逐流,根本不 受自己的控制了。 不知什么时候,插在周雪萍肛门里的roubang也加速了,两条roubang像是开足了马 力的马汽车,一上一下," 噗嗤噗嗤" ,不停地冲击着她敏感身体的深处。两条 roubang在猛烈的抽插中迅速地膨胀,在周雪萍身体内部紧绷绷的空间里互相摩擦, 一阵阵放射出令人颤抖的电流。 突然,两人抽插的节奏同时加快,快得让她简直喘不过气来。两人的呼吸粗 重急促,热烘烘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脸颊和脖颈。周雪萍的脑子里快速地闪过一个 悲哀的念头:他们要射了,要同时射在自己身体里面。 果然,像夹心饼干一样紧贴着周雪萍赤裸的前胸后背的两个强壮的身体一起 剧烈地震颤起来。她的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紧接着下身一阵酸胀,前后两个rou 洞同时被撑得紧绷绷的。 几乎在同一瞬间,一股股凶猛的洪流喷涌而出,冲得她光溜溜的身子一阵阵 发抖,顷刻间灌满了她的yindao和直肠。 周雪萍的脑子嗡嗡乱响,身子软软地挂在刑架下面。两条热乎乎的roubang在缓 缓地抽出她的身体,但她知道,马上要有另外的roubang插进来了。她看得清清楚楚, 今天参加刑讯的特务十个都不止。 果然,一个肌rou暴凸的硬邦邦的身体贴上了她的后背,两只毛茸茸的大手不 客气地抓住了她胸前挺翘的rufang。周雪萍能够感觉到这个人个子不高,但胯下的 家伙却特别长,正在她的胯下鬼鬼祟祟地蹭来蹭去。 她的心忽地提了起来,这么长的东西插到自己被撕裂过的肛门里会有多么痛 苦啊! 那人的屁股微微向后撤了撤,抓在她胸乳的双手同时用力握紧。周雪萍深深 地吸了口气,屏住呼吸、紧闭双眼。忽然她又长长地舒了口气。原来,那条长长 的大roubang像条刚刚冬眠苏醒的毒蛇,穿过湿漉漉的股沟,从后面悄悄地钻进了她 的yindao。 周雪萍心中一阵悲哀。她曾是一个受人尊重的漂亮女人,被周围的男人像宝 贝一样呵护。而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四肢大张赤条条地吊在这里,被一个 素不相识的男人的阳具强行插入yindao,自己却还在暗自庆幸。 插在yindao里面的roubang开始活动起来,但并不像刚才那几个男人那么激烈。就 在周雪萍以为最难过的时刻已经挺过去了的时候,暮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 自己的面前。 黄克己!周雪萍血往头上撞,两排银牙紧紧地咬了起来。这个畜生,害惨了 自己的meimei,又侮辱了自己的身体。现在居然腆着脸站到自己面前来了,周雪萍 眼睛像要喷出火来,恨不得饮其血、寝其皮。 " 败类!" 周雪萍对站在面前的黄克己怒目而视,却发现这个卑鄙的小人原 先眼神里的谦卑胆怯全不见了踪影。现在这对发红的眼睛里看到的全是贪婪和熊 熊的yuhuo。周雪萍忽然感到全身从未有过的软弱无力。 她现在是全身一丝不挂,四肢都被绳索紧紧捆住,丝毫动弹不得。女人家全 身所有的隐秘都完全敞开着,赤条条地面对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此刻面对着这个卑鄙小人,而自己的下身却正插着一 条硬邦邦的大roubang,在不紧不慢地抽插。自己不但毫无招架之力,还要眼睁睁地 接受他的色迷迷的目jian。 抓住她双乳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周雪萍胸前一对丰满的rufang竟随 着抽插的节奏当着这个败类的面上下翻飞。面对这屈辱的场面她竟然束手无策。 黄克己嘴角一撇,居然露出恶毒的笑容,里面还带着一丝嘲弄。他伸出一只 脏手,恬不知耻地抓住了周雪萍一只不停晃动的rufang。周雪萍吃力地抬起头,喘 息着怒叱道:" 无耻败类,卑鄙……你放手!" 第一一零章 黄克己并未像先前那样胆怯地退缩,反倒上前一步,用他那汗渍黏湿的身体 贴上了周雪萍湿热的裸体,手上也加了把劲,把周雪萍柔软的rufang握得酸胀难忍。 他揉搓了几下之后,竟然放肆地用两根手指捏住被他用钢针刺穿过的紫红的rutou, 狠狠地捻了起来。 钻心的疼痛和深深的屈辱让周雪萍浑身止不住地战栗。她无助地扭动着赤裸 的身体,想要摆脱黄克己那肮脏的大手。忽然她意识到,这个卑鄙的男人紧贴着 自己的身体居然也是一丝不挂,那条曾经给自己带来无限屈辱的大roubang硬邦邦地 挤在自己和他的肚皮之间,不知羞耻地蹭来蹭去。 周雪萍厌恶地把脸扭向一边,赫然发现吴四宝就站在自己身边,虎视眈眈地 盯着自己的下身,还不时转过脸,给黄克己一个鼓励怂恿的眼神。 周雪萍猛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黄克己的大条roubang在她的肚皮上蹭着蹭着, 竟滑向了她的胯下。而那里,一条火热的大roubang正插在她湿滑酸胀的yindao里做着 无休无止的活塞运动。 吴四宝那诡异的眼神在周雪萍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天啊,他们到底要干什 么?" 一种不祥的预感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她的脑海。 没容她多想,背后的男人放慢了节奏,湿漉漉的roubang慢慢抽了出来,却停在 了她肿胀敏感的yindao口不动了。 周雪萍愤怒的目光扫过黄克己和吴四宝狰狞的面孔,心中的疑团慢慢放大。 忽然,她胯下一紧,最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 黄克己挺起自己胯下的大roubang向前一杵,两个硕大guntang的guitou齐齐挤进了她 那已经饱受蹂躏的狭窄xue口。 " 畜生……" 周雪萍失声惊叫。她清清楚楚地看到黄克己朝自己身后使了个 眼色。紧接着两条硬邦邦的大roubang同时发力,借着湿滑的粘液,竟并排挤进了她 肿胀酸痛的yindao。 " 啊……呀……" 周雪萍再也忍不住了,失声惨叫起来。她身前身后的两个 赤裸的躯体都绷得紧紧的,两条粗大的roubang挤在她胯下那狭小的roudong中,齐齐向 前拱去。 周雪萍觉得自己的下身正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一点点撕开。她无法想象,两条 又粗又长的大roubang同时插在她那尚未生育过的紧窄的yindao里会是什么样子。 周雪萍疼得胡乱摇头,无意间看到吴四宝正站在自己的身旁得意地讪笑。她 猛地把头甩到另一边。紧绷的下身弥漫着无边的酸麻胀痛,紧接着一阵撕心裂肺 的剧痛传来,那两条roubang竟一起插到了底。稍停片刻又齐齐地同时向外抽去。 周雪萍疼得满头大汗,一张俏脸扭曲得变了形,她的心在颤抖。她不明白这 群野兽怎么会想出如此下流残忍的手段糟蹋一个柔弱的女人。 " 他们还是人吗?难道他们不是人生父母养的?难道他们家里都没有妻子姐 妹吗?" 下身的酸胀疼痛再次像潮水般涌来,那两条大roubang又一起向她的yindao深 处冲刺了。虽然两条roubang在一起抽插的节奏要慢得多,但每一寸的深入都在撕裂 她的rou体和心灵,都给她带来锥心刺骨的疼痛和无边无际的屈辱。 紧贴在周雪萍胸前的黄克己不时给对面递个眼神,两个混蛋的配合越来越熟 练了,抽插的节奏完全同步,两条roubang紧紧并在一起,在周雪萍紧窄的yindao中同 进同出。 黄克己早已放开了周雪萍的rufang,他硬邦邦的胸肌紧贴着她高耸的胸脯,每 一次耸动都会把她柔软的双乳挤得像两个rou饼。周雪萍极力想躲开他,但身后那 个硬邦邦的身躯却死死地抵住了她的后背,让她无处可退。 黄克己插得呼哧带喘、汗流浃背,嘴里喷出的臭气熏得周雪萍连连作呕,但 胯下一浪高过一浪的酸麻胀痛让她难以招架,根本无暇他顾。背后男人呼出的热 气也直冲她的脖颈、耳垂。 不知何时,两人的动作悄悄加快了节奏,周雪萍感觉自己的下身像被放进了 一个巨大的火炉,肚脐以下的身体马上要被烤化了。 最可恨的是站在她面前的黄克己,不但抽插得气喘咻咻,还故意地用他硬邦 邦的胸脯挤住她软绵绵的双峰,用力地揉弄。 忽然一个怪异的念头无法抑制地涌入了周雪萍的脑际:现在正在自己下身抽 插得热火朝天的大roubang,本来应该是属于meimei丽萍的……可它怎么会插在自己的 身体深处,还抽插得这么起劲…… 这个念头一出现,周雪萍顿时觉得发际上淌下来的汗水都是冰凉的,可一股 热流却无法抑制地从被挤揉的酸痛难忍的乳峰直下酸麻的小腹。她意识到这个念 头是多么的荒唐可怕,拼命想把它从脑海里赶出去,却怎么也赶不走。 随着胯下的两条roubang不断的抽插,那个可怕的念头也一次次地出现在周雪萍 的脑海:" 它是丽萍的……它也这么插入过丽萍吗……它插错地方了,为什么会 插在这里……" 周雪萍简直要哭了。她越想把这个荒唐的念头赶走,它越是一次次毫不怜惜 地刺激着她极端敏感的神经。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水,一股股热流不停地冲击 着已经酸胀难忍的下腹。 不知怎的,她忽然就有了尿意。每一次那两条暴胀的roubang齐齐后退的时候, 她都觉得自己胀满的小腹中的大股液体都要喷薄而出。她拼命地忍住,一次、两 次、三次……紧闭的闸门后面那guntang的洪流越来越汹涌,她忽然感到了浑身软弱 无力,自己的神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突然,两个男人汗津津的身体同时僵住了,四只铁钳般的臂膀几乎把周雪萍 柔弱赤裸的rou体嵌进了他们的躯体。两人同时挺腰,两条大roubang齐齐一插到底。 周雪萍酸胀的yindao一下被撑到极限,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满满塞在里面的 两条大roubang的蠢蠢欲动。 " 不……" 她的惊呼刚刚出口,两个男人同时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两条roubang 同时吐出guntang的浆液,洪水般的jingye势不可挡地冲进了她的zigong。周雪萍顿时感 觉浑身酥软,一下从灼热的火炉掉进了甜腥的jingye海洋。 她像被一道强大的闪电击中,赤条条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浑身 抖得像筛糠,下面不由自主的一松,关闸失守,大股guntang的阴精冲决而出,与汹 涌而来的浓浆迎头相撞,汇成了一股粘稠的洪流。 周雪萍面带潮红,羞愧得无地自容。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敌人的轮 jian当中达到了高潮。 她短短的这一生,只有过两次高潮。上一次还是在几年前那个狂躁的夜晚, 和她挚爱的、如今天人两隔的爱人。而这一次,则是她终生无以洗刷的耻辱。而 把她永远钉死在耻辱柱上面的居然是自己亲meimei丽萍的未婚夫、自己原先的下级 黄克己。 周雪萍恨不得自己现在已经死了,她现在终于明白了吴四宝所说的" 让你今 生后悔生为女人" 这句话的恐怖含义。可她还活着,还在眼睁睁地看着黄克己带 着满足的神情从自己的下身抽出粘糊糊的roubang,得意洋洋地闪到了一边。 身后的男人也不声不响地消失了。周雪萍忽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空虚。一股 股温热粘稠的液体无遮无拦地冲出已经麻木的yindao,顺着大腿淌了下来,在两条 岔开的大腿中间拉着黏丝,落到地上。 两个脱光了衣服的大汉一前一后凑了过来,却被吴四宝抬手示意拦下了。他 走到周雪萍跟前,蹲下身,凑近她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拨弄了几 下软塌塌的yinchun,眼睛却盯着汩汩流淌的粘液若有所思。 少顷,他诡秘地一笑,慢慢站起身,眼睛盯着周雪萍潮红湿润的脸,朝身后 招了招手。 周雪萍双眼半闭,长长地吐着气,剧烈起伏的胸脯已经慢慢平复了下来。但 当她看到吴四宝那恶狼一样的眼神的时候,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她知道, 噩梦还没有结束。 果然,两个精壮的男人再次一前一后把周雪萍夹在了中间。又是两条roubang伸 向了她泥泞的胯下,但这次是一前一后分别插进了她的yindao和肛门。两条roubang急 不可耐地一插到底,不由分说,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 吴四宝嘴里叼着烟卷优哉游哉地转到周雪萍的左侧,抓住她的头发不让她躲 闪。他得意洋洋地问:" 周大小姐,这下满意了吧?这下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了? 下辈子还要做女人吗?" 周雪萍没有回答,她目光散乱,嗓子里" 呜呜" 地呻吟不止。吴四宝甩开周 雪萍湿漉漉的头发,发着狠朝他的喽啰们吼道:" 干,狠狠地干!今天老子要让 她知道厉害!" 周雪萍的心这个时候其实正在暗暗地发抖,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刚才那次 不期而至的高潮竟像打开了一道紧闭经年的闸门,让她本来已经麻木的身体突然 对男人的插入变得异常敏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身体的强烈反应。 插在她yindao和肛门里的两条roubang的每一次抽插、每一次哪怕是轻微的摩擦都 会引起她的心和整个身体由衷的战栗。只是短短几个回合,她体内的洪流就无法 抑制地冲决而出,随着roubang的抽插溢出身体,然后又顺着大腿流淌到地上。 她这下真的无地自容了。她的灵魂已经出窍,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服从她的意 志,却转而服从那些卑鄙下流的男人胯下的roubang,在敌人的残忍暴虐的轮jian中一 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 每一条roubang的插入都会引起她敏感的身体的准确反应,有时甚至roubang刚刚插 入,她就一泄如注了。虽然她的心仍然在拼命地挣扎抗拒,但她的身体却不知羞 耻地被那一条条轮番插入的大roubang一次次带向高潮。 忽然,几个恶毒的语言片段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在她脑子里飞来飞去" 你 打算挺着个大肚子上法庭或法场……挺着大肚子…弄大了肚子…大着肚子……" 她心口一阵恶心,差点呕了出来。不知为什么,她心里忽然着起了一团火,烧得 她满头大汗,可她的四肢被捆得死死的,一动也动不了。她口渴,渴得嗓子要冒 烟了。 周雪萍不顾一切地抬起头,含含糊糊地叫着:" 渴…渴…给我水……给我水 喝……" 一个特务看了看吴四宝的眼色,见他微微点头,赶紧去水桶里搯了一碗 水,送到周雪萍嘴边。 周雪萍贪婪地张开嘴,下面两条roubang还在不紧不慢地不停抽插。她不顾一切 地张开了嘴。而她的胯下却像打开了水龙头,粘糊糊的液体汩汩流淌。 忽然周雪萍张着嘴不动了,她疲惫的眼睛微微张开,定定地盯着远处。吴四 宝发现了周雪萍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她直勾勾地盯着的,正是他放 在墙边台子上的那个装白药片的小玻璃瓶。他立刻在心里暗暗地笑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周雪萍默默地咽了口吐沫,垂下眼帘,艰难地吐出了几个 字:" 药……给我吃药……我要吃药……" 吴四宝那张狡诈的脸上不动声色地露 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