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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到青楼被蹂躏的美人师弟

    归华道,记载上有写着此地曾为人界王朝之中最为繁华的城池玉京。但神魔之战后人界受到重创,王朝也因此覆灭,凡人遇到各种因缘际会登上修仙的路途,得道长生。昔日的王朝早已经是化作了尘埃,如今的疆域都被各方雄主划分吞并,建立起城池。昔日的皇权早已经是灰飞烟灭了,无迹可寻。玉京因为遭受到神魔之战影响最大,无辜的百姓惨死,冤魂既无法超脱,也不能够随意飘荡,终年只能在这破败的城池上游荡。怨气越来越重,成为了滋生祸妖和魔物最好的土壤,即使冤魂被彻底打散,那怨气也会随之变成瘴气弥漫在上空不消散,像是一个被突然毁灭的王朝不甘心的灵魂笼罩在人的心头,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众人昔日的惨像。

    在以往的进出过归华道的修士都说归华道凶险万分,能够轻易地摧毁人的神智。心智不坚定的人迷失在其中轻则修为尽失,灵根被毁,但却能够侥幸的捡回一条命。重则会灰飞烟灭,沦为万南岭上空经年不散的瘴气。

    此时人们看到那被描述得凶险无比的归华道却是一片静谧的桃源景色,溪水静静地流淌着,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反射出莹莹的波光。虽然不是春天,但这儿的桃花却都悄悄地绽放了,像是不小心从天上落下来的红云,正好挂在桃树的枝头上,变成了花。但越是美丽,却也让人警惕。

    “你们来了?”只见一个穿着宽大的道袍的人从林中走来,那满头的白发只不过是在后面随意的用发带绑住,像是皑皑雪山之上终年不能融化的坚冰。本来是极为孤寂的白色穿在身上,但那人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像是冬日结束之后迎来的第一缕春日的阳光将笼罩在他身上的孤寂感给驱散了,葱白的手上拿着一束新折下来的桃花,眼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此人正是姜瑾,江沅和顾岐的师父,苍山派中的十二峰之一青峰峰主,修为高深,但深居简出,修真界中的人虽然知道有这么一号人,但提起来却只是有一个修为高深的模糊印象而已。而此时此人在这凶险万分的归华道上出现却像是走在花园内散步一样,带着一种闲适的神情。

    “师父。”江沅送开了顾岐握着他的手,带着欣喜与孺目的神情对着姜瑾说道。

    “阿沅、顾岐,近来是辛苦你们了,不知道最近门派中还好?”姜瑾将手中的桃花递到江沅手中。并又看着顾岐问道:“你们路上可是有遇到什么风险?”江沅正疑惑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那一枝桃花,顾岐上前一步回道:“多谢师父关心了,路上还算太平,门派中事务一切安好。”姜瑾眼神复杂的看着顾岐,但并没有说什么。

    此时一道声音打断了师徒三人的寒暄。

    “姜瑾真人近来可好,不过此地太蹊跷,不知道姜长老这段时间在这里发现了什么?还有,想问一下姜长老,其他人呢?”说话的人是归雨阁的阁主鱼徒丹。归雨阁阁主鱼徒丹,人称“阎王催命化雨丹”,弃剑修毒,凭借对毒器的精通在修真界中成名,练制的“化雨”一暗器是她的标志,化雨一出,阎王索命。因为杀伐果断的性格在拼杀之中最后成为了归雨阁的阁主,一改归雨阁的陈规旧条,将原本将要逐渐跌出修真界三大派的归鱼阁重新巩固了地位。鱼徒丹心思缜密,一眼就发觉到了姜瑾话语中的奇怪之处,此刻咄咄逼人的问着姜瑾,无疑是将原本平和的氛围给打破了。

    “请前辈慎言!”苍山派中一弟子激动的说道,而江沅也担忧的看着姜瑾。

    “他们?”姜瑾转过身来,手指在半空中画了一个符咒,“都睡着了啊?”归华道那桃源般的景象瞬时消失了,完全的呈现出它真正的面貌,百年前被摧毁的城墙与街道留下的残迹无不清晰的显现出那时神魔之战生灵所遭到的蹂躏。被压制的许久的死灵与祸妖魔物瞬间的带着不甘的怨恨向众人扑来。

    “师父!为什么?”江沅伸手想要

    抓住姜瑾的衣袖,却发现师父逐渐地离他远去,渐渐看不出他的容貌。死灵凄厉的喊声尖锐刺耳,却感受不到瘴气袭来的刺痛,原来是师兄将他搂在怀里挡住了,“阿沅别怕,师兄在这里。”江沅看着手中的桃花闪烁着绚丽的光芒。迷花了他的眼,像是有一种奇妙的法力将他吸入进去了,像是要被遁入了另一个世界。

    …………

    “真把自己当枝头上的凤凰了吗?到了这里,就得明白自己是污泥,小门小户出来的,装什么世家沦落的清高!管你愿不愿意,今晚来的可是大人物!”江沅被冰凉的一盆水给浇醒了,看着眼前脂粉味浓重的女人用着尖利的嗓音的话语在辱骂。江沅皱了皱眉头,手下意识的像腰间原本别着剑的地方摸去,却扑了个空。面前那浓妆艳抹的妇人看着江沅想要出声的样子,又是一声嗤笑:“一个小倌废物怪胎还要装什么清高?快把他收拾好来今晚好开张接客。”边是让身后两个粗使婆子粗鲁的押着江沅向门外走去,江沅想要挣扎一下,却又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软绵绵的,体内的灵气一时也无法使出来。

    “走快一点!磨叽什么?”那妇人又是大力的一推江沅,江沅微微地簇起了眉头,觉得现下的状况实在太过古怪,而自己所在的地方应是青楼,但现下自己全身无力,修为一时像是被封印了一样,而目前也只能够见机行事。

    那两个粗实婆子押着江沅带到了一个房间里去,并让两个小丫头伺候他换衣服。并带着江沅到梳妆台前认真打扮起来,江沅恍惚的看着镜子里所映照出来的身影,镜中所照出来的是自己十六岁的模样,带着几分稚气,许是在青楼的遭遇不好,过于清瘦,但反而更是增添了许多楚楚可怜的意味,眼波流转之下,虽是眼神中仍是有着不可侵犯的冷然, 但却更能够激起人们的征服欲望。

    两个伺候江沅的丫鬟看着装扮一番后的江沅之后眼中更是惊艳无比,暗地里想着虽说早就知道这人是颜色好,没想到仔细打扮之后更是惊艳,那通身的气质,实在不像小门小户出来的。只是可惜被卖到了这里,虽然好看,但若在青楼里当小倌,也只能够趁着青春年少的时候被追捧,再是好看的花,到了这泥泞的地方被那些达官贵人玩坏了,也是没有几年的花期。更不可能像青楼的女子那般要是运气好能赎身,也只能够在这里日复一日的被嗟磨罢了。而今日要来的是丞相家的浪荡子严宗良,那严相把持朝堂,而他的儿子更是凭着自家的恩荣为非作歹,且坊间的传言都说他在床榻之上最爱常用那些手段来折腾人,每隔一段时间从他府上抬出来的被玩坏的人,不知好几。而现下这位,正是今晚要来接待这位恶人,也是可怜。两丫鬟心中这样想着,手中的动作也是带了几分温柔,眼带惋惜的看着江沅,期盼这样的好颜色也不要那么快的枯萎。

    那两个丫鬟收拾装扮好江沅之后,轻声掩了门走出去。江沅看向门口处,发现还是有人把守着,只能够叹了一口气,并暗暗地藏好了袖中顺过来的小刀片和利器,等着夜色的到来,在宴会开始的间隙趁机逃出来。

    夜色降下,此时的玉京城是一片歌舞繁华,灯火璀璨的盛景。今日正好是雍朝的千秋节,雍朝国力强盛,四方来拜。而到了雍朝这一代皇帝,国力更是到达了顶峰,千秋节在八月初五,是为了庆祝当朝皇帝而立的,千秋节又被称为诞节。这一天从都城玉京到各州都要举行庆祝仪式,四方来朝,皇帝与百官在这一天赏花灯,街角巷尾此时也是一一装点了花灯,那灯火点点如银花在绽放,灯火阑珊。

    而江沅所在的青楼是玉京最大的销金窟花满阁,花满阁所在的那一条街,临河而处,皆是勾栏妓院,纨绔子弟,风流文人在此流连忘返。现下正是千秋节之时,人流如织赶着赏灯,美人凭栏倚笑,勾得多少人的魂到了这温柔乡之中。

    而花满阁此时也是热闹非凡,严相之子严宗良被引到一处雅间,鸨母也把阁中颜色最好的姑娘引到这雅间来,“大人,今日来我们这处可真是让阁里蓬荜生辉。”

    严宗良随意的用折扇拍打着自己手心,百无聊赖地看着一屋子的莺莺燕燕,“张mama说过今日的好颜色我怎么没看见?”那鸨母眼神游移了一下,“那人颜色好是好的,身段也可以,就是脾气有些烈,不好折腾,现下也不好带过来,怕冲了贵人的眼。”严宗良听到性子烈这一说法,因为纵欲而变得浑浊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性子烈?这样的美人爷更想好好的玩弄。”鸨母哂笑着对旁边的人说道:“没听到严公子的话吗?还不把人带上来!”

    江沅被粗使婆子粗暴的带了上来,出现的那一刻,满室的笑闹声都是静了。江沅此时身上穿着艳红的衣服,花纹繁复绚丽。本来是极为容易穿出俗气的颜色,因着江沅的好相貌衬得江沅肤色如雪,那艳红的衣袍穿在身上与使美人的相貌更是多了几分惊艳感,江沅只是被淡淡的上了妆,抹了点口脂让唇色更分明,因着年纪尚小的缘故,穿着这身衣服多了几分青涩,但更显得一举一动皆是勾魂摄魄。

    严宗良看着这样的美人,呼吸都屏住了,用扇子挑着江沅的下巴仔细端详着美人的面貌,并不断称赞,“果真是好颜色。今日真是捡到宝了。”江沅感受到严宗良那yin邪的目光,感到一阵不适,想转头避开。但这样的举动更是激起了严宗良的恶意,“小美人那么倔想来在床上的滋味更是妙不可言啊。”伸手就要揽上去,江沅袖中的利器正要出手。

    一阵破空之声顿时传来,旁人只能够听道严宗良惨叫的声音,只见严宗良捂着自己的手臂惨叫不止,“谁弄的?!我的手!啊啊啊!!!”这时房门被粗暴的踹开,一道声音喝道:“玄检司办事,闲杂人等避让!”只见房里涌来一群身穿黑衣,腰别弯刀的人闯了进来。那群人身上的黑衣在走动之下隐约的能够看到衣上绣着的暗纹。为首的那一个人长身玉立,衣服上所绣的暗纹可以明显的看出比身后的人更是精致繁复。那人手上拿着一把暗弩,刚才那一箭正是由他所发出来的。江沅惊讶地看着那人熟悉的面庞,青年嘴角带笑,面庞俊毅,不是别人,正是江沅的师兄顾岐!

    那人整理着暗弩说着:“严丙松被查与藩王勾结,现以下狱。现下还是请严公子到狱里走一遭。”“怎么可能?我爹没有这么干!”严宗良捂着自己受伤的手,不可置信的说道。那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人把严宗良押了下去。并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今日在这里的人都带下去彻查。”玄检司的人应了声是,并分别将人给押了出去。

    那老鸨见到玄检司的人早已经是要晕了过去,被玄检司捉了进去那可还会有出去的机会!顿时挥舞着帕子不断的喊冤,“冤枉啊!官爷!我们真不知道那严宗良的事情啊!官爷!可是饶了我们吧!”押着老鸨的玄检司校尉不耐烦的推着老鸨,“只是到狱里问话,又不是上断头台,号丧什么?赶快走!”鸨母欲哭无泪,可不是到了玄检司的狱里那就是到?阎王殿里走一遭,进去容易,全须全尾的出去那可就难了。玄检司直接听从天子命令,监察百官行事,擅刑讯。而看着先前领头的那人的服饰装扮,恐怕不是别人,正是玄检司的统领顾岐。那顾岐是混迹市井的混混出身,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攀上了什么高枝,尽然是威远侯府上老侯爷遗落在外的儿子。但顾岐认祖归宗之后也不依靠祖上的荫恩,单是靠着自己,就爬上了玄检司统领的位置,且深受当今天子的喜爱。擅断案刑罚,行事阴诡,人称“笑面阎罗”。眼下招惹了这一位爷,若是能从狱里出来也只能说是菩萨保佑了。

    江沅被押下去的时候没有一丝反抗之意,呆呆地看着顾岐,心绪起伏不定。在被押进牢房里后,江沅才勉强平定下心神,那真的是师兄,朝夕相处的日日夜夜暗暗江沅对顾岐每一个细小的动作神态是再熟悉不过了。江沅想着大家应该是被师父所画的符咒给带到了一个虚构的世界,但是好像都失去了记忆,而自己没有,应该是那一枝桃花起到的作用。镜中花,水中月,虚化的东西的创造也是依托于原本所真实存在的事物。而江沅原先打听出来知道这个王朝正是因为神魔大战被毁掉的雍朝,而现下的天子正是那个雍朝最后一个帝王,雍朝繁华强盛,若是没有神魔大战的波及,也是能够绵延数年的,不会转瞬即逝,最后只能够从有关记载只能隐隐约约的感受到那王朝的璀璨。

    旁边的老鸨依然在哭天喊地,“冤枉啊!我们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啊!官爷!”那老鸨见叫冤没人理会,看着江沅不声不响的样子更是将怨气发到江沅身上,“都是你这个祸害!丧气的样子!钱赚不来几个还让老娘蹲大牢。”老鸨骂得兴起,挥手想要朝江沅打去,江沅微微的侧过身,躲开了老鸨的巴掌。那老鸨看到江沅躲开了自己的巴掌,气不打一处来,又是想要扑上去继续打骂。但突然发现自己身前横着一把刀,害怕的向后退去。“张mama还请出来一下,问一下话。”顾岐看到后退的老鸨,缓慢地收起了刀。

    是………是是,好的好的,我这就来。”老鸨连连称是,跟着走了出去。一会儿后,那老鸨趾高气扬地走回了牢房,神气地对江沅说道:“算你运气好,被这位爷给看上了!以后就老老实待在他府上,不要搞那什么清高自傲的把戏!他既然赎了你的身,那以后就得学会好好的伺候。”江沅迷茫的看着老鸨,老鸨只是嗤笑一声,不再搭理江沅,转过身去走出了牢房。

    最后江沅被从牢里带了出去,乘着轿子来到一处宅邸。被引着到了一个卧房。跟在江沅身后的两个丫鬟齐声说道:“公子现在进去吧。不要让爷等太久了。”

    江沅推开了门。看到顾岐正跪坐着,面前摆着琴,顾岐抬手随意的拨弄琴弦。看到江沅走了进来,笑着问道:“小公子叫什么名字?不知道可会弹琴?”江沅走上前来,在顾岐面前坐

    看了几上的琴一眼说道:“我不会弹琴。”顾岐也不过于追究让江沅干什么,大力伸手的一把揽住江沅,并将那碍事的衣物脱下,扶着江沅的肩头,并在上面游移抚摸着,享受着手中细腻的触感。顾岐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有着那么强的占有欲,心中的直觉让他见到江沅的第一面就想要不断地占有他,当他知道今晚江沅是要献给严宗良开苞之后。心中既然会升起那么浓重的怒火。江沅确实是少见的绝色,但若只是凭着好相貌,倒是不会那么冲动至此,他见到江沅的那一刻只觉得有着一种特别的熟悉和亲切之感。江沅是顾岐的一个变数,但顾岐从来不会畏惧任何一个变数,越是能让他出乎意料的事务,反倒更能激起他的兴致。

    顾岐低下头来看着怀中含羞带怯的美人,俯身吻了过去。牙齿轻轻地啃咬着江沅的嘴唇,仔细的品尝着美人口中的甘甜。舌尖随即灵活的探入到了江沅的口腔深处,刚开始只是微微的探索但随即又带着一股讨伐掠夺的霸道而将美人口中的甘甜给尝了个遍。江沅下意识的张开嘴让那顾岐肆意的品尝自己,男人熟悉的气息几乎要让他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泪,舌尖更是配合的与顾岐的一同共舞。而顾岐在吻着江沅的同时,双手也不甘寂寞的在江沅身躯上游走并将江沅白色的里衣给完全的扒开了,手指又轻轻的碾压玩弄着江沅雪白胸口上的茱萸,轻拢慢捻摸复挑,激得身下美人的一阵颤抖。不知道吻了多久,江沅觉得自己被顾岐的气息给完全的包裹住了,嘴巴发酸,津液睡着嘴角缓缓地往下流,透着一股糜烂堕落的意味。顾岐在江沅雪白去躯体上不断游走,又是回到了那胸前的红樱处,这一次不再复原先的温柔按压,而是恶劣的用指尖随意的拉扯玩弄。“唔啊…嗯……不要……”江沅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给刺激得蜷缩起来。而顾岐用力抱起江沅给放置在放琴的桌案上,并让江沅上半身被剥得全身赤裸,且被侧压在琴弦之上,而那琴弦好巧不巧地把江沅那两处的红樱给研磨着。“唔………好疼……不要”江沅上半身的衣襟完全的散开了,唯有下半身堪堪的只有几块朦胧的轻纱给遮住。青楼的服饰,讲究的那是一个半遮半掩,要勾得起男人的性质。故而虽然江沅的衣衫华丽且规整,但那遮住江沅下身的布料却是少得可怜,那朦胧的轻纱上还绣了藤蔓缠花的图案,在江沅的挣扎之上更是多出了几分勾人祸心的魅惑之意,且在半遮半掩之下能够隐隐看出腿间那艳丽的景色。顾岐欺身上前,讲江沅紧紧地按在琴上,边又拨弄着琴弦,“阿沅既然不会弹琴,虽然我对琴艺算不上精通,但也会上些许,不如我教阿沅好好地弹一首曲子吧。”顾岐边巧妙的拨弄琴弦,让那江沅胸前的红樱在琴弦动作之下被磨得充血红肿,颤巍巍的挺立,但越是这样越是轻易的能够让更为容易的挑逗红樱,甚至将江沅两处的红樱给磨得出了血。

    “唔啊………啊哈………不行了………好疼……呜呜”江沅想要挣扎来摆脱那痛感,但身后的男人搂住了他的腰不让他逃离,边又笑着说道:“阿沅真是不乖,说好了要乖乖听话让我来教你弹琴的,这样乱动,该罚。”说着便是江沅压得更为紧贴着琴面,让那琴弦不断的摩擦挑弄江沅胸前的茱萸,刺激得身下的美人不停地求饶呻吟哭泣,“啊哈………不要了………好疼……啊哈……流血了……呜呜……”江沅被那琴弦给折磨得委屈的掉下了眼泪,但在琴弦摩擦逗弄胸前的红樱的时候却又是让他觉得在痛楚之中感受到了几分舒爽之感,密密麻麻的痒意从胸前那两处传来,痛楚逐渐的转变成为了酥痒难耐的感觉,让江沅觉得点点的火星在他身体内被点燃了大伙燃烧了起来。腿间感受到了几分空虚之感,花xue尽是控制不住的流出来了水,那玉茎也是被刺激得悄悄的抬起来了头。而自己胸前的红樱被琴弦磨得越来越红肿,已经慢慢的流下来了几粒血珠,与那白玉般的胸口相衬,更是有了凄丽的美感让人想要不断地蹂躏。

    顾岐的手也探到了江沅的腿间那秀气的玉茎之处,感受到玉茎的翘起,低声笑了一下。随即手又探进江沅的亵裤之中,大力的抚慰着那玉茎,并又带着玩弄的心情,在粉嫩的玉茎上轻轻地用指甲戳弄起来,将那小玩意给欺负得好不可怜。“唔啊………不要……”江沅难耐的想要夹紧了自己的双腿了,但完全不能如意,反而是让琴弦更加深刻的磨蹭着自己的红樱,红樱终究是被玩得红肿擦破了皮,而握着玉茎的手也是上下撸动着。“唔啊………啊哈………唔啊……”江沅觉得像是有一团火要在自己的身体内燃烧了起来,完全不能够让自己控制,玉茎上传来的快感与胸前痛楚夹杂着的舒爽挥之不去,让他疯狂,不断的呻吟,终于是忍不住,身子一弓,玉茎射了出来。“唔啊………啊哈……嗯啊……”高潮过后的身子疲软至极,江沅无力的喘着气,面庞红云遍布,眼中水光潋滟。而顾岐却不肯轻易的放过江沅,反而是指尖轻轻的抚摸着那被琴弦给玩弄得出了血的红樱。“嗯啊……不要……”即使是轻微的抚摸,也能够让此时敏感至极的江沅不住的颤抖了,顾岐看着身下的美人眼中带着泪花,那红樱被玩得滴血,可怜无比,美丽的脸庞带着哀求的神情看着他。yuhuo早已经是高涨了起来,再也不想忍耐,将美人抱起,往床榻上走去。

    顾岐抱着江沅走得飞快,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么控制不住过,简直想就地将怀中那个勾人的妖精cao弄了。终于走到了床榻上,顾岐随意的挑落了帷幔,并欺身上前来欺负床上躺着的美人。

    顾岐用唇舌缓缓地舔去了江沅红樱上冒出来的血珠,并仔细品尝着那味道,随即又是用自己灵巧的舌尖给细细的戳弄,品尝着这美味。“嗯啊……啊哈……不行……不要………嗯啊……”江沅觉得自己胸前那两处的地方是再也不能够经受这样的折磨了,只觉得自己被那不上不下的感觉给完全的折磨疯了。本来就被蹂躏得楚楚可怜的rutou,现下遭受到了这所谓温柔的折磨,更加是雪上加霜。江沅觉得自己的腰身酸麻无力,完全不能够使唤出一点力气,双手只能够无力的攀着顾岐的肩头,希望能够寻求到更多的依靠。但这样欲拒还迎的举动也只不过是让男人唇齿的动作变得是更加的猛烈的摧折而已。江沅觉得自己胸前那两处传来的地方是又酸又麻,完全不能够做主。腿间花xue处传来的水又是越来越多,空虚之感倍增,热度渐渐的从身体深处攀升起来。“唔啊………啊哈……”江沅不住的摇着头,不知道是舒爽还是疼痛,但最终还是抱紧了顾岐的肩头来承担那快感与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