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弟弟面前被玩弄到高潮 灌肠轻微虐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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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式的长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陈列着摆盘精致的菜品,叶赎平日几乎不在家中吃饭,但依旧在别院养了几个厨师,换着花样给顾玺做各地的菜肴。 叶骐有近五年没有回国,与叶赎关系冷淡,此次回来也没有提前和叶赎沟通,此时二人坐在一块,除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五官,倒像是陌生人一样生疏。 顾玺坐在少年对面,不太合身的衬衫空荡荡的挂在身上,他将袖子挽到肘间,露出精致的腕骨和一截修长的小臂,他一手戴着腕表,另一手戴着一串别致的手链。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颈间,长长的衣摆被他整整齐齐垫在臀下,薄薄的布料紧绷着勾勒出青年的挺翘的臀部曲线,他的背脊挺直,却微微含着胸。 叶赎的角度,正好能将请青年侧面的曲线尽收眼底。 顾玺小心翼翼地端坐着,生怕衬衫会贴在胸前,将两颗肿大的rutou的形状印出,手腕被凌虐的痕迹还很清晰,只能勉强用配饰遮掩,叶赎没有给他拿内裤,粗糙的布料直接贴在敏感的雌户上,带来清晰的触感,而体内吸满汁水的领带更是受到地心引力的作用,缓慢地沿着甬道向下滑。 即使眼前的两个男人早就见过他最狼狈的样子,他却依旧将自己尽可能的收拾成最体面的姿态,竭力掩饰着那些暧昧的痕迹。 叶骐冷眼打量着对面的青年。 那张艳丽的面孔几小时前还留着自己的jingye,现在却干净得像一块白玉,青年含过roubang的唇间伸出一小截粉红的舌尖,轻轻在酒红的液体上舔了一口,看得他有些喉头发紧。 对方却对自己近乎诱惑的举动毫无自觉。 顾玺被叶骐直接的视线弄得有些无措,好在叶赎此时开口打破了沉默。 “叶骐,这是顾玺,以后他就是你哥。” “哥?我看是你养的”少年嗤笑道 “叶骐。”男人陡然打断了叶骐未说出口的词,语气中含着警告的意味“不要太过分。” 少年一怔,面色不善却还是收敛了几分,朝对面的青年伸出手,挑了挑眉。 “请多指教。” “我 的 哥 哥”少年一字一顿,将哥哥那两个字咬得极重。 顾玺此时根本顾不上这对父子间的暗潮汹涌,他感觉到体内的领带已经几乎滑到了xue口,一股热流顺着股间淌下,他皱了皱眉,却又毫无办法,抬眼就看见少年伸到面前的手,和那句别有深意的哥哥,只得勉强维持住面上的微笑,与叶骐礼貌性的握了握手。 “请多指教。” 却不想少年一把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顾玺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对面的少年。 在叶赎眼皮底下他想做什么? 少年从眼神中读出了他的疑问,唇角向上扬了扬,手指更大胆地在顾玺掌心慢慢画着圈挑逗,而叶赎的角度顶多看到两人交握的双手。 直到叶赎终于看完了手机上的文件,少年才放过了顾玺。 这顿晚饭吃的顾玺极其难受,他的手腕酸痛,经过一天的紧缚僵硬得有些乏力,竟是连筷子都有些握不住,夹菜时颤抖得厉害,还得分心注意花道里的异物,夹紧xuerou不让它滑出去,直接贴着嫩rou的裆部已经被汁水弄得一片粘腻。 忽然,一只手从宽松的裤管里直接摸上了他的大腿根部,顾玺先是浑身一抖,接着意识到——是叶赎。 他放松了身体,甚至微微分开了双腿,方便迎接叶赎的玩弄。 叶赎的手将裤腿直接推到他的大腿根部,与衬衫下摆堆积在一团,他使用过度的洞口便袒露出来,含着一条黑色的领带,在空气中微微翕张。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拨弄着那片被cao成熟红色的yinchun,像是在检查他的湿润度,不到片刻手指上就蒙上一层晶亮的清液,甚至能听到轻微的水声。 顾玺不敢并腿,但在桌布下敞着xue被人玩弄实在过于羞耻,更何况是在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他害怕被叶骐发现异样,未来又拿来羞辱自己,只得强行维持着上半身的体态,继续吃饭。 叶赎放了筷子在回邮件,视线停留在手机上,看上去十分专注。 顾玺感受到他的手转移到了阴蒂上,备受冷落的rou蒂却早已充血变大,从原本便合不拢的rou唇中探出头来,颤巍巍地立着,叶赎用指腹在上头按揉了几把,又换做用食指与拇指捏住那一点软rou向外拉,顾玺只得紧咬住嘴唇,才能避免在饭桌上呻吟出声,却险先碰掉了筷子。 叶骐的目光立刻追了过来,带着询问。 “我刚刚有些手滑。”顾玺勉强笑了笑,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身下的手却更恶劣地握住了他的性器,将那根小东西从宽大的裤腿中释放出来,guitou抵住带着凉意的大理石桌沿,顾玺被冰得哆嗦,却又被男人温暖的掌心握着撸动的快感抢走了神智。 呜,好舒服。顾玺迷迷糊糊地想,他没有注意到少年始终停留在他脸上的目光。 少年看着顾玺潮红的脸色,微微颤动的眼睫和强忍下快感的神情,觉得他像一只袒露出要害的母猫,只要挠一挠肚皮,就会又嗲又sao的发出回应。 可惜是在叶赎的抚摸下。 顾玺早就放了碗筷,手指紧紧地抓着椅子的边缘,胸膛起伏的厉害,他被调教得早已习惯靠下面的小嘴自慰获得快感,性器很少使用,这下在叶赎娴熟的爱抚下,很快便要攀上高峰,甚至情不自禁地挺着腰把那秀气的rou茎往叶赎的手中送。 叶赎却警告似的在他性器根部轻轻抽了一记,顾玺半委屈半渴求地向男人望去,紧接着在xue口徘徊多时的领带,竟是被整根扯了出来,顾玺浑身紧绷,小腹止不住的收缩,泄出大量清液,在坐垫上留下一滩水渍。 男人用湿哒哒的领带随意的擦拭了一下顾玺的下身,然后将领带一圈一圈松松地缠在了他粉色的rou根上,用rou体温度,滑腻腻的领带将它完完全全的裹了起来,恍惚中顾玺竟有种像是在自己的xue眼里一般的错觉。 叶赎手上的力度很大,虚握着滴出水来的领带飞快地在顾玺分身表层摩擦了数下,感受到手里的小玩意阵阵跳动,便用剩下的一小截领带盖在guitou上,用拇指将布条虚按在铃口,顾玺便这样在他手中射了出来,他好不容易没让自己直接瘫软在椅子上,却不小心碰翻了肘边的酒杯,被红酒泼了一身。 红色的液体将白衬衫浸湿,布料变得近乎透明,贴在身上,隐约可以看见他殷红的乳首。 顾玺还没完全缓过神来,叶赎却已经用领带替他揩去前端剩余的精水,用将它揉成一团,塞回了他的阴xue。 然后男人状似刚被酒杯的动静惊动一般,不紧不慢地抬起头,瞥了一眼顾玺狼狈的样子,温柔地吩咐道 “上楼去把衣服换了,小心着凉。” 还体贴地为顾玺披上了自己的西服外套。 叶骐就这么完整的,看完了一场自己父亲与自己最喜欢的演员的活春宫。 少年以阴鹜的眼神目送着青年上楼的背影,这才看向主座的男人,男人正低头用纸巾仔细地拭去手指上暧昧可疑的液体。 察觉到视线,男人漫不经心地将纸巾揉成一团,回应了一个餍足的微笑。 叶骐明白,这是叶赎的示威。 是一种比在顾玺身上留下牙印更恶劣的宣誓主权的方式。 叶赎明摆着就是做给他看的。 叶赎在向自己展示对顾玺的完全支配权,哪怕是在不合时宜的场合 ,在外人的面前,顾玺依旧会顺从地张开双腿,在叶赎的掌控下高潮。 “看得开心吗?”叶赎看着儿子铁青的脸色,雪上加霜道。他知道自己养的这个狼崽子一向不服他,子嗣于他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他对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小家伙虽没有太多亲近的欲望,却也的确在把他当成继承人培养,只要叶骐能达到他的要求。 叶骐此时正处于青春期,他能理解少年对父权的种种反抗与挑衅,毕竟过去他也有过同样的心境,甚至比叶骐更彻底。 只是这次的挑衅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若是再不给点教训,日后只会更加变本加厉。 叶骐心下了然,他缺少与叶赎正面抗衡的底气和实力,也从未想过会和自己这个以狠戾出名的父亲正面交锋——否则他根本不会帮顾玺做那些表面功夫,而是更直接的,让叶赎亲眼看见自己cao哭顾玺。 谁知道叶赎根本不屑于与他粉饰太平,更不打算配合他幼稚的暗地里较劲。 叶骐一瞬间觉得自己一败涂地。 好在少年有着极强的自我恢复与调整能力,面上虽呈现出认错与服软的姿态,眼里的火却越烧越旺。少年心想。 我一定要得到他的心。 夜还长。 叶家的书房亮着灯,叶赎还在处理今天的公文。 他脚边跪着一个赤裸的青年,项圈被极短的链子拴在桌脚,迫使青年低下头,脸贴在柔软的地毯上,他雪白的臀rou间夹着一个黑色的肛塞,被花一样绽开的肠rou紧紧裹在中间。 顾玺的肠道里被灌进了2500ml的甘油,将他的小腹撑得像怀孕一般微微隆起,身子一动,就能听到体内“咕咚”晃荡的水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的清晰。 叶赎已经工作了快两小时,期间完全没有理睬过脚边的宠物,仿佛青年不存在一般。 青年被液体胀得小腹发疼,唯一的出口却被肛塞死死堵上,叶赎跟他说“清理干净,这次就放过你。”他不敢反抗,甚至连喊痛呻吟都不敢,害怕影响到叶赎工作,又惹对方生气,疼得忍不住了,就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唇,发出细不可闻的呜咽声。 时间太久了,被放置在一旁的他好像被男人彻底遗忘,他终于忍不住凑过去,用额角蹭了蹭男人的裤腿,轻声唤了一句主人。 “嗯?”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忍不住了?” “呜呜…疼…好难受啊主人”顾玺捧着因重力下垂的肚子,像一只怀孕的小母猫似的呻吟着,渴求着主人给予备受折磨的肠道一个解脱。 然而他坏心眼的主人回应的却是轻轻踢在那圆滚滚的小腹上的一脚。 “呜…别啊哈…主人…” 顾玺像受了惊的小动物,竭尽全力地弓起身子,试图将脆弱的腹部庇护在身体下,却被男人解开项圈,将整个人翻成袒露着肚皮,毫无保留的姿态。 然后叶赎穿着鞋直接踩在了那隆起的小腹上,缓缓向下用力,青年的小腹软而充满弹力,即使腹部鼓胀,腰身却依然纤细,呈现出一种畸形的美感,激起了叶赎骨子里的凌虐欲。 “不…主人不要…会坏掉的呜…求你!” 顾玺脆弱的腹部被人踩在脚下,甚至还能清楚地感受到鞋底粗糙的纹路,他崩溃求饶,眼泪流到腮边,显得楚楚可怜。 叶赎轻轻一用力,青年就疼得大哭,两只手胡乱地试图护住小腹,只能无力地推搡着他的鞋面,像是被拔掉利爪的猫挥舞着柔软的rou垫。 顾玺只感觉巨大的挤压使他的肚子几乎要炸开,倘若不是那肛塞足够巨大的头部死死卡在了洞口,他的身体恐怕早就硬生生地将异物给挤了出去,以排解那负担过重的肠道。他的身体对疼痛的耐受度很低,即使叶赎根本没有用多大的力,依旧疼得他浑身上下都冒着冷汗,将那一副白嫩皮囊弄得一片水光,简直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人鱼,正经历着长出双腿的折磨。 叶赎看了看青年疼得煞白的脸色,终于大发慈悲地决定放过他。 顾玺已经近乎虚脱,瘫软在地毯上,还在下意识地求饶,呢喃着“好疼啊,不要再踩了。” 叶赎摸了摸他的头,放弃了让青年自己膝行去卫生间的打算,将他横抱起来。 “乖,不疼了。” 他亲了亲青年的额头,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