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rou渣:手铐项圈捆绑 囚禁play预备
毕竟夫妻,宋哲清楚余渝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宋哲一次又一次对着余渝的身体凶猛撞击,找准了敏感点疯狂顶弄,jingye浇灌着余渝饥渴的身体,旱地变涝田。 从早餐时间到夜幕时分,从宋思旭到宋哲,余渝被父子二人翻来覆去地cao了一整天,折腾得不轻。到最后,余渝被宋哲cao得意识模糊,哭喊着求宋哲,宋哲又缠着他做了一次,才勉强放过他了。 宋哲提上裤子,坐在一旁点了一根事后烟,袅袅烟雾从他嘴中吐出,他认真的看着趴在床上的男孩。 余渝衣衫不整地趴着在凌乱的大床上,安静地放任自己脸埋在软绵绵的被子中。雪白的身体上,被蹂躏过的痕迹清晰可见。下体一丝不挂,双腿还保持着张开的姿势,在这样羞耻的姿势下,xiaoxue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xuerou外翻,和一开始时粉嫩嫩的yinchun不同,在经历了roubang的摧残后,花瓣充血露出艳红色的媚rou。 “疼……”余渝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显得闷闷的。余渝明白自己现在的姿势一定看起来十分羞耻,但他已经顾不上了,他太累了,浑身上下的每一块骨头都像是被拆散打乱然后又重新组装起来的一样。 宋哲眯着眼睛,把余渝抱在怀里,将他带到浴室清理干净。他不想这样的,但余渝实在太会撒娇了,一颦一笑娇嗔的模样都精准戳中了宋哲的心窝,宋哲实在狠不下心来拒绝。宋哲抱着余渝放他回床上的时候,顺手从床头柜中掏出了什么东西。 余渝努力掀开眼帘,想看看宋哲手里究竟拿了什么,眼前银光一闪,金属碰撞时清脆的响声炸响在耳边。 是手铐。 宋哲的动作很快,快到没有留给余渝丝毫反抗的余地。冰凉的金属接触到温热的皮肤,触感让余渝的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突如其来的麻痹感笼罩在他全身上下。 “你干嘛呀?”余渝嘴角扯出一个尴尬的笑,他晃了晃自己的手腕,叮叮当当无法挣脱。他其实想问宋哲你是不是有病呀,但是他不敢。 “惩罚。” “……”余渝无语,闭上眼带着一身的困倦自觉进入梦乡。 看到余渝睡熟了,宋哲就把束缚着他的手铐解开了,熟睡中的余渝不知道自己重获自由了,只是自然地蜷着腿,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宋哲轻轻凑到他身边,一个轻如鸿毛的吻落在余渝软软的脸颊上,然后才躺下来。 宋哲躺在余渝身侧,伸手从背后抱住余渝,把下巴搁在余渝的颈窝,声音低沉道:“你乖一点,我就放了你。”睡梦中的余渝感受到身后温暖的体温,身体朝后缩了缩,缩进了宋哲的怀抱睡得安稳。 第二天余渝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宋哲消失了,腕上的手铐也消失了,还没来得及高兴,他就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多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他抬手摸向自己的脖子,皮料的细腻手感传递到掌心。皮质项圈上连接着一根金属链,细长的链子限制了余渝的活动范围。 这是……狗链?余渝嘴角微微抽动,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好吧,起码可以自由活动了。余渝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走进了卧室内的卫生间。这是他目前为止能够自由活动的最远地点,马桶是他能够抵达的终点。 余渝对于这个精妙的设计无语,他趴在洗手池边的镜子前,仔细欣赏自己脖颈上的项圈。黑色的皮革圈缠着余渝的脖子紧紧绕了一圈,项圈中间吊着一个精致小巧的牌子,写着余渝的名字……得,宋哲还真是在养狗。 “老混蛋。”余渝恨得咬牙切齿。 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推门而入。 宋哲在卧室里没看到余渝,就进卫生间找他,看到的就是余渝撅着屁股站在洗手池前的模样,仔细欣赏他的新项圈。 “看来你对这个还算满意?” 余渝嘴里哼哼唧唧,不想给宋哲眼神,然后他转身,小跑着回到卧室,迅速钻进被子里,将自己裹成一团不愿意面对现实。 宋哲端着一碗粥,站在床前。 宋哲俯身吻住了余渝的唇,刚开始还算温柔,轻轻舔弄着 可惜余渝不配合,紧闭着牙关拒绝宋哲的亲吻,身子不停地扭动着想要逃离宋哲令人窒息的怀抱。越是反抗,越是勾起了余宋哲的兽欲。于是,宋哲极具侵略性的舌头撬开余渝紧闭的牙关,勾着余渝与他 ,余渝发出呜咽的声音,黏腻的口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滴落, 两个人唇齿交缠、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余渝的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开始叫。 “那个……”不是我!是我肚子里的这位饿了!余渝还没来得及解释,勺子就已经怼到了余渝嘴边。余渝有点不好意思被喂饭,于是准备伸手接过勺子自己来,但是宋哲故意手一偏,让余渝落了个空。 “我喂你。” 余渝摇头,说:“我自己来。” 宋哲没说话,自顾自地将勺子中的粥喂进了自己嘴中,凑到余渝面前,含着粥渡进了他的嘴里。 “……”余渝嘴里含着粥,被煮的稀烂的糯米在他口中散出诱人的清香,宋哲将自己嘴中的粥喂进了余渝嘴中后还不罢休,舌头趁机伸进了余渝嘴中,勾弄着余渝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翻搅着。 “咳咳咳……”余渝被呛到了。都怪宋哲,害的他硬是将粥一口吞了下来,喉咙收到了刺激,火辣辣的,这种感觉就像是给他koujiao后的刺激。 “好喝吗?”宋哲故意气他。 “太难喝了,简直难以下咽。”余渝摇头晃脑的样子似乎是激怒了宋哲,宋哲将余渝压在床上,口对口的方式喂完了一整碗粥,最后连一粒米都不剩下。 “你乖乖休息。”说完,宋哲就转身离开,留余渝一个人独守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