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一进一退的,力道又重又沉的,撞得她是肝脏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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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我昨晚……我昨晚什么时候轻薄你了?你……你胡说……我……”楚凝香吓得猛地坐起身来,满脸的震惊,和不敢置信,连说话都结巴了。 什么玩意儿?她轻薄了这个臭书呆? 因为她这起身的动作太大,身上覆着的锦被也从这娇软如雪的身躯上滑落下来,露出了胸前峰峦起伏波涛汹涌的两只粉团儿,饱满圆润,正像两只肥嫩的白兔般颤巍巍地跳了起来。 这猛地胸口一凉,她急忙用一只手掩了过去,瞧着上头似乎还有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可这一揽,偏生更将这两只挤出一道深沟儿…… 抬头再见臭书呆看的眼睛都直了,直接羞红了脸,连忙捞起锦被捂着自己,疾言厉色地气道:“大色狼,你不许看我!我才没有轻薄你呢,我怎,怎么会……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你骗人,你这满腹的经纶,是不是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名副其实的“大色狼”霍甚笙,不自在地把眼睛瞥到一旁。 “明明就是你昨晚夜探霍府,小贼打扮,是对我洒了不知道什么奇怪的白色粉末,又借机摔到我怀里,怎么都不愿爬起,又蹭又摸的……还嘴上嚷嚷着说热,要把你身上的衣衫都脱掉……我拦都拦不住,因为不知怎地,我也变得浑身无力,热燥难耐,跟起了火似的烧了起来……我也真的是没什么办法了……”他面上不动声色,红着耳根,把粉饰过的真话说了出来。 可不是轻易就把昨晚的锅,都一股脑都给扣到了他家香香的背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把我压倒,还扒掉了我的亵衣,把手到处乱摸摸……为所欲为,还要我给你揉揉胸什么的……后来我也是脑中一片混沌,什么都记不得了……如果非要说色狼,香香……香香你才是所谓的……女色狼吧……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是个小恶霸,为非作歹,你看我背上都是你抓出来的血痕……” 说着还微微侧肩,把肩背上被掐着划出的血痕展示给楚凝香看,可谓是罪证确凿…… “什么女色狼?我才不是……白色粉末?啊,对,是那该死的黑心小贩骗我,我想起来了,好像,好像是春药……”楚凝香惊觉失言,急忙捂住嘴巴。 其实看到臭书呆背上那破皮的几道血痕,她已经信了八成霍甚笙的话,这臭书呆虽然迂腐了些,却是为人正直,向来不爱说谎的。 而且她也依稀记得她那时摔倒在书呆身上后,浑身燥热,脑袋里迷迷糊糊的,似乎就是她自己解开了衣裳。 好像后来色兮兮的想伸手去摸臭书呆的腹肌,还特别饥渴地想去蹭臭书呆下头什么烫烫的大棍子…… 霍甚笙闻言,立马装出福至心灵的模样,讶道:“等等,春药?所以我昨晚无法自控……然后脑中一片混沌,就是因为那个香喷喷的白色粉末……你,你给我用的是……春药?!书上男子中了春药后,自会浑身发热,情欲激荡……香香你居然对我用春药,你这可更是要对我负责了,反正我们也定了亲的……” 没想到向来不可一世无法无天的混世小魔王,竟然有如今这副哑口无言。不知所措的吃瘪模样? 他的香香三言两语就能哄弄住了,这么容易就被骗到了,他也只能委屈自己,一辈子保护着她,不离不弃,免得何时又被骗了…… 楚凝香再没有这么委屈了,咬着唇角,又觉得自己是百口莫辩:“不是,我才没有要对你下春药……那明明是迷药来着,我,我是被骗了,哎呀,你要信我,我……” 天啊,所以她难道真的占了臭书呆的便宜? 她怎么会这么色啊,都怪那什么该死的“迷魂夺魄”…… 明明是想要偷定情信物退亲的,结果夜明珠还没偷走,还是投怀送抱,还把清白给了臭书呆,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亏大了…… 她现在,现在还浑身酸痛,跟被人痛打过一顿的明明是她才对啊,腿心里头塞得那硬梆梆的大家伙还戳过来戳过去,戳的她腿心又胀又难受,娇滴滴的哆嗦着咬成一团。 她差点就要叫出声来,桃花眸免不得就漾起一汪柔软的秋波来,泫然欲泣:“你刚刚说什么负责,我是女孩子……吃亏也是我吃亏啊,要负责也是你对我负责啊……而且,为什么现在你那,那坏东西还这样塞在我腿心里面……你快把它拔出去啊,不舒服啊……” 霍甚笙面上也起了红晕,他眼神闪烁,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胡乱寻了个借口:“我也不知道,早上起来便,便就一直硬梆梆的,软不下去……现在想想可不是香香你洒的这春药,药效还没过的缘故……然后你睡觉一点都不老实,就跟藤蔓一样往我身上缠……还正好就把腿心凑了过去,迎个正好,这不就刚刚好,没忍住就入了进去……” “闭嘴啦,说的什么东西啊……我不管……你快拔出去,天都亮了,我得回家……”楚凝香也是听得面红耳赤,然抬眼看着外面的天光大亮,又是忧心忡忡。 再不回家,她可就完蛋了…… 正是要自力更生,自发把那烫热逼人的大家伙弄出去,却不意料竟突然被霍甚笙一把按倒,身下塞在腿心的粗长大物霎时发力,横冲直撞地就又弄了进来,狠狠地摩擦起她那酥软无力的花壁软rou。 她猝然被捅得是娇娇呜咽一声:“啊……你干嘛,臭书呆……” 霍甚笙刚刚憋了好久都没敢动,只恨那xiaoxue儿之中春深水暖,格外的紧窒缠人,缠绞着一拥而上咬的厉害,真的是差点都要憋坏了…… 他一把捞住楚凝香推拒着的小手,攀在自己的脖颈上,热烫急促的鼻息急急地喷在她的颈侧:“香香,你这把我吃干抹净,就想走人是不对的……昨晚你给我撒的那什么春药,药效还没给我完全解了,又怎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反正你也要我负责,那我便负责就是了……” 这话自然是信口开河了,昨晚那所谓勾魂夺魄的药效自然早就解了,可是他这时情欲如烧开之水般沸腾起来,yuhuo高炽,胯下之物的硬度和烫度好不亢奋。 便是要说是真的因为春药之故,也未尝不可,谁叫他的香香这般甜美,可不就是他最好的春药了。 这大物生的是坚硕圆润,被那紧绷蠕颤的xiaoxue儿暖洋洋地包裹起来,缠的简直是想要了他的性命一般,欲罢不能之际,这进出抽送的动作愈发威猛起来。 由先前这和风细雨的缠绵悱恻,可不就是越发大力,耸臀挺腰的动作,也变得是越来越狂野肆意,逐渐变成这狂风骤雨似的凶猛进攻,雨点滂沱,狠狠地撞进了那无比酥软的花心深处…… 大掌又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她胸前两团雪白娇软,亭亭玉立的两只饱若春山,掌心里皆是酥腻的滑软凝脂,饱满地几乎都要从指缝中了出去,软韧娇弹,雪色流溢…… “唔,好难过……你真书呆子……臭流氓!大坏蛋……你干嘛,不许摸人家胸脯,你放开我,你下流龌蹉,把那什么给弄出去啦……什么春药药效都没解,都过了一夜了……你堂堂新科状元郎,丞相府公子,怎么能这样无耻下流,强迫我一个弱女子……流氓!”楚凝香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她气呼呼的骂出声来。 什么,什么春药药效还没解啊?定是胡说八道的,可又确实是她撒出去的药末儿。 然而这说出来的声调,分明不像咒骂,却该死的,像极了撒娇,软绵绵甜腻腻到了极点,其中还时不时地夹杂着娇喘吁吁,缠绵绵的,好不暧昧! 不过这什么勾魂夺魄的,听上去就是药力极强。 指不定这书呆子傻乎乎的,昨晚没留意,贪图香气,真的就闻了太多,可能还是真的没有解完,否则那大家伙怎么会这么烫,这么硬,还动的是如此生龙活虎,也顶的是太快了…… 特别粗暴狂恣的顶了进来,一进一退的,力道又重又沉的,撞得她是肝脏皆颤,娇躯上下也越来越软,越来越麻,现在几乎要软成一汪水了,哪里还有力气把他给推开? 霍甚笙这状元之才,此时却都用来和未婚妻耍弄嘴皮子了:“我哪里下流龌蹉?明明是香香你对我下了春药,现在药效还没散尽,我也是实在无法忍耐……论起蛮横粗鲁,可及不上你昨夜的五分才是……你啊,不可一世的,昨夜霸王硬上弓,胆大妄为,现在醒来,怎就装起弱女子来……你昨夜对我如此那般?还不许我今天早上如此这般……香香你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言罢抬头擒住楚凝香那粉软柔嫩的小口,不顾她藕臂无力的反抗和推搡,大舌急切灵活撬开她的贝齿牙关。 舌尖攻入她的口腔之中,狂浪地缠吮追逐那香软的丁香小舌,大舌如风卷残云般大力吸吮她口中甜美的香津。 “唔……坏……”楚凝香带着满腔激愤,本想用舌尖把臭书呆的舌头给弄出去,可是却反被他亲密纠缠着,重重的吮吸起来。 也没抗衡多久,就被亲的芳心醺然欲醉,只有是丢盔卸甲,唇齿之间被彻底侵占的份儿,只能放任他大口吮着吞着自己的口水,任由那大舌恶狠狠的在她口中地盘里肆意搅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