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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高飞低行

    山间没有猛虎野兽,但有不少的野生动物,在黑暗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

    康帅晃了晃电筒,往灌木杂草丛间一照:“你别瞎说。”

    蚂蚁信誓旦旦:“我没瞎说,你们走后,姓冷的就和蟑螂去院坝前的那片果林摘橘子了,等到姓冷的出来,我看见她裤子就弄脏了,沾上了jingye,他们两个人要是没在果林里搞,我的头就拿来当垫子坐。”

    蚂蚁的话,不是没有可能,康帅回想,自己都目睹过好几次冷峭燃凸点,不穿奶罩了。

    即便看见了她光着身体,她都波澜不惊,好像被看见的,不是她自己的身体那样无所谓。

    “搞就搞在一起了呗,她又不是什么好人,难道还指望着她一心一意对待段爷。”

    这女人杀人贩毒敲诈等等,无恶不做,康帅想,她能专一才怪了。

    蚂蚁听着康帅这话,怎么有点酸呢?

    但愿是会错了意。

    巡山表面的说法是防着小偷,但实际上,是以防大家睡沉了,被警察突击老窝或是结仇的同行上门滋扰生事,从而占据高地点,密切观察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值夜同样是两个人一组,在屋子周围带枪巡视。

    冷峭燃挑明了是不信任康帅,巡山就给他和蚂蚁配了两把长长的镰刀和两把手电筒。

    在黑夜中穿行了约一个小时,康帅和蚂蚁走到了休息点——一个废弃鱼塘旁搭建的小木屋。

    木屋里留着前一夜巡山的马仔们抽的烟头,以及用过的避孕套。

    套子外面一层的润滑油和射在里面的jingye都被白天的光晒干了,手电筒一照,泛着亮光。

    “康哥,你说这荒郊野岭的,他们都能找到女人搞,是怎么办到的。”

    大晚上哪儿来的女人,这里满山头栽的都是果子,附近村民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搞女人?康帅看,是他们几个男的为解决欲望,自己互搞了起来。

    康帅曾经见识过一个吸毒的男人欲望来了,幻觉中,性侵了自家养的三只母鸡。

    “不知道,或许是提前约好的妓女。”康帅没向蚂蚁说出自己的猜测,拿手电筒向废弃的鱼塘里照去。

    蚂蚁还是把冷峭燃和蟑螂搞在一起的事放在心上,盯着屋角用过的避孕套,说出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我也好想和她搞。”

    “和谁?”康帅侧头,手电筒的光从鱼塘,随之照在了蚂蚁的脸上。

    “冷姐。”蚂蚁拿手挡了下刺眼的光,说道,“蟑螂长成那个熊样都可以和冷姐搞,我比蟑螂长得顺眼多了……”

    诚然,蚂蚁的五官比蟑螂的五官要周正,但也只是一个正常及格水平的普通男人长相。

    康帅把电筒光照在了自己的脸上,说道:“照你这样的说法,长成我这样的,我搞她不就更容易了?我都不用主动,她主动爬上来自己动。”

    蚂蚁睁大眼睛,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康哥原来你也想搞冷姐!”

    “笨蛋!”康帅用手电筒敲了下蚂蚁的头,“我是说,她不是看人相貌和年龄下饭的,她有自己的一个标准,进了她标准的男人,才能得到她垂青,长得再帅的男人没进入她的标准,屁用都没有,她头脑简单到任何长相不差的男人都能轻易上她的床,那她就不是冷……”

    ……那她就不是冷峭燃了!

    康帅忍住没有说全她的名字。

    世上的男人,除了段景鸿知道她的名字,就剩康帅知道了,这份特殊的知情权,康帅不想轻易透露给第三个男人知道。

    蚂蚁:“可是,我还是好像和她搞……”

    那种强烈的欲望,康帅站在蚂蚁身边都能感觉到了。

    从认识蚂蚁以来,康帅就知道蚂蚁不是个好色的男人,欲望都在正常的范围值,可现在,冷峭燃让蚂蚁的欲望超出了正常范围值,膨胀变大。

    莫说蚂蚁这个新跟着她的男人,就是屋里那十几口男人,一到寂寞的夜里,应该都会幻想睡在三楼没有门的房间里的冷峭燃。

    她在他们的脑子里,成为了各种或yin荡、或清纯的形象,她被看光的身体成为了最好的素材,在他们脑海里有了具体的形象。

    康帅也不例外,但他能控制的住。

    不仅是李麻子的惨死模样一遍遍阻止着他,还有他的身份。

    “你听过雌螳螂的故事吗?”

    “没有。”

    康帅把手里的电筒往天上扬去,蚂蚁的眼睛追寻着那束光,往有几颗零碎星星的天空看去。

    “自然界内,雌螳螂的体积比雄螳螂的体积大,换句话说,雌螳螂的实力比雄螳螂的实力强,当雄雌两只蟑螂交配时,处于饥饿的雌螳螂会把交配中的雄螳螂吃掉,从头这里。”

    冰冷的手电筒抵在了蚂蚁的喉结上,一压。

    “从头这里就被雌螳螂咬下了,透明的黏液拉成丝线,雌螳螂一口口吃下雄螳螂的头,再吃身子。”

    蚂蚁被康帅说得浑身不适,推开了康帅抵在喉结上的手电筒,说道:“康哥你说什么呢。”

    “我在说雌螳螂,你得到了她的身,她会要了你的命,把你骨头都咬碎。”

    蚂蚁摸着脖子说道:“什么雌螳螂,康哥你分明在说冷姐。”

    “看来你不傻,还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休息够了的康帅把手电筒照向远处的路,走出木屋继续巡起了山,“你这样的小虾米碰了她,只会被她‘吃了’的命,想女人了,就下山去找,别念着她了,她要好念,那屋子里的十几头色狼早就扑去她身上了。”

    蚂蚁很想问康帅,如果换成是他,也是被她吃了的命运吗?

    但想到她对他的种种不待见,答案就显而易见了。

    巡了一夜的山,披了一身露水,凌晨五点过,康帅与蚂蚁返回,与门口值夜的两个马仔打了一个照面,两人回屋去二楼的寝室,抓紧时间补觉休息。

    康帅睡在蚂蚁的下铺,刚躺下,就听见上铺蚂蚁的打呼声,与屋内此起彼伏的梦话声、打憨声,康帅就蹑手蹑脚地爬了起来,在大家都睡熟的情况下,溜出了集体宿舍,往三楼走去。

    冷峭燃所在的房间静悄悄的,黑灯瞎火中,康帅不费任何功夫就摸进了她房间里。

    当康帅在门边还没有进来时,冷峭燃就苏醒过来,通过贴地的床垫,听见有人进房间了。

    她悄然把手摸去了枕头下。

    床垫因为多了一个人上来,向下凹陷。

    冰冷的体魄刚挨上被窝里那具柔软的躯体,一个管状物体就抵在了康帅的额头上。

    咔哧——

    打火机在冷峭燃手里点亮。

    看见来人是康帅,冷峭燃并不意外,也就只有他,敢找死溜进自己的房间里。

    “今天你就要给老子死。”冷峭燃吹灭了打火机的光,扣上手枪的扳机。

    然而子弹没有射出来,没有穿破康帅的脑袋。

    被枪架在额头上的康帅在她试了一枪后,连同她整个人,把她扑在了床上。

    冷峭燃这才知觉,不是枪卡壳了,是枪里子弹被人取出来了。

    “你取的?”冷峭燃望着上方的康帅。

    康帅闻了闻她身上的气味,巡夜的疲倦一扫而空:“你猜。”

    那一定就是他取的子弹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提前把枕头下枪里的子弹拿掉,夜里就计划潜入她房间里。

    康帅压制着她的手脚,费了些力气把她手里的枪抢到了自己手里握着。

    “谁叫你房间没有门,我来去自如,一时寂寞难耐,就来找你了。”

    冷峭燃倒不怕,她盯着压在自己身上,脸与脸快贴着的康帅,安心躺着说道:“王蛤蟆说,你去足浴城做到一半就跑了,这样的废物来找我有什么用,说不定一塞进来就软了,到时候难受的不是我,是你。”

    “燃燃喜欢硬的吗?那我就给燃燃来硬的了。”

    康帅手里的枪划过冷峭燃的眼角、颧骨、鼻翼,再到嘴角,最后枪碰上了冷峭燃的唇。

    “燃燃,张嘴,含一下这把枪,看它硬不硬。”

    冷峭燃看他与自己调起了情,抱着陪他玩一玩的心态,张开了嘴,含上了送到嘴边的枪口。

    她深吞,脸颊向内凹陷,啄着枪管的荒yin样让康帅忘记了自己来找她的目的是想吓吓她,好让她有装上一扇门的安全意识,省得如蚂蚁那样有邪念的人惦记她。

    连康帅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想让冷峭燃在房间装上一扇门,正如他不清楚从冷峭燃嘴里拔出枪后,就想去吻她嘴那样的意乱情迷。

    他自然是没吻到,冷峭燃的手捂上了他的嘴,明艳的脸庞上没有任何情欲的气息,一双雪眸闪烁着灵光。

    “我漂亮吗?”她问。

    她还记得王蛤蟆说他说自己长得一般。

    康帅挟着那把枪向下,挑开她没有穿奶罩的胸:“漂不漂亮,要看了才知道。”

    冷峭燃没有动,就躺在床垫上看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胸,感受着那把枪来到了她双腿之间,找寻着能够进入的洞。